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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0节

      “怀风哥,这些人不好惹,我担心他们会找你麻烦,不如报警吧!”许梦泽拉住李怀风,关切说道。

    “没事,你在这照顾爷爷,和谐社会,我会跟他们讲道理的!”李怀风随意笑道。

    讲道理?

    许梦泽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何坚强,又看了看这群狰狞的混子,讲道理能有用吗?

    随后,李怀风扶起地上小何,大步流星往外走。

    吴伯不放心,反复劝阻,只希望李怀风能安全回来,再不要惹出任何麻烦。

    当年,孙子就是闯下大祸,才亡命天涯,子孙多年分别,吴伯再不想看到历史重演,他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了。

    但,老人家永远不懂,曾经那个为了对付一群混子,被迫逃往的年轻人,如今已经成长到什么高度。

    莫要说,这只是一群放在风哥眼里蝼蚁都不是的村长儿子。

    就算是市长,乃至省长的公子,只要冒犯自己爷爷,绝无留情的理由!

    很快,李怀风坐上这群混子的车,两台面包一台奥迪a4,朝镇上快驶去。

    “风哥,对不起,我没照顾好爷爷!”何坚强忍住身上伤痛,惭愧道。

    风哥心中痛惜且温暖,他没有看错人,这是一个面对刀山火海,也会勇往直前的好兄弟。

    曾经软弱的小何,变成如今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让风哥无比欣慰。

    “小何,你做的很好了,伤痛是一个男人成长道路上的磨砺,受伤不要紧,但,你要记住每一个把你踩在脚下的人,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怀风说着,手不着痕迹的落在小何胳膊上,嘎嘣一声,将他断的一根骨头复位。

    小何身体一抖,忍住剧痛竟是没有出声。

    李怀风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自己的本领倾囊相授,小何理应得到这份回报。

    这时,车子开到半路,在一片林荫小路上忽然停下。

    “哥,他们八成要使诈,那些混混很能打,你要小心!”小何紧张起来。

    他领教过那群人的本领,很彪悍,四个拿着家伙的打手,将自己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虽然,他知道风哥身手凡,但一人对付十六个,胜算低的渺茫。

    “来来来,小瘪三,我们下来聊聊!”刘晓贵摇头晃腚,朝李怀风勾着手指。

    “不是要取钱吗?你停在这什么意思!”李怀风一脸懵懂。

    转头看看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宝地。

    “废jb话,让你下去你就下去!”一个留着寸头的强壮混子,一把将李怀风推下车。

    “小瘪三,上回你不但骗了我,还找人打我,当本少很好惹是吗?”刘晓贵悠哉梳理型,表情却全是狰狞。

    李怀风委屈摇摇头,说道:“我没那么觉得啊!”

    闻言,刘晓贵脸上狂意更甚,指着李怀风鼻子大骂道:“现在怂了?知道本少能量大,惹不起了是吗!跪下,叫爸爸,我饶你一条狗命!”

    风哥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想你误会了,我没觉得你好惹,我只是觉得……你像个白痴而已。”嘴角挑起一抹生动的玩弄。

    第二百零一章 吓趴刘晓贵!

    “我草尼玛!”刘晓贵勃然大怒,没想到这个垃圾,死到临头还bb,狂吼道:“大力,让兄弟们教他做人!”

    “贵少,你准备让他成为什么人,残疾人,还是死人?”寸头男摩拳擦掌,狞笑道。 | (八)

    “腿干折,蛋蛋捏稀碎,我让他下辈子爬着做人!”刘晓贵一脸预见风哥凄惨下场的舒爽。

    “好勒!”寸头男冷笑一声,十六个混子将李怀风团团围在中间。

    “给我打,一个破落户而已,打了也白打!”

    闻言,三个混子迎面冲来,举起手中铁棍,照着风哥大腿和腰椎打来,出手不可谓不狠辣,毕竟,打人他们是专业的。

    刘晓贵在一旁情绪亢奋的看着,先把他打成残废,回头再让老不死签合同,最后推倒许梦泽,一箭三雕,人生岂不快哉!

    然而,就当三个铁棍落在风哥身上的时候,想象中的惨呼声没有听到。

    三个铁棍从不同方向竟然戛然而止,风哥一手抓住一个,腿上夹住一个,三个混子死命往回抽,竟是抽动不出分毫。

    什么情况?

    刘晓贵眨了眨眼睛,感觉三个混子可能因为在镇上大富豪歌舞厅纵欲过度,手段欠缺火候,有些丢脸。

    然而这时,只听咯嘣咯嘣,一阵刺耳金属扭曲声传来。

    手腕粗细的铁棍,以夸张幅度扭曲变形,最后像棉花糖一样,缠绕在一起,组成一个很好看的图形。

    “我爷爷不让我打架,你们别逼我!”李怀风无奈叹息道。

    寸头男看傻了眼,没想到对方力量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有两下子。

    不过,他也不是吓大的,自己这么多兄弟,还怕他一个不成?

    “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寸头男大吼一声,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风哥冷哼一声,云淡风轻点了根烟,眼见一根铁棍当头来袭,他一手夹住烟卷,另一手闪电般伸出,牢牢握住对方铁棍。

    砰的一脚,一个混子以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直勾勾飞出五米多远,撞到一棵树上,七荤八素,哇的一口,胃里东西一股脑吐在地上,还夹带着一些血丝,可见内部受到重创。

    砰砰砰,三个棍子当头来袭,李怀风手臂一抬,硬接铁棍,这种程度的打击,甚至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就可以徒手阻拦。

    刷刷刷,风哥脚连弹三下,脚脚命中三人小腿,咔咔咔,三声细不可闻的断裂声接连响起,三个混子仰天大叫,尽皆跪伏在地。

    从出手到秒废四人,不过短短抽一口烟的功夫。

    “说了爷爷不让我打架,你们为何苦苦相逼?”

