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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最直接的效果请观看传说中的七仙女和西游记或是二郎神一家。

    西游记里那只石猴大闹天宫,全被玉帝算到赵萱的头上。就因为她出关,天庭才险些被那只无法无天的猴子推翻。

    赵萱觉得这锅背得好冤枉。

    明明是上仙们自命清高,认为高猴一等,鄙视石猴出身,撺掇着玉帝安排了个弼马温的职位给他,然后这还不算,因为人家自立为圣,又不服气的叫回来,安排人去看蟠桃园。

    …可是你叫一只猴子看桃园,这不明显的是给别人下套吗?

    下套,没套住猴子,把自己套进去了。可事后为什么把锅甩给她背?

    玉帝不厚道,把所有祸事都推到了她身上,说她霉气冲天,所以才致使天庭鸡飞狗跳。

    都说神仙好,神仙妙,神仙脱尘又逍遥,赵萱觉得她做神仙,做得比凡人还凄惨,成天给别人背锅!

    最后猴子大闹天宫,一发不可收拾,天庭的众位仙君几乎都遭了殃,这下子不止玉帝让她背锅了,连那些倒霉的上仙也全把锅到了她身上!

    所有的仙君都对她退避三尺,恨不得与她老死不相往来,最后老奸巨滑的老君给玉帝出了个主意,让她下凡查探人间龙脉被断这事。

    结果她前脚一出天门,后脚天梯就断了!

    这不赤果果的断她后路,逐她出天庭吗?

    仙君太奸诈,有本事正大光明与她斗一场,这种在后背暗戳戳耍手段,算什么本事?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不就是怕她霉运影响到他们,所以这才变着法把她弄出天庭。

    天梯断了没多久,末法时代突然降临,凡间灵气稀薄,她不能修练。再说了,就凡间这点灵气,以她金仙的修为,还不够让她吸两年的。

    赵萱在世间行走了一圈,就失去了兴致。

    可能真跟她的体质有关,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事故频发!

    赵萱觉得不能再祸害这些无辜的凡人,于是带着家当,准备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沉睡。

    赵萱虽然只是天庭小仙,但那不能否认她是仙人的事实!睡觉这种大事,当然要找个适合她身份的地方才行,她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凡间最后一条龙脉所在地——秦皇陵!

    刘伯温斩龙脉,斩的只是人间帝王的龙脉,可不是秦皇陵的龙脉。秦始皇做为人间第一个帝王,他的皇陵龙脉可不是区区一个凡间道士就能斩断的。

    赵萱在帝王陵墓一睡就是几百年,直到听见一阵奇怪的嗡嗡声,她才从沉醒中苏醒过来。

    醒来之后,她暮然发现自己起床的姿势有点不对!

    在她床边,站着一个比她更早醒过来的男人!

    没错,就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气势冷凛、身穿天子冕服的男人。

    赵萱吐出一口浊气,杏目微张,细细打量着这个坐在塌沿边的男人。

    “你……是……谁……”男人狭长的眸子睥睨着她,周身还带着傲视天下的帝皇气势,声音很撕哑,似乎很久没有开过口,说话一停一顿。

    赵萱紧视着他琢磨了小片刻,才道:“始皇,赢政。”

    肯定的语气,没有一些质疑。

    这男人不是秦始皇赢政还能是谁!

    几百年前,她就是选了他的墓穴做为她沉睡之地,那时她还感慨赢政的尸身保全完整,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哪想一觉睡起来,死人竟是活了,不仅如此,还变年轻了。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她好像是把赢政的石棺给踢了一下,似乎是把他踢到石壁边去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朕的龙塌,之上。”赢政僵硬着脸,双眼血红如宝石,他板直着身体,眯着眼睛,警惕着龙塌之上的女子,蓄势待发。

    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龙塌上的女子太过诡异,不得不让他防备。

    赵萱看了看身下的石床,有些嫌弃,要不是自己当时没有准备软塌,哪会睡他这硬邦邦的石床啊!

    这人间帝皇也真奇怪,在自己的墓穴里放张石床——称龙塌。

    看在他这张石床上的份上,赵萱柳眉轻扬,觉得还是该提醒提醒他,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

    赵萱指着墓室外面,抿嘴轻笑,笑容里带着几分打趣,“我是谁不重要,你还是赶紧去瞧瞧,你家好像要被人挖了!”

    赢政肃沉着脸,眼中闪过微怒,何方宵小之辈,也敢觊觎朕之陵寝?他下意识的随着她玉手方向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部太久没有活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至始至终面无表情,凛不可犯。

    “外面发生了何事?”赢政蹙眉,不过他脸部太过僵硬,皱个眉,那眉毛都好似在跳舞般!

    “不都给你说了,有人在挖你的坟。”赵萱翘眉。

    她虽然不能修练,但金仙的修为却依旧存在。这世间的一切,只要她想,就没有能逃过她法眼的。

    算算时间,自己这一觉睡得可真久,都睡过了一个朝代!

    赵萱杏目轻抬,眸光穿过天际,注视大地。

    随即心底切切,看来龙脉是被刘伯温斩狠了,几百年过去,不但没有恢复过来,反而连最后一点龙气都即将消散。

    哎,可惜了!

    “挖坟……”赢政沉默片刻,随即低喃:“朕死了,徐福未归?”

    对呀,他死了!

    临死之前,依旧没等到为他寻找仙丹的徐福?

