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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5节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要替咕噜洗澡澡

    咕噜喜欢洗澡澡不喜欢吹毛

    因为生病两个多月没洗了,是一只臭猫咪了

    今天大概有二更

    如果你们夸我的话,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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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义气

    秦昱确是生就一付好皮囊, 眉目之间半点不似秦家人,像足了杨云翘,生得一张桃花面, 小时穿上朱衣便似个女孩儿一般。

    年纪大了才有些棱角, 秀气得过分,不笑不动坐御园之中, 宫娥走过都要掩口多看上一眼, 可若是他自恃俊秀, 便以为能勾得上魏人秀, 那就实在太看轻了魏家人。

    卫善请魏人秀七夕宴前一日过府,帖子早早送了过去, 魏人秀却迟迟未有回复, 卫善时不时便要问上一声:“阿秀那儿有回音了么?”

    问的多了,沉香几个便时时回报两声, 卫善久等回信不至, 沉香便与落琼两个叹息一声:“魏家姑娘怕是不会来了。”

    卫善被赐婚给秦昭时, 魏人秀还曾送上添妆, 是一对儿玉梳, 两人之间还多有信件往来。可自从魏人杰没了, 两人便少走动了,魏家接连出了几桩事,公主都遣人去问安,魏人秀倒是有回音的,也都是些客套话, 再没有送一把花,一块丝绢这样的小女儿事了。

    卫善一下帖子,便吩咐典膳预备素菜凉菜,再让花房挑几盆好花来,七月里正是鲜花盛时,剪秋罗芙蓉花都开得正好,花厅里铺上锦缎绣围,摆上玉屏花插,只等着魏人秀过来了。

    就在沉香几个担忧的时候,魏人秀差了丫头送来信笺,言明魏夫人病情时有反复,实脱不出身来,还请卫善体谅。

    她避过不见,卫善要说的事又万分要紧,厚着脸皮上门去,丫头婆子把她引到园中凉亭里,奉上茶果点心便退了下去。

    接待她的既不是魏夫人,也不是魏人秀,而是魏人骄的妻子贺氏。贺氏虽是出嫁女,可父母一门

    皆尽亡故,按制也该守孝,只是时日短些。此时孝服已除,却通身素色,腕上头上俱是银饰,鬓边簪着一朵白珠花。

    卫善还是头一回见到贺氏,她生得肌肤微黑,眼如点漆,全不似京中娇女模样,身量极高,腰背有劲,走起路来裙下生风,眉目间自有一股坚毅。

    从廊道那头行过来,先冲着卫善行礼请罪,姿态不见一丝一毫柔软:“婆母身子不适,小妹正在屋中照料,还望公主恕罪。”

    卫善打量她,她也打量卫善,常听说永安公主貌若仙子,看她衣饰并不华丽,一张面庞便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心里叹一声“难怪”。

    卫善捧了杯子,知道魏人秀是有意避过,两人见了,确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个凉亭上回来时还是三人同坐,魏人杰就靠在栏杆边上,说到底他是替她打的杨思召,也是因为她被发到边关去的。

    贺氏坐在石墩上,腰也挺得直直的,喝茶倒似饮酒,说是陪客也只陪坐着不动,卫善不开口,她也不开口,贺氏一夜之间失去父母兄妹,可看她模样绝瞧不出来。

    贺明达反叛的消息一传回京城,京中便猜魏家怎么也得把这长媳休弃,本来两家定亲就是念着旧情,魏宽既已经领军平叛,叛乱一平,贺家一门就只有死路一条,魏家留着这个儿媳妇是自留祸患,何况魏家还折了一个儿子在边关。

    等到贺家女眷自尽,魏宽押解旧友贺明达进京时,便有好事者等着看魏家的热闹,长儿长媳将来要承袭成国公府,贺氏原来身份便不足,如今一门屠尽,犯的还是谋反的罪名,又要如何再与京中人交际。

    卫善免去她的礼数,饮一口茶问道:“魏夫人精神可还好么?”

    “母亲病情时有反复,多是思念二弟,这些日子,渐渐好些了,多谢公主垂问。”贺氏说魏夫人,目光不由得放软下来,提起魏夫人满怀感激之情。

    卫善想到魏家上辈子都肯替毫不相干的卫家鸣冤,又怎么会休弃贺氏,贺氏感激也是人之常用情,魏宽也算得是有仁有义了。

    两人坐在亭中说话,隔一道花墙便是内院,卫善正要让贺氏传达,叮嘱魏人秀进宫那日小心在意些,花墙边便钻出一个孩子,一把抱住了贺氏的腿。

    贺氏一惊,伸手就把他抱了起来,这孩子抱着贺氏便不撒手,后头跟着的几个婆子丫头不住告罪,贺氏抱着孩子拍哄,口里轻轻出声,那孩子把脸搁在她肩上,两只手紧紧攀着,身子不住发抖。

