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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男人被定在苏然的上面,凝视着独自难受着的她。

    “我在这里。”傅莫深把苏然因不适而绞紧的手从衣服上扒下来,握在手中,他保持着刚才别扭的姿势轻柔的亲了亲苏然的额头。

    听到耳边朦胧的男低音,苏然的意识渐渐远去。

    人在难受的时候如果正好处于一个安心的环境,似乎格外容易睡着,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傅莫深一直看着苏然的睡颜,等了许久才试探的喊了一声,“苏然?”

    苏然没有反应。

    他这才缓慢的挪回到驾驶座,低头给小达发了一条短信,【今天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

    发送成功后傅莫深驱车而去,只是这次的车速显然低了许多,开的平稳而悠哉。

    等苏然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鼎铭国资所在的资本大厦楼下,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车里睡着了。

    动了动身体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西装滑落到腿上。

    “感觉好点了吗?”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然回头,看见傅莫深坐在后排看着腿上放着的电脑,左手虚搭在键盘上,右手拇指在鼠标控制板上滑动。

    “恩。”刚睡醒的苏然有些懵,“好多了。”

    傅莫深瞟了苏然一眼,把电脑一关,“那上去吧。”

    眼睁睁的看着傅莫深打开车门出去,站在车旁边一副等着她出来的样子,苏然坐着没动,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在傅莫深走到她这边敲了车门,她才仰着头对高大的男人理直气壮的说,“老板,我今天不想上班了。”

    第八十二章 那些都过去了

    “那你想干什么?”傅莫深并没有因为苏然的任性妄为而产生特别的情绪,只是很平静的问道。

    苏然眨了眨眼睛,情绪不太高,“我们去l’amant玩吧。”

    傅莫深认真的审视了苏然几息时间,从窗户里把电脑递给苏然,点点头说道,“旷工工资按规定扣除。”

    苏然接过电脑,面无表情的说道,“凭什么?你还不是旷了。”

    傅莫深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没有搭理苏然的抗议,“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苏然说道,“扣就扣谁怕谁。”

    等他们到l’amant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l’amant刚好开门,里面已经有些常客早早来占位子。

    苏然领着傅莫深走到吧台旁,大大咧咧的一拍桌子,对着里面的酒保程真说,“去,把你们老板喊出来陪酒!”

    酒吧放着重金属摇滚乐,昏暗靡乱的灯光打在苏然脸上,妖气横生。

    程真是认识苏然的,知道苏然是gerry的朋友。

    把擦干净的酒杯放到旁边,他弯腰凑到苏然跟前放大声音说,“老板今天出去了。”

    苏然意外的挑了挑眉,“他跟谁出去的?”

    “他一个人。”

    “哦。”苏然若有所思的拉长尾音,“把我上次寄存的酒拿过来吧。”

    一到这种欢乐场,苏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外表冰冷的驱壳渐渐融化,她体态妖娆的给傅莫深倒了一杯酒。

    鲜红的指甲衬的她保养良好的手指白皙修长,缓慢的将装满酒水的玻璃杯推到傅莫深跟前,眉尾微微上扬。

    她趴伏在傅莫深的耳边,呵气如兰,风情无限的说道,“不醉不归。”

    傅莫深深色的瞳孔在这混乱昏暗的地方几乎看不清,所以苏然没能看见傅莫深眼底闪过的一抹暗色。

    他端起酒杯在苏然的杯子上碰了碰,被挽到小臂的衬衫露出精瘦的一小节手臂和手腕上江诗丹顿overseas的机械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傅莫深这么豪爽,苏然深褐色的眼眸里光彩流连,仰头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在苏然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傅莫深按住了她的手,问出了苏然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关心的问题,“你为什么会爱上穆席安?”

    “这真不像是你傅大总裁会问的话。”苏然甩开傅莫深的爪子,给两人满上,神情说不上是欢愉还是抑郁的揶揄道。

    傅莫深向来是只挑自己感兴趣的话回应,对于这种没有什么价值的信息,他一般会选择无视。

    对于傅莫深的沉默,苏然已经习惯了,她转了转椅子,面朝着舞池吊儿郎当的靠在吧台上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男人侧头看了苏然一眼,发现她已然有些走神,眼眸亮晶晶的,神情怔然而麻木。

    “你在黑暗里见过光吗?”苏然突然很隐晦的说道,“穆席安就是那束光。”

    苏然的比喻让傅莫深的动作一顿。

    “我爸死的时候我才十四岁,还是不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就被寄养在我小叔家。”

    “我婶儿她不喜欢我,他们家本来就有两个孩子要养,再加我一个,根本负担不起。”

    “他们拿走了我爸的抚恤金和工资卡,然后把我卖进一个黑厂当长期的童工。”

    苏然声音很平缓,但却能感受到极力压抑的痛苦和惶恐。

    她说到黑厂时停下来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许是喝的太急了,还有些酒液从嘴角渗了出来,胸前湿了一大片。

    傅莫深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莫名抽痛。

    “里面总有人被活活折腾死,我想跑,好不容易等我从厂子里翻出来了,结果发现整个村子都是黑作坊。”

    “跑的出厂子也没办法跑出村子,我每次被抓回去都会被暴打一顿然后关进小黑屋。”

    “我还挺幸运的,没被他们打死,一直挺到这个村子被警察打掉,才终于从里面出来。”

