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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8节

      章谢谢从她手里抢过手机, 帮她接了。

    插上耳机。

    阮谷一个,章谢谢一个。

    章谢谢朝她扬眉,捂住嘴,无声的笑。

    阮谷手指绕着耳机线,想了两秒,任由章谢谢。

    算是最后的狂欢。

    阮谷抿一口水润嗓,说到:“齐燃,我还跟章谢谢在一起呢。”

    “我知道,我也跟冯行他们在ktv玩呢。”他嗓音微黏,显然喝了酒。

    阮谷把耳机线举起来凑近唇边,“你喝酒了?”

    “嗯,稍微喝了一点。”

    “稍微?”

    “喝了几瓶而已...”

    阮谷瞧了表盘,“你们几点散场,我去接你。”

    齐燃那边消了音。

    阮谷眉心蹙了蹙:“齐燃?你还在吗?”

    悉悉索索好一会儿后。

    齐燃声音又响起来了,“在呢在呢,不用你接我,我去接你,我是有正事儿找你才给你打电话的。”

    “什么事儿?”

    齐燃那边发出压抑的笑声。

    接着,齐燃开口:“阮谷,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阮谷抠了抠筷子根,“你是不是在玩大冒险?”

    齐燃炸起来,“胡说,我选的真心话。”

    阮谷睫毛颤了颤,看着使劲憋笑的章谢谢,一字一句:“齐燃,你,别,喝,了,现在就过来找我。”

    齐燃一听,乐了,“哎,我现在就来。”

    挂了电话。

    章谢谢捂着肚子哈哈笑,“艾玛艾玛,谈恋爱的男人简直上天了。”

    出了大楼,外面正下着细密的小雨。

    章谢谢直接拉着阮谷走进雨里。

    雨水细密又柔软,更给道别渲染了气氛。

    齐燃站在马路对面等阮谷,看见她俩,抬手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挥。

    章谢谢松开阮谷的手,推推她的后背,“过去吧。”

    阮谷:“你不是要过去坐车吗?”

    章谢谢:“我才没那么没有眼力劲,...我从前面绕过去就好了,变灯了,快过去吧。”

    阮谷挥手,朝齐燃跑过去。

    齐燃真的喝了不少,瞳孔发亮,眼角发红。

    他展开双手要抱她。

    “出国前的狂欢。”

    “给不给抱?”

    阮谷轻呼出一口气,嵌进齐燃怀里。

    他抱着她,用劲再用劲。

    阮谷声音嗡嗡的,从他怀里传出来,“你太用力了...”

    “没有很用力啊。”他弯着腰身,蹭着她脖侧。

    “你腰带,弄疼我了。”

    齐燃突然哼着笑了两声,“阮木头,你好好看看,我运动裤哪里来的皮带。”

    阮谷踩他,要挣出来。

    齐燃不放,像大狼狗蹭她。

    他喝了酒,闻着馨香味,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她耳垂。

    咬住。

    又裹...

    大庭广众。

    人来人往。

    阮谷拽着齐燃衣服的手更用劲了。

    “齐燃,你怎么不上天呢?”

    齐燃又碰了碰她脖颈线,声音喃喃。

    “不去,天上又没你。”

    ... ...

    阮谷眼眸里蕴着浅淡的光,她轻叹一口气,拍了拍他后背,哄他。

    “别闹了,先回家好吗?”

    “回家有什么好处?”

    “小祖宗...”

    “没好处就在这里抱着,不回!”

    阮谷抿唇想了想,“你想要什么好处?”

    “给我解皮带吧...”

    “... ??你穿的运动裤。”

    第45章 华人小子

    齐燃在市区里有好几处房产, 阮谷告诉出租车司机一处最近的,然后连拖带拽把醉醺醺的齐燃弄过去了。

    齐燃躺在床上,神志已经不清醒, 但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见她要走, 齐燃撑着头,另一只手去拽她衣角。

    阮谷拍拍他手背:“我去给你弄热帕子擦擦脸, 不走。”

    齐燃哼唧笑了两声,转了一圈儿朝向墙面睡。

    阮谷坐在床脚边, 捋开宽松的长袖想帮齐燃擦手。

    她拿着帕子的手顿了顿, 唇线抿住, 抬眼看熟睡的齐燃,轻叹一口气。

    齐燃半夜三四点酒醒坐起身。

    入目有浅浅的灯光。

    他顺着光线看过去,阮谷正低着头坐在书桌前缝缝补补...

    齐燃挠了挠后脑勺, 酒精催得他嗓音勾人,“你帮我缝衣服呢?”

    “嗯,破了。”阮谷把针斜插在衣料里回头看他,“醒了?”

    “醒了, 给我弄点牛奶吧,胃不舒服。”他双手环着抱枕,给她撒娇。

    阮谷没动, 黑眸在灯光下隐着浅淡的光看着他。

    齐燃眉摊平,看她:“怎么了?”

    “齐燃,我们先谈谈你手上的伤。”

    齐燃微顿,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手臂。

    “你瞧见了?”

    “嗯, 瞧见了,怎么回事儿?”

    齐燃身体往后退,背脊骨靠在墙壁上,后脑勺在墙壁上轻磕一下,没说话。

    阮谷脱掉鞋,踩着床坐在齐燃身边。

    她不说话,耐心等他。

    齐燃整理了又整理,哑着嗓又开口:“阮谷,你知道从1946年nba的前身baa成立到现在,只有不到十个人真正在nba球场上打过球。”

    “可是你不是已经通过选秀被选上了吗?”

    齐燃瞧了一眼手上的伤:“可是...也有坏消息,比如,我一直都是候补,一次都上不了场。”

    齐燃有些自嘲,“阮谷,你说,跟黑人比起来,身高不够、力量偏弱、技术不行,我真的能真的上球场打球吗?”

    “如果一辈子都上不了场...”

    “上场之后,一个篮板都拿不下来呢?”

    “阮谷,我这一辈子这么全部压篮球上,可以吗?”

    齐燃一直在说,阮谷耐心听,不错过一字一句。

    最后。

    齐燃搔搔头,“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没事儿,喝了酒就是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