    贺氏轻声哄他还不足,又把他抱起来,在亭中走了两圈,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嚅嚅说些什么,这孩子刚刚扑过来还像只炸毛的猫儿,贺氏两句一哄,他就安静下来,把脸埋在贺氏肩上,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旁人。

    自卫善见到贺氏,未在她脸上看见这样温柔的神色,她的这付模样神态,卫善看在眼中只觉得熟悉,脑中翻腾,忽地忆起来,这付神情这个口吻,曾在碧微的身上见过,她对碧成便是如此。

    卫善的目光在这孩子的身上打转,几个下人都惴惴的,看起来对贺氏极其恭敬,躬身请罪:“小少爷怎么也不肯午睡,非要来找大夫人。”

    贺氏淡应一声,目凝向坐在桌边的卫善身上,卫善托着茶盏的手一紧,心里猜测,面上神情不动,微微一笑:“都说长嫂如母,这个孩子同你倒很有缘份。”

    贺氏面上笑容一滞:“母亲病着,妹妹年小,这个孩子多是跟着我,这才亲近。”也不再说旁的话,把他递到嬷嬷怀里,低声叮咛。

    孩子一抱走,贺氏便想送客,卫善搁下茶盏:“我来是想跟阿秀说,明日宴饮,人多口杂,阿秀不胜酒力,身边跟着的人可多看顾着她些。”

    卫善分明意有所指,把不胜酒力和看顾两个字咬得极重,贺氏一怔,再抬头看卫善时目光便不相同,冲她点头:“多谢公主关怀,我必把这话带到。”

    卫善不独在她跟前说,还让沉香找了魏人秀的贴身丫环,把这话传给魏人秀,又送给魏人秀一只小盒,里头是一对儿小葫芦的耳坠子,该办都办了,她往花墙那看了一眼,就此告辞。

    刚刚那个孩子的脸虽只看了一眼,却瞧得出皮肤细白,眼仁黑亮,哪里像是济民所里抱出来的孤儿,倒像是富户人家娇养的孩儿。

    魏宽花大力抱这么个孩子回来,这个孩子又同贺氏如此亲近,难道竟是贺家的孩子?卫善一念及此,吃了一惊。

    魏夫人发疯,也全是在演戏不成?她疯得一条街上人人皆知,门口石狮子脚下踩的石球都打裂了一个口,日日提着刀要儿子,魏宽交不出来,打得脸上都肿了一块。

    不怕文疯子,就怕武疯子,她发病那些日子,还曾拦过官轿,想揪出魏宽来,闹得这样大,就是想闹到正元帝的耳朵里。

    怪道她闭门不出,旁人也不敢相请,说她好了,万一发起疯来又要砍人,满座女眷哪一个是她的对手,这个孩子就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再养上了两三年,等风头过去,他也懂得事不会胡说了,到时再让他上学读书,或是习武练箭,慢慢推到人前,就此洗掉一个贺字,算是给贺家留下一个烧纸供饭的人。

    卫善坐马车回去,掀了帘子还看了一眼魏府门前的石狮子,倒不觉得古怪,反而敬佩魏宽的为人,跟着想到魏人杰,想到他雪里地抓鸟雀的样子,原来只要想到就要笑,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

    秦昭今日去礼部当值,回到王府才刚下马,小福子便一溜儿小跑凑上来,接过马鞭,秦昭开口问道:“今日魏家姑娘可过府了?”

    小福子低了头:“魏姑娘送了信来,说魏夫人病情不稳,抽不出身来,咱们王妃亲自走了一趟,带了四样礼,回来的时候瞧着有些不乐。”

    秦昭脚步一顿,直往后院去,院子里头静悄悄的,沉香几个都在廊下坐着,黑袍将军趴在栏杆上晒太阳,尾巴尖儿一搭一搭的。

    秦昭走过去,一只手便把那猫儿抱起来,黑袍将军喵的一声,秦昭已经进了屋中,把黑袍将军往卫善怀里一放:“善儿在想什么?”

    黑袍将军正半梦半醒,美梦被人打断,圆眼睛呆怔怔的瞪着,惹得卫善笑起来,顺手摸了两把毛,告诉秦昭:“魏家从济民所里抱出来的孩子,是贺明达的儿子。”

    秦昭一听沉吟片刻,魏宽肯办这事,倒是不奇。魏夫人中年丧子思念成疾,世人都未起疑,那个孩子也只当这是魏宽抱回来安抚老婆疯病的孤儿,可正元帝却是个多疑寡恩的人,若是被他知道,就算一时不动他,对魏宽也必不似过去那样信任。

    宫里的事做了一半,眼下最要紧的是让秦昱娶杨家女儿,魏家事暂且按下,抚着卫善一头乌黑细丝:“善儿就是为了这些烦恼?”

