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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18节

      小孩子呼啦一声,大笑连连,兴奋的不行,大一点的孩子一股脑儿的塞了一把给她,又争着抢着分剩下的,不一会又跑来几个孩子。

    容晓蓉看着孩子们笑的天真活泼,不由自主的笑了,浊气一出,顿时神清气爽了,心情转变的毫无预兆。

    高城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她,无声无息的勾起嘴角。

    说什么不喜欢小孩子,呵……

    “给,”纤细的手指,掌心躺着几颗糖。

    “我不喜欢吃糖,”她又说。

    高城心头一热,接过,指尖触到她的掌心,心脏没来由的一缩。

    “你的口味好奇怪,明明那么爱吃辣,怎么又喜欢吃糖?”容晓蓉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挑,一脸不解。

    他比她更困惑,他几时喜欢吃糖了?

    俩人对视片刻,他先是不敌,仿似是为了敛下某种涌动的情绪,垂下头,径自剥了一颗吃了。

    甜。

    二人仍旧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过气氛要比之前的僵持好多了。

    夜色漫漫,深秋的风吹在身上,竟有些儿冷了,路上行人并不多,也有手拉手一路说笑的亲密爱侣,高城几次想脱了外套搭在她肩上,又怕自己做来不够自然,反叫她讨厌,只拿眼角的余光盯着她纤瘦的肩膀看。暗思量,到底该如何让她乖乖回去休息?时间也不早了,她一个姑娘家,多不安全啊。

    容晓蓉想的却是,到底该怎样才能甩了他啊!身边一直跟个人,像个跟屁虫似的,好烦啊。

    二人各怀心思,恰在这当口,容晓蓉漫不经心的往对街看去,眼睛眯了眯怔住了,

    高城疑惑的看着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那人好像是喝醉了?”容晓蓉隐了笑意,“解放军叔叔,你要去帮她吗?”

    对街十字路口处有个女子孤身一人摇摇晃晃的走着,走了一路停下,吐了,灯光昏暗看不清脸,只是她几次试探,似乎是想穿过马路,走走又停停。

    车辆来往,有些危险。

    没有过多的犹豫,高城说:“你站着别动,等我一会。”

    他左右看了车辆,匆匆往马路对面跑去。

    容晓蓉摇头笑了笑,她为何要等他?她绝不会等任何人。

    她正要往学校的方向走,回头又看了眼,正好看到惊险一幕,那醉酒女子就跟什么俯身了般,整个人一激灵,突然朝路中央冲去,毫无预兆。

    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似乎也就早了那么一瞬,高城宛若离弦之箭,猛的急冲过去,敏捷宛若猎豹,整个的将女子抱在怀里,护住头脸,与此同时“嘭”的一声大响。

    尖锐的刹车声,高城抱着那女子俩人被一同撞飞了出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容晓蓉在原地站了三秒才缓过神,面如白纸,疾奔而去。

    醉酒女子在医院的急诊室还没有醒来,有惊无险,面上几点擦伤,一直未醒,只因醉酒。

    高城的头皮被缝了几针,裹了好几层纱布,好在头脸都被擦拭干净了,没有送来时那般瘆人,那衣服上的血迹仍旧触目惊心。

    容晓蓉先前作为病人家属,一直跑来跑去拿药,交钱。

    后来高城要缝头皮的伤口,她站在边上一直脸色不好,医生见高城伤势不严重,还有心情开玩笑,“瞧把这位女同志紧张的?妹妹?同事?还是爱人啊?”

    高城唇线一抿,露出一点笑,也没解释,只说:“大夫,不要用麻药,直接缝吧。”

    “不用麻药?”

    “我听说麻药伤脑子,不就几针么,没关系。”又说:“晓蓉,你出去,别在这待着。”

    容晓蓉盯着医院冰凉的器械有些发怔,闻言,也没拒绝,点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里面说说笑笑,倒是一派放松,医生嘴里碎碎念,“小伙子真是一条硬汉子啊!当兵的吧?体格很好啊……”

    高城缝完针出来,看到容晓蓉歪靠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走了过去,瞧见她脸色苍白,清浅的呼吸,有气无力的样子,高城的心突的一紧,心疼了。

    他在她身边一坐,容晓蓉陡的一惊,眸中闪过惊慌之色,高城宽厚的手掌在她肩头压了压,掌心温热,手臂有力,顺势揽住她的肩。

    “啊,是你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毫无所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我很好,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针”她用手撑住额头,不自觉的往他温热坚实的怀里靠了靠。方才她的脑子一直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往昔的一幕幕……

    “容晓蓉,我喜欢你!”一名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强势的拦住她的去路,一遍又一遍的说。

    而她只是厌烦的躲开,一次又一次的突围出他的阻拦。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喜欢你的,你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是喜欢你的?”

    女孩稚气的脸扬起一抹厌烦至极的冷笑,“除非你去死!”

    男孩僵住,又惊又怒……似乎还有深深的伤,那眸子湿漉漉的,像一头小兽的眼。

    她终于甩开他,背着书包急急朝车站跑去,却在登上公车的刹那,身后一声大喊,“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她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冲入往来不息的车流,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尖锐的急刹车,连环的碰撞声。

    她永远记得他是如何被避让不及的车辆数次碾压,直到一片血肉模糊。

    后来她看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再后来她就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