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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69节

      “库房里有新床吗?”严冬尽忍着疼道:“没有就去别的屋子搬一张来,选好的搬。”

    管事的说:“小姐,严小爷,库房里有两张新床,都是大将军为着少将军娶亲,下令现做的。式样不一样,准备到时候让少将军选一张用的。”

    管事的说完话,心里就叹口气,两张床榻,都是找老工匠精雕细刻,做出来的,只是少将军至今没看过一眼,而陆六小姐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你就去搬一张来,”严冬尽没管事的伤感,他现在也想不了这么多,只命管事的道:“随便搬一张。”

    管事的问莫良缘:“小姐您看?”

    “去吧,”莫良缘说。

    管事的忙退出去,带着下人去库房搬新床去了。

    严冬尽半躺半坐在床榻上又缓了一下,之后就要坐起身下床。

    莫良缘手在严冬尽的肩头一按,说:“孙大人让你不要动的。”

    严冬尽头一扭,低下就在莫良缘的手上亲了一口,说:“你别听那位的, 皮肉伤罢了,我怎么就到了不能动弹的地步了?没事的。”

    嘴里说着没事,严冬尽就真从床上站了起来,双脚一落地,腹上的伤口就是一阵剧痛,严冬尽抿着嘴,身体晃一下又站住了,说:“妈的,还是有点疼。”

    莫良缘站起身扶严冬尽,急声道:“你躺下吧。”

    “去大哥那里吧,”严冬尽说:“让大公子盯在那里算怎么回事?”说完这话,不等莫良缘说话,严冬尽就往屋外走了,这一走路,伤口被牵扯,疼得严冬尽又抽一口气。

    孙方明这时推门进屋,身后跟着一个端汤药的下人。一眼看见严冬尽站地上了,孙方明就发急道:“你是不想好了吗?”

    快步上前,孙方明直接就将严冬尽往床榻上推。这要是隔平常,孙方明推不动严冬尽,可这会儿严冬尽伤口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被孙方明一推,严小将军人就往后倒了。

    “冬尽,”扶着严冬尽的莫良缘手上不敢松劲。

    孙方明也不敢让严冬尽跌回床榻上,推了严冬尽一把手,孙太医正也伸手扶住了严冬尽的左胳膊,和莫良缘一起,扶着严冬尽坐回到了床榻上。

    “喝药吧,”不等严冬尽发火,孙方明从小厮的手里拿过药碗,就送到严冬尽的面前。

    严冬尽看一眼闻着味道就让他作呕的汤药,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莫良缘伸手将药碗拿了过来,跟小厮要勺子,准备喂严冬尽喝药。

    严冬尽冲莫良缘摇一下头,低头就着莫良缘的手,将这一碗疑似加多了黄连的汤药给喝了。喝完之后,严冬尽的嘴都没了知觉,还一阵的反胃,以至于他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将汤药吐出来。

    “良药苦口,”孙方明说了一句,他知道这药难喝,一般人受不了,他是做好了准备,若是严冬尽喝不下这药,那他就换一个药效差一些,但也能起作用的药方。现在眼见着严冬尽几口就将这药喝了,孙太医正也很佩服严小将军,这果然是个对自己狠的。

    第915章 来自王庭的书信

    “我哥什么时候能醒?”又灌了一碗清水,含了一粒蜜饯在嘴里,严冬尽看着孙方明问道。

    孙方明没说话。

    严冬尽撇一下嘴,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得不屑了,道:“我问你也是白问,你能知道什么呀?”

    “小姐,下官去少将军那里看一看,”孙方明不理严冬尽,与拉严冬尽袖子,让严冬尽不要再说话的莫良缘道。

    “呵,”严冬尽冷笑。

    孙太医正转身就走了,不想跟严冬尽再吵一回,那他就只能走了。

    “孙大人的医术很好,”孙方明走了,莫良缘拽着严冬尽的袖子,小声道:“不要再跟孙大人吵了,他尽力了。”

    严冬尽没好气地道:“他是大夫啊,我不找他我找谁?”

    “冬尽!”莫良缘小声喊。

    “行行,不说他,”严冬尽想抬手的,没想到这个动作又牵扯到伤口了,疼得严冬尽咧一下嘴。

    知道严冬尽疼,莫良缘低头握一下严冬尽的手。

    “又伤心了?”严冬尽说:“我这是没办法。”

    “我知道,”莫良缘应了一句。

    “大哥在路上的时候,也跟我说他是没办法了,”严冬尽这时又自嘲地一笑,道:“现在我也是了,真是没办法了。”

    莫良缘的手一抖,被察觉到的严冬尽反手握住了。

    “大哥伤口血流不止,花伯父连着试了三回,针都弄断了,伤口也缝合不起来,”严冬尽跟莫良缘小声道:“大哥等不及豹头提死囚过来了,我能怎么办?割这府里谁的皮下来?还是割你的?我舍不得,只能是割我的了,你说是不是?”

    莫良缘低着头不说话。

    “别哭啊,”严冬尽说。

    莫良缘低低“嗯”了一声,说:“我不哭。”

    “唉,算了,”严冬尽将莫良缘一拉,让莫良缘靠在他的肩上,说:“哭吧,别忍着了,昨天夜里吓着了吧?”

    莫良缘默不作声,片刻之后,严冬尽的肩头洇湿了一片。

    在莫良缘的发间亲一下,严冬尽默默地抱着莫良缘,日子过得艰难,好像时时在受煎熬一般,如果再不能莫良缘哭一下,那这日子还不如不过了。

    “这事儿不能告诉我爹,“莫良缘哭着说。

    严冬尽说:“嗯,不能告诉他,他现在不能着急上火。”

    “可我大哥会没事的吧?”莫良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