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承欢
"婉婉,妈妈的乖女儿,摇钱树,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身价是多少?"柳青娘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两金子!寻欢坊可从来没有哪个姑娘有过这个价!"
清点好金子后,柳青娘扭着腰进到婉婉的小院中来看现在自己的金字招牌。唐婉婉在被抬下台后就送去香汤沐浴了一番,又在身上抹了祛瘀香膏。那一副身子已是白白嫩嫩,半点痕迹不见了。"哟哟哟,这小身子哦,难怪那些男人爱哟,你这身子天生就是该到窑子里来,给那些男人操的。别说妈妈没提醒你,今晚这位可是为你付了两万金,你可得把这两年妈妈教的所有本事拿出来,伺候好这位爷,听见了没?"
"知道了,柳妈妈。"婉婉缩在被子里小声道。
见柳青娘走出了房去,她才伸手拉了拉被角,遮好刚刚被柳青娘拉了被子露出来的圆润肩头。她身上未着片缕,身上厚重的锦被抵不住春寒陡峭,娇小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心里默想着是谁出了这么高的价,也许是雨沫姐姐接的糟老头子,也许是霜云姐姐说的魁梧将军,也许是环雾姐姐讲的哪家的少爷公子。
正在思忖间,突然闻得房门轻响,有人进来了。
婉婉往床里面缩了缩。 来人进了屋,也没有将烛火挑得更亮些,直接大步走向薄纱堆积的床榻。
"啊!",身上的被子被毫不怜惜地掀开了,婉婉尖叫一声,蜷缩起身子,往床后缩去。却被一只手大力地抓住了脚腕,拖出床角,"过来,小美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似乎是年届不惑的男子。
"请,请爷怜惜。"婉婉被拉到床的中央,她怯怯地坐在锦被上低着头,轻声开口,双腿交叠,妄图遮住私处,两手环胸,掩住顶端,三寸金莲一只还被那人宽大的手掌捉住,另一只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
纱帐早已撩起,昏黄的烛光挥洒进来,婉婉白皙的肌散发着润润的光泽。
男人见美人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中间,松开了那只握着她小脚的手,在她脚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引得佳人一声惊呼,急忙将脚往回缩。"别动。"他复又握住那小脚,把玩了一下,摸到她小腿上,光滑的触感让男人来回摩挲着那一块肌肤,眼睛沿着小腿,大腿,小腹,胸部,一直到她低垂的小脸,"抬起头来。"
婉婉脸色通红,一双杏眼看见男人后,里面全是不安,害怕,迷茫。男人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真是像他随圣上秋猎时捕到的那头小母鹿啊,眼中的神色也是那般地迷人,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虐待。
男人并没把心底的想法表露出来,他温和地看着婉婉,岁月赋给他的沉稳魅力抚平了面前少女的惴惴不安。
"我是你父亲的好友。"他开口,"你应当记得我的。"抚上少女红润的脸颊,宽大的手掌有些许皱纹,但因为保养得当,并不显得粗粝,反而透露出一种安心来。
少女茫然得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并不高,当然,对于比常人娇小的她来说,也高出她将近一个头了,剑眉斜飞,因为年纪缘故,眼角有些许细纹,微微勾起的嘴角给他平凡的长相带来了一种温和的气质。
"彩蝶纹蓝釉瓷瓶......"男人又抛出一句提示,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可怜的小鹿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而轻颤了一下。
"你是......甄伯伯?"少女眼中的茫然渐渐消散,亮光一瞬间滑过她的眼睛。
"婉婉,真聪明!"甄荐看着如出水芙蓉般可爱的少女胴体,想起几年前唐忠一家第一次到他府中作客时,这个腼腆地小姑娘怯怯地躲在她母亲身后,不敢露面,但是在温柔的母亲的引导下,还是很懂礼貌乖巧地叫了声:"甄伯伯好。"甄荐现在都还记得听到这个声音后自己的心里那一瞬间的紧绷感,以及之后骤然爆发的喜悦,那是在掀起他的妻子沈氏盖头时都没有感受到的欣喜。
