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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6节

      知人不评人,知理不争论。

    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但是这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阮谷抿着唇。

    突然一笑。

    难得尖锐。

    她开口,微高高在上的讽刺,“我会安慰人,不是因为懂事和同理心,我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已。”

    “上嘴皮一搭下嘴皮的事儿而已。”

    齐燃从阮谷身后走出来,半拥着她,唇贴着她太阳穴安抚,冷眼看着白可,“同学,你生活得不好,不是这个世界的错,你没有钱,也不是有钱人的错,你应该现在照照镜子,看看大家凭什么把这个世界让给你。”

    齐燃在蔑视人方面特别有一套。

    他冷哼一声,眼底明晃晃的傲慢感,“而且你长得这么丑,我又不瞎。”

    白可不可置信的愣住。

    齐燃拉着阮谷走,走了两步,阮谷缓回神,“这样真的好吗?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管他妈好不好,她再怂恿你离婚试试,下次直接捏死她。”

    阮谷再往后看了一眼。

    白可失魂落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阮谷担心看了一眼。

    回过神。

    “齐燃,你是因为我漂亮才喜欢我的?”

    她睁大眼睛,眼仁清澈盯着他,要一个答案。

    齐燃拥住她,把她牢牢的裹在怀里,“怎么会呢?你变成满脸皱纹的八十岁老太太,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皮囊下温柔澄明的灵魂。

    第75章 嫁衣

    婚礼所有的流程走完, 最后就剩下抛捧花。

    章谢谢已经被齐燃警告多很多次,不许抛给阮谷。

    她看了一眼准备接捧花的几个同事,预估好距离和角度, 转身到抬手往后一扔。

    阮谷站在齐燃身侧, 正在低声跟他说关于之后归队的事情,这时候只见眼前一闪, 五颜六色的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

    阮谷下意识抬手接住。

    捧花。

    她歪着朝章谢谢笑,挥挥手里的花。

    章谢谢艰难的挤出一个笑, 简直被齐燃的眼神冷哭了。

    婚礼结束后, 两人径直回家。

    齐燃一路上黑着脸, 一言不发,回了家就压着阮谷亲。

    阮谷坐在沙发上,背脊靠在沙发抱枕上, 双手抓着齐燃的西装外套,呜呜出声儿。

    齐燃松开阮谷的舌,细细啜着,往上亲。

    亲她的人中, 亲她的鼻头,滑过鼻梁骨亲亲她的眉心。

    最后,齐燃停在她的眼睑上, 喘了一口粗气,咬牙切齿。“你刚才接捧花干什么?”

    阮谷满脸都是口水。

    触到齐燃的目光,愣是不敢嫌弃的擦掉。

    她手松开齐燃的衣服,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两个人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阮谷坐在沙发上, 齐燃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弯腰站着面压向她。

    阮谷亲昵蹭蹭他的下颌,满脸无辜,“是花跑到我面前来了,不是我故意想去接的。”

    “那你接了也该扔掉。”

    “怎么能扔掉...捧花诶。”

    “你他妈结婚了,再接捧花算什么意思?”齐燃眯着眼扫视她,“结了婚再离?”

    这个锅...

    好像怎么都得背。

    阮谷勾住齐燃脖子的手用力了些。

    她把自己送进齐燃怀里,齐燃下意识的接住她。

    阮谷轻打了哈欠,蹭蹭他的侧脸颊,“睡觉行不行?我好困...”

    齐燃手放轻,小心抱着阮谷往二楼走。

    阮谷洗完澡缩进被子里,闭眼,完全不打算看齐燃。

    阮谷本来只是想要闭眼逃避一下现实,但是枕头有魔法,她碰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齐燃站在床边盯着阮谷看了很久,翻翻找找,拿着一叠笔和纸出去。

    阳光铺展开,给纯白色的雪花勾上一圈阳光的颜色,厚厚的雪层压在枝丫上,光秃秃的树枝害羞的弯了弯腰。

    阮谷迷迷蒙蒙醒过来,齐燃已经不在身边。

    房间里很暖和,她赤脚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走到窗边。

    擦开水雾,外面的景色让人心情敞亮。

    阮谷回床边找拖鞋,微愣。

    拖鞋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字体故作可爱。

    阮谷瞧了一会儿,念出声儿,“亲爱的主人,快来穿我。”

    阮谷不方便弯腰撕,只得坐在床边,用脚把拖鞋抬高,撕下便利贴。

    阮谷捏着便利贴走到卧室门前。

    卧室门背后也贴着一张纸条。

    “亲爱的主人,今天的你因为是齐燃的媳妇儿而更可爱。”

    阮谷撕下来,继续走。

    一边走一边撕。

    走到一层的时候,阮谷手上已经有了一小叠。

    齐燃刚好买了早餐回来,阮谷挥挥手里的便利贴,“这是什么?”

    齐燃:“让你喜欢我的魔法。”

    齐燃从厨房拿出瓷盘,将包子和饺子倒进去,把阮谷来没来得及看的厨房便利贴贴她额头。

    阮谷撕下来。

    “你看你男人这么可爱,千万不要跟他离婚。”

    阮谷把一叠便利贴贴在桌上,将筷子头对齐,问他,“不就是一个捧花...你干嘛这么在意?”

    “这事儿,百分之一的危险都不能有。”

    阮谷咬了一口灌汤包,轻吸一口,“吃完早餐,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

    “一会儿就知道了。”

    阮谷的旗袍工作室接活很少,基本上属于无业游民。

    三层她也很久没上去过了。

    吃过早餐,阮谷要去三层。

    在二楼楼梯转弯处,阮谷回头警告的看他一眼,“不许跟上来,乖乖等着。”

    齐燃洗干净碟子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当望妻石。

    过了好久好久。

    楼上才发出声响。

    只见是一片红。

    艳到赤。

    齐燃懵了一下,站起身看她。

    还未完成的嫁衣。

    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腹部微鼓,腰间处镶嵌着细腻的花纹,右襟有一朵舒卷的云头,黑发披肩,脸蛋瓷白,双眸沉静。

    惊艳到别致。

    古时候出嫁,女孩儿都要自己做,一针一线里寄托着短暂的二十多年里全部的梦想和家人的期盼。

    嫁衣的完成充满着仪式感。

    一个女孩儿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交给另外一个人,做他的妻,做他的女孩儿。

    将来的将来,还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阮谷微微笑,提着裙摆小心从楼上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