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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12节

      这样,她就不必面对今日的痛彻心扉。

    但,就像自己刚才说的,一辈子都在逃避,一辈都在躲藏,永远不懂得什么才是勇敢,什么才是与命运的抗争,如果就那样死去,到了阴曹地府,她只怕仍是无法瞑目吧。

    自己选择的路,哪怕鲜血淋漓,哪怕撕心裂肺,也要一点点走完。

    “少爷,我们可以回去了吗?”竹青见她回来,小心翼翼朝她身后看了眼,见除了她和那两个小厮外,什么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嗯,回去吧。”

    站起来,不管前方有什么,都要一丝不苟,认认真真,脚踏实地走完每一步。

    这个道理,送给那个女人,也同样送给自己。

    ……

    第二天,刚下朝就听到一个消息。

    是无意间,从京都府尹口中听到的。

    城郊一处民房内,发现了一具上吊自杀的女尸,据仵作验尸证明,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寅时至卯时之间。

    他们还在民房后发现了一座新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所建,出于对死者的尊敬,就没有挖坟验证。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墨钰有些惊讶,却一点也不意外。

    最终还是没能走过自己那一关,懦弱了一辈子,自以为最后终于勇敢了一回,殊不知,这才是她此生,最懦弱的一次。

    连站起来走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活该家破人亡,活该苦命一生。

    人这辈子,哪有不摔跤的,爬起来就是了,一直往前跑,一直跑,不要怕什么弱小,不要怕什么危险,一直跑,永远都不要停下。

    因为,只有努力了,才会看到希望。

    “苏侍郎。”走在她身后的兵部尚书快走了几步,与她并排时,低声道:“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得太子殿下对你颇有微词?”

    啊?她眨眨眼,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啊?”

    兵部尚书谭大人自然不信:“你是我的下属,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太子最近对你的态度,着实诡异了一些,你若真的哪里得罪了他,赶紧想个法子弥补吧。”他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将声音压得更低,道了一句:“朝中无人不知,太子生性凉薄,冷面冷心,你若是真的触了他的逆鳞,只怕他不会放过你。”

    呵,她倒是想弥补,可怎么弥补?

    不管怎么说,这个逆鳞,她都是触定了,说不定,得触一辈子。

    没办法解释,她只能回以兵部尚书一个感激的笑:“多谢大人提点,下官会小心的。”

    “按理说,这事我不跟你说,以你的睿智,也应该明白,但我就是忍不住,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日后必成大器,我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不想看你平白无故的,就丢了性命。”兵部尚书感叹一番后,便离开了。

    苏墨钰呆呆站在原地,良久后,也是无奈一叹。

    她和容蓟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结成了一个死结,想要解开,估计是没戏了。

    今日兵部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故而午后她便提前下了值,直奔一品居。

    雪樱的状况,已经彻底稳定了,身上的伤疤,也基本上痊愈,只是难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身为女子,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而雪樱,那张娇艳清灵的容颜,只能就此留在往昔的回忆中了。

    好在雪樱的意志力足够顽强,即便这样,她也没有自暴自弃,仍旧以乐观的心态,坚强地活了下来。

    这样的姑娘,理应得到这世上,最好的幸福。

    幸而若白始终对她不离不弃,她赞赏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姚纪灵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一见面,容朝便直奔主题,看来他是猜到今日自己前来的目的了。

    她一屁股在对面的摇椅上坐下,放松身体。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来到这里,压抑在心底的烦躁与愤怒,都能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不知谁这么无聊,竟然救了姚纪灵,算她命大。”

    “我知道是谁。”

    “什么?你知道是谁?”她猛地从以摇椅上坐起来。

    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为她倒了杯茶,起身递了过去。

    苏墨钰一边伸手去接,一边催促:“快点告诉我,是谁救了她。”

    他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来,“贤王。”

    “贤王?”她惊呼出声,“贤王为什么要救姚纪灵?”据她所知,在此之前,贤王和姚纪灵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

    容朝目露忧虑:“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没有目的,没有原因,一切都养藏在浓雾的背后,只有等着对方主动出击,这种被动的局面,无疑是最危险的。

    “不管他什么目的,我都不会放过姚纪灵。”苏墨钰深吸口气,捏紧了拳头。

    “墨钰,贤王此人……极难对付,如果可以,你最好不要与他作对。”一向从容沉静的容朝,似乎也开始乱了阵脚。

    贤王的可怕,苏墨钰从很早就已经领教过了。

    只是容朝此刻的神色,让她有些在意。

    似隐忍,似悲苦,似逃避。

    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想起了难以面对的某个回忆,而那个回忆,一直都是他的噩梦,从过去,延续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