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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4节

      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错就错在爸妈和长辈的疼爱吧。

    别人家都是格外关注体弱多病的那个,到了沈家偏爱的就是那个身体康健的了。

    “我不想违背家里的意思,你自己慢慢来吧。”我说完,他脸上有失望。

    忽然觉得这样说还不够解气,我又说:“对了你那点资产,我还真没看到眼里,说实话我要是想挤垮你,早就动手了。现在看在咱们两个是一个妈的份儿上,我什么都没做。接下来,是好是好各凭天命。我真对那些不感兴趣。”

    他脸上的失望愈盛:“哥哥,我这个人对生活没那么多的要求,一家私房菜的收入都维持我的开支了,我只是不想家里的产业败在我手里,想请你回去主持大局。”

    “我—没—兴—趣!”我一字一顿地说完,问他,“还喝茶吗,不喝可以走了。”

    他自幼受到的教育让他不可能听了我这样难听的话以后还留下来,脸色十分难看的离开了。

    我记住了他脸上的失望。

    说实话,在我离家出走的时候,想的就是如果有这么一天自己一定很开心,现在家里死的死,败的败,那些堂亲表亲分了自己该得的那部分以后,也树倒猢狲散了,只剩下一副壳子让沈秋撑着,我怎么忽然间高兴不起来了呢。

    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怪怪的。沈秋走了以后,我特意又找人打听了那几家祖传老店的经营情况,心里更难受了。

    我到底是沈家的人,要不要帮这一回?

    不过,这样也只是想想罢了,要真动手帮沈秋我都会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无名居之所以盈利这么快,是因为房子基本上不用花钱,一部分是家里的祖产,一部分是我耍了心机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

    后海是个好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名人贵人的聚集区,出了无名居随便走走,都是数不清的名人故居,确实显得比较有文化氛围。

    我盘了帐以后,自己从后门出来,沿着青砖小胡同慢慢溜达。

    前面不远的胡同口,右拐是酒吧街,左拐就是那一片小后海。左静右动,我这也算是黄金位置了。

    站在路口想了想,决定往右走,左边的安静不太适合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万一一个想不开跳进去了,连个喊救人的人都没有。

    夜色已深,酒吧街里灯火通红。

    一间一间被刻意弄得很有情调的门脸都被彩灯装饰得晃人眼睛,隔着玻璃看进去,午夜场已经开始了。

    钢管舞娘和欲拒还迎的脱衣舞娘已经上场了。

    好久没在这种场合里混水摸鱼了,我随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来到吧台坐下,点了一杯酒,准备让这种震耳的音乐给我洗涤一下灵魂。

    通常从这种地方出去以后,脑袋能放空一整天,还是比较爽。

    我刚坐下,时钟就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然后音乐停了下来,dj很有鼓惑力的大声说着:“新的一天开始啦,美女帅哥们,让大家一起嗨到翻!”

    说实话,这人说话的水平不太高,但是配上音乐和灯光,就让人蠢蠢欲动了。

    舞池里挤满了年轻的面孔,大家不拘一格的跳舞,也不讲究什么舞步技巧,只要用力的大幅度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就在我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的血液点燃以后,忽然听到一个服务生跑过来对坐在吧台旁的老板说:“老板,那边有一个喝醉的女人,怎么办?”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女人。

    我认识她,她是帝都通讯行业的龙头老大郭家的女儿郭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被我摆了一道,不得不把那半个无甚好处的小院子低价卖给了我。

    做起生意,我是蛮没节操的,只要能用到的条件我都会用。

    郭明明表面看来,冷静睿智,独当一面。其实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住着一个小兽,某些时候只是因为你没把它放出来,所以显现出来的完全是自己优秀和阳光的一面。

    让她卖地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我手里正好有一个人拍了关于她在夜店疯狂蹦迪的录像,她看着我的眼神几乎能喷出血来,然后签了协议。

    达到目的以后,我当着她的面儿把那段视频销毁,并且保证只要市面上再传出这段视频,让她只管来找我。

    我做事,向来是一事一清的。

    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发泄渠道,这个道理我懂。

    看着她喝得有点不醒人世的趴在小圆桌上,附近有两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正准备靠近,我有点坐不住了。

    我算计人,但不趁人之危,特别是这种因醉酒而导致的危。

    我站起来直接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问:“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已经喝到了眼睛都睁不开,勉强看了我一眼说:“你呀,滚!”

    我真没想到,喝醉了的郭明明竟然还有点小脾气,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个喝醉很危险的,我要是滚了,你可能会被流氓拍视频的,估计这一回就是不雅视频了。”我笑着说。

    她一下就怒了,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亮出手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

    我怎么可能被她碰到,躲开的同时抓住她的手说:“怎么了?我好意提醒,反而成坏人了。呶,看一下坏人在那边。”

    我往一边看了一眼,示意她也看看。

    谁知道一向以理智著称的郭明明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看了一眼笑着说:“你离我远点儿我就烧高香了。”

    语气连贯都成问题,一个字一个字顿出来,语气里有说不出来的妩媚。

    “我今天心情好,送你回家。”我拍了拍她的肩,招呼酒保过来结帐。

    她确实喝得很多,满身都是酒气,胸口还被洒了的酒弄温了。

    我扶着晃得不成样子的她出门,想甩开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谁知才一出门就有人尾随出来,此刻我看了看街道,没有一个行人,路边除了酒鬼,还是酒鬼,酒吧里人声鼎沸,没有人会注意到街上发生了什么。

    我把郭明明拦在身后,问他们:“几位兄弟想干什么?”

