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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节

      温爷爷也就说完了这句话,算是他再世时说完的最后一句话,他刚下完了楼梯,整个人跌落在了地上。

    “爸……”温父见状,立马跑上前,见温爷爷嘴角张合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头一歪,整个人目,气息渐渐消散。

    “来人……”

    “温书”外面的站岗兵立马跑进来,见状后,快速的拨打军医的电话后,眼疾手快的安排外面的救护车,但是救护车开到一半的时候,老军医叹息的摇头:“哎,怕是……”

    剩余的话,老军医并没有说下去。

    言外之意,温父也明白。

    说来,人到了这个岁数,也是该落叶归根了。

    但,该有的过程,该抢救的,他这个这个当儿子的,自当不会例外。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里采取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后,宣告了温老爷子的离世。

    景程和温蓝母亲接到消息赶到医院,几乎不敢相信:“他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会突然……”

    说话的是温母,平日,温母待老爷子孝顺亲好,温老爷子对她这个媳妇儿也是赞不绝口,俩辈人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感情自然是极好的。

    所以,温母刚刚经历了温蓝重患的消息,却又迎接来了温老爷子去世的噩耗。

    双重打击,正常人都难以承受的,好在温母的心理素质比较强大。她没有倒下。

    接着,温家办了一个星期的丧事,前前后后,不少国级,以及副国的白道大佬前往哀悼。

    他们集体来哀悼的时候,温家大院周围的警戒线是重重把关,快速哀悼完毕后,前前后后,迅速的离去。

    并且还有记者媒体。

    就在丧事的第七天,重症监护室的温蓝终于醒来。

    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她梦见爷爷,爷爷站在向日葵的花海里,冲着她招手,温蓝笑呵呵的跑上去,爷爷却说:“孩子,爷爷这个地方,你不能来,你快回去。”

    说完,爷爷消失不见了。紧接,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寻找着爷爷的下落。

    找了好久好久,她到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的光线,才让她反应过来几分,原来,那些是梦境。

    “爷爷呢?”即便知道是梦,温蓝醒来的第一句话。

    护士有点儿懵的盯着温蓝:“你醒了?”

    “我怎么了?”温蓝反应了几秒,望了望周围,发现自己好像在医院吗?

    护士说没事:“你先不要说话,我去叫医生,给你做个醒来的初步检查。”

    “哦哦,谢谢。”温蓝点点头,声音甚是沙哑。

    护士叫来医生的同时,对门口的景程招呼了声:“你女朋友醒了。”

    “可以进去看看吗?”景程立马从椅子上站起,绷着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一些。

    护士说不行:“里面还有别的病人,不能进去。你那么多天都等了,也不会在乎这么点时间,我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她的情况,稳定的话,立刻转入普通病房,到时候你想看多久,看多久。”

    景程点点头,云淡风轻的表情:“那好,麻烦你。”

    半个小时后,医生初步对温蓝的身体做了个醒来的初测,随后出来,对景程说:“由于她的肾脏损害最为严重,接下来,会做一段时间透析。”

    景程点点头:“那她的肝脏呢,上次说,肝功能也不理想吗?”

    医生说目前还好:“这几天有所恢复,肝脏运转还算好,主要肾脏伤害较严重。”

    景程:“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医生:“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应该的。”

    医生的背影远去,景程的心里再次松懈了几口气。

    下午,温蓝转入了普通病房,又做了一系列的其他检查,明日还会继续检查,每个项目,均是景程亲自陪同,该抱的包,该搂的搂,任何个步骤,景程细致入微的羡煞旁人,连见多了医院‘秀恩爱’的护士医生也唏嘘的羡慕。

    “你看,景程,他们都夸你。”检查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温蓝回到病房,尽管说话没什么力气,却还是不忘和景程交流。

    景程抚摸着她的额头,眼底有几丝灼热的同时,也有几丝愧疚:“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因为我的原因,没能和你正常的举行完婚礼。”温蓝目中闪烁着遗憾,因为她深知,这场婚礼没能顺利地进行,后期,会不会因为什么事耽搁。

    当然,她刚刚醒来,还不知道温老爷子去世的消息。

    路上,得知温蓝醒来,温母和温父正在往这边赶。

    温母颇为遗憾的说:“按理说,蓝蓝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太嫁人了,可是,这按照中国传统的风俗,很多地域,家中有老人去世,三年之内是不能办婚事的。他们这婚事,怕是注定要这么黄了。”

    “黄了就黄了,大不了,婚礼就不办了,他们小两口要是愿意,等过了孝期,就直接领证算了,咱们家也不要景程按小子拿什么了,只要他对咱们闺女好就行。”

    温母有些感动:“老温啊,难得你能看得这么开。”

    温父呵呵的笑着:“人生一辈子,短短几十年,就算能活着父亲这个级别,那毕竟也是少数的,何况,他们两个人是真的都不小了。”

    前后四十分钟,温两口到医院的时候,景程正打水给温蓝擦手脚,每一下,细致入微。

    温两口到门口后,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门口悄悄的使着眼神,谁也没说话,但眼底里透着的,都是对景程的欣赏。

    为温蓝擦洗好,刚转身,景程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