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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4节

      沈纪年俯身压过来的时候,她还笑了声,“大白天的,会不会不太好?”

    有点儿热,沈纪年翻身过去开了空调,然后才回过身来用一种低沉的嗓音开口斥她:“闭嘴。”

    盛夏腿勾着他的腿,手攀在他背上,闻言哼了声,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脖子上。

    沈纪年倒嘶了一口气。

    “盛夏!”他嗓音都哑了,沉沉地警告出声。

    第50章

    沈纪年手贴着她裤子的腰缝握住她胯骨的时候,盛夏浑身有种过电的感觉。

    闹腾的手忽然安静了下来,屏着呼吸,心跳如擂鼓。

    睁着一双眼看他,眼睛是湿漉漉的光泽。

    她吞了下唾沫,声音很小地问他,“来真的啊?”

    他半伏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脑侧的位置,低着头觑她,嗓音沉哑,“不是要肉偿?”那语调里带着几分恶劣的调侃。

    盛夏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闻言眯了眯眼,摸着他的腰去解他皮带。

    沈纪年短促地笑了下。

    空调制冷缓慢,汗倏忽冒了出来,盛夏觉得周身布了一层薄汗,贴着他肌肤的地方被火烫了一样。

    热。

    还有微妙的悸动,盛夏翻动的时候不小心把灯的开关按了,沈纪年起身要开,被盛夏挡了下来。

    她探着身子把另外的小灯也关了。

    “害羞?”沈纪年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是沉沉的醉人一般的温和低哑,夹杂着些许调笑,撩拨着盛夏,她只觉得耳朵里像是有人用棉絮轻轻地扫着挠着,痒痒的一直钻到心口去。

    窗帘拉的紧实,三层遮光的帘布把屋里罩得像是黑夜一样,昏暗的光线里,盛夏沉默地“嗯”了声,尾音微微颤着。

    不仅害羞了,还有点儿害怕。

    她那豹子一般强悍的神经和胆量,在这种事上完全发挥不了正常水平。他的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若有似无的触感冲撞着她的神经,她逞凶解了他的皮带,之后就不知道做什么了,两手攀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劲瘦的腰身,和男人偏硬的肌肉,身上有他的重量,沉甸甸一直压到她心口。

    光线暧昧,沈纪年眼底逐渐变红,盛夏难得的害羞脸红让他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视线不清晰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异常敏锐。

    她身上出了汗,肌肤滑腻而温软,他揉捏她的时候,她会微微瑟缩,然后故作胆大似的,再悄悄挪回来,甚至更贴近他,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的紧张似的。

    她心跳跳得很快,胸腔起伏着,呼吸声清晰可闻。

    明明紧张得不行,还勾着他的衬衫,一颗一颗地解他扣子。

    沈纪年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着,整个人覆身过去,沉沉压在她身上。

    盛夏睁着眼,看着他慢慢靠近的身体和脸,心跳似乎停止了,继而强烈地跳动着,噗通、噗通……

    盛夏吞了口唾沫,嗓子干涩。

    她听见他近在咫尺的笑声,然后耳垂被他咬住了。

    电流从他含住的那一片小小的耳垂一直蔓延到全身去。

    盛夏脑海里轰的一声,炸了。

    从前两个人也闹,摸过,亲过,抱过,最失控的一次,沈纪年把她抵在浴室里,衣服整个推上去,他火热的欲望就抵在她腰腹的位置,仿佛一只蛰伏的野兽,虎视眈眈。

    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盛夏浑身发软,有种在劫难逃的强烈感觉。

    呼吸发紧,心跳狂烈,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战栗。

    他的唇舌从耳垂滑过,沿着下巴和脖颈的肌肤细细密密地啃噬过来,盛夏舔了舔越来越干涩的嘴唇,头被迫后仰,叫了声,“沈纪年……”

    他用一种沉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

    盛夏吞了口唾沫,轻声说:“我前段时间听了一个讲座。”

    他动作未停,埋首在她锁骨的位置,轻轻啃咬着,舔舐着,含糊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盛夏微微喘着,战栗感让她浑身发软,声音也细微地透着颤抖,她努力压着,才能让声音显得稍微正常些,“关于大学生性健康的。”

    他这时似乎觉得不够,手自然而然地覆在她的胸上,用力揉捏了下,舌尖扫过她的锁骨,牙齿轻咬上去。

    盛夏倒吸了一口气,耳边传来他喑哑的声调,“然后呢?”

    那不经意的语气,好像只是随口附和她一样,盛夏却觉得自己心被他架起来在空中荡着,忽上忽下忽远忽近忽快忽慢……

    “那个讲师说,第一次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

    “……嗯?”

