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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你先打电话给你表姐。”

    李泽说完后,匍匐在床上的孙兰娜立马嚎嚎大哭着。

    孙兰娜这姿势就跟狗爬式差不多,加上她什么都没有穿,所以看到这姿势的李泽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身为正常男人,当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时,要说完全没有生理反应那是不正常的。所以看着孙兰娜那翘挺的丰臀,又见孙兰娜的雪峰随着呼吸剧烈摇晃着,李泽的喉咙都有些干燥。

    走过去后,李泽拉起了被子。

    在他将被子盖在孙兰娜身上之际,孙兰娜直接躺了下去。

    孙兰娜原本是要趴着,但因为双手被手铐拷着,所以侧躺相对来说会舒服一些。

    我帮你把手铐打开。”

    不用,就这样挺好的,“目光涣散的孙兰娜道,“要是你给了我自由,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李老师你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在蔷薇会所看到过你老婆吗?其实上次在你朋友圈里看到你老婆的照片时,我就觉得很眼熟,就是你来我家吃晚饭的那个晚上。那时候我本来是想和你说的,但我又觉得我是看走眼,我更怕影响到你们夫妻俩的关系。”

    那你是有看到过了?”

    不确定,只是觉得有个人很像,“ 孙兰娜道,“毕竟以前我也没有关注你的朋友圈,也没有看过你老婆的照片。加上我已经离开蔷薇会所很久了,所以我也不确定当初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老婆。”

    概率多大?”

    一半吧。”

    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看到她的?”

    有次在后台看到的,“孙兰娜道,“我其实只在蔷薇会所走秀过两次,第二次就被我前男友选中了。而我看到那个可能是你老婆的女人就是第二次的时候。那天晚上我们都在化妆间化妆,等着上台。她也跟我们一样在化妆,只不过她是已经戴着面具,正在涂口红。她其实一直都戴着面具,就好像不希望被我们看到正脸似的。那时候我也有些崇拜她,因为她属于第三批次,一个晚上能赚十万元以上,所以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当然不是面对面盯着,只是盯着她的侧脸而已。我就想着,身为梅花6的我要如何升级到第三批次。人要脸树要皮,所以我也是希望能戴上面具走秀的。”

    因为她戴着面具,所以你不确定是不是我老婆?”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孙兰娜道,“真正原因是因为在那之前我没有见过你老婆的照片,假如我有见过,那我就能确定是不是了。而过了这么久我才看到你老婆的照片,所以当然没办法确定了。但我觉得只要她不是每个月都会在外面留宿一晚或者两晚,那那个人肯定就不是她了。”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六七月份,记得不太清楚了。”

    因时间太久,李泽也没办法确定去年六七月份他妻子有没有在外面留宿过。

    反正在他的印象里是没有。

    那你前男友现在还是蔷薇会所的会员?”

    一直都是,所以他把我给坑了,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别想他了。”

    要是他现在在我面前的话,我真想直接把他给咬死!”

    说完,孙兰娜又发出了非常痛苦的伸吟,整个人又蜷缩在了一块。

    看到孙兰娜这模样,李泽将想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其实很想要到孙兰娜前男友的联系方式,看对方能不能帮他确认一下他妻子是否是蔷薇会所的佳丽。他妻子拥有梅花,但这不能表示他妻子就是蔷薇会所的佳丽。因为也有可能是某个会员给了他妻子梅花,并说下个月一号可以直接去蔷薇会所那边兑换为现金。但要是这种可能性成立,那么他妻子肯定已经知道蔷薇会所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会所。

    当然,李泽总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平白无故将梅花送给他老婆。

    亦或,剃毛并跟对方做嗳就是他妻子得到梅花所付出的代价。

    假设这是发生在上周三下午,那就是他妻子和林宇南分开以后的事了。

    因为傍晚六点半的时候,他有打电话给他妻子,而他妻子却直接没有接。所以李泽觉得交易可能就是发生在那个时候,比如那时候他妻子正躺在床上让会员剃毛,或者是已经被剃完毛,并以狗爬式迎接着会员的进出。

    因这种可能性成立的概率太大,李泽不免叹了一口气。

    看着表情痛苦的孙兰娜,李泽问道:“现在要不要打电话给你表姐?”

    你帮我打,“握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抖的孙兰娜道,“她叫柳珊珊,不过我在通讯录里是备注为珊珊。”

    听到这名字后,眉头一紧的李泽问道:“漳州那边的?”

    你怎么知道?”

