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0节

      忽然一句话传到他耳朵里:“你可搂住上仙了?”

    祁清眼神一顿。

    那人极为兴奋,眉飞色舞地说道:“上仙的衣服都带着香气,跟凡人的脂粉香不同……”

    话没说完,他就被祁清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人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嘚瑟得很。

    祁清没有理会。

    结果第二天,那人就说不出话了,光张嘴不出声,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周玉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闭嘴不吭声。

    可没想到,林汐鸥下命令,把那人接到了大殿里,白天都在那儿休息,好生照顾,尤为细心的养着他。真有些要跟他成亲的意思。

    祁清喉咙动了动。

    下午偶然他撞见了林汐鸥跟那人,姿态亲密,有说有笑的,颇为高兴。那人的嗓子似是好了许多,但声音听起来尤为刺耳。

    他眉头紧锁。

    眼看着他们两个人朝着大殿的方向走,祁清站在原地,直至瞧不见他们的背影,过了会儿,他眼睫颤了颤。

    这么些天,外面的人说什么的都有,但都是一个意思,林汐鸥真瞧上了那人,说不定过几天就要宣布了,让那人永远待在大殿里,晚上都不用回来了。

    祁清仿佛充耳未闻,但眼神越来越冷,终于有一天深夜,那人果真还没有回来。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是休息了的,心里尤为不忿,周围安静的可怕。

    有个人忍不住嘟囔:“他算什么东西,居然也能跟上仙走在一起。今晚不回来,看样子是真要成亲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异响,惊了一下,抬头看去,祁清已经把门推开,身上透着寒意,冲进茫茫夜色中。

    离大殿的路,不远,可也不算近。单靠一个下等仙人的法力,怕是要走上一个时辰。祁清站住脚,忽然衣衫飘动,狂风吹过,他的五官发生了改变。

    更加凌厉。

    林汐鸥待在大殿里,跟那人一块儿嗑瓜子,嘱咐他待会儿躲远点儿,不然打起来了,肯定会伤着他。

    那人特有觉悟,一开始听见林汐鸥要他配合演戏时,就开始琢磨,要怎么演好,敬业的很。

    他嗓子已经被治好:“上仙放心,我肯定躲好,旁边的柜子里我瞧着挺安全的。”

    林汐鸥费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逼迫祁清,看他到底是不是那个灵物。这会儿的大殿里,已经布置好了,就等着他过来。

    她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话,冷不丁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应是负责守夜的侍卫,跟他打起来了。

    林汐鸥神色一冷,抓住利剑,侧头让那人躲好,却瞧见衣柜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下一秒,殿门就被推开,祁清站在门口。

    他神情肃杀,头发没有束住,被风吹动,凌乱的很。他所在的地方,仿佛深渊地狱,寒冷得很。

    五官长相比原来添了一丝邪气,饶是身上穿着的白衣,也无法将那邪气驱走分毫。

    祁清眼里透着疯狂,紧盯着林汐鸥,她方才还不忘记把衣衫扯乱一些,露出白皙的肩头。

    林汐鸥咽了咽喉咙,拿剑指向他,神情冷冷的:“你竟在此处隐藏这么久,真是大胆。我若再容你,便不配为上仙。”

    祁清看不出惧怕,抬脚走了过去,步子缓慢,却尤为坚定。林汐鸥手有些发抖,紧咬着牙,站在那儿。

    直到那柄剑紧紧挨着他的胸口,祁清才停下。

    他盯着林汐鸥,轻声说道:“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林汐鸥冷眼相待:“废话。”

    祁清扯了唇角,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万般温柔:“你想要我的命,轻而易举,何必费这么多的心思。”

    她皱眉,感觉到特别不自在,心里发慌。

    祁清眼神一沉:“你想要,我便给你。可是,你确定自己真的想要吗?”

    林汐鸥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紧接着就感觉到手一重,被他紧紧握着,刺向他的胸口。

    顿时血涌了出来,他穿着白衣,红色的鲜血更加明显,胸口处全都晕染成了红色。

    她瞪大眼睛,竟都忘了呼吸,整个人僵在那儿。祁清弯了眼睛,凑在她耳边:“你看,我就知道的,你不想要我的性命。”

    随即她手里的剑,被祁清扔在地上,然后紧紧搂住她,神情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只是唇有些苍白。

    他语气暧昧:“我给了你想要的东西,那你也该给我想要的了。”

    祁清指尖一勾,将林汐鸥的衣带挑开。

    第127章 重新见面(四)

    大殿里尤为安静, 林汐鸥几乎能听见彼此地呼吸声。她的鼻尖满是血腥味,直灌进心里, 让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软。

    祁清直直盯着她,肆意又深情,落在林汐鸥身上,丝毫不掩饰那份感情。他身上的白衣,鲜红的血迹慢慢晕染。

    伤口在不断的往外流血。

    可他的神情看上去, 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了伤,危及性命的人。祁清弯了弯唇角, 眉宇间透着几分调笑,不正经得很。

    他凑近, 略一低头, 在林汐鸥脖颈处闻了闻, 轻声说道:“熟悉吗?”