    卫善无法开口,她总不能告诉秦昭,是因为想起了魏人杰,觉得对他不起,谁知秦昭把她搂在怀中,拍拍她的背:“若是魏家给魏人杰立坟,咱们一道去拜祭。”

    卫善抿住嘴唇,伸手紧紧搂住秦昭的腰,黑袍将军本睡在她膝上,这样一动又不安稳,抻脚跳下榻去,跳到柜子顶上,盘起来睡了过去。

    第二日宫中请宴,一众女眷看着卫善跪在卫敬容身前,卫敬容替她插上金钗,算是礼成,三三两两往御园中去时,魏人秀落后一步,等到卫善出殿,飞快瞧了她一眼,又转过目光过,依旧还是那管细细的声音:“多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和香咕噜一起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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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章 七夕

    贺氏有孝在身深居简出, 魏夫人又得了那么个阖京皆知的病,魏人秀是孤身一人进宫来赴宴的,卫善怕她受骗, 随身带了几个晋王府的丫头进来, 面生机灵,换过兰舟初晴的宫人裙裳, 又跟着卫善的车马进宫, 无人起疑, 还想调两个给魏人秀。

    魏人秀摇摇头:“你放心罢, 不必事事都替我操心。”

    大半年未见,魏人秀已经跟卫善一般高了, 原来圆团团的眉眼也已长开, 显出些魏家人的锐利来,和秦昱立在一起, 倒比秦昱还更显得英气。

    卫善依旧不放心, 看着她欲言又止, 魏人秀伸出手来, 握了卫善一把。她都不曾使劲, 卫善就被她握得皮肤发红, 魏人秀歉然一笑松开手掌,她常年练箭,手指头上生着厚厚的剪子,自然不是一双女儿家该有的柔荑,可伸出来却极有底气:“寻常人动不得我。”

    秦昱比寻常人力气还更小些, 一张弓只能拉开四力,比魏人秀远远不如,真要动手动脚,魏人秀一只手就能把他的手腕扭断。

    卫善知道秦昱是打着在酒里动手脚的主意,怕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目光满含关切,魏人秀原来避着她,此时看她这样瞧着自己,想到二哥就这么没了,一时红了眼圈,侧过脸去。

    母亲演那么一场戏,演完了这病竟有三分真,当真觉得二哥没死,成日在家里念叨。又怪父亲,本来就是一家子土匪,还管什么忠孝仁义,如今仁义没了,孝顺的儿子也没了,一个忠字也只余下半个。

    魏人秀如此,是卫善已经料到的,可看她言语生疏,耳朵上还挂着那对儿小葫芦,又翘翘嘴角,露出些笑意来,眼看着她往另一边去。

    云台殿上撑起罗伞,罗列酒食,既是乞巧,女眷们便在上头穿针投针,又设了些双陆花牌投壶之戏,云台下还能跑马打秋千。

    几家女眷围拢过来,簇拥在卫善的身边,夸她耳上的红宝石耳坠子,又赞她胸前挂的璎珞是没见过的样子,知道是晋王着人从南边办来的,都想比着样子也做一对儿。

    魏人秀走过去与袁妙之同坐一处,有机灵的便扫过一眼,谁不知道袁相是立嫡的,可袁家与卫家却还是没有往来,袁妙之和卫善也不似过去那样交际。

    几个消息灵的便互换一个眼色,袁相曾经有意把女儿许给晋王,这话茬提过一回,晋王就用军功求娶永安公主,袁卫二人生些嫌隙也是寻常。

    晋王求娶的消息一出,倒让京中人称奇一回,谁也没到,晋王会求娶永安公主。两个年岁相差,往日里看着就是兄妹,谁知晋王会存这个心思。

    娶了之后又夫妻恩爱,这些日子闲下来,传闻就更多,青州城里放的那一夜烟火,还要船载回来的九层摩呵罗,细数一回,这才知道两人是早已经有事儿了,只拿兄妹两个字当幌子,无人深想而已。

    正元帝每提起来倒都是欣慰口吻,很是乐见这对晚辈和乐的模样,原来御案前还有参晋王当差敷衍的折子,这些日子也再没有了。

    两人玩得也越来越热闹,出城跑马打猎,跟的人越来越多,商贩走卒一看见马队进城往长安街去,就知道这是晋王府的马队,公主狩猎归来。

    这回的乞巧宴及笄礼,晋王原要大办,帖子都拟定了,还是皇后看着太过,这才压了下来,卫善坐在正中,便有人时不时的投过目光来。

    卫善嘴上同几个官家女儿说话,眼睛却不住往魏人秀那儿看,她目光一递,自有在她耳边说道:“魏家的没来,袁家的也没来。”

