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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节

      他这语气里,哪里有半点儿要请罪的意思。

    顾承德自然是知道他不想见他的。秘书到现在也没有踪影。而今天打顾世安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是实在迫不得已才打的陈效的电话,可却完全没有想到,陈效会是这么一副态度。

    他们这样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怀疑,他们的手里是有后招的。所以才会一点儿也不急。

    电话那端的顾承德是焦躁的,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那些焦急压了下去,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效的手段他是早听说过的,自然也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顾世安一直不接电话,他不可能会打他的电话。他昨晚那么一走了之,他原本以为,他们应该是迫切的要见他的。谁知道陈效竟然是那么一副态度。

    他早已想好了见面的应对之策,而现在,他所有的对策都已经落空了。这就说明,他已处于被动了。他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陈效的淡淡的一笑,说道:“二伯这是哪里话,我不懂。”

    他这傻,装得简直是炉火纯青了。

    顾承德在电话那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别忘了,我好歹是世安的二伯。”

    他这话说得颇为意味深长,这意思就是说,他和顾世安,怎么的都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他陈效,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少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他这会儿倒是想起血缘这件事儿来了。

    陈效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轻笑了一声,说道:“的确,您不说我倒是真忘了。”

    废话说太多显然是没有用的,他也懒得再和顾承德耍嘴皮子。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以自己还得忙为借口,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顾世安是一直看着他的,等着他挂了电话就问道:“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应该是急了。”陈效回答。并未将顾承德后边儿的话告诉顾世安。

    顾世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接了顾承德这电话,陈效显然也没有了胃口。随便吃了点儿就放下了筷子,然后去浴室洗漱。

    去了浴室,打开了蓬头。他却没有马上洗澡,而是靠在了墙上抽起了烟来。抽完了一支烟,他才开始洗澡。

    他洗好澡时顾世安已经收拾好碗筷了。陈效也不擦头发,直接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顾世安这会儿是睡不着的,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她一时找不到说的,没有说话。

    陈效很快就换好了自己想要看的台,挑了挑眉,问道:“下一盘棋?”

    那么呆着确实是挺无聊的,总得找点儿事情做不让自己去多想。顾世安应了一声好,然后去拿了棋过来。

    陈效今晚的棋下得很慢,有些心不在焉的,又像是每一步棋都在认真思考似的。

    顾世安原本不是他的对手的,但不知道他是故意放水还是怎么的,竟然让她赢了两局。

    两人的棋下到了十点多,顾世安正准备去睡觉,门就被砰砰的敲响了起来。

    这么大晚上也不知道是谁,顾世安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陈效。陈效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对她说道:“回卧室去。”

    他那么一说,不用怎么想,就能猜到外边儿的是顾承德。

    他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顾世安迟疑了一下,在他走到门边时回了卧室,轻轻的将门给关上。

    外边儿的果然是顾承德,看到陈效在这边,他是有些诧异的。但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问道:“世安在吗?”

    陈效站在门口,不说让他进,也不说不让他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叔来得不是时候,她刚刚睡了。”

    顾承德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要见世安。”

    陈效低笑了一声,说道:“我和世安,还没离婚。那么大晚上的二伯找过来肯定是有急事。和她说和我说都是一样的。”

    这就是在报顾承德之前的那句他怎么的也是顾世安的二伯的仇了。

    顾承德来之前显然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的,忽然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效一眼,说道:“陈总拦着我见世安,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他那么快就开了门。要说顾世安已经睡了他是不相信的。

    陈效这下就笑了起来,挑了挑眉,带了些玩味的说道:“二伯这话倒是挺有意思的。我还真想不出,我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是二伯那么大晚上过来……”

    他说到这儿就顿住,没有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顾承德是知道秘书是在他手里,并不在顾世安的手里的。他来找顾世安,不过是觉得她这边好下手些吧。

    他就跟没听到陈效说的话一般,也不和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我的秘书在哪儿。有人看到你的人把她给带走了。”

    陈效淡淡的一笑,说道:“您这帽子扣得有点儿大了。”微微饿顿了顿,他的话锋一转,接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您也别太着急了。您那秘书不是三岁小孩子,指不定在外边儿玩几天就回去了。”

    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似的。

    顾承德咬紧了牙关,低低的说道:“姓陈的,您别太过分。”

    陈效挑了挑眉,说道:“二伯您这过分一词从何说起?”他顿了顿,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是一秘书罢了。无缘无故旷工,直接开除就是了。二伯您这是不是也太着急了些。”

    他这是要将顾承德逼露出马脚来。

    顾承德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哪里会轻易的露出马脚来。做出了一副气恼的样子来,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陈效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说道:“我怎么知道您和她是什么关系?您也太高看我了。”

    顾承德这下就做出了一副苦相来,说道:“阿效,你就别再为难二伯我了。要是她有什么得罪你,或者是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高抬贵手。她好歹跟了我好几年……”

    不得不说,他这脸变得倒是挺快的。话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公司去那边出差的事情,真是和我无关。我是被冤枉的。我和那姓孙的一直就不对付,肯定是他让人冤枉我的。”

    他竟然到了现在还想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