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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6节

      “麒儿,封叔叔带你去找你娘。”

    麒儿这才强忍着泪水

    “可是娘再也见不到干爹与姨娘了。”

    每天四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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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包括现在麒儿就在天城,就在他秘密找的一处房子内,他暂时还不敢告诉刘玥。

    刚才他本想透露的,但只是提到麒儿的名字,她已失控,怕是不敢再受刺激了。所以顾南封决定先缓一缓,不急于一时。

    而刚才的御瑄殿内,莫将军与皇上商议之事,亦是杀机重重。

    寅肃之所以支开了六兮,便是知道莫将军求见要汇报的事,事关重大,而且,甚至与六兮有关。

    御瑄殿内,安静的出奇,莫将军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到

    “臣经过多年对无痕地杀的跟踪与调查,已查出,当年是谁雇佣了这个组织来暗杀皇上。”

    莫将军敢说出这些,便是已有了完全的证据。这么多年,他精心部署,培养了几位人才,潜入到无痕地杀的组织内,成为其中的一员之后,当年暗杀皇上的事情,才浮出水面,水落石出。

    寅肃听到他的话,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思绪,只是眼中骤然而起的寒意,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莫将军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但此时依然是被这冷气所煞到,浑身不自觉地僵硬,说到

    “是大王爷寅豫与二王爷寅则。”

    听到这个答案,寅肃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比他预想当中要好,当年,他是曾怀疑过六兮的,甚至这怀疑至今也有,只是他放下了,即便真是六兮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莫将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继续说到

    “还有一位,臣暂时不能确定,就是甄六正当年,有没有参与其中。因当年他与大王爷走的近,但找不到证据他有参与。”

    寅肃眉心微微皱起,问道

    “他最近如何?”

    “他从甄将军手中拿了当年甄将军暗中培养的那精良部队的调军令,与大王爷一伙,而甄将军与甄夫人这几年,因年老,体力不支,所以一直深居简出,未曾管过甄六正的事。”

    “他们最近有何动静?”

    “近来他们与北厥国的胡氏家族走的很近。胡氏从仓氏手中夺得北厥国的执政权之后,地位也并不可靠,他们虽有意拉拢皇后,试图继续得到天朝的支持,但见无效之后,便与大王爷他们联盟,走动频繁,关系很密切。”

    寅肃听完莫将军的汇报,未在说任何话,只是沉默的坐在那御椅上,整个人浑身都是戾气。散发出来的这个感觉,犹如是在战场上,对视着敌人时的狠戾与傲然。

    大王爷寅豫从来没有放弃过这皇位,而如今,他终于找到支撑,北厥国的胡氏,加上甄六正。

    寅肃并未把大王爷与北厥国放在眼里,他们真要是敢造访,他必夷平他们。然后现在这中间夹着一个甄六正,阿兮的哥哥,他便有了为难。

    他与阿兮的关系,近来才慢慢好转,他不会让任何事,任何人而破坏。

    莫将军走后,一旁的安公公似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不由的叹口气道

    “这甄六正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去闯那鬼门关,真是糊涂。”

    寅肃没有再说话。他是知道甄六正自小便是大王爷的人,只是从前,他不反,是因为有甄将军,有六兮在。

    如今在他看来,甄将军被贬为平民,六兮又下落不明,他不反才怪了。

    这些纷扰,想的他头疼,先按兵不动,他倒是想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天去?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能夺得这天下,就也守得住这天下。

    风平浪静的宫中,其实是暗潮汹涌的,每个人都各怀心思,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谋算。

    六兮从顾南封手中接过那竹笛之后,回到六清宫,所有情绪便开始崩塌,再也无法控制。竹笛上刻着的小小的麒麟,她摸在上面,似乎能感到麒儿小手的温度,似乎能闻到麒儿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她把那笛子放在脸颊处,轻轻的触摸着,思绪翻滚,眼泪便不可遏制的汹涌而出,她想孩子,想的摧心蚀骨的痛,可这痛,她无人能替她分担一丝一毫。

    整个六清宫,一片漆黑与寂静,只有她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浸湿整个枕头,她咬着唇,把整个头都埋进枕头里,这种窒息之感,才让她稍稍好一些。

    因为太想麒儿,伤心的已完全不知周遭的变化,不知何时门已被寅肃打开,不知何时,他已坐到她的床边。

    因开了门,月光洒进来,房内终于不那么漆黑一片,她蜷缩在床角,忽觉身体被一双手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传来

    “阿兮?”

    喊她的这一声里,有不确定,亦有心疼。

    寅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来了六清宫,在漆黑一片之中,他敏锐的察觉到六兮在哭,且,哭的伤心欲绝。

    此时,他拥着她,虽是在月色下,但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替她把眼泪擦了。

    六兮只是任由他擦,眼泪越擦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根本停不下来。

    “为什么哭?”他的声音含着足够的耐心与轻柔。

    六兮不知是因为见了顾南封,听了关于麒儿的事,还是因为有了这只麒儿亲手做的笛子,更或者,是太久没见她的麒儿了,所以,此时在这样的夜色之下,在寅肃的温文软语之下,她再也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的,对寅肃说

    “我想出宫。”

    “放过我好不好?”

