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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村长,咱这只有一座后山,你说的山神,是指后山的山神吗?”我想起璞晟,他口口声声聘礼,他出现后那卡子没了,他会不会就是山神?杀害村民的邪祟。

    “不错,说是山神,不一定是哪儿来的邪祟,在后山称王。”村长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璞晟啊璞晟,要真是他,那咱们可新账旧账一块算。

    “村长,我这么多年没回来,我奶奶当时,后来咋样了?”奶奶只有一个儿子,可我那爸爸从来没出现过,只有我一个孙女,我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给奶奶收尸。

    “村里那次大乱,之后来了不少警察和医生,来处理尸体,你奶奶的尸体被人认领,也立了坟,就在你家祖坟那。”

    “被谁领了?”我问道。

    “当时我没见着。”

    我和村长又陷入沉默,会是谁呢?难道是卓明?

    这时再次传来敲门声,这里除了村长还有谁关心我。

    “叶子,村长在不?”

    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我和村长走进院子里,村长说了声:“是强子。”

    开了门果然是,只见强子早已经不是儿时的模样,如今他已经二十多岁,正是位健壮的青年,他满头的汗,像是跑过来的。

    “叶子,你真回来了?”强子回答,先是和我打了招呼,我叫了他一声强子哥。

    “哎。”强子对我笑笑,只见他笑地十分尴尬,一秒后立刻道,“又有一具尸体诈尸了,我想着找村长去请前几天来的道士,找到这来了,叶子你回来了真好。”

    强子说道诈尸两个字,我立刻联想到冯老爷子。

    所有的事情像是碎片,有联系,我又拼凑不起来。

    “走,去看看。”我小时候就跟奶奶学过,所以和强子赶去了诈尸的地方,村长觉得我年轻,不放心,要去找前几天制服诈尸的道士。

    我以为强子会带我去哪户人家,可他直接带我来了村里的坟地,这会儿天也晚了,走在坟地里,身上毛骨悚然。

    “强子哥,是坟地里有诈尸?”出来的时候急,叶聪还在葫芦里,可葫芦我忘记拿了,只有自个,还真是害怕。

    “我去找你之前,就在这看到的,我打不过他,才去找了村长。”

    强子停下来,边比划边和我说着,就是这。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身后出现一只腐烂的手,那手搭在他肩膀上,渐渐地,一张腐烂的脸出现在他的一侧。

    强子浑然不知,我却看的清清楚楚,那张脸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我。

    强子发现异样,整个人僵硬起来,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我拿着桃木剑砍过去,那尸体极其灵活,瞬间躲开了,我和他过了不到两招,就败下来,桃木剑也被他夺走了。

    没有叶聪在,我根本不是尸体的对手,我不管不顾从地上捡起树枝就开打,脖子却猛地被人勒住。

    “强、强子哥,你干啥?”

    强子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我用力掰,一点没掰开。

    这是尸体冲着我扑过来,手里拿着我的桃木剑,眼看着就要刺入我的眼睛。

    就在桃木剑距离我一寸的地方,尸体像是被什么拽住,下一刻脑袋就飞了出去,又一眨眼的功夫,上半截身体也飞了,只剩下两条腿,我吓得立刻尖叫起来,连勒住我脖子是胳膊什么时候消失的也不知道。

    “啊——”我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上,一只手拖住了我。

    “胆子这么小,还来坟地。”

    璞晟将我转了个身,正面对着我,一手拖住我的屁股,将我的双腿分开,缠在了他的腰上。

    强子昏迷倒在地上,我身后是了两条血淋淋的腿,璞晟在这种坏境里抱着我,我身上一阵阵地打冷颤。

    看到我这幅没出息的模样,璞晟打了我屁股两下,“有你老公在,你怕什么?”

    我的奶奶啊,我怕的就是您老人家,如果璞晟就是山神,他可不尸体可怕多了,几百条人命在他眼中都是蝼蚁。

    自己能力不足,我想着不能激怒他,犹豫道:“你怎么在这?”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有危险我才来这,你以为我喜欢在尸体堆里闲逛?”璞晟笑得十分轻松。

    “你先把我放下来吧。”

    “我可舍不得把你放下来。”璞晟在我耳边吹起,他将我抱紧,我感到下面有炙热顶着那,立刻潮红了脸。

    “老色鬼!”老头子为了避免我长成一个野丫头,一直不许我骂人,所以我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这个时候我恨死了自己不会骂人。

    “这么骂老公可是要挨罚的。”

    璞晟将我抱进小树林里,把他的衣服放在地上,又把我放在衣服上。

    之后就开始上下其手。

    “你等等。”我双手抵在他胸前,我在脑海里想着借口,扭捏道:“那个、我下面还疼呢,今天不行!”

    “是吗,我检查看看。”

    璞晟这个流氓鬼不管我怎么说都不顶用,好像不欺负我今儿就过不去。

    那家伙把我裤子拔下来,又摸又揉的,将我不肯就范,竟然低下头去亲我那里,他的舌头又柔又软,像条蛇一样钻了进去,我不禁尖叫一声。

    他随意地转了几圈,我的身体不住地开始发抖,身体一下一下地缩进,大脑瞬间空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再之后,他又肆意妄为起来。

    好在他这次没像上次一样折腾我一晚,差不多了便把我抱回了家。

    璞晟将我放进被子里,抱着我就要入睡。

    我连续两次被鬼占了便宜,哪里还睡得着,璞晟见我翻身,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和我说起话来。

    “睡不着?”

