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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你们是一点脸都不要。”我把碎酒瓶子压在脚下那只肥猪的脖子上:“看来今天要见红了。”

    “小子别太狂,我们四个人,你就一个人。”

    “不,你错了,我还有一条狗!”

    几个混混看着懒洋洋趴在江边的白起,目露不屑:“你是来搞笑了吧,就这条杂毛畜牲?”

    我怒极反笑,“白起,你听到没?这群家伙说你是杂毛畜牲。”

    我从没见过白起发飙,它也总是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好像就是一条混吃等死普普通通的土狗。

    但是在今天,趴在江边的白起展现出了另外一面。

    犬牙呲起,散发出猎食者独有的气息,和家养土狗绝对不同,那种让人牙关打颤浑身冰寒的感觉,叫做杀意!

    第42章 活在噩梦中的女孩

    “老大,这狗不对劲啊!我姐夫是警察,他们训练过的警犬就是这样,能直接咬断人喉咙,比狼还狠。”

    “怂个鸡毛,你俩一起上!”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没一个敢乱动的,就好像是掉进了狮虎园里的游客,此时竟然变得十分谨慎、乖巧。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不代表我就会宽宏大量放他们一马,“现在知道害怕了?砸我店的时候怎么那么狂?”

    没有多说废话,抄起酒瓶我就冲了过去。

    “照我说的做,一条狗再凶那也只是畜牲!”纹身男常年混迹街头,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回身拿起板凳朝我冲来:“上!干他玛的!”

    没跑出几步远,他脸上的凶狠在零点几秒后完全变成了恐惧,一道黄色的身影闪过,连我都没看清楚,这纹身男已经被扑倒在地。

    尖锐的牙齿离他眼睛很近,散发热气的涎液滴到他的鼻梁上,一双乌黑麻木的眼睛牢牢盯住他最脆弱的脖颈。

    纹身男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看着身上这条比正常土狗稍大一点的杂毛狼狗,嘴唇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快!”顾不上感叹,我蹲到蝎子纹身男旁边。

    “啪!”酒瓶子砸在他耳边的水泥地上,“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回答的好,放你们走,故意隐瞒,留下你一只耳朵不算过分吧?”

    “今天我认栽,但兄弟以前似乎没得罪过你。”

    “汀棠路263号有一家叫快乐巅峰的商店是不是你们砸的?”

    “没错,是我带人砸的。”

    “回答的挺痛快,你们老板是谁?”我现在醉意已去,江风吹动,清醒的很。

    纹身男犹豫片刻:“你得罪不起他们的,大半个江城都是人家说了算。”

    “难道是江锦地产?是不是江辰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们还没资格跟江家少爷说话,请我们出手的是世纪新苑的保安队长--石有福。”纹身男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真气不过,就找他们去,听说石有福今天生日,叫了好几个妞在蓝调酒吧开派对。”

    “蓝调酒吧……”我不准备在这几个小鱼小虾身上浪费时间,脑中回想关于蓝调酒吧的资料:“白起、小凤,我们走。”

    匆匆离开夜市摊的我并没有注意到纹身男怨毒的眼神,让小凤独自回店里,自己和白起前往蓝调酒吧。

    不夜街在江城市中心,整条街道上全是饭店、ktv、酒吧等娱乐场所,通宵营业,灯火不熄。

    我要找的蓝调酒吧就在不夜街当中,这是一家以工业金属零部件和简朴条纹木作为主色调配的风格酒吧。内部装修略显压抑,但喜欢来这的年轻人却有很多。

    和沉闷的装饰相比,我相信有更多的客人是因为那个神秘的老板娘才来此处消费的。

    点了一杯冰啤,我坐到昏暗的酒吧角落里,嘈杂的重金属音乐折磨着耳膜,时而会有一道明亮的聚光灯打到身上。

    我皱着眉头,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放纵?

    眼睛扫过全场,保安队长石有福我曾在江家婚礼上见过一面,他的样貌已被我熟记。

    “没来?还是在里面的包厢里?”看了一圈,只看到群魔乱舞,都是些躁动年轻的灵魂在摩擦着激情的火花。

    “咦?”视线停在吧台最里面,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女孩正趴在吧台上写作业。

    她穿的像个洋娃娃一样,模样很乖,外界的音乐和乱舞的众人似乎都和她无关,低着头,默默写着作业。

    “环境这么吵,能写的进去吗?”

    小女孩头也不抬,完全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当我说出这句话后,吧台里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下去了,一副遇见变态的警惕模样。

    “你这把妹技术挺复古的啊。”一位喝醉的哥们搂着她女朋友从我身后经过,还盯着小女孩看了好几眼:“这么嫩你都敢下手,兄弟我掏心窝子劝你一句,别为了三分钟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

    面露苦笑,我是真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跟女孩见过。因为职业特殊的原因,我对身边的所有事物和人都会很留意,这绝不是错觉。

    “本酒吧禁止带宠物入内,先生,看好你的狗。”服务员也走了过来,面色不善。

    “喝完这杯酒我就走。”我的本意是躲在暗处观察,在发现石有福之前尽量保持低调,虽然对女孩的身份有些好奇,但还是老老实实准备离开。

    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手却被人抓住,冰冰凉凉的好似一块光洁的寒玉。

    诧异扭头,看见小女孩一言不发的拿着笔,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

    “这……”我一头雾水,愣在原地。

    “妙啊,哥们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炉火纯青!利用她涉世未深年幼好奇的特点,让她主动落入你的圈套,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情场老手,在下佩服!”那哥们绝逼是喝多了,叽叽歪歪说个不停。

    “不是,我……”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根据我国法律规定,这样未满十二周岁的女孩,量刑起步是三年!兄弟,别怂!机会就在眼前,人生在世一场梦,争名夺利一场空,不如放飞自己,享受现在!”