    李怀风脸上露出愠怒神色,脑海里是爷爷凄惨的面容。

    古稀之年的老人,他们都不放过,也配活在世上做人?

    “给我去死!”寸头男心知这家伙实力恐怖,瞅准时机从后方偷袭,想要一击得手。

    他的棍子刚要砸到风哥后脑,却见对方身体鬼魅般朝旁边移动半米,一记神龙摆尾,风哥的脚朝后踢出,抬起六十度角,瞬间命中寸头男肋骨。

    寸头男只感觉身体如遭雷击,痛不欲生。

    但,更痛不欲生的事还在后头,李怀风倏然转身,单手薅住对方头,往上一提,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小鸡一样悬空而起。

    “我倒是忘了,爷爷不让我打人,但没说过不准屠狗!呵呵,你惨了!”

    李怀风凄厉一笑,手臂如风车一样,提溜寸头男身体,把他当做狼牙棒,噗噗噗,放炮一样朝周围十几个混子,不停开火。

    砰,一个混子被寸头男脚踢中,倒飞出去。

    砰,一个混子被寸头男屁股砸中,天旋地转。

    砰砰砰,寸头男穿着皮鞋的脚十分好用,与一根根铁棍相撞,竟然不落下风,骨头折了几节风哥没有计算,与他交手的混子们下场却都不太好看。

    啊啊啊,惨呼声此起彼伏,十二个混子接连倒地,身体蛆虫一样,痛苦蠕动,没人能再站起来。

    “还打吗?”李怀风抓住寸头男头,问道。

    寸头男身体机械般抽搐不停,他知道今后漫长岁月里,他都将在轮椅上生活。

    “我问你话呢!”李怀风砰砰两拳,将他眉骨打裂,鼻梁子打塌,却仅仅用出三成力道。

    寸头男满脸是血,眼睛都睁不开,半死不活。

    见状,风哥遗憾摇摇头,砰的一脚,将他踢出去十米,抬头对刘晓贵笑道:“估摸他们是打不动了,要不,你来揍我吧?”

    刘晓贵满头大汗,内裤都湿漉漉,吓得四肢瘫软,只想跑,哪有胆量上前送死。

    原本,他以为今天是李怀风的死期,却没想到,这他娘是自己的末日啊!

    “大哥,你身手如此高强,为何不早说?”

    刘晓贵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道:“村里保安队,现在正缺队长,我看你最合适,我跟我爸说一声,今后我们都是小阳村的管理者,是一家人啊!”

    刘晓贵学历不高,但关键时刻的口才和拍马屁水准,却是不弱,应该有遗传因素关系,随他老子。

    “你要收买我?”风哥云淡风轻的抽着烟。

    刘晓贵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化险为夷的希望,歇斯底里道:“大哥你一表人才,小弟我风度翩翩,今后团结一致,必定带领小阳村走向更广阔的明天,这不是收买,这是强强联合!”

    “可是,我爷爷还欠你六十万呢!”李怀风担忧道。

    “咳,都是一家人,谈什么钱不钱的!”刘晓贵大义凛然,取来纸和笔,刷刷刷写了一个七扭八歪的合同,证明六十万一笔勾销。

    “可是,我爷爷地里作物都死了,今年收成惨淡,怎么生活呢?”李怀风撇撇嘴,一脸担忧。

    “咳,我家有好几吨种子,卖别人都是高价,给大哥您就是白送,再说,我老子有的是钱,今后你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哪用担心生活!”

    刘晓贵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多面手,解决问题效率相当高明。

    “兄弟,你真是个率性之人,你之前的话,我就只当是放屁,今后,希望能和谐相处!”

    李怀风上前,拍着刘晓贵的肩膀,拍得对方小心肝剧颤,生怕哪个不小心,自己也要被打成狗。

    “一定,一定!”刘晓贵点头哈腰。

    随后,李怀风也没做停留,开着刘晓贵的车,护送何坚强赶往镇上医院。

    刘晓贵眼见李怀风开出去老远,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恶狠狠掏出电话。

    “爸,我被人欺负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让吴老头子和他那挨千刀的孙子,爬着,滚出小阳村!”刘晓贵对电话狂吼道。

    他深知李怀风不好惹,已经出自己能力范围,可自己的村长老爹,是手眼通天的土皇帝,跟我斗,你们只有等死的份儿。

    不多时,李怀风开车把小何送到镇上医院,交了住院费,又给陈卫国打电话,让他来照顾小何。

    “兄弟,好好养伤,我会还你一个公道!”李怀风握住小何的手,语气坚定。

    又与小何简单聊了几句,就走出医院。

    开车回小阳村的路上,他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凯文理事,我是李怀风,我想知道那三千九百万美金援助,你们基金会,到底给我用在了什么地方?”

    李怀风忍着怒气,心中清楚,自己那些血汗钱,恐怕有大半都被奸人贪下,实际投放在村子里的,不足四成。

    “李先生,真的是你?”凯文理事情绪很激动,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方设法联络你,却找不到人,关于那些钱,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