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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8节

      她垂着玫瑰花般的双腮,尴尬地抿着唇:“那个...我昨天预定了两个单人间。”

    划住屏幕的手指一滞,程未睨一眼小丫头,眼神忽明忽暗。

    阿姨朝程未暧昧地眨了下眼,随即把验证码录入电脑,把两张房卡递给他:“8403、8404,1.2m的床如果住的不舒服,随时可以打前台电话调换。”

    “不用不用不用。”宴旸把手摇成雨刷器,拽起程未就走。

    滴,电梯门缓缓合上。

    她斜靠在扶手栏杆,不小心瞥见他拎在手里的便利袋里,叠成方块的平角内裤。随着电梯一层层的牵引声,宴旸扣着宣传海报,心脏像瓶刚启瓶的汽水,咕嘟咕嘟吐着泡沫。

    “你在想什么?”程未摁着暂停键,在电梯外挑眉等她。

    后知后觉的哦一声,宴旸忙不迭地走出来,在拐角处找到自己的房间。

    刷卡进门,在身后的影子试图混进来的时候,她用脚挡住将要关合的门框:“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隔壁。”

    “别误会。”他眼神诚恳,“我只是想检查你房间的防盗设施是否安全。”

    宴旸冷笑:“我防你就够了。”

    说完她把门咣的一关,留下程未背着行李包,吝啬不住嘴角的笑意。

    第38章 38.

    洗完澡,擦上牛油果味的磨砂膏, 宴旸用吹风机烘着头发, 为烫染的分叉伤透脑筋。

    房门被人轻轻扣了几下,她系上睡衣的腰带, 从卫生间探出脑袋:“谁?”

    他说:“我来接你吃夜宵。”

    抹开镜子的雾气, 宴旸望着不成型的刘海, 连忙用发带把它们束在脑后。直男不懂女生想要尽善尽美的心, 还未等她旋开隔离霜, 程未便不耐烦的把门敲得噼啪响。

    “敲个大头鬼。”淡淡的眉尖拧成疙瘩,她光着一双涂着脏橘色的脚, 没好气地拉开门。简易式的壁灯昏昏昧昧, 宴旸还未看清闪进的影子, 便先被堵住了唇。

    突如其来的热吻、凌乱交错的脚步, 她连连后退,抵在尚存水汽的磨砂门。明红色睡裙垂在光滑的膝盖, 白花花的小腿摩擦他灰色的休闲裤, 宴旸眯着刚卸妆的眼睛, 湿漉的睫毛下是一张不加修饰的脸。

    不化妆的宴旸少了近乎妖置的诡丽,眼底的泪痣,鼻翼下的红血丝, 天然的唇色像一粒煮熟压扁的红豆。程未完完全全知道她的秘密,却又觉得完完全全的她是颗没有瑕疵的钻石。

    当然, 还可以再完全一些。

    程未攥着她的腰肢, 密密匝匝的吻从嘴唇到锁骨, 又流连到被扯下衣袖的肩。宴旸被他捞起两条腿,宽松的裙摆向上摆动,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蒙上雪碧泡的凉意。男生的力气远比看起来旺盛,他轻而易举托起她的臀,下一秒,宴旸就倒在柔软的单人床,披散、潮湿的头发把床单浸成暗色。

    压在身上的重量预示不妙的处境,宴旸握住程未刚要脱去上衣的手,心跳快到不行:“我,我们不吃宵夜了?”

    指腹摩擦着衣带,程未默不作声的笑:“我不是正在准备吗。”

    趁宴旸被这句话撩到放空,他单手抵住她的手腕,用嘴巴扯开松垮的睡裙和浅粉色的文胸。

    幸好还是冬天,浮在肌理间的磨砂膏没有因为紧贴的碰触,凝出生理性的汗味。牛油果与白麝香是颗浓烈的泡腾片,他们在年轻又紧贴的身体间,窜出沸腾的味道。

    迷幻的快意从脚趾窜进大脑,宴旸把枕巾扯出褶皱,分不清是唇齿间的低吟还是烧水壶尖锐的鸣叫。□□的手臂环住他的后颈,她喘着气:“你,你买那个了吗。”

    “这里有”,程未捞起桌上的计生用品,大致扫一眼说明书,半撕半拽的把盒子拆开。

    他取的急不可耐,却没料到最大的难题是毫无头绪的自己。程未尝试了半天,最终手足无措的问:“这个...怎么用?”

    “连你都不清楚,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床头灯的光芒聚在眼前,宴旸眨了下眼,把自己裹进温暖的棉被,“要不,我们上百度查一查?”

    虽然有些丢人,但没有实战经验的程未,也只能睨着女朋友在屏幕上飞舞的指尖,默默的点头。

    道行尚浅的宴旸说什么也要把眼睛捂在被子里,于是,程未在百度百科的指导下,笨拙的戴上它。

    试图掐掉这段尴尬的插曲,程未拭着背脊的汗,一把扯过她比牛奶还要滑顺的皮肤。男人的自尊心与欲望化成难舍难分的亲吻,他撑起她的裙摆,却找不到失乐园的入口。

    听着他焦急的喘息,宴旸的心底竟有难言的庆幸。

    传统又严苛的性教育总是在教导女性,要把初夜留给相伴一生的丈夫。而她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为不确定的未来暗自下赌。

    突然抑制不住温热的眼泪,她害怕数年后的自己承受不住胜败参半的结果。

    落在手背的液体悄悄划进掌心,程未抬起头,一刹那的怔愣后眉眼柔软又笃定:“只要你还爱我,我承诺过的,一生都不会食言。”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瘪着嘴巴,嚎啕大哭。

    程未揉着她半干的头发,连绵的线条被灯光晕成焦糖色,他轻轻慢慢地说:“废话,因为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她不甘示弱的拆台:“我还有我爸妈呢。”

    “那我屈居第三。”程未顿了顿,立即改口,“等等,我们三个可以并列第一。”

    十九岁的男生皱着眉头,斤斤计较地说着过分幼稚的话,宴旸被戳中了心,用水洗过的眼睛望向他:“空口无凭,我要你留个证据才能安心。”

    身边也没有纸笔,她想了想,直接打开手机录音器:“喏,你说吧。”

    屏幕上的数字从零开始蹦跶,程未瞥一眼,开始调侃她的孩子气:“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懒得说他五十步笑百步,宴旸抱住他程未撑在床单上的手臂,拉拉扯扯哼哼唧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她自私又胆小吧,不愿让明天为此时此刻的冲动买单,但她需要一个理由,能让她抛弃犹豫,甘愿做他一生的信徒。

    “对着录音器,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讲...”门外的走廊全是嘈杂的脚步和打火机的声音,程未躺在床上,反手将她抱在怀里,“都说一见钟情是最肤浅的见色起意,从前我深以为然,现在却觉得这四个字概括不了所有的爱情。也许一见钟情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上天为了避免两生蹉跎,替我们省去彼此寻觅的时间。我们错过了从校服到婚纱的年纪,所幸,还能从校园走到教堂。”

    他埋在她的颈窝,任由温柔的气息与头发缠绕:“宴旸,等到大学毕业你就嫁给我吧。”

    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被谁蹬到床下,只留下年轻的身体、狭窄的单人床。宴旸拥抱着他,能明明确确地感受到紧贴的皮肉与不知疲倦的心跳。她没有说出承诺,只翻坐在程未精瘦的腰间,把他热烈的触碰变做轻轻细细的吻。

    在他的央求下,宴旸舔着锐齿,殷红的嘴唇是枝带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