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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3节

      她声音里带着一点讨饶的娇意,方寒霄心下又起了一点酥麻,眼神深着,伸指轻轻勾她下巴,再次教她转过去看那张纸。

    莹月垂着眼睫,目光倏忽飘过去了一下,然后飞快飘回来,怕再惹着他,哼唧着不敢不答:“知道啦。”

    方寒霄目光就不从她脸上移开,手腕伸出去自管转动,写:那我在干什么?

    莹月傻眼——这还得追问?

    她被逼得心脏乱跳,无处可逃,终于低声说出一句:“你——就亲我嘛。”

    她心里觉得这问题傻得很,不知为何,偏偏被这么个傻问题逼到羞得不得了。

    他真是太坏了。

    干了坏事不脸红,还非得逼她说出他是怎么坏的。

    方寒霄低笑一声,就笑在她耳边,微醺微烫的吐息袭在她耳廓上,笑得她耳朵都热了。

    但他终于向后退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本章晚上食用比较适合,所以提前一点发哈,这是今天哒,23号哒,白天木有了木有了木有了。

    ~~~

    解释一下莹月不受熏香影响这个问题,我的理解是男女在生理构造上的不同,大部分女生因情而欲,情大于欲——会有需求比较强烈的时候,比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啥的,但在不识情滋味以前,这个欲望比较难以直接地被一支熏香所唤醒,男生相对不一样,大家懂得,下半身思考。

    我看了新评论,说希望自然进展不受熏香支配的姑娘,这样理解感觉可能会好一点:熏香对方大也只是诱因,不是主因,如果是主因,他不用忍耐,直接油门到底就行,在他的时代里,他一个男人怎么睡都不会吃亏的。

    他浅尝辄止,浅尝放肆的是喜欢,而克制辄止,是他的爱在珍惜。

    真的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不会舍得随便对待她,这一点不会因时代有太大不同。

    我没有在文里写明白男主的这些心理,因为我觉得他自己应该是算不清楚的,他也是处在一个懵懂期里,他在对待莹月上,更多的是凭直觉行动,不是算计,这一点上,他没比莹月好到哪里去——老司机不是他这个小学男生扯辫子的表现,他现在撩,都是瞎撩。

    最后一句话给不理解已经是夫妻他为什么还刹车的姑娘,他的刹车,是他人性的光辉在闪耀→_→

    最最后一句:本章也是作者的人性。(*≧3)(e≦*)

    53、第53章

    方寒霄退开后, 往床那边指了指。

    莹月这次再也不敢和他啰嗦了, 忙着就走了过去。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但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她心里还是迷糊着的,只不敢再问他, 也不知道要怎么问——怎么开口都很奇怪。

    她就逃避且自我安慰地想:等他酒醒就好了。

    不过她心里也犹豫着,如果他现在要走, 她是叫他还是不叫他呢,不叫吧, 长虫的阴影还在笼罩着她, 叫吧, 他要再闹她, 她又有什么立场拒绝。

    她正这么想的时候, 发现方寒霄走过来了。

    莹月:“……”

    她盯着他接近来的步子,脑中飞快计算起来——算出一团浆糊。

    方寒霄脚步未停,但不如她所想, 并未卷土重来, 只是中途拖过一张椅子,咯吱咯吱地拖到床边两步远时,坐下。

    然后他就不再动了,长腿交叉, 低头闭目,一副养神模样。

    莹月愣了愣,烛光燃到此时无人去剪, 屋内光线已微微有些昏暗,他英朗的侧脸在这昏暗里也透出些柔和。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就是要这样在这里守她安眠了。

    莹月心里一落——是安心的落,除此之外,又别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忽然觉得,他这么看上去好高大也好英俊啊。

    当然她从第一眼就知道他生得好,气度也不俗,不过眼下的感觉却同从前都不一样,虽然他穿得那么随便,鞋都是半趿拉在脚上的,但她却反而第一次这么明晰地,好像拨开了眼前一层迷雾一样地认知到这一点。

    这个认知没来由让她有点害羞。

    莹月咬了咬唇,觉得痛,嘶地小小倒抽了一口凉气——方寒霄没真的把她嘴唇咬破,但也差不多了。

    方寒霄耳力极佳,这点动静他也听见了,睁了眼,眉目微抬,望过来——

    咚!

    莹月往床铺上一倒,然后拉被子飞快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罩了起来。

    方寒霄耳力再好,闭着眼,不知道她偷看过他一会——要是知道,他又得给自己找点罪受,见她缩成一小团,丝被严实地要把自己闷死,那姿势定然不舒服。

    他有心要过去,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一拉,想想今晚上也算把她吓得够了,再招出点什么来,那真没法睡了。便又罢了,重新闭上了眼。

    这时候,桌角灯烛爆出一个灯花,最后闪烁了一下,灭了。

    屋里陷入了黑暗。

    莹月松了口气,悄悄把脑袋从丝被里钻了出来。

    她趴在枕上,静静地适应了一会儿,就又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坐在她床边不远处的身影了。

    安稳,沉默,并且可靠。

    她看不透他,从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一刻,她奇异地觉得安全。

    长虫也不能再威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