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34节

      “他不是说了吗?他们家是做玉器生意的。”刚才她套话的模样,恍然间让他回到了三年前,她还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之时。

    “你也觉得奇怪,不是么?”她毫不客气将金锭揣进怀里:“他身上的玉佩,不像是他自己的。”

    “你看出什么了?”

    “如果他们家真是做玉器生意的,怎么会把那块玉带在身上?”

    “就是那块劣质翠石?”

    “没错!”她抚掌道:“做玉器生意的人,连真玉假玉,好玉坏玉都看不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当时她说谎了,那玉根本不是什么古董,而是一块用劣质翠石做的假玉佩。

    “住豪华客房,身上揣着金锭,谈吐虽不俗,骨子里却总是藏着一股地主儿子的粗鄙,看着像个大富大贵的世家公子,身上却带着假玉。”她摸摸下巴,沉思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几种完全矛盾的特质融合在一起?”

    “钰儿,当初你真不该进中书省,该去京都府做巡捕。”

    她叹气,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是个被耽误了的名侦探:“我倒不是觉得骆正诚为人有问题,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对云小姐必然一往情深,我只是……觉得他家世有问题。”

    见他不说话,她立刻明白过来:“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钰儿,我们不该用一个人的家世,来评判一个人。”

    “你想说我狭隘,明说好了,不过你要明白,在意他家世的人不是我,而是云堡主。”

    第373章 被调戏了

    云堡主嫁女儿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比武招亲结束后的第三日,就广发喜帖,大摆筵席,邀请各门各派,以及云家堡的父老乡亲,一同参加婚宴,共襄盛举。

    带着容蓟不知从何渠道拿到手的喜帖,两人浩浩荡荡杀向了婚宴现场。

    觥筹交错,喜气洋洋。满眼的大红,像是开到荼靡的曼珠沙华,不知怎的,竟刺得眼睛一阵生疼。

    每个女子,都梦想着,有一天能身着凤冠霞帔,以最美丽的姿态,嫁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可真正得偿所愿的人,又有几何呢?

    眼前这偌大而奢华的盛况,以及可以营造出的喜气,反倒让人觉得苍凉无比。

    想必此刻,正在喜娘侍奉下,细心扮装的云家小姐,内心中,也是一片苍凉吧。

    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而且,这个刑罚,还要折磨她一生一世,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早知道就不来参加什么婚宴了,明明是喜庆的场面,却生生透出悲凉的味道,让人打心眼里不舒服。

    “这位姑娘,你是打哪来的?”一不留神,身边竟然坐了个陌生男人。

    苏墨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哦,我从……从东郡来的。”

    “东郡啊,那里是个好地方。”男人又朝她靠近一些:“姑娘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是跟……跟我大哥一起来的。”

    “姑娘年芳几何?”

    “我……”

    “这位兄台,麻烦让让,你占了我的位置。”一道人影横插而来,一手将男人的衣领提起。

    “你是什么人?”男人怒了。

    苏墨钰连忙道:“大哥,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坐下。”

    男人看了容蓟一眼,愣是没发现两人有什么相似之处:“你就是她的大哥?”

    容蓟一声不吭坐下,想了想,挪动椅子,朝她靠了靠。

    “咳咳……”苏墨钰有些尴尬,自己刚才,该不会是被调/戏了吧?说实话,她真不知道姑娘家被调/戏时,是什么样子,之前一直是她调/戏别人来着。

    不过这也太荒唐了吧,对着她现在这张路人甲一样的脸孔,也会有人感兴趣?小说本子里,被调/戏的,不都是美女吗?

    “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呢?”男人不气馁,继续调/戏。

    苏墨钰瞅了眼身旁的人,那脸黑的哟,跟锅底一样。

    “我叫……”

    “她是我的女人。”容蓟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

    男人啊了一声:“你不是她大哥吗?”

    容蓟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半路认的,不行么?”

    一番斟酌后,男人觉得容蓟不是个好惹的主,于是悻悻走开。

    “钰儿,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那种五大三粗贼眉鼠眼的男人,你也看得上?”

    “呸!”什么叫那种男人你也看得上?她恼了,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娘一共就跟他说了两句话加一个字,再说了,人家也许只是想跟我交个朋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龌龊心思。”

    他斜睨她,漂亮狭长的眼尾,竟带起一抹媚色:“男人的心思,我瞧得比你清楚,他看着你时,眼睛里写满了肮脏的念头,令人作呕。”

    “有吗?”男人的目光的确有些色眯眯,但说到肮脏,到不至于吧。

    “当然有!”他似乎有些生气:“我不允许,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她垂着脑袋,拿着勺子,在空碗来来来回回搅弄,心底窜上一股既暖融又酸涩的感觉。

    直到她又在逃避了,他也不多说,只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人能结交,什么人不能结交,以后小心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