    第015 沈末之痛快的羞辱

    “不想干什么,就是你这样拉走哥几个看上的妞儿,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为首的那人说。

    我呵呵笑了两声:“这是我妹妹,不懂事喝多了。”

    “妹妹?这里面漂亮妹妹不是很多么?”那个语气暧昧地说。

    我听他的语气有点生气了,多少年没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了,这帮人真是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自从林叔叔帮过我了以后,我知道想靠别人的帮助过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多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人这一辈子,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

    出国以后,我报了一个散打班,跟着一个从部门退伍以后偷渡到国外的特种兵学了将近两年。他是黑户,收费很低,我是他教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学员,后来也成了朋友。

    他说过,我的体质不算好,一个招式在我手上最多发挥六成的效率。练体能我也想过,但是因为体虚是胎里带的,很多东西练不上去。

    不过,自从跟他学习散打以后,倒是没以前那么虚弱了。

    我们在说话间,那帮人已经围了过来。

    我看了看四周,感觉所有的酒吧设计都有点小问题,后门永远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

    没经营过酒吧的人可能不了解,这是特意留的逃生通道。开业之前,相关部门也会来检查,没这条通道不准开业。对酒吧来说,这条路其实也是为了给自己做点非法的事情留一个后门。

    被夜风一吹,郭明明也有点清醒过来,虽然身子还有些软,勉强能站住身体了。她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我,眼睛里还是有点不明所以。

    我没时间和她解释,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把郭明明放到能靠着墙的地方,看着围上来的那几个人说:“那你们想怎么解决?说说吧。”

    说实话,这种场景我并不少经历。

    不管在哪个国家,小巷子里的打架斗殴都不必不可少的。

    “留下她。”其中一人说。

    我觉得可笑,这个条件太幼稚了。当我是刚出校门的高中生呢?再说,他以为在演电影呢?

    “慢着。”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抬头看到又走进来一个人。

    看样子,那人是这群人的头儿,大家看到他走过来纷纷点头。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时,只觉得眼熟,等到他真正走到我面前,心一下就停跳了。

    他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了一点纹身,那是一只狼的耳朵和眼睛。

    这个我认识……化成灰我也认识。

    因为,他就是给我留下恶梦的人,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我觉得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儿了。

    因为正在朝我走过来的人突然停了下来,饶有深意地看着我说:“女的可以走,男的留下来。”

    我真没想到当年被林叔叔送进去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宽哥看上这小子了,确实是挺俊的,就是有点娘了,现在宽哥不是喜欢阳刚一点的吗?”有个多嘴的小子问了一句,马上被他一记眼光瞪了回去。

    我双眼肯定充血了,想了想稳住自己,真觉得生命奇妙,一直在刻意忘记的东西突然一天出现在眼前,我要是再轻易放过他们,老天都会不高兴的。

    可是,我看了看身后“援军”郭明明,醉得跟一摊泥一样,估计是一点指望不上了。而对面的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比我身强力壮很多,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高手。

    在帝都的酒吧敢这么嚣张的,必定有其嚣张的理由。

    可是,这个时候明明就没办法躲,我也没有想躲的心思。

    那帮人的笑声没落,那个叫宽哥的就到了我的面前,我二话没话直接动手,一拳正中他的鼻梁,当时血一下就飚了出来。

    这是老师教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还说打架就是个看气势的活儿,不管你人多人少,只要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基本上你就赢定了。

    这一下他被打懵了,才一捂鼻子,我的第二拳就到了,同时脚下也有动作,右手扳住他的肩,右脚从右向左一踢,正中他的腿弯,一个下盘不稳,他就躺在地上了。

    这下我就得了势,拳打脚踢马上向他招呼过去,一分也不留情。

    我都差不多打了半分钟了,那帮人还愣在当地。这时躺在地上的叫宽哥的人醒了过来,一边抱头躲开我的脚,一边大喊:“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动手。”

    可能是我过于彪悍,或者是一开始我就抢尽了先机,那帮人站在一旁居然不敢动手,都犹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大作,由远而近。

    这帮人本就理亏,一下就散了开去,就连躺在地上任由我当成沙袋打的人那个也不管了。

    我打得差不多解了气,只觉得脚酸手酸的时候,警察冲过来把我拉开,同时把那人控制住,问:“刚才谁报的警?”

    醉得迷迷糊糊的郭明明举了举说:“我……我报的。”

    我们三人被一起拉进了警察局,郭明明喝了一杯水才清醒了一点。

    警察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宽哥,皱着眉说:“才出来几天,又不安分了?”

    重又看向我时,一脸赞赏地说:“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我们警察是不是都得失业啊,遇到事不知道报警,要是你被他打翻在地上呢?”

    我连连点头,态度十分认真诚恳。

    郭明明在这期间不停发短信,我的笔录做完以后,有一个警察走进来做笔录的警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