    “没等到人又怎么样,你如今不也如愿以偿,不过我建意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的家再说。”赵萱眼里带着几分讽意。

    凡人都想长生不老,可他们又岂知长生后的血雨腥风。

    赵萱眯着眼眸,细细观察身前这个身姿伟岸,冰冷孤傲的男子,随即便明白他为何会死而复生了。

    严格说起来,他不是死而复生,而是直接变成僵尸,但他又与别的僵尸有所不同。

    一般的僵尸无魂无魄,可他却三魂七魄俱在,身上还带着极强的帝皇紫气,又曾被自己的仙气孕养了几百年,这才导致他变异成了一只独特的僵尸。

    一只刚成僵,就脱离黑僵,升阶为飞僵的帝皇僵。

    赢政沉默良久,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一股微风不知从哪里吹进了墓穴,他双目遽然冷凛,嘴巴一张,四颗尖锐的牙齿从他嘴角延展出来。

    风中的生人气息,勾起了赢政嗜血的**。

    眼前唯有一个生物,赢政喉咙翻滚,仰天咆哮一声,手臂一探,锋利的黑长指甲就朝着身前的人抓了过去。

    赵萱墨黑的星眸散发冷冽之色,颈颌微微一侧,云袖轻扫,把朝她扑过来的人直接横扫到地。

    “定!”玉指轻弹,发狂中的赢政瞬间停止不动。

    他怒哮,饥渴从他血红的双眼里蔓出,赵萱轻叹一声,一滴仙血从她指间溢出,瞬间没入发狂的帝王之喉!

    失算了,这次沉睡,倒是给自己弄了一个大因果出来!

    算了!看在两人结缘的份上,她便助他一臂。

    她在他墓穴睡了几百年,帝王之势竟融合进了她运势里面,让她诡异的体质有所进化了,她欠他一份因果!

    虽然她霉势依旧很强,但眼下她却可以稍做控制,甚至还能简单的指挥它们。

    赵萱心下有几分感慨,连天庭玉帝都头痛万分的霉运,却被人间帝势所驱,真是时也命也,如果她能早些进化,也不会被天庭那群高傲的仙君们甩锅几万年。

    赵萱有些狭促地想,以前她要是能像现在这般控制自己的运势,保准天天围着玉帝转,让他知道真正的倒霉是什么样。

    仙血入喉,赢政体内的嗜血之感瞬间消失,发狂的红眼渐渐平静。

    “朕为何会有吸血的冲动?”冷静后的赢政面无表情,剑眉微皱。

    到底是一代帝王,虽然震惊于自己的异样,但心底却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浪。

    赵萱柳眉轻挑,给他解惑:“你如今不是人,是僵尸,吸血是僵尸的本能,你自然也不例外,不过…”

    她停顿了一下,杏目透着几分疑惑:“你身前是否有得罪什么能人异士,你的魂魄被囚禁在肉身里,不得超生。”

    赢政的帝皇之势如此强烈,原因是他的身魂都还遗留世间,又葬身龙脉,这帝气自然就是极强,比他还是皇帝时还要浓郁。

    赢政沉默,似乎在思考赵萱的话。

    不过,他面部太过僵硬,心思又重,赵萱不能从他面色上查觉出他的心思。

    “你刚成僵,暂时不宜离开此地,你就在这墓地里继续修练吧!还有,最好是别吸人血,人血吸多了对你有害无益,我每隔十年,会送你一滴仙血。我之仙血,比人血更加有益于你。”赵萱打断他的沉思。

    赢政刚醒,帝势太重,再驻留此地,两人运气只怕会缠得更加紧密。

    皇陵不是她久呆之地,交待完事情之后,赵萱便打算离开。既然醒了,怎么着也要去人间走上一遭不是。

    “你是何人?”赢政叫住准备开走的人。

    “我是何人啊…等下次见面在告诉你吧!”赵萱云袖轻舞,身形顿时消失在墓室。

    赢政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血眸里划过明悟,曾为一代帝皇,又岂是笨人。

    仙血…

    看来,此女定是传说中的仙人。

    罢了,既然仙人让他在此修练,他便安心修练吧!

    至于皇图霸业......嬴政血眸一凛,等朕出去再作打算。

    赵萱离开皇陵后,又在外头飘荡了几年,看了看如今的世间百态,最后得出结论,龙脉早就该斩了。

    虽然龙脉断了,皇朝不再更替,但凡人的生活却是实实在在提高了。

    至于没了皇朝,没了信仰,天上那群仙人要怎么活,那关她什么事,她又不是靠信仰来维持修行的。

    没了正好,如今末法时代,连天庭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运转,那帮以前嫌弃她的仙人,如今怕是自身难保,还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不过,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也不知道他们后不后悔把自己踢下天庭,如今整个天庭,还能坚持活蹦乱跳的可能就她了。没灵气支撑天庭,天梯又被他们自己砍断,想逃都逃不了,那些仙人最后怕连仙元都保不住,早晚会被天庭吸个一干二净。

    第3章 送棺下乡

    第三章

    傍晚时分,赵萱依旧聚精会神地为棺材上着漆,下手稳又沉,周身萦绕着丝丝神秘的气息。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背着书包从外面跑了进来,少年一身牛仔装,里头穿了件黑色毛衣,青涩俊俏。他把书包往柜台上一丢,便跨着步子进了店铺后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