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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节

      两年前我和谭以琛他们去长白山野营的时候 , 进长白山的前一晚 , 我们在吉林的酒店暂住了一宿,当时为了给谭慕龙和白若晴创造独处的机会,我和谭以琛随便找了个借口下楼去压马路。

    压着压着,也不知怎么的,我和谭以琛突然就谈到了上学期间男生都比较喜欢欺负自己暗恋的女生的话题,于是我问他:你小时候有没有揪过同班女生的头发?

    谭以琛义正言辞的回答说绝对没有,然后趁我不注意 , 揪了下我的头发。

    而这个护身符,是我们从长白山下来以后 , 谭以琛交给我的。

    所以说 , 里面的这根头发,其实是他那时候揪下来的?

    不受控制的,我的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大骗子,不是说自己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吗?怎么就……

    红色镶有金色花纹的护身符里 , 两根头发彼此缠绕,难舍难分 , 护身符的正下方,安静的躺着一张以暗红色手绘玫瑰为背景的卡片 , 卡片上写着:结发夫妻,白头偕老。

    结发夫妻,白头偕老。

    如今,你我已然结发,只差共白头了。

    章节目录 第330章 一室玫瑰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发短信问谭以琛:“你在哪里?”

    几秒钟后 , 手机震动了一下,谭以琛回复我道:“在家等你。”

    我扬唇笑了 , 把手机重新收回包包里,起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 , 然后又折返回来,拿起静躺在桌上的平安符,抬手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才像样子,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 恍惚中有种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以最快的速度开车来到银河小区 , 我打开车门 , 抬脚迈了下来。

    小区还是原来的小区,绿化做的极好,道路旁种着漂亮的枫树 , 每到秋天红色的枫叶就能铺满整条路 , 小区的正中央还建有一座巨大的喷泉池 , 以前吃过晚饭后,闲来无事我就喜欢下楼到喷泉旁看看喷泉。

    以后要拖着谭以琛陪我一起看,我在心中暗下决定:还要拖他陪我去逛夜市,逛小饰品店 , 看电影 , 吃甜品……反正所有热恋中的小情侣会做的事情,我要一件不落的拖着他做完!

    胡思乱想中 , 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 我把右手的大拇指放到了指纹锁的接触屏上 , 放上去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应该给谭以琛带个回礼?

    起码得带束鲜花过来啊,谭以琛现在可是病号!我无比懊恼:该死的,探望邹北城的时候,我还记得打电话给花店定束玫瑰花呢,怎么一去看谭以琛,我除了谭以琛那张英俊的脸以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是我太过自责 , 以至于出了幻觉还是怎么的,恍惚中 , 我好像闻到了花香。

    欸?我迷糊了:这香味好像是……玫瑰?

    我没买玫瑰啊,为什么?

    诧异中 , 我抬起头来,顺着花香传来的方向看去。

    抬头的刹那 , 一抹夺目的红映入眼帘,半开的大门 , 显出一室的红玫瑰。

    “啪”的一声,我昂贵的香奈儿包包掉到了地上 , 我惊愕的捂住了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也不受控制的漏跳了好几拍。

    谭以琛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抬手将一朵摘掉枝叶的玫瑰别到了我的耳边,微笑道:“你们美女都这么不守时的吗?我等了你一整天。”

    我没有说话,直接搂住谭以琛的脖子,对准他削薄的唇亲了上去。

    谭以琛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扑上来,往后踉跄着退了一步才接稳我。

    我们在门口如胶似漆的吻着,直接从门外亲吻着进了客厅。

    客厅里摆满了鲜艳如火的玫瑰花 , 恍惚中,我有种进了花店的错觉。

    大概是被这象征着爱情的花束蛊惑了心智吧 , 我变得大胆了起来,干脆利索的抬手扯掉了自己的外套,直言不讳的向谭以琛求欢道:“抱我……”

    谭以琛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 他扬唇邪魅一笑,狡猾的舌暧昧的舔过嘴角:“看来,没白等。”

    话音落地之际 , 他把我抵到了墙上,动作粗鲁的撕掉了我黑色镶钻的长礼裙。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可此刻的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心疼,我甚至想让谭以琛更粗鲁一点儿……天杀的 , 我竟然在期待他的进入。

    于是我抬手帮谭以琛去脱衣服 , 结果扯了半天都没把他的腰带扯下来 , 气得我真想那个剪刀把他这该死的腰带直接剪开。

    “别急。”谭以琛抬高了我的下巴,又给了我一个深吻:“我们有的是时间。”

    言罢,他手上也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 , 很快我便听到了他腰带落地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由的战栗了起来 , 他还没进入 , 我已有了反应。

    “有这么想要吗?”谭以琛取笑我道。

    我含羞带媚的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不想要一样。”

    谭以琛一个挺shen进入了我,他动作太过粗鲁,让我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亲爱的,这时候挑衅掌控你下半身的男人 , 可不是明智之举。”失神之际 , 谭以琛咬着我的耳垂 , 在我耳边低笑道。

    我带着哭腔呜咽了两声 , 伸手可怜巴巴的搂住了谭以琛的脖子。

    这示弱却没引来谭以琛的同情 , 反倒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的进攻越发的凶猛了起来。

    我们站着来了两次,然后又滚到地上来了一次,随后又转战至沙发、厨房的餐桌、阳台……最后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卧室的床上。

    歇息片刻后,我取下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递给了谭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