    “我们这些人大多数已经开始记事了,有的是被拐来的有的是被买来的,有的被送回了家,像我这样的就被送去了孤儿院。”

    “孤儿院是真的冷啊,比黑作坊还可怕。”苏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那天我被他们带上了车,不知道开去哪儿,中途被拦了下来,然后我就被带到了穆伯父的面前。”

    “他说是我爸爸的朋友,要带我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把我的户口迁到了他们家的户口本,送我去上学,给了我花不完的钱。”

    “可正常人的生活哪有那么好过啊,我那个时候很瘦很小,性格孤僻,学习差,还有钱。”

    “学校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我,好不容易回到家了,还要接受岳青淑的冷嘲热讽。”

    “所有人,所有人。”苏然的每一个字都咬的极重,她许是喝醉了,也有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说的话有些颠三倒四,“除了穆席安。”

    “我飙车,我打架,我乖张,我暴躁,我不学好。”苏然东倒西歪的趴在吧台上,痴痴然的说道,“还不是这个让人恶心的世界逼得。”

    “我没有妈怎么了?我是孤儿怎么了?我长了一张脸狐狸精的脸怪我吗?我难道想让我爸出车祸吗?”苏然的情绪越说越激动,双目赤红湿润,却没有眼泪流下来。

    她急促的深呼吸,等她渐渐平静下来后她说,“只有穆席安,只有穆席安把我当一个人看,你不明白把一个人当做救赎的感觉。”

    “他帮我补习功课,带我去游乐园,陪我过生日,给我买礼物,替我出头,为我辩护。”

    “他是我那个时候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只有穆席安会跟我说,苏然是个值得被认真对待的小天使,他说过会一直陪着我。”

    苏然再难忍受的把脸埋进手臂里,瓮声瓮气的说道,“他撒谎。”

    她很难受,傅莫深能感受到。

    傅莫深刚想伸手安慰苏然,却见苏然突然直起身子,重新开了两瓶酒。

    豪气冲天的说道,“那些都过去了!不能因为他败了我们今天的兴致,来,再喝!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是苏然!”

    被重重放到桌面撒花姑娘的酒瓶荡漾出些液体洒在吧台上,傅莫深侧目看着情绪诡异兴奋的女人,一言不发的跟着发起了疯。

    他们那天迷迷糊糊的喝了很多酒,从舞池没有人到宾客满座,从傍晚到午夜。

    苏然醉醺醺的拉着傅莫深冲到舞池中央,跟着dj的节奏律动,曼妙的身材宛如水蛇,大胆而诱惑。

    傅莫深凭着最后的理智始终守在苏然身边,替苏然挡去层出不穷的咸猪手。

    搂着不及盈盈一握的细腰,在音乐与酒精的催动下,傅莫深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苏然主动的将藕臂缠上傅莫深的脖子,胴体有意无意的擦过傅莫深的敏感部位,手还不老实到处乱摸。

    喝多了的苏然真的像个妖精。

    傅莫深按住苏然的后脑勺,擒住苏然笑的张扬而魅惑的唇瓣,舔舐撕咬,撬开贝齿深深索取,滤液交换,色情而放肆。

    苏然的指尖仿佛带着火苗,划过的每个地方都留下火热,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探入傅莫深的衬衫内,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腹肌。

    周围的人自觉地围成一个圈,酒肉男女大声尖叫起哄,有人往他们身上泼酒,也有人用避孕套砸他们。

    因为承受不住傅莫深的重量,苏然的腰不自觉的向后弯曲,到最后,她的双腿不得不盘上傅莫深精瘦的腰身,整个人都挂在傅莫深身上。

    缠绵至极的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衣服也都松松垮垮的,浑身火热。

    苏然能够感受到身下有个坚挺的家伙什儿顶着她的臀部,但是被酒精操控的大脑让她一时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

    傅莫深吻了吻苏然高高扬起的细白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然的颈间,灼热的让她不由的往傅莫深怀里躲了躲。

    “给我?”傅莫深哑着声音喘着粗气,精虫上脑箭在弦上还能挤出一丝丝的理智征询苏然的意见。

    傅莫深宽厚的手掌在苏然的后背游走,带起微微的战栗,像小时候爸爸偶尔轻拍着哄她睡觉,极具安全感,让她无比眷念。

    “恩。”苏然趴在傅莫深的肩头轻声嘤咛一声。

    第八十三章 嗨大了打一炮很正常

    意识回笼的那一刻,昨晚混乱的记忆也一同涌入了苏然的脑海,她赤裸着身体被傅莫深抱在怀里,这个现状让她不想睁开眼睛。

    傅莫深在苏然之前就醒了,看着苏然的眼珠子在眼皮下动了动,问道,“醒了?”

    苏然在心里咒骂自己无数次,为什么要在gerry不在场的情况下喝那么多,最后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无奈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有点儿不敢看身边的人,苏然只能僵硬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板,“恩。”

    第一声没有声音,她清了清喉咙,有些疼,还有些沙哑,“恩。”

    虽然苏然喝的有些多,她还没有断片,依稀记得昨天的战况有多激烈,善男信女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尴尬的红晕爬上她的脸颊。

    “醒了就起来吧,我叫了午餐服务,一会儿就送过来了。”傅莫深这么说着,搂着苏然的手却丝毫没有挪开,一双鹰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