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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为什么?”乔暮不禁追问,这个傅景朝管得也太严了吧,自己没时间陪孩子,还限制孩子不许和同龄小朋友玩,真是霸道。

    管家欲言又止,摇摇头,走开了。

    乔暮仔细看了今天的早餐,是照着她昨天写给管家的食谱做的,现在小睿睿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制定的,参照的也是网上的营养食谱。

    实际上,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私人营养师,不过谁在乎?傅景朝在乎?

    呵,他的目的是让他儿子肯吃饭。

    乔暮和管家说话没多久,傅丞睿就睡眼惺忪的下来了,手里还抱着那两只铁盒子,见到乔暮,很兴奋的就跑了过来。

    “好,吃完早餐,姐姐陪你玩。”乔暮捏捏小家伙的脸蛋。

    两人开心的坐下来,吃到一半,乔暮瞥到保姆在往傅丞睿右手对角的位置上摆餐盘,不由一噎,那是傅景朝的位置。

    管家不是说他最近很忙的吗,她以为像昨天一样,只有她和小睿睿会在这里吃早餐。

    片刻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宛如一片阴影移过来,在那个位置上坐下,刚刚还开心吃东西的两人立刻埋下头,不约而同的往嘴里快速的塞食物。

    傅景朝下楼老远就看到这一大一小欢快吃东西的画面,等他一过来,立马画风就变了。

    刹那间,他有种自己不受欢迎的感觉。

    乔暮以为只有自己加快的速度,等她把嘴里包的满满的,眼角的余光发现傅丞睿的小腮帮也塞的鼓鼓的,活像只小金鱼,一个没忍住,不小心“扑哧”笑出声来。

    第35章 什么都不懂,少在这里自以为是

    餐桌上的俩父子神同步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各自淡定的低头继续吃东西,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乔暮:“……”

    她低下头赶紧咀嚼掉嘴里的食物。

    又几乎在同时,她和傅丞睿放下手中的餐具,他们都吃饱了。

    傅丞睿迫不及待的拉着乔暮的手要去玩拼图,别墅外的草坪旁,管家已经提前在遮阳伞下准备好了桌子和鲜榨的果汁,两个保姆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候着。

    呼吸着早晨特有的新鲜空气,吹着清爽的风,再欣赏着庭院里打理得迷人的景色,光是坐在这里都是一种享受。

    乔暮在遮阳伞下眯上眼睛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小时候很爱玩拼图,那时候乔氏夫妇宠她,总是有求必应,因此家里最多的时候有上千副拼图,塞满了书房大大小小的书架。

    如今,那些拼图恐怕最就不复存在了吧,说不定早被他们扔进火里烧了。

    想到这些,乔暮强压下心口刀绞似的疼痛,定下心神,动手和傅丞睿开始一起玩拼图。

    十分钟之后,乔暮有点目瞪口呆,她买的是那种拼图里面有一百个小方块,记得小时候她最快记录是三十分钟,而且那是她玩了很久,对图案熟练掌握之后。

    可是拼图到了傅丞睿手里,他很明显是第一次玩,居然……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从、头、到、尾、完、全、不、用、她、帮、忙……

    好吧,乔暮吐吐舌头,给傅丞睿竖了一个大拇指,发现另一副拼图铁盒他没带出来,应该还在餐厅,她自告奋勇回去拿。

    穿过走廊,来到餐厅,正遇上从里面出来的傅景朝。

    擦肩而过之际,乔暮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出声叫住了他:“傅先生,请留步。”

    傅景朝停下脚步,手臂里搭着一件熨烫整齐的灰色外套,侧过身,黑长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

    对上男人深潭般捉摸不透的眼眸,不知为何,总感觉这双眼底温度灼人,乔暮咬了咬唇:“是这样,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觉得您儿子,也就是小睿睿不开心,不肯吃饭的原因可能是总是关在家里,没有人陪他。加上您工作忙,他就越来越觉得烦躁,想出去透透气。所以我想带小睿睿出去玩,他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不过管家说要得到您的同意才能带他出去。”

    傅景朝面无表情:“说完了?”

    她谨慎的点头。

    他冷冷的目光掠过她,转身脚步继续往外走。

    乔暮紧紧的咬了唇,没多作思考就追上去,双臂一下子拦在男人面前,不满道:“傅景朝,你这样是不是太霸道了?小睿睿是孩子,也是个人,你这样把他成天关在家里,和一个犯人有什么区别?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他踱步到她仅有一指的距离,微微俯身,墨色的眸子结着寒霜,缓慢的说道:“你什么都不懂,少在这里自以为是!”

    她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直言不讳道:“我是不懂,但我能看得出来,小睿睿希望人陪,你如果把他当成儿子,就应该多抽抽时间陪陪他,他现在喜欢我,无非是从我这里得到了温暖,但是请别忘了,你才是他的父亲,有些感情只有你能给,别人不行。”

    第36章 怎么办,我这个人一向爱记仇

    近在咫尺的娇脸微微激动的喘着气,一双水汪汪的眼眸说话时坚定有神,尤其是那张开拦住他的双臂,像只护住身后小鸡的老母鸡,只不过说完这么一大通话之后唇角抿的有点过紧,流露出一丝恐慌和畏惧。

    傅景朝凝视着眼前的女孩,眸光深不见底,唇角慢慢浮出若有似无的笑痕,一字一句的反问道:“你现在这样,是不是算有尿性?”

    乔暮朝他笑了下,耸肩:“傅先生,一个醉酒姑娘的胡言乱语您怎么到现在还记得?”

    言下之意,讽刺他小心眼。

    这番话使得傅景朝玩味的笑直情迷,倾身贴近好怕耳边徐徐吹气:“那可怎么办?我这个人一向爱记仇!”

    低低的嗓音犹如魔音,逐字敲在她的耳骨,乔暮咬唇后退一步,离开男人暧昧而阴晴不定的强大气场,低头笑中透着执拗的脾气:“傅先生,我在和您讨论的是您儿子的问题,一句话,您同不同意我带他出去?”

    一开始有求于人就用“您”,然后恼羞成怒就直呼其名,现在嘴里说着“您”这个尊称,言语中却有大无畏之意。

    如此多面。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对于眼前的女人,他竟多出一份重新审视的目光。

    男人深深看着她,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淡漠的姿态又变回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傅景朝:“乔暮,我说过,在我这里你得学会安分守己,不乖的话,下场会很惨!”

    话毕,直起身,长腿往门口大步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