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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2节

      陆衍菲薄的唇勾了点弧度:“买吧,我之前拍卖过一颗粉钻,还没有切割。”

    周韵对办婚礼很感兴趣,又是选承办方,又是选场地,还有选婚纱,又要安排嘉宾,所有的主题大概都是为了满足她的少女心。

    言喻和陆衍对此都没有什么反对意见,因为他们都知道办一个婚礼有多辛苦。

    商谈了半天,周韵很满意,陆承国看了下时间:“好了,已经很晚了,有事情明天再讲,大家都去休息吧。”

    周韵笑容灿烂,嘱咐了一句:“都没意见的话,婚礼就由我安排了,哦对了,有一点。”

    她眸光落在了言喻和陆衍身上,强调着:“你们婚礼当天一定要表现好,别让陆家丢了脸面,还有言喻啊,等婚礼快到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熬夜工作了,注意皮肤保养,你看看,你最近黑眼圈有点重啊。”

    言喻弯唇笑了笑。

    言喻答应归答应,但是工作还没有完成。

    她先卸了妆,洗漱完,随意地拿发圈松松散散地将头发束在了脑后,几缕轻柔的发丝垂落了下来。

    她坐在了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翻开卷宗和法条,找出笔,戴了眼镜,开始工作。

    实习律师一般就是大律师的助手,她还有半年多的实习生涯,才能正式地成为执业律师,但实习生涯对于一个律师的成长也很有重要。

    这是一个准律师刚刚进入律师行业圈子的必经阶段,需要大律师带着见识圈内规则,累积经验,学习打法,培养工作习惯,熟悉业务,也是一个不断开拓自己案源的阶段。

    秦让手里有不少的案子,但以前他会拒掉一大半他认为过于简单的案子,而现在他会选择接下。

    言喻一开始还以为秦让作为一个大律师,也太亲民了,什么案子都接,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秦让应该是为了让她练手。

    因为他接下的那些零散案子,他看也不看,眉梢一挑,就直接扔到了她的桌子上,淡声吩咐:“去见当事人。”

    言喻很感谢秦让,这些案子的难度不一,却很磨炼律师。

    言喻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束手束脚,到后面得心应手,都离不开秦让。

    她还记得她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老太太的遗产案的时候,秦让垂眸看着她,居然笑了起来,笑声微低,漫不经心的,带了些微的欠意,嚣张又让人觉得安心。

    他说:“就算你砸了,还有我呢,怕什么。”书房里,台灯散发着幽幽的光,笼着言喻,言喻的手指在键盘上迅速地移动飞舞着,她正在写诉状。

    正文 第133章

    夜渐渐深了,言喻手指停顿了下,休息一会,眼睛有些酸涩,她忍不住困得打了个哈欠,眼角有眼泪渗出。

    门外有人敲门,言喻还没应声,男人就走了进来。

    陆衍穿着黑色的宽松睡衣,露出了锁骨,身材高大,头发懒散,发梢有些微的湿意,长睫毛微微遮住了眼神。

    他走到了书桌前,垂眸盯着言喻,淡声:“工作还没完成吗?”

    “嗯。”言喻抬眸,看着他,“明天下午有个庭。”

    她说着,伸出手去拿桌面上摆放着的一听罐装咖啡,才刚刚打开易拉环,就被陆衍接手了过去。

    陆衍微微拧着眉头,薄唇也抿着,他的手按在了咖啡上,说道:“太凉了。”

    “没关系,喝一点没事。”

    他的眉间越发深,他眸光定定,嗓音平淡:“等我一下。”

    言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有些疑惑,因为手里还有工作,她也没再多问,打了个哈欠后,继续敲打着键盘。

    不过一会,陆衍的手里又拿回了那听咖啡,放在了言喻的右手旁边,言喻看了过去,指尖才碰到咖啡瓶,就感受到了瓶身的温度。

    温暖从瓶身过度到了言喻的指尖。

    是温热的。

    不复刚才的冰凉。

    陆衍目不转睛地盯着言喻,黑眸里有光,他说:“本来想给你煮咖啡的,但太晚,怕吵醒其他人,就用开水温热了一会,稍微暖了些,你经期会难受,平时还是要多注意点。”

    言喻指尖紧了几分。

    她看着陆衍的眼睛,闪过了些什么,唇畔的弧度轻轻地扬了几分,指尖的温度并不灼热,但一点点地顺着血管,温热到了她的心脏里。

    她眼睛弯了起来,像是小月牙,台灯的暖光落入了眼里,一点点闪耀着。

    “谢谢。”她嗓音软软,像是棉花糖。

    陆衍喉结轻动,看了眼她桌面上的材料,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他自己工作起来也很疯狂,自然能理解言喻想要工作的想法,所以这种时候他不会阻止她熬夜,何况言喻也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

    陆衍走了之后,言喻强自打起精神,集中精力,半小时后,终于完成了,她收拾好东西,装进包包里,这才动作很轻地回到了卧室。

    她躺了进去,男人的手就伸了过来,自觉地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言喻动了动,轻声问:“你还没睡吗?”

    “嗯。”

    言喻还要说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陆衍的双臂越发用力,箍紧了几分,嗓音沙哑,隐约艰涩,他说:“睡吧,很晚了。”

    言喻翻了个身体,正对着他,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他的怀中,她没有抬头去看他,目光对着的是他的胸膛。

    安静了一会,她还是问了:“陆衍?”

    “嗯。”他应声,言喻离他胸腔太近,声音都成了低沉的闷哼声。

    “你说,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