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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白羽:啾啾!叼回一个荷包。

    ……

    第n日

    白羽:啾啾!叼回一个肚兜。

    婵衣:呸!色胚!

    萧泽:冤枉=_=

    给另一个基友推个文,《朕甚是心累》

    朕被掰弯了整整八年才知道对象是个女人!

    然后朕重生之后一直知道自己的臣子是个女儿身,却要装做不知道。

    朕继位多年,还是个童子身。

    大总管捧着几张牌子,问:“陛下,今晚要翻哪一位小主的牌子。”

    朕看了眼那几张玉简,幽幽的道:“能翻沈爱卿的牌子么?”

    大总管:“……”陛下,沈大人是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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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034

    白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一副求表扬的模样,让萧泽狠狠地皱了眉。

    他附身将红玉葫芦花钿捡起,握在手里。转而眯起眼睛,对门外道:“孙铭,把这蠢鸟带下去洗洗。”

    候在门外的孙铭连忙进来,小声地“哎”了一声,连忙说到:“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您跟老奴下去吧!您说说您去哪了,怎么弄的浑身都是胭脂?”

    白羽进来前,孙铭其实便已经看到它的这幅模样,当时便小声地问了。可这白羽却不给他面子,甚至吊梢眼睛,凶狠地冲他叫,还想去啄他。

    白羽虽然未成年,但身为海东青,鸟中之王,自然是凶狠的,也只有在萧泽和婵衣面前才会温顺一些。前者是自己的主人,比自己还凶。后者则是它喜欢的饲主,它当然软萌啦~

    “啾啾~”白羽眯起小眼睛,荡漾地啾了一声。

    “还不下去,难道要朕亲自送你?”萧泽拿着书册,卷成一卷在它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将它头顶的呆毛掀了起来。

    “啾啾……”白羽有些委屈,圆滚滚地眼睛聚齐泪水,在眼眶中要落不落。

    孙铭见了,连忙哄到:“我的小祖宗,快下去吧!洗完澡老奴让御膳房给您做烧鸡吃。”

    白羽歪着脑袋,又“啾”了一声,噗拉噗拉地往外走,圆滚滚地身子左右摇摆,头顶一根呆毛还立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孙铭回神,连忙道:“老奴告退。”说罢,便躬身退了下去。

    一鸟一人下去后,大殿内又恢复了安静。烛火发出噼里啪啦地声响,跳动的火苗闪烁着,萧泽脸上忽明忽灭。

    他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娘子那个笑容太狡黠了,像只干了坏事的小狐狸。若是她骗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真是不单纯的小娘子,萧泽想。

    他摊开手心,看着那串红玉葫芦花钿,又慢慢收紧了掌心。

    婵衣见到自己的房间时,险些以为是遭了贼。回来想起来晚上白羽一个鸟在这里呆着才知道这应该是白羽干的。

    她想要骂白羽,但无奈白羽太萌,她舍不得骂。便认命的叹了口气,在心底狂吐槽了一遍萧泽后,才换了一个房间睡下。

    第二日婵衣到崇文馆时,忽然发现里面十分安静。明明大部分人都来了,可大家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各干各的事情,偶尔窃窃私语。今日的学堂,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她抱着书,在门口停下来,也蹑手蹑脚地进去了。

    婵衣猫着腰寻到自己座位,坐上去凑到卢婉旁边,小声问到:“婉婉,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安静。”

    卢婉从桌子下面的布兜里掏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点心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对面那群家伙说,陛下今日要来听李太傅讲课。”

    “啊?”婵衣偷偷张望一会儿,又继续说:“陛下怎么今日忽然想起来来崇文馆听课啊?”

    “不知道,陛下大约每隔半旬来一趟。一般其实是让李太傅讲课,然后借机考校大家的功课的。平时,李太傅都是只给陛下单独授课的。”

    婵衣撑着下巴,一面研墨一面说:“陛下他……可真是可怕!”

    “嘘!”卢婉和她咬耳朵道:“你可别这么说陛下。陛下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冷了一点,大家都不敢接近他。可陛下人特别好,勤政爱民,还监督对面那群人的功课呢!”

    “先帝在世时,可没有向现在这尽心尽力。要知道我父王年轻时候,可是长安纨绔一霸。”

    这话说的,只有两人听见。若是被旁人听见了,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婵衣听出她言外之意,颇为意外。原本见萧泽面上冷清疏离,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她还以为他是那种暗地里算计,想方设法养废宗室,好巩固自己皇权的皇帝。

    想不到,这位少年天子却不这么做。这耿直的模样,当真是皇帝中的一股清流啊!

    “对了,你看到没,谢鸾歌来了。”卢婉瞧瞧给她指她斜前方。

    婵衣看了一眼,问我:“看到了啊,怎么了?”先前她一进来,就看到了。

    “我给你说,她前几日都在家里呆着,偏偏今日来了学堂。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陛下嘛!”

    “你是说……”婵衣惊讶。

    “她一直唤陛下表哥,可也不想想,咱们在座的哪个不唤陛下一声表哥堂哥的?除了我那几个小侄女,咱们不算啊!其余的,光几位公主就不比了,人家可是正经喊皇兄的。剩下我们几位表妹堂妹,都是唤的陛下。就她不和人一样,嗲声嗲气地唤表哥。”

    卢婉撇撇嘴,不屑道。还打了个哆嗦说:“真是肉麻死我了。”

    婵衣小声道:“是有点……”这个宜阳郡主和自己刚认识的时候,还一副软萌可欺的模样,可随着两人越来越熟,她也渐渐发现她内心话痨的潜质。

    “不对,我说错了。”卢婉忽然说到。

    婵衣冷不丁吓了一跳,跟着紧张起来,蹙眉问:“怎么了?”