    几个姑娘凑在一处,说的还是京里的旧闻,魏家的说的是贺氏,袁家的说的是谢氏,小姑娘们长在闺中,娇生惯养,也不知道什么世情险恶,可似家族谋反这样的大罪,婆家竟不计较,真是世所难得。

    有袁家摆在前面,谈论魏家倒的不多,比较起来,也确是谢家更好些,陛下格外开恩,开赦了罪责,谢家死了几个男儿,到底还在京中扎下根来,还有文人往谢家去借藏书看。

    提起袁含之是如何与谢氏夫妻恩爱的,小姑娘们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谁不知道袁家大公子,每隔几日就要带着妻子回一趟娘家,若不是袁含之先走动起来,京里也无人敢和谢家人交际。

    夜里要放河灯拜织女,求一求天上仙人配一个如意郎君,民人女儿也是这样拜求的,官家女也是一样,婚姻更不自主,求起神来便更虔诚,言语间说起些嫁娶事,说得兴起,相熟的就打趣起来。

    卫善微笑听着,她坐在人中不多话,看着却很好性,原来惧她公主之尊的,三两句一开口,就同她熟起来,卫善翘着嘴角听着,没一会儿便听出来,这些小姑娘里头竟也品评京中才子,先比的不是文采,还是长相。

    袁慕之在这些人中排行第三,袁家的家风权势无可挑剔,几个姑娘说着他就脸红起来,挨在一处笑作一团,卫善一时好奇,也笑盈盈加进去:“那第一是谁?我二哥排第几?”

    秦昭隔着水池与几个世家子弟一同饮酒,还差小福子送了一瓶二色芙蓉花来,卫善一面问一面指指案上摆的鲜花。

    她一问,另几个咬着袖子笑起来,你推我让都不说话,笑得面上泛红,卫善忽然了悟:“我二哥是第一?”一面说一面璨然一笑,两辈子都没操心过婚嫁事,原来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嫁了京中女儿推选的第一人。

    “可不是第一,要不然袁相也不会瞧中了晋王,想叫他当女婿。”一个冲而去,另一个赶紧掩了她的口,像是一对姐妹,妹妹多饮了两杯酒,面颊烧得一团红,姐姐才要告罪,卫善便摆一摆手:“叫人给她上蜜梅冰盏解解酒。”

    看她面上并无怒容,当姐姐的依旧告罪,掐了妹妹一把,那个妹妹确是醉了,挨了掐还晕晕乎乎的,靠在姐姐身上,“哎哟”一声叫起来:“姐姐又掐我了。”醉中也不知在跟谁告状。

    卫善跟着又问:“那第二是谁?”

    几个人拿帕子掩了口,一个胆儿大的,凑进了挨着她说:“第二是你大哥。”

    卫平?卫平不常用京中,自去了清江,都快一年不回来了,婚礼治丧都不曾回来过,不意竟能排第二,卫善一听就笑了,捏着花枝把每个人都瞧上一回:“那你们哪一个想当我大嫂。”

    她不玩笑的时候,面色雍正眉目间隐含威仪,一笑起来,猫儿眼弯弯的,叫人一看就心生亲近,原来与她少交际的,只知卫善生得美貌,人又尊贵,极得宠爱,此时方知,原来永安公主是个极好的性子。

    没到下午,几个人早已经熟了,其中有御史的女儿,大理司卿的女儿,除了袁妙之不曾坐过来,都是地地道道的立嫡派。

    卫善说定了下回要请她们去府中赏花:“这个园子我可花了大功夫,这会儿眼看着要开八仙花了,只我一人独赏岂不没趣儿,你们要有相熟的,也都一并带来就是。”

    越是相熟,话越是能说得开,杨家姐妹今日总算不曾穿一样的衣衫,荷花红的是姐姐,杏子色的是妹妹,学了南边的式样裁了裙子,比诸人都来得更晚些。

    杨宝盈与杨宝丽久不露出面,两人原来咋咋呼呼,也有几个交好的人,可杨家一倒,走得近的这一年里又陆续外放贬官,再不复当日的气焰,竟安安生生坐在台上,一改骄矜之气,同坐的原来并不相熟,竟也能传菜递花,好好坐着说一回话了。

    看她们这样,几个小姑娘也有叹的,杨宝盈原来都要定亲了,帖子都走过了,只说八字不合,又被退了,想到京里那些流言蜚语,都替她感叹,女儿家的清名最要紧,传出这些话来,她往后可还怎么定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