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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3节

      梦里她被心理医生确诊为性\瘾\症,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护士每天拿着胳膊那么长的针筒给她打针,戳的她胳膊手上全是针孔。医生还经常电击她。

    她承受不住想要逃跑,跟同病房的大妈一起吹了个巨大的气球,两个人绑在气球上,企图飞越疯人院。

    可刚飞到院墙边上,气球突然爆了,她们从半空中嗷嗷落下,摔爆了头。

    好痛!

    江姜挣扎着醒来,头痛的像要裂开,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真的摔爆了头,而是吹了一宿的空调,受了凉。

    她摸索着找到空调遥控器,关掉空调。

    屋里已经凉的宛如冰箱的冷藏室。

    她缩着肩把自己整个儿裹进被子里,喉咙干的像要着火,屋里没水。

    她试探着起身,头痛的坐起来都天旋地转。

    本能的想要喊盛阳,又想起自己得的怪病……

    她颓然躺下,给夏凉发了个微信:

    [有空吗?我好像,发烧了。]

    夏凉正忙,打电话给顾承秋,托他送江姜去医院。

    顾承秋去外地演出,刚下飞机,又打电话给盛阳,告诉他带江姜去医院。

    盛阳接完电话气的太阳穴直跳,脑门疼。

    32、第 32 章 ...

    盛阳站在江姜卧室门口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克制住自己违法乱纪的冲动,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激的打了个寒噤, 盛阳眉心紧蹙, 朝床上望去。

    江姜裹得像个毛毛虫,脸都埋在被子里了, 只一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证明床上躺着个人。

    盛阳抬头看一眼空调,已经关了, 但他感觉, 照这温度应该是开了一宿的空调。

    昨天晚上也不热啊?

    他一脑门子问号,走去江姜床边坐下, 伸手轻轻扯开江姜蒙在脑袋上的被子。

    江姜小脸红扑扑,一看就发烧了,烧的应该还不轻。

    盛阳一阵心疼, 方才的满腔怒火顿时凉了大半。

    他把手背贴在江姜额头上,入手滚烫,江姜额头上的汗打湿了几捋碎发,头发黏答答的糊在脸上。

    盛阳小心翼翼的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江姜感觉到他的动作,终于悠悠醒来, 眯着眼睛哑着嗓子:“夏凉, 我渴……”

    盛阳手下动作一顿,她喊的是夏凉,不是秋哥, 也就是说她第一时间联系的人并不是顾承秋,而是夏凉。

    至于最后为什么是顾承秋给他打这个电话,这都不重要。

    盛阳撇撇嘴,夏凉一直就是顾承秋那边的,他也没指望她能突然倒戈。

    他想着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小心的把江姜扶起来,喂她喝水。

    江姜整个人烧的晕晕乎乎,一杯水下肚才稍微清醒一点,她转头,发现自己身后揽着她的人竟然是盛阳,来不及咽下去的一口水噗的喷了出来,洒了一被子。

    盛阳吓了一跳,忙帮她拍背顺气:“怎么了?水不烫啊?我刚刚喝了一口试过的。”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几句话,但听在“病了”的江姜耳中,竟然就热辣辣的刺激着她的鼓膜和脆弱的脑神经。

    刚才自己喝的水是他尝过的,刚才自己嘴唇碰过的被子是他的嘴唇碰过的!

    江姜的脑子不受控制的万马奔腾激起千丈红尘,气势汹汹滚滚而来,转瞬淹没了她残存不多的理智。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盖在被子里的腿抽筋般绞在了一起,慌得声音都发颤:“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夏凉呢?”

    她惊恐瑟缩的样子刺的盛阳心头一酸,有些难过。

    剧组那天晚上是他冲动了,可那之后他尽力克制,并没有再做任何过分的事。

    为什么她突然这么怕他?

    看她缩着肩膀不让他碰到一点点的样子,简直对他避如蛇蝎。

    盛阳僵硬的收回揽在她后背的手,强忍着心酸:“夏凉在忙。我去给你煮葱白水。”

    他说着转身出去,很快又回来,拿了一条毯子,搭在江姜的被子上。

    江姜缩在被窝里跟自己的“病”做斗争,丝毫没有发现盛阳脸上受伤的神情。

    盛阳抿着唇在厨房忙碌,把葱白放进锅里,他又忙着洗菜切菜,给江姜煮粥。

    江姜方才躲着他的样子却怎么也挥散不去,始终在他脑海中萦绕。

    “嘶”的一声,他放下菜刀,手指瞬间涌出鲜血。

    因为一直在走神,这一刀切的有点狠,刀口很深,指尖的皮肉外翻,血瞬间就染红了菜板。

    他面无表情的打开水龙头冲凉水,刺痛的感觉让他的手抽搐了一下。但大约是心里更痛些,他仿佛无知无觉。冲完了手上的血,他翻出一片创可贴简单包扎,继续做饭。

    江姜瑟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又慌又乱,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短信提示,她摸过来看了一眼,是她昨晚预约的心理医生,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一早。

    江姜长长呼出一口气,去看看医生,应该还有救。

    盛阳端着一个托盘,敲了敲敞开的卧室门,语气礼貌的有些疏离:“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