    卢婉倒过来,嘿嘿一笑说:“咱们这里面,除了唤堂哥表哥的外,还有你这个可以唤情哥哥的。”

    “瞎说什么呢!”婵衣小力推了她一下。

    “我可没瞎说,太后娘娘召你进宫,我们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婵衣心里一跳,问:“你们……都知道?”

    “这种事情,咱们这些人家,谁能不知道,心里都门儿清。”卢婉撑着下巴,把玩着自己的腰带道:“所以你要小心点,谢鸾歌那个臭丫头,肯定会看你不顺眼。你要是受欺负了,就狠狠的还回去,反正有太后娘娘给你做靠山。”

    “嗯嗯。”婵衣点点头说:“陛下可真是艳福不浅。”

    “不过,当心铁杵磨成针……”

    “什么意思?铁杵……”

    “咳咳!”忽然,一道咳嗽声响起,婵衣和卢婉被吓得一蹦起来。

    “已经上课了,你们二人还在这里窃窃私语,当真是不把崇文馆的规定放在眼里!”面容威严的司业训斥到。

    婵衣和卢婉却没有心思关注他,她们关注的是,正在她们二人面前站着的萧泽。只见他一身黑色常服,正面色奇怪的看着婵衣。

    卢婉看了一眼,向一只受到惊吓的小仓鼠,默默地往墙的方向移了移。

    “你们如此不认真,那一会儿便站到墙角去听课!”司业见到萧泽面色似乎不虞,连忙呵斥到。别看这群人是天皇贵胄,但崇文馆的先生从来不会手软,改罚的罚该骂的骂。

    “是,司业……”卢婉立马像只打蔫了的茄子,抱着自己的书,就低头站了起来。

    婵衣见此,也跟着站了起来。

    期间,萧泽的目光一直诡异的很,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等司业训斥完,萧泽才道:“罚站便免了,今日男女在一起上课,便改为……”

    婵衣眼巴巴地看着萧泽,眼里满是哀求。

    我都不生你的气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萧泽顿了顿,避开婵衣的目光道:“改为抄书十遍吧!”

    婵衣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她低着头和卢婉的表情一模一样。萧泽看了一眼两人,嘴角微微一扬。

    铁杵磨成针,这是何意?萧泽想,一会儿得寻机会问问陆川。

    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词,而且应该是陆川懂得的词。

    他这般想着,收回目光,转身慢条斯理地往外走去,后面还跟着几位大儒模样打扮的人。司业紧追上去,然后回头吩咐到:“今日去竹引堂,李太傅将在此授课,陛下也会考校众人功课。”

    话虽如此说,但实际上大家都晓得,陛下从未考校过这些女学子们。一来是避嫌,二来是女子功课不必太过严苛。故而,她们一直当的是男学子们的陪衬。

    司业走后,卢婉可怜兮兮地站了起来,哀戚道:“完了完了婵衣,十遍的课文,会要我命的……”

    “噗”一道笑声响起。

    婵衣和卢婉抬头,只见一华衣少女站在自己的座位前,旁若无人的笑着。见婵衣和卢婉看过来,便问到:“宜阳怎么样,被你这位朋友连累的感觉如何?”

    卢婉怒气冲冲,眼眶都红了,憋了半天才道:“要你管!”

    婵衣看出来了,卢婉就只会和自己人横一点。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小怂包,也就嘴上功夫厉害。

    “我管不着,可是我就是看不过去,你巴结讨好一个外戚之女。枉你贵为郡主,你的骨气呢?”谢鸾歌一面收拾书一面似笑非笑道。

    卢婉被气的眼眶红红,却“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华阴郡主刚才离开的早,提前去占座去了,故而此刻未在场。

    婵衣将卢婉拉到身后,说:“我与婉婉感情好,怎么就变成郡主口中的巴结讨好呢?况且论巴结讨好,我才是该巴结婉婉的那一个。今日你这话是在宫里说的这话,不知在座的公主郡主们是何想法。大家可都是,和我说过话的人。”

    “伶牙俐齿!”谢鸾歌冷哼一声,见周围的郡主公主们眼神不悦,也知晓自己是犯了众怒。于是拿起书,唤了和自己交好的公主郡主,转身离开往竹引堂的方向去了。

    婵衣见此,低下头拿起书,听卢婉说:“婵衣今日谢谢你,咱们也走吧……”

    “嗯。”

    华阴郡主占了一排的位置,总共五个。她们四个再加上南乡公主,刚刚好。

    萧泽和李太傅等人进来时,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此时,那些学子们已经将见到陛下的兴奋,换成了见到美丽的小娘子的兴奋。原本崇文馆的女学里,都是自己的亲妹堂妹表妹,也只有表妹可以流着口水看看。可是这群表妹学的和她们母亲一样,一个个彪悍的不得了,根本不像小娘子。

    他们早就听说了,女学来了一个极其漂亮的小娘子。平日里,便常常有人偷偷去看两眼。可是这位小娘子不爱出来,他们一直未找到搭讪的机会。

    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坐到婵衣身后,紧紧盯着婵衣。

    这时司业巡视了一番,让婵衣他们肃静,然后请萧泽坐在了第一排。等众人安静后,李太傅开始授课。

    因为,全都是那些之乎者也的文言文,讲着讲着婵衣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