    “你、知不知道诈尸怎么回事?好好埋了多年的尸体,怎么就诈尸了?”而且尸体里都没有魂,没魂尸体咋就动了呢。

    “不知道,你想查?”

    “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村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是要管的。”

    “行,安心睡吧,我帮你查。”

    我看璞晟这样好说话,便试探地问了他是否知道山神。

    谁知。

    “我只来过你们村两次,一次是和你成亲,一次就是今天,至于后山有没有山神,与你成亲时倒是没碰见。”

    只来过两次?难道璞晟还是个外来的鬼?

    “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村里从山上冲下来尸体的事儿?”

    “有这种事?”璞晟将我放在他身上,说道,“若我知道有这种事,当年就带你走了。”

    我仔细端详他的神情,不像说谎,又忍不住问他卡子的事,这个他总不能说不知道了吧。

    “卡子是许多年前,一位未出嫁就怀孕难产而死的姑娘的,我见你戴着,知道卡子有问题,原本想你八岁生日那天帮你摘了,可你一走了之,让为夫好找,这次找到你,就给你摘了。”

    我又深究那姑娘是谁,姑娘怀孕了生下孩子没有,璞晟装糊涂不再回答我,我再问,他直接堵住了我的嘴,还说既然我有精力就再来一次,我真是既羞又恼。

    第二日,我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一看,是强子。

    想起昨天我自个回来,把他丢在坟地上,顿时有些心虚。

    “叶子,你回来就成,我还怕你出事,昨天我突然没了直觉,今儿早上一睁眼,睡在坟地里,那尸体成了好几瓣,四处找不到你,生怕你有个万一。”

    “昨儿我也是突然没了直觉,今儿睁眼睡在了家里,哈哈,我比你幸运一点。”我开玩笑装糊涂。

    “别笑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也是个二把刀,昨晚幸亏咱俩运气好,没被尸体给弄死。”强子看着我,无力道,“叶子啊,咱们,不太平。”

    我故作轻松地劝强子,说不就是诈个尸嘛,不至于,等村长找来好道士,就把那帮尸体收拾了。

    强子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还记得我家的黄家仙吗?就是你奶奶给牵的线。”

    黄家仙,黄鼠狼,强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立刻点头。

    “这些年村里不太平,有个啥事,我家仙也会帮忙,最近的诈尸,她说背后有高人,连她都不是对手,其实让我来找你的是她。”

    强子三言两语也没说明白,只说等我有时间了,记得去他家一趟,黄家仙有事想跟我说,另外让我在这里小心点,有事记得找他。

    因为他一晚上没回去,李婶肯定着急,之后便急匆匆地走了。

    强子一走,我自个站在院子里发起呆来。

    诈尸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我早就确定,原本我推测璞晟是山神,而尸体是山神惩罚人们干的坏事,那么诈尸肯定也是他做的。

    可昨天璞晟否认,假如说璞晟说的是真的,那么黄家仙口中的背后高人会是谁呢。

    “姐,姐,你在哪儿呢,赶紧把我放出去,我都快闷死了。”

    我回头一看,叶聪的小葫芦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他痛地大叫一声,我快步走过去,把他放出来缓口气。

    “姐哟,下次你去哪儿记得带上你弟,昨儿你走了,一直到今早才回来,我叫了一晚上了,也没个人应我。”

    叶聪对我好一阵埋怨,我一边安慰他,一边奇怪,我明明昨天晚上就回来了,而且也没听到叶聪叫我啊。

    该不会又是璞晟搞的鬼吧。

    叶聪来了新鲜地,好奇,非让我带他出去转转,正好我也好久没在村子里走了,吃过早饭,带上叶聪,我们就出了门。

    这村子里我许久没有回来过,即使现在回来了竟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小时候的玩伴都不知道去了哪儿里。

    我和叶聪顺着大路走,走了没多远,竟然从胡同里钻出几个人来,将我团团围住。

    这几个人都穿着黑衣服,带着墨镜,手里还拿着家伙。

    我看着他们眯起眼来,咋的,现在村里都有抢劫的了?这劫匪穿的比我还好,抢劫我啥。

    不等我说话,从几个黑衣男人身后走出来一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妇女,这女人保养地极好,细皮嫩肉,看她的脸,我看起来竟有几分眼熟。

    “儿媳妇,好些年不见了。”女人跟我打着招呼,走到我跟前,看起来热情地要摸我的脸,我立刻躲开。

    她这一碰我,我立刻想起来她是谁了。

    高家媳妇!

    “婶子,您这是特地来找我的?”我看着女人,面笑肉不笑地说道,当年她可是差点害死我。

    “别叫婶子,生分了,忘记了?你可是和我儿子拜过堂的。”高家媳妇不着急,很沉地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