之后他不止一次地叹息,这个孩子为什么要是他那好友唯一的女儿。
"伯伯!救我!求您,救救我!"婉婉眼中积起泪水,恐惧,期待让她手脚并用,顾不得自己还全身赤裸着就往甄荐身上扑去,抓着对方的衣袖仰头哀求道。
甄荐将女孩拥进怀里,手掌看似安慰般抚摸在她光滑的背上,“乖婉婉,你到这里是惩罚,伯伯也没有办法的。别担心,我会轻轻的。”手掌沿着脊椎下滑到尾椎,只差一点就要探进那道小小的缝隙间。
“伯伯?!”婉婉惊叫起来,她抬手慌乱地想要推开面前环住她的男人,她不想在在这里失去贞洁!可是甄荐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无可避免地被推倒在了床上,与最初她顺从地待在床上,心如死灰地等待某个男人进来毫不留情地撕裂她的身体时不同。
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心底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和道德上的约束都让婉婉竭力挣扎起来 。
"婉婉,别动,别动,再动伯伯可要生气了!"甄荐故意压低嗓音道,随手在床边的柜子上抓了根专用于束缚的丝带,利落地将婉婉两只挥舞的小手,绑到了头顶上方的床栏上。
"伯伯......求求您,不要,不要....."婉婉泪如决堤的湖水,修长的腿不断乱蹬,阻止男人的靠近,却被他一把抓住,大力拉开。"说了要乖乖的,怎么这般不听话。"又一条腿被绑起来了,挂在床她左侧。
一只手拉开没有被绑的另一条腿,少女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他着迷地摸了一下腿心处粉色的娇花,滑腻腻的,透明的粘液从花蕊出小股小股地滑出来,"真敏感,乖侄女,你这里都湿透了。呵呵!"甄荐明感觉听到那个称呼后,掌下的肌肤明显变得更加紧绷了,
"不!伯伯......放开我......求您......"少女哭着求甄荐,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和蔼的伯伯变得现在这样可怕。"不要摸那里......呀!"手掌离开娇花,在小腹上抠弄了一下圆圆的肚脐,一把抓住婉婉的左乳,用力挤揉起来。
"好大的奶儿,来伯伯家的时候没这么大吧,嗯?"甄荐用力捏她的乳尖,挑逗了她的下身后又不再理会那里,冰凉的气流拂过炙热的花穴,受了刺激的小花不由自主地紧缩。
"不是的....啊......呜呜呜......不要啊......"婉婉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她内心极其抗拒身上挑逗的大手,特别是知道这是父亲的至交好友后,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耻辱感盘桓在心间。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小腹处升起的熟悉燥热,同时,花穴开始瘙痒起来,要是有什么东西去挠一挠就好了。"不......不.......不要......"
婉婉眼神迷离地看向俯向自己的胸口的脑袋,甄荐伸出舌头狠狠舔过挺立起来的右乳乳头,"真想一口咬掉。"他含进整个奶头,连一点乳晕都不放过。"乖婉婉,喂奶给伯伯喝吧。"说完使劲吸吮她的奶头,好像能够吸出奶一样。
"啊啊——坏人——啊——"婉婉羞愤至极,用力摇摆身子挣扎,手也不停扭动想要挣开束缚,甄荐这时衣襟散乱已经整个人都覆到婉婉身上了,婉婉的挣扎更加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死死地用自己的体重压住身下的小人,任由她用细嫩的肌肤摩擦自己,美人儿一张早已哭花的小脸更是看得他欲望高涨,嘴上开始咬吻粉嫩的乳头,痛得婉婉身子不住发颤,但她没有想到,更痛的还在后面。甄荐一手粗暴地解开裤腰带,一根算不上巨大但面目狰狞的紫黑色阳物弹跳出来,没有试探小洞的大小,甄荐抬腰,直接挺入。
"啊——"身体被分成两半的痛让婉婉杏眼圆睁,大声哭叫出来,两人交合处鲜红的血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