    第191章 往事如烟

    被孙兰娜这么一反问,李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有时候李泽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大,因为熟悉的朋友可能在天南地北。有时候李泽又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小,因为有些许久没有见面以及联系的人会突然出现。

    就拿孙兰娜表姐来说,对于李泽而言就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存在了。

    因为,柳珊珊是李泽的初恋。

    大学毕业后,因为门第关系,柳珊珊家人反对他们两个人交往。加上柳珊珊毕业后是回漳州发展,李泽是留在厦门这边,所以两个人就和平分手。李泽是那种不喜欢藕断丝连的人,所以分手以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柳珊珊。只是有时候看到柳珊珊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或短视频,李泽不免会有些感慨。

    有些恋爱就是那样,就算是无疾而终,曾经的恋人终究是会在心里留下烙印。

    一旦触碰到烙印,或惆怅,或憎恶,或思念。

    至于李泽对柳珊珊的感情,应该说是惆怅吧。

    毕竟,他们是因为长辈的阻拦才分的手。

    李泽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柳珊珊,更不会和柳珊珊通电话。

    哪知,柳珊珊竟然会是孙兰娜的表姐。

    这世界还真的是有些小……

    也正因为这样,李泽都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过去。

    要不是孙兰娜难受得都蜷缩在了一块,或许李泽会直接让孙兰娜打电话。

    听到孙兰娜的哭声,迟疑片刻的李泽还是从通讯录里找到了“珊珊”,并打电话过去。

    喂,娜娜。”

    听到柳珊珊的声音,发觉依旧没有怎么变之后,思绪有些乱的李泽道:“我不是你表妹娜娜,我是她的同事。”

    阿泽?”

    李泽原本不希望柳珊珊听出他的声音,但终究是彼此的初恋,所以要是柳珊珊听不出来,那倒是有些奇怪了。

    嗯,“李泽道,“我跟你表妹在同一所高中教书,现在她遇到了一些麻烦。我听她说你最近刚好没有上班,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过来照顾她。”

    她毒瘾发作了?”

    你知道这事?”

    知道,我和娜娜无话不谈,“电话那头的柳珊珊道,“我有叫她想办法戒毒,也说我会帮她,但她不肯听我的。”

    她现在准备戒毒,但她一个人完成不了。我是平时还有自己的事,也没办法一直陪着她,所以她就让我打电话给你了。”

    她是在学校里边吗?”

    对,教师公寓这边。”

    那我知道了,“柳珊珊道,“那就先这样,我现在开车过去。我是在漳州大学附近,开车过去一个小时左右。在我没有到之前,就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我表妹。”

    嗯,好。”

    那待会儿见,拜拜。”

    拜拜。”

    柳珊珊主动挂机后,李泽顺手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看着像受了伤的猫咪般的孙兰娜,帮不上忙的李泽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尽管孙兰娜没有吭声,但看到孙兰娜握紧拳头,柳眉紧皱,整张脸上都是汗水,李泽知道孙兰娜肯定非常非常难受。这虽然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毒瘾患者,但因为看过不少和戒毒有关的电影,所以他知道此时的孙兰娜就跟受到了酷刑没什么两样。

    作为同事兼朋友,李泽自然也希望孙兰娜能快点好起来。

    但显然,这是一种奢望。

    一想到柳珊珊一个小时后会到这边,李泽都在想着自己该不该先离开。

    不过在没有做完交接之前,他显然不能离开,所以他和柳珊珊是注定要见面的。

    其实单纯地把柳珊珊当成普通朋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近一个小时,门被敲响。

    听到开门声,李泽急忙去开门。

    打开门后,李泽吓了一跳。

    尽管柳珊珊的容貌没有多大变化,但看起来明显比以前瘦了,就连黑眼圈也有些严重。

    笑了笑后,穿着白色及臀衬衫以及黑色牛仔长裤的柳珊珊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

    李泽让到一旁后,留着长卷发的柳珊珊当即快步朝卧室走去。

    关上门后,李泽也走向卧室。

    还没走进去,卧室里的柳珊珊便问道:“阿泽,娜娜怎么什么都没有穿,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没等李泽回答,头脑还有些清醒的孙兰娜道:“不关李老师的事,是我自己刚刚发疯脱掉的。表姐,现在我的身体忽冷忽热的,特别特别的难受。”

    没事,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好了为止。”

    谢谢。”

    走到门前,看着正搂着孙兰娜的柳珊珊,李泽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泽你等下,我想跟你聊一会儿。”

    听到柳珊珊这话,李泽便没有说什么。

    安抚了孙兰娜数分钟后,柳珊珊这才走向李泽。

    看着笑得有几分腼腆的柳珊珊,李泽报以微笑,并往后退去。

    随后,两个人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六年还是七年没有联系了吧?”

    六年半,“李泽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是孙老师的表姐,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没想到还是见到了。”

    是啊,我也是这样的感慨,“顿了顿后,柳珊珊问道,“你跟我表妹是什么关系?”

    比较聊得来的同事。”

    刚刚看到她没有穿衣服,我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因为我有在你的空间里看到过你老婆的照片,所以我刚刚差点以为你跟我表妹在搞婚外情,“突然笑出声后,撩了撩发丝的柳珊珊道,“不过在我的印象里,阿泽你可不是那种沾花捻草的男人。对了,你现在是只有一个女儿,还是说两个?”

    暂时就一个,你呢?”

    我吗?“笑了笑后,柳珊珊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