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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

      洛初晴往前一步,张嘴想要骂两句,可目光看着男人冷峭的背影,唇,动了动,恨恨不已的跺了跺脚,转身旋风一般刮出了手术室。

    再也见不到小念了!这个威胁对于她来说正中要害,林昊天的行事风格她略有了解,她不怕他的威胁,却担心好友逃不掉,最终会受到惩罚。

    她很无力,面对林昊天有种无力感,再呆在这儿,她只能愤然只能抓狂。

    林昊天的影子笼罩而来,夏小念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说带她回家,她无法反抗。可生命是她的,浪费总可以吧?

    盯着她淡漠若冰林的脸,林昊天俊脸抽了抽,扫了一眼被覆盖着的身体,他突然俯身,连人带被子抱入怀中,向外走去。

    还真是他的作风!

    闭着眼睛,感觉到身体随着步子颠簸着,夏小念苦涩的扯了扯唇,想给自己一个笑,牵动唇上的伤口,疼得她回到了原形。

    他抱着她没有回她的卧室,径直到了他的卧室里。

    夏小念躺在那张玄色大床上,鼻翼间充溢的是他的气息。

    直起身来,他蹙眉,转身走了出去。

    她干嘛要到他的卧室来!他要把她怎么样?不会在她养伤期间还对她做一些非礼的事情吧?

    苦笑一下,非礼怎么了?还有比失去孩子更痛的事情吗?

    门响起,冷气再次裹了进来,林昊天重新回到了床边,手中,拿着她平时穿的画着小熊图案的睡衣。丢在她的头侧,转身走进了浴室。

    打来了水,调暖了房间内的温度,他一把抓住绿色的棉被,用力一揭,她身体动了动,被巨大的力道拂过,被子从身体下面抽了出去,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再次抓住了她,她咬紧了了牙关,没让自己口中的冷气抽出来。

    心底,一丝恐惧爬了上来。

    带着血迹的身体凸显在他面前,白皙的胸前,一抹青紫异常刺目。他抓着棉被的手小小顿了顿。

    这儿是他留下的,她替别的男人挡下的!

    丢掉棉被,他粗鲁的仿佛是受虐一般,一脚踢在一旁的原形木凳上,脚尖传来麻木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心中的烦躁!

    他弯腰捞起水盆中的毛巾,拧了拧,站在床边,动作没有丝毫温柔的开始擦拭她的身体。

    热热的温度,从毛巾上从他的手中散开,夏小念心底嘲弄:他在干什么?是嫌弃她弄脏了他的床吧?

    温热在她的胸前停下,之后快速的仿佛是躲避什么似的,粗鲁的掠过她胸前。

    骤然,他直起了身体,烦躁的盯着她装死人的脸,冷冷开口,“让你躺在我的床上,是不想让你那么快死。”

    说完,他把毛巾放入水中,搓了搓再次拧了拧,一路向下,毛巾落在了她的小腹处。

    手术之后留下的斑斑血迹,横七竖八的昭示着曾经发生的事情。

    手上的动作温柔了下来,他紧紧抿着的下巴冷凝着,犹如瘦削的刀锋,紧绷着,压抑着心头蓄积的烦躁。

    他只是不想让她那么快死去,不想让她弄脏他的床而已。

    盆中的温水由清澈变成了血红,他扯起床上的睡衣丢在她身上,“穿上!”

    端起盆子到了洗浴间,洗浴之后湿漉漉的再次走出来,床上的夏小念一动不动,睡衣丢在身上,遮盖着胸前的青紫,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竟然没听他的吩咐!

    擦拭头上水滴的手顿住,他丢掉手中的浴巾,几步走过来,“该死!”

    他低低的咕哝着,扯起睡衣,捞起她的脑袋用手支撑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扯过睡衣,无奈一只手的力量是有限的。

    折腾了一阵,他坐在床上,胳膊环住她的身体,动作也被磨砺得温柔了下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她穿上了睡衣,他直起身体,竟然有些喘气。

    该死的,他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还从未替女人穿过衣服!

    夏小念,破了他的先例。

    抄起裤子给她穿上,他心里一个劲儿的提醒自己:孩子没了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勾引别的男人的。

    想到柏林峰和她在一起的画面,温柔的动作再次粗鲁起来,他扯起一旁的被子丢在她的身上,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小念松了口气,夏小念无力的睁开眼睛,房间内的光线暗淡下来,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她回到这个牢笼里,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哐啷。”门,被踢开。

    林昊天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燕窝粥。

    “起来,吃饭。”把粥重重的放在床头的小柜上,林昊天突然想抓起床上的女人,抵在床头上,质问她,“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做晚饭?”

    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死了一般了无生息。好似他的一切动作都是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我知道你醒着,吃饭。”他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的注视着她紧闭的眼睛,冷冷的威胁着。

    女人没动,任凭下巴在他的指端捏紧,没有丝毫回应。

    “装死?好,我让你装!”

    他松开她的下巴,掀起她身上的睡衣,大手落在了她胸前。另一只手则作势伸向她的裤子,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她很清楚,以前她会夹紧双腿,拒绝他的。

    还是没反应,没有预料中的反抗。

    他面对的,好似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他此刻的行为是龌龊的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