    “我放你妹啊!”坐到椅子上,被女孩牵着手,但她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服务员看到这场景,转身小跑离开,好像是去叫人了。

    “我说同学,咱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孩牵着我的手,就是不说话,搞得我有些尴尬,跟自己曾经把她怎么了一样。

    “你们两个见过面,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不知道?”寻着声音看去,我漫不经心的眼神一下子被吸引,怎么形容呢?

    那个女人似乎天生就带着能吸引男人目光的特质,妩媚成熟,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妖艳的美。

    她两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朱唇轻咬,让人浮想联翩狂咽口水。

    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在那丰满之间一抹神秘的幽蓝随着节奏律动,定睛看去,其实是一只精美的尾狐纹身,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大腿。

    我见过的美女有不少,但能和她相比的寥寥无几。

    “发什么呆啊?我在问你话呢?”她坐在我旁边,朝服务员招手,对方直接从柜台里拿出一瓶皇家礼炮,现开现调。

    “这种酒一般不单杯买,今天算我请你的。”酒分三层,火在酒上烧,看起来十分漂亮。

    我从没喝过这种酒,那燃烧的烈火就像眼前的女人一样,让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谁?”

    “你坐在我的店里,手里牵着我的女儿,现在又问我是谁?”她取出两个冰块,放入酒中,在极冷和极热之间,酒香醇厚。

    我收回视线,学着她的模样在酒杯里加入冰块:“鬼束绫香?”

    她的汉语非常流畅,以致于我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测。

    “尝尝我的酒,这是最新配方,其他酒吧都喝不到的。”

    在人家店里,当着妈妈的面,被人家女儿牵手,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去喝酒?

    “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女儿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仅仅只是见过她就会主动牵你的手?我这宝贝女儿可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从来不让碰的。”

    我从鬼束绫香话里听出一些其他意思:“抱歉,应该是我认错人了,我在生活工作中根本接触不到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鬼束绫香听完我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意味深长的说:“现实中接触不到,不代表你没有在梦境中想过。”

    她端起酒杯,扭动腰肢:“樱子,来我房间里一趟。”

    “樱子?”我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酒杯。新沪高中直播时,有一个小女孩在最后关头挺身而出,帮我阻挡元辰神煞,那个浑身怨气的女孩就叫樱子。

    “樱子不是鬼吗?眼前的女孩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我大着胆子捧起女孩的脸蛋,看到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我的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长得一模一样!她和那个鬼长得一模一样!”

    合上课本,樱子牵起我的手,跟在鬼束绫香身后。

    三人一狗走到酒吧后面的员工休息室里,远离嘈杂的声浪,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注视下,鬼束绫香关上了房门。

    脱掉高跟鞋,优雅的坐在床上,她随意一个动作对正常男人来说都是种毅力的考验。

    “别那么拘谨,放松。”

    眼前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放松下来,我此时只想说一句,幸好早上没穿运动裤出门。

    “你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吗?我们似乎并不熟。”

    “别说的那么见外嘛,既然樱子喜欢你,那我也就喜欢你,我一旦喜欢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舒展腰肢展现出惊人的曲线,“需要我给你点提示吗?”

    第43章 石有福

    “我只想问一句,前天晚上樱子在哪?”我出声打断这个日本女人的话。

    “你果然是个只关心樱子的绅士。”她咬着嘴唇好似故意调笑我:“一直在我店里,哪都没去。”

    “不可能,我前天晚上见过她!”

    “哦?那你是在哪里见到的她?”

    “是在……”新沪高中这地方我没办法说出口,牵扯的东西太多。

    “说不清楚了,对吗?”鬼束绫香点着脚尖走到我旁边,伸手想去摸樱子的脸,但却被樱子躲开:“你也看到了,这孩子从来不跟别人亲近,包括我这位亲生母亲在内。”

    这么一看确实是如此,樱子表现的十分孤僻,不愿与人交流。

    我在新沪高中初见樱子时她也是如此,直到秀木提议杀她,而我为了演戏说要保护她带她离开的时候,这孩子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

    “我丈夫去世的很早,自从他离开我们母女后,樱子就变成了这幅模样。我带她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但都没有用,有人说我女儿是孤独症,有人说她大脑情感功能空缺,还有一个号称解梦的专家,说是能催眠樱子进入她的梦境,结果等樱子醒过来,那个专家反倒疯了。”鬼束绫香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我很想给她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但我做不到。”

    又点燃一根女士香烟,鬼束绫香赤脚而立:“在丈夫三周年的日子里,家里一位族老说这是梦本家的诅咒,每隔五十年,后辈子女中就有一人能在梦里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当时我求他救救樱子,结果他没有多说,只是让我们离开日本,到华夏试试运气,结果这一走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