    她话一出口,拥着她的人,手臂僵硬,力道加大,像是个钳子,把六兮困在怀里。

    六兮感觉到他强压着的怒意与那被伤了的心。可既然她已说出口了,便索性继续说道

    “寅肃,我们不适合。这么多年,你在这皇权中心掌管天下,而我向往无拘无束。你心里也是知道我们不适合的,你一直知道。”

    黑暗之中,寅肃只幽幽说了一句

    “你还是想把我一人留在这永世孤独吗?阿兮,你不能这样残忍。”

    他的话,没有丝毫往日帝王的霸气,只剩下哀伤。他是知道六兮从始至终不曾想过要陪他留下,他也知道,只有他放手,六兮才能得到幸福。可是他做不到,他还做不到能够那么大度的看着她离开,看着她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知道,六兮想离宫,无非是想去找玄也烈。她为了他,离开六年,又离开四年,这十年,整整十年,是那个男人陪伴着她。

    寅肃平日不想这个问题,但是,今晚,却被六兮的眼泪,六兮的话,让他无法再逃避,必须直面自己不愿企及的内心。

    六兮知道寅肃误解了她,她伸手抚摸寅肃的五官,在黑暗之中,她的指尖冰凉,触着他的眉眼鼻梁与唇角。

    “无论我身处何处,无论时间如何变迁,六年也好,四年也罢,我曾对你说过的爱,至今不曾改变。”这是这么多年,六兮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如此坦诚她对他的爱。

    寅肃眼眶一热,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低喃问道

    “那你为何还执意离开?”

    第75章

    为何执意离开?上次她是自私,想要自由。这一次,她只是想与麒儿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而已。

    “阿兮,不要走。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会允许你走。”

    寅肃似不再听她任何解释,已强制霸道的,甚至带着惩罚的堵住她的唇,不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六兮想推开他,甚至有刹那,六兮想告诉他麒儿的存在,可这念头一闪过脑海,便被她立即否决掉。

    寅肃的动作又快又狠,直折腾的六兮完全无法正常思考,任由他予取予求,最后在六兮累的昏昏沉沉要入睡时,他似乎惩罚够了才停下来,拥着她一起入眠。

    入眠之前,只隐约听到他极小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到

    “除了离开,其他一切我都答应你。”

    六兮悲凉的想,她除了离开,亦是一无所求。

    一整夜,两人睡的都不踏实,寅肃即便此时拥着六兮,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总感觉在某一个时刻,她会忽然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六兮除了对麒儿的思念之外,亦有对寅肃的愧疚。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已不是单纯的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中间夹杂着太多的人与事。

    想着想着,直到快天明了,六兮才真正的睡着。这一睡,便日上三竿才醒来,身边的床是冰凉的,寅肃已不知何时离开。

    她的枕头底下放着麒儿亲手做的那根竹笛子,还好,昨夜寅肃并未发现,她把这笛子用细线穿好,像是一个很小的饰品挂在胸前,离她心脏最近的位置,像是这样才能离麒儿更近一些,心才暖一些。

    她几乎一个上午都没有离开六清宫,而不远处的御瑄殿,上午亦是安静的出奇,连安公公都不怎么露面。

    御瑄殿内一片肃静,气氛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寅肃一直坐在桌前,看着玄国官员上奏的奏折,那上面用墨黑的笔记清清楚楚的写着,玄国少主玄也烈已逝的字眼。

    他一时有些难以置信,无法消化。

    玄也烈这个名字,于他而言像是一把利剑,这些年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想起他在六兮心中的地位,这把利剑便会直刺他的心。

    可这个人,他连一眼都没有清楚的看过,怎么就这样没了呢?

    一时间,他心中的感觉是交错复杂,没有一个词能够形容。有释然,他不用再与一个死人争六兮有惋惜,世间少了一个能与他平行而走的人亦有隐隐的担忧,一旦六兮知道玄也烈不在世间了,会做出如何激烈地事情?

    想到这,他的心冷了冷,抬头吩咐一旁的安公公

    “封锁消息,不准让通朝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奴才遵命。皇上,只是”安公公欲言又止。

    “说。”寅肃命令到。

    “那碟夜姑娘当年竟能金蝉脱壳没有被处死,可见本领了得。这次玄国的官员来报,也是她在闹事,抱着那玄也烈的骨灰,要把他葬在玄国皇家陵园里。怕是不答应,要闹大事,奴才担心,真要闹大事,迟早要传到兮妃娘娘的耳里。”安公公尽责的把玄国那边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寅肃。

    寅肃沉默了一会道

    “那就把他葬在那陵园里。”这也算是他能对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如果抛开六兮的这层关系,寅肃对他亦有英雄惜英雄的情怀。

    他话音刚落,却听御瑄殿那半掩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只见六兮就站在门外,血色全无的问

    “你们刚才说要葬谁?谁死了?”

    寅肃一愣,还未回答,六兮似已疯了,脸色苍白,眼底的血丝骤现,厉声问道

    “我问你,谁死了?”

    见她这样,寅肃的脸色也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