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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节

      钟延光的腿还是不能动,他想伸手把人推开,结果大掌好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软软的触感传到掌心,吓得他立刻把手收回,红着脸轻咳道:“你不饿?”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苏绿檀羞红了脸,还真有点饿了,这才起身,道:“等着,我去传早膳。”

    收拾打扮了一刻钟的功夫,苏绿檀简单地穿齐整了衣裳,头发随意束起来,几绺发丝垂落脸侧,平添几分娇媚。

    正好小厨房的早膳也传来了,苏绿檀扶着钟延光坐起来,没敢让丫鬟伺候,亲自添粥,送到钟延光面前。

    钟延光道:“我自己吃。”

    苏绿檀白了他一眼道:“你的手端的稳吗?以前又不是没喂过你,还计较个什么?”

    钟延光问她:“你不是说以前都是我照顾你,为何你会喂我用膳?”

    苏绿檀眉毛一挑,用瓷勺搅着粥,道:“你以为只有你对我好,我就对你不好了?以前你总熬夜看公文,丫鬟把宵夜送去书房你也不肯吃,我只能披着衣服起夜,舀一勺就唤你一声‘夫君’,就这样你才肯吃完。”

    苏绿檀编起瞎话来舌头都不打结,她以前至多去书房催两句而已,哪里会喂食钟延光?

    钟延光却不自觉地幻想起苏绿檀嘴里的场景,漆黑的夜里,书房里点着灯,孤男寡女在里面,又有娇滴滴的女人一声声地唤着“夫君”,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书房干嘛呢!

    钟延光吞咽两下,面颊上浮现可疑的红色,拧眉问道:“这样的情形……有几次?”

    苏绿檀盯着钟延光脸上略显怪异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腾出一只手,葱白的指头一根根地弹出来,动着嘴皮子数了半天。

    钟延光锁眉问:“三次?”

    苏绿檀摇头。

    钟延光眉宇间愁色越浓,冷声问道:“五次?”

    苏绿檀继续摇头,漫不经心道:“哪里会只三五次这么少。大概一个月也就五天不晚睡,这样算来,我一个月总要喂你十几二十次的吧。”

    钟延光扯着嘴角,一月书房独处二十来次?他道:“外面难道没有什么奇怪的言语?”

    苏绿檀佯装愣然,道:“啊?什么奇怪的言语啊?怎么会呢,我听的最多的话,就是人家夸你意气风发,风华正茂,对了,还有说你身强体壮!”

    钟延光明白了……什么风华正茂,身强体壮,怕是背地里说他色中饿鬼,不知节制才对!

    果然女人都是祸水,模样艳美的就更要不得了!

    苏绿檀眼神无辜地询问道:“怎么了?”

    钟延光闷声道:“没什么,粥要凉了。”

    苏绿檀“哦”了一声,把粥喂到钟延光嘴里。

    钟延光心烦意燥,味同嚼蜡,吃了半碗便没了食欲,索性咬住瓷碗边缘,仰头一口喝光。

    苏绿檀收了碗,低声道:“你又烦我了?”

    钟延光没答话,也没看她。

    苏绿檀想拿帕子给钟延光擦嘴,帕子都递到他嘴边了,终究是收回手,塞到他手里,道:“自己擦吧,我去吃了。”

    苏绿檀背对钟延光,吃了几口不小心呛着了,轻轻咳了几下,肩膀微抖。

    钟延光看着眼前背影落寞的苏绿檀,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把柔滑的帕子攥在掌心里。

    6.第 6 章

    经过几天的按摩和恢复训练,钟延光好转了很多。

    白天的时候,苏绿檀帮钟延光按摩一阵子,他便起来走动一段时间。

    早上二人用过早膳,钟延光照旧躺在床上,放松四肢。苏绿檀撸起袖子给他全身按摩。

    按着按着,苏绿檀盯着自己的手臂嘟嘴抱怨说:“这才几日,怎么手臂见粗了,真难看。”

    钟延光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两条藕白的玉臂晃在眼前,苏绿檀上臂轻微鼓起,有点儿劲瘦的意思,不像普通闺阁女子一样看起来软绵绵没有力气,双臂线条也更加流畅优美。

    钟延光不喜欢娇弱的女人,这样的身姿,倒是更合他的意。

    苏绿檀抬眸,正好撞上钟延光的眼神,她羞红了脸,放下袖子,笑问道:“是不是很好看?”

    钟延光默不作声。

    苏绿檀轻哼道:“说句好听的会烂嘴啊?”

    钟延光道:“凑合。”

    苏绿檀一声冷笑,她这几天累的跟丫鬟似的,就换来他一句“凑合”?

    行,凑合,那就凑合。

    放在钟延光腿上的手渐渐挪上了他的手臂,苏绿檀找准了曲池穴的位置,用十成的力气毫不留情地按下去,痛得他瞬间憋红了脸,险些忍不住把她踹开。

    钟延光咬牙轻嘶,皱眉道:“苏绿檀,你故意的?”

    苏绿檀手法变得轻柔,一脸痛心道:“夫君,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你没发现你的手臂比腿恢复的快一些吗?就是因为有这两个穴位呢!”

    钟延光并不相信,索性闭上眼。

    苏绿檀见冷脸的钟延光吃瘪,心情大好,一边按摩一边哼着曲儿,时不时往曲池穴上按两下,轻重不一,再欣赏下他拧着的眉头,大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按摩完的苏绿檀两手酸软的不行,她几乎是瘫在床上,娇美的小脸苦哈哈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

    钟延光从床上坐起来,锁眉道:“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