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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节

      尤其到两千年后,村民们已经开始重视自家孩子的学业问题,这个周能任在村里老吃香了,大家都抢着给他塞钱,跑关系给孩子买到县一中上。

    县一中是他们县城最好的高中,哪怕自家孩子学习是个吊车尾,那能在一中上学,说出去也有面子。

    定宁县有五所高中,其中一中是省师范高中,二、三中是普通高中,四中是职高,还有一个实验高中是私立高中,这所高中是两千年以后才新建立的。

    周能任的这一罐金条打哪来的?

    当然不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那是他和自家小舅子张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曾家堡子里挖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听说的曾家堡子里埋了金条。

    这个曾家堡子是他们村曾家那一支人的祖辈留下来的,曾家祖上是大地主,改革开放包产到户以后,村民们集体下迁,那个堡子就一直留在塬上,荒废了许多年。

    这个人啊,在得了一笔巨大的横财之后,贪婪的本性就立即显露出来了。

    周能仁跟他小舅子张猛两人得了一罐子金条,周能仁以现在不好出手为由先存到他那里,结果没几天他就说金子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张猛辛苦一场连个屁都没捞着,明知道对方在撒谎,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又是亲姐夫不好撕破脸,但是又实在憋气,两口子逢人就将这件事大肆宣扬一番,弄得外村人都知道了。

    后来这事就传到了曾家人的耳朵里,曾家人天天上门骚扰周能仁,要求他把他们祖上堡子挖出的金条还给他们。

    闹了几次以后,不知怎的县城公安局的警察就来把曾家人带走了,曾家人从公安局里回来以后个个灰头土脸,从此再也不去周能仁家闹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思及此,安小满拿水瓢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她爸刚才说刘爱娣是“张猛女人”,那就说明这个张猛现在还活着呢,因为自从张猛死了以后,他们村的人都称呼刘爱娣为张有宝他妈。

    既然张猛还活着,那说不定,说不定他们现在还没挖出金条呢?

    第11章 准备

    安小满想立即跳进厨房问一下安建成,但是又生生忍住了,她打了半盆洗脸水,放在厨房门口的石台子上,刷刷洗了两把脸,一大清早的水特别的清凉,激的她打了两个寒颤,慢慢平复下心神。

    这才走进厨房,安建成正在案板上擀饼子,安小满坐到灶火前,说:“爸,我给你烧火。”

    她给灶火里塞了一把柴,虽然十几年没干过这个了,但好歹知道怎么做,就是生疏了一点。

    “少塞点柴,塞多馍就焦了。”安建成叮嘱一声。

    安小满默默的抽出两根柴,状若无意的问道:“张有宝家把咱家的铁锹借去,不会是给他姑父家挖洋芋去了吧?”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昨天还在市场上碰见周能仁了,他们家那个洋芋,大的太大,小的太小,还奇形怪状的,被洋芋贩子拣出来不少。”

    周能仁,周能仁现在还在农村待着,老实种地卖洋芋呢,他还没有挖到那罐子金条啊,啊啊啊啊啊!!!

    安小满激动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害怕被安建成发现异样,她迅速站起来说:“我去上厕所。”

    安小满溜到厕所蹲了几分钟,心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知道那个曾家堡子的位置,就在塬上,现在塬上荒无人烟,让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跑到那个荒废了几十年的烂堡子里挖黄金,有点不现实。

    不说她现在只有十岁的小身板,哪怕是她前世的二十七岁,她也不敢半夜去啊,在旧社会,那堡子里不知道死过多少人。

    再说那堡子里那么大,少说也有几千平米,那灌金条到底埋在哪里呢?

    刚被这个巨大的喜悦砸晕乎的安小满顿时清醒了不少,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要好好的盘算一下。

    不是她不想把这事告诉安建成,问题是她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怎么知道曾家堡子有金条的?