    经过这么多世界,这么多次的分离,终于又抱在了一起。

    祁清不由得又收紧了手臂,牢牢抱住她。林汐鸥想挣扎,可一抬眼, 就撞进他的视线里,顿时身子一僵。

    真的太过熟悉。

    他一如既往的疯狂,连眼里的痴迷都丝毫未曾减少,甚至越来越深。祁清唇角不知怎么染上了血, 他的鼻尖挨着林汐鸥的脖颈, 慢慢往上。

    唇落在脸颊。

    林汐鸥的衣带解开, 外面的薄衫褪去,落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细腻得很。她咬了下唇,勉强带着气势:“你竟敢惑乱此地,我定要取你的性命不可!”

    可偏偏她说话的声音娇柔,这会儿又染了几丝欲望,根本镇不住人。

    反倒像是在撒娇。

    祁清眉头动了动,声音低沉,咬住林汐鸥的耳垂:“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舍不得杀我。”

    他目光沉沉:“那我就得好好活着,永远跟你在一起。”

    林汐鸥不由轻喘了几声,然后立刻死死咬住下唇,祁清目光越发深邃,里面的欲|望明显,喉结滚动。

    他的指尖在林汐鸥唇上摩挲,然后眼神一暗,用力吻了上去,林汐鸥被他强势的态度弄得怔住。

    唇齿间满是之前的回忆,掺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汐鸥攥紧他的胳膊。

    这一幕,全让躲在柜子里的人瞧见了。瑟瑟发抖,尤为的害怕。之前上仙不是说,要把祁清给杀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亲上了。

    他眼里透着好奇,看得颇为专注,脸红心跳,祁清已经横抱起来林汐鸥,迈着步子往床边走。

    柜子里的人特别激动,脸红得跟要烧着了一样,他不小心头碰到了柜子,发出“咚”的一声。

    顿时心悬起来,手脚冰凉,再无了看戏的心思,身子都害怕的发颤起来。

    外面的脚步声,停下。

    没过几秒,脚步声缓缓朝衣柜这里来。不急不忙,一点儿都不着急。那人慌乱的呼吸,顿了顿。

    他心里猜测着,祁清是不是没那么生气了?忽然祁清的声音响起来,传到他是耳朵里:“里面藏了谁,可是你最近看上的小情人?”

    声音彻骨的冰凉,带着深深地寒意,可语调却偏偏慵懒得很,更显得阴郁。

    瘆人得很。

    柜子里的人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盖,心跳的厉害,砰地一声,柜门从外面打开。

    黑漆漆的衣柜,顿时亮了起来,连角落都染了阳光,躲着的人暴露在视线之下。

    祁清眼睛微眯,打量着正身子发抖的人,眼底一片阴鸷,开口说道:“你就这么躲着,眼睁睁看着她有危险?”

    那人欲哭无泪,张了张嘴,委屈的说道:“但是受伤的是你啊。”

    祁清的表情又冷了几分,嗤笑了一声,透着满满的不屑,垂眼看了看林汐鸥:“这就是你瞧上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林汐鸥气得张口准备说话,却冷不丁听见那人带着哭腔,就快哭出来了:“我哪儿被瞧上了,就是演戏给你看。”

    祁清不为所动,抬手就要将他弄死,那人越来越惊恐,几乎就要崩溃。林汐鸥眉头紧皱:“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儿,他想取你的性命,根本就是妄想。”

    这话一说出来,反倒更刺激了祁清,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微微用力。那人骇了一大跳,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之前还说要杀他,现在不是抱在一起了吗?”

    “你肯定选择护着他。”

    林汐鸥无话可说。

    但这会儿祁清却因为这两句话,高兴起来,脸上的阴霾消散,唇弯了弯,将那人放开,垂头看着林汐鸥:“你会护着我吗?”

    林汐鸥侧过头不看他,作势挣扎,却一直都没从祁清怀里下来,他眼神一亮,高兴的很。

    顾不上再去管别人,立刻就抱着林汐鸥去床边,瞥了那人一眼:“还不快滚出去。”

    那人吓得厉害,两腿发软,跌跌撞撞的赶快出去。

    顿时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祁清身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似是慢慢止住,那利剑竟真的伤不到他。

    林汐鸥眼睫颤了颤。

    蓦地被祁清扔在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鼻尖就满是他的气息。祁清动作特别急,用力扯下她的衣裳,胳膊上掐出了红痕。

    林汐鸥这会儿才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她居然真的想要放纵自己,随着祁清沉沦。她可以反抗,即便拼不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尤为顺从。

    甚至是感到了许多欢愉。

    她心底隐隐有些害怕,恐惧自己的堕落。林汐鸥眉眼往日透着疏离冷淡,甚至高傲,祁清撩开她的裙摆,抚摸着小腿,一片滑腻。

    顺势沿着往上。

    他呼吸粗重,啃咬着林汐鸥的下巴,她眼里掺杂了几丝媚意,脸颊泛红,忍不住脖颈仰起。

    祁清喑哑着嗓音:“我们再合适不过了。”

    不管到何时,他们都能找到彼此,相拥到一起。只因对方心底的那份渴求,谁也不比谁少。

    但这份渴求,太容易被忽略。

    林汐鸥大着胆子放纵了自己,随着心意做事,将祁清留了下来。他尤为听话,绝不惹事,每天都待在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