    “如果要是不顺利的话,你不要气馁,我不会笑话你的。”

    事实上那个讲师是这样说的:你们不要被电视还有小说毒害了,什么一夜七次,虽然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事实是很难的,如果你对你的男朋友要求过高,是很容易失望的。和谐的两性关系,是可以通过互相磨合达到互相满足的。第一次的时候,男同学要尽量对女生体贴,一般这时候女孩子是比较紧张和害怕。女生就尽量鼓励对方吧!如果他找不准位置,或者草草收场,都很正常,不要忙着责怪他……

    盛夏觉得沈纪年当惯了学霸,什么都力求精准和完美,如果第一次不是很顺利,应该会觉得懊恼,所以忍不住剖白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沈纪年听完,愣了片刻,然后倏忽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封住她的唇舌,肆意吞吃,带着几分警告和惩罚意味。

    盛夏脚尖绷紧,腰背挺直,神思飘忽着,略微扬着头迎合他,汗一层一层地叠上去,空调冷风都吹不散。

    在这之前,盛夏从来不觉得一个吻可以如此的绵长和情·色,大脑眩晕着,仿佛孤舟飘荡,在水面沉沉浮浮,呼吸越来越重,身上每一寸骨头和肌肤都被他揉捏过,又软又麻。

    漫长的前戏和安抚,他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作,盛夏还神思飘忽着,陡然被他手指游走的方位惊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她顿时眼泪汪汪,迷离着眼神嗔怪看他,他眸色暗沉地垂下头咬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并不停,喑哑着声音说:“松开,嗯?听话。”低低地,带着诱哄的意味,盛夏缓缓摇头,眼泪似乎眨眼就要落下来了。

    她这会儿心脏已经快要破体而出,太紧张了,抓着他背的手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去了。

    沈纪年无奈又好笑,亲了亲她的眼睛,警告她,“不配合,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第51章

    最后盛夏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记得自己被沈纪年抱着去洗了澡,浑身软得没有丁点力气,他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腰,竖着把她抱在怀里,她双腿勾在他腰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偶尔睁眼的时候能看见磨砂玻璃上的水雾,凝结成一束一束沿着墙壁蜿蜒而下。

    身上被他打了泡沫,滑溜溜的,他抱不住,低声要她下来站着。

    盛夏腿软,而且这会儿犯懒,摇着头就是不愿意,两条细软的手臂抱他更紧。

    沈纪年艰难地帮她洗好澡的时候,浑身又是一身汗,气得无奈,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盛夏一个激灵,差点儿从他身上蹦下来,手圈着他脖子,撑在他肩膀上盯着看他,拧着眉,气愤地问他,“你干嘛呀!”

    看她着恼,他却笑了,抱着她搁在洗手台上,手撑在玻璃上凝视她,那眼神渐渐变得热切,盛夏在这翻来覆去的几次磨。

    盛夏被他抱去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浑身的肌肤是剔透的粉,眼睛润泽柔软,漆黑水亮。他似乎挺愉悦,抱着她轻缓地亲了亲。盛夏紧绷的神经,在他细密的轻吻里慢慢软了下来。

    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他正蜷着腿坐在床上给她剪指甲。盛夏仰着头看他的时候,能看见他脖子上清晰的一个牙齿印,这么久了都没消,可见咬得多用力,一张脸腾地就红了。

    沈纪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低着头觑了他一眼,唇角扯起一丝笑意,“牙尖嘴利的。”

    盛夏别过头去,鼓着腮帮子轻哼了声,“还不都赖你。”

    他沉沉地笑,应着,“嗯,赖我。”

    盛夏脸上更烧了,抬脚愤愤踢了他一下。惹得他笑意更深。

    盛夏最后无力地皱了皱鼻子,跟他说中午还要去和室友一起吃饭。

    他微微挑眉,脸上依旧是带着调侃的笑意,“你确定你可以?”

    盛夏又踹了他一脚。

    *

    梁文娜在书店坐了有半个小时,然后接到了沈纪年短信,“我已经接到她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打电话过去想仔细问问,接起来说了两句却匆匆就挂了。

    陈萌戳她,“怎么没问?”

    梁文娜耸耸肩,“妈耶,冷气压太强,吓得我一哆嗦,哪儿还敢问啊!”她做出一副夸张的样子,小声说:“应该是在生气。”

    “气什么?”

    “我哪知道,难不成那位真的是夏夏前男友?”

    “不会吧!”

    “那谁说得准。”

    董晴啧啧两声,“我们夏夏完蛋了。”

    “你这么幸灾乐祸真的好吗?”陈萌斜了她一眼。

    董晴咧着嘴笑,“哎,反正最后也肯定是大神妥协,你看他哪次不是宠着顺着盛夏,反正我是嫉妒。前男友算什么,反正是过去式了,顶多也就吃吃醋,说不定还是感情催化剂呢!”

    陈萌和梁文娜两个感情白痴,反正也不懂,知道盛夏没事就好了。

    既然已经有消息了,三个人也就放心了,跟前台小哥告了辞,然后离开了书店。

    梁文娜跟母上打电话,装作义愤填膺地说:“没见着,人家有事走了,下次别叫我见这个见那个了,浪费时间也浪费感情,我才多大啊!一点儿恋爱自由都没了。”

    梁阿姨对她这套说辞早已免疫,闻言只柔声评价了句,“不像话,下次妈妈好好帮你把关。”

    梁文娜两眼一翻,险些气昏过去。没好气地说了句,“挂了,不跟你说了,烦死了。”

    梁妈妈哪里都很好,也就这点,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洗了脑。

    时间还早,陈萌问梁文娜,“夏夏还过来吗?”

    梁文娜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

    “要不打电话问问?”

    “你问,我可没胆子。”

    “算了,不管了,我们先去逛街。反正也还早,等十二点盛夏不过来,我们再打电话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