    这事说不清楚,她不想把重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就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些心酸的过往吧。

    安小满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得那时候村里人流传,说是张猛他们是给祖宗上坟的时候,无意中到曾家堡子挖到的。

    上坟一般都是清明节,还有就是“十月一烧寒衣”的时候,但是十月一的时候,大多数人家都是在自家大门外画个圈,给祖宗先人烧票子。

    农历十月一,那已经是隆冬,照他们这里的气温,已经是零下,土质表层都冻住了,不可能挖的下去,那肯定就是清明节了。

    现在是阳历九月中旬,农历八月上旬,清明已经过了,最近的清明那就是明年清明了。

    她必须在明年清明节之前,挖到那罐金条!

    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

    不不不,他们这里的气候,到了“二月二龙抬头”以后,地面才会慢慢解冻,那她必须在今年入冬之前就挖到金条,时间只剩下一个月了!!

    安小满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急的直挠头。

    “小满,小满?”安建成的声音从正院传了过来。

    “哎哎,来了。”安小满赶紧起身,钻出厕所,跑回了正院。

    见她爸已经烙出了三个大锅盔,不由奇怪道:“爸,你做这么多馍干啥?”

    安建成一边用手转着锅里厚厚的锅盔,一边道:“我准备要出去几天,这是给你准备的干粮。”

    安小满一惊,紧张的看向她爸,难道她爸还要去矿上不成?

    安建成看了她一眼,道:“我去翠山你小姑婆家。”

    “去我小姑婆家干啥?”

    “我去看看能不能收点山货啥的,不去矿上了也得找个营生,总不能坐吃山空。”

    “哦”安小满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别去煤矿就行,收山货相对安全多了,但是。

    “咱们家有钱收山货吗?”

    “我先去看看情况”安建成说着,捞出了大锅里的最后一个锅盔,“一会儿我给你二十块钱,这几天你吃饭就去李家馆子,他们家分量足不欺客,平时饿了就吃这锅盔垫垫,我最多就去一个礼拜。”

    “恩,好,我记住了!”

    安建成就着热锅倒了油,煎了两个鸡蛋,又把昨晚的剩饭热了热。

    安小满把煎的黄橙橙鲜亮亮的鸡蛋拿上桌,又给安建成泡了一杯茶,还给茶杯里放了两个大枣。

    安小满记得她爸喝茶的时候茶杯里总是飘着两个大枣,想来他是喜欢这么喝的。

    还有两个昨晚剩下的小凉菜一起拿到了桌子上,安建成热好剩饭,全部盛出来端上桌,擦了擦手,摸了摸自家姑娘的假小子头。

    父女俩自从昨晚谈了一次心以后,安建成觉得这个孩子其实很懂事,前两年忽视了她,让她受了不少委屈,心底很是自责。

    他把两个刚煎的嫩黄的鸡蛋夹到安小满碗里,催促道:“快吃吧,一会儿凉了,我吃完就走,上学记得锁好门,晚上回来记得烧炕。”

    安小满见安建成几口扒拉了一大碗剩饭,就站起来拿起那个军绿色的帆布包就要出发了。

    她急忙说:“爸,你再带点干粮吧,吃剩饭没后劲,不抗饿。”

    安建成听到安小满的话一愣,这话说的像一个大人似的,根本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

    也是他以前太忽视这个孩子了,自从孩她妈死后,他成年累月在外挣钱,把孩子托付给二弟二弟媳,反倒让这孩子遭了不少罪,才使得她现在这么懂事,都是自己的过错。

    安建成又自责起来,他走过去又掏出五块钱给安小满,说:“买点好的吃,我坐班车去翠山,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能抗到你姑婆家,记得每天煮两个鸡蛋吃。”

    安小满点点头,“记住了,爸,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建成看了看表,拎起帆布包,“爸要赶班车,这就走了。”

    安建成走后,安小满看了看天色,太阳才刚冒头,她几口扒拉完吃的,快速把锅碗洗干净摆整齐。

    今天正好是周末,她爸又几天不得回来,正是她去挖金条的好时机,她得抓紧时间。

    她跑到自家后院,看看能不能找个趁手的工具。

    安小满家的农具也不多,铁锹已经被刘爱娣那个女人借走了,剩下的撅头搞头耙子钢叉里头她要选一个既能深挖又能平铲的,而且还得她这个十岁的小身板还能拎得动的。

    安小满最后挑了一个小撅头和一个小铲子,小撅头是生铁打造的,很沉,安小满拎起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要拿它干活的话,估计抡几下就没力气了,但是这个东西可以深挖。

    她又快速钻进厨房装了一个大锅盔和一壶温开水,一起放进了空间里,趁着大清早路上人少,她锁好了门,一个人向那个荒无人烟到处冒着坟头的塬上匆匆走去。

    他们这的人以前都住在塬上,自从集体下迁之后,塬上就成了很多村民埋坟的地方。

    路上碰到了几个去地里干活的大人,不过安小满不认识,人家也没有跟她打招呼,安小满猜想他们应该也不认识自己。

    幸好她有空间,不然,她一个小孩子带那么些东西,独自往塬上走,别人也会觉得奇怪。

    爬到塬上,才八点多,安小满伸长脖子,一眼就看见了曾家堡子,曾家堡子是塬上唯一一座还存在的建筑,非常好找。

    在西周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周围为数不多的十来个坟头,坟头上长满了杂草,草叶上点点露珠反射着阳光一闪一闪的,稍稍驱散了一些安小满后脖颈上窜出的凉意。

    搁在以前,谁要是在她面前说这世上有鬼神,她肯定会笑那人太过迷信,但是她自己经历了好几件离奇玄幻的事情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处于一个怎样光怪陆离的世界。

    安小满边走边对着那些坟头“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胡乱念了一通,嘴上小声念叨着,各位大鬼小鬼,你们不要阻挠我挖金啊,等我挖到金条,给你们烧汽车洋房电视机冥币美女奢侈品,让你们在阴间过上富豪生活啊。

    安小满走到堡子门洞口,稍稍退缩了一下,脑海里想象着即将到手的一大罐子金光闪闪的大金条,她就坚定又无畏的走了进去。

    第12章 三遇

    堡子里面很大,一排排破旧倒塌的房舍以及塌陷一半的黑洞洞的窑洞,厚厚的灰扑扑的蛛网结的到处都是,偶有鸟雀从那塌陷的房舍里呼啦啦飞出来,不知道是乌鸦还是啥玩意儿,吓了安小满一身冷汗。

    安小满壮着胆子在四周转了转,不知道那罐金条到底埋在哪里,她又没有什么探测仪,完全就是瞎撞。

    她寻思着人要埋藏一些贵重物品的话,一般都是要找一个有标志的地方,不然以后想挖出来的时候,不好找对地方。

    安小满端详着眼前的一颗大槐树,这颗大槐树是这个堡子里最粗最大的一颗树,想来其他的建筑都可能随着时间慢慢的毁损或者破坏,只有树和井不会挪地方,她决定先这棵树底下挖挖试试。

    ……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安小满在这颗大槐树下,才挖了一个不是很大的坑,连个鸡毛都没见着。

    她本来力气也不大,挖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挖了一整天,毫无所获,还把自己累个半死,这会儿两条手臂抖的连小撅头都拿不住了。

    这么挖可不是办法,这样下去别说她只有一个月时间了,就是有一年的时间,她也不能把这个堡子里全挖一遍。

    既然张猛和周能仁是无意中挖到的,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深挖,应该是无意中碰到随手一挖就出来的。

    她记得小时候村里的老人们说金银埋在地下会走,埋下去的地方,过上十几二十年,再挖开,可能就不在原来的位置,挪了地方,其实就是地壳运动把埋藏物推移了位置。

    安小满思索着,几十年过去了,这罐子金条会不会已经慢慢的浮上来了?

    只要刮一刮地皮就能找到?

    今天没力气了,再说太阳落山了安小满也不敢多待,从塬上到她家,得走一个多小时,把工具收进空间里,她拍了拍身上的土,决定先回家,明天再来试试。

    下了塬,安小满路过他们小学后面的一家空院子时,听见院子里面有人说话。

    安小满记得这户人家唯一的儿子考上了一个中专,毕业后工作分配到了县城,前两年在城里结了婚生了小孩,老两口就跑到城里去带孙子去了。

    难道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