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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节

      胡扯,真的没关系吗?敢不敢再挖一次自己。

    他就是喜欢又疼又爽地表演,酣畅淋漓,喜欢戏里那种再灵魂黑暗最后都能瞥见天光的感觉,他喜欢光彩熠熠。

    可他怎么就不能像其他成年男人那样过清醒活明白……

    妈的,息影?息影他能干什么?真27岁退休?

    练功房里气氛怪异,门外,还趴着俩偷看的人。

    小老板心有戚戚地问:“你怕他吗?”

    裴挚也没想到他哥驯人这么鬼畜,英挺的眉拧着,不屑地斜小老板一眼,怂货。

    没见他哥鬼畜都鬼畜得那么勾人?

    裴挚突然想起以前,白砚在他身上骑乘的样子,明明他才是做1的那个,可是,好多次这样开场,他都觉着自己被白砚用后面给攻了,然后恨不得把一身力都使出来,在白砚身上把自己弄成条野蛮的疯狗。

    野蛮的愣小子。

    这一联想又险些血流成河。

    不是,里边完事了?

    裴挚干脆把小老板轰一边,敲两下门,一推,“吱吖”一声,门开了。

    白砚一瞧是他,“出去!”

    裴挚一手抄在裤兜,笑得很阳光,十足好脾气样儿,“哥你中午想吃什么?”

    白砚样子很不耐:“待会儿我告诉你。出去!”

    裴少爷也只能再次被扫地出门。不过,出了门还是歪着脑袋从小窗冲里看。却看见他哥立刻摁灭烟头起身,把一面墙的窗子全推开了。

    裴挚:“……”

    这哪是赶他,这是怕他吸二手烟啊。

    屋里边,白砚叫着蛇精妹子开始第三次对戏。

    这次,终于是野兽对野兽。

    影帝的磋磨,真不是盖的。

    裴挚站在门外,默默把刚才的猜测理了一遍。

    他哥怕他吸二手烟。

    还真是。

    重遇后第一次见面,他拿了支烟,白砚嫌恶地瞟了一眼,他以为他哥已经戒烟,立马就扔了。可眼下看来他哥压根没戒,只是一直不在他面前抽罢了。就那晚在郊外,和今天,都是避着他抽。

    因为他伤好还没多久。

    没能耐在冰碴子里找糖的忠犬不是合格的忠犬。

    裴少爷本来吊儿郎当歪着,这会儿不禁站直身子,转头眯眼望着窗外不甚晴好的天色。

    这糖量有点足,大概够他……神魂颠倒半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白哥其实也挺注孤生的,把喜欢他的妹子骂成这样。

    白哥:我心里只有专业。

    裴挚:我心里有我哥和我哥的专业。

    白哥:滚!

    第10章 标签

    裴少爷硬是从冰碴子里抠出了点儿糖,谁知,这糖一下还没发完。

    这天,小老板临走时突然问:“你住这儿?”

    裴挚都不稀罕理这人,“是,怎么了?”

    来了两次,还没看出他是这儿的常住居民之一?

    小老板一脸同情地说:“白砚也要入戏了,你自求多福。切记,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是,这话还用你说。

    裴挚老大不痛快,这会儿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不情不愿地打量小老板,“先前你说我哥不用演技演戏?”

    小老板骄傲地回答:“是啊,影帝爸爸演戏,他就是角色,角色就是他自己。不过嘛,他找角色状态的时候,会有点脾气。艺术家,你懂的。”

    正说着,白砚出来了。

    影帝爸爸也没朝裴挚瞧,直接命令小老板:“今天你送佘晶回去,晚上你就住她家,看着点。”

    小花今天刚重新认知自己潜藏的阴暗面,晚上怕是不好过。

    可是……

    小老板说:“男女有别,这样好吗?”

    白砚真是用眼角瞥人:“出名的万年总受,不需要避这种嫌。”

    小老板想哭。

    裴挚热血沸腾,怎么会这么可爱?

    就问一句,他哥怎么会这么可爱?真像是只骄傲的大猫。

    小老板哭丧着脸带小花告辞。

    白砚都没顾得上跟人告辞,出来,直接往沙发一躺,望着天花板出神,心里想的当然还是角色。

    剧本和小说里,男主角的形象已经足够立体,演员看着能一目了然。但知道不表示理解,理解也不表示能完全代入,白砚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办的,他的方法是寻找自己跟角色的琐碎共同处,建立共情渠道,如果自己没有,那就从熟悉的人身上找。

    这个过程不是苦思冥想,而是发散思维捕捉。自由而有序,时不时迸发灵感火花,很过瘾。

    不过,这就注定他留在现实的情绪管理能力接近零,大都靠本能行事,这是习惯。

    反正,好不好的吧,都成了习惯。

    裴挚见他哥躺在那,还一脸茫然。几步踱过去,俯身,一手撑着白砚头侧,低头望着他哥。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熟悉的、年轻俊朗的脸,白砚第一反应是颜控秉性误人,第二反应是这人可恶。

    至于怎么可恶,他懒得再想一遍。

    该不该忍的,这时候都不想忍。

    于是,裴挚瞧见他哥两道俊眉缓缓蹙起、很快薄唇微启,“顶烦你,一边儿去。”

    那双凤眼眼角挑着的全是风情。

    要命。

    他哥多久没对他说这句话了?

    以前亲热,被他缠得过分了,他哥就笑着说,“顶烦你,一边儿去。”真的,原句,一个字都不带变的。接着,他就继续往他哥身上拱,每次到后来,他哥都会热辣得要把他掏空榨干似的。

    所以这话意思相当于调情时的“讨厌”。

    而且,他这次回来,他哥一直的表现是,连讨厌都不想给他。

    这天被灌的糖太多,裴挚身子重得不太好浪起来。

    脑子都没转,话就出口:“烦我什么,你总得说出来我才能改。”由衷的。

    白砚很烦躁,这小混蛋还要他历数一遍是吧?

    对不住,他现在只够时间打简单粗暴的嘴炮,“你说我不烦你什么?”

    挺没格调,整一个小孩吵架。

    裴挚还特别认真地回答他:“我文能么么哒,武能啪啪啪。”

    他反应很直接:“夜总会鸭子也会。”

    越来越没格调,好像骂过了点儿。

    白砚自己不想说话了,裴挚先撩他的,别指望他道歉。

    可裴挚立刻一副英勇献身的样儿,神色非常诚恳,“你要是开口,我就真豁出去,还不要钱,我倒贴。”

    白砚这下真气笑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笑了就笑了,也不分是不是气的。

    这是裴少爷回来后第一次看见他哥冲他笑。

    虽然他哥只是嘴角微微抽了下,可这感觉,裴挚好久没有过了,真是不能怪他忍不住。

    裴挚也的确没能忍住,眼神痴痴望着他哥,脸就压了下去。

    不对,也没完全压下去。他额头很快被摁住。

    不仅额头被摁住,白砚膝盖还顶住他那儿。两个人呼吸交错,他连他哥身上的香味儿都嗅到了。

    白砚挑衅地问,“接着来?”

    这也得能来才行。

    裴挚总算回神,到这会儿才扯了下嘴角,伸手在白砚乌黑发间一撩,“这儿有个纸片,我就是想给你挑出来。”

    行,强行圆了个场,可底下圆不下去的还得回房解决。

    裴挚起身自己往回走,走到一半又没管住嘴,“哥,你要哪天想通了,千万别不好意思说。”

    白砚手伸到旁边一摸,摸出一本书,看一眼,又放下,转而抓了个抱枕朝他扔过来。

    裴挚伸手给接了。

    不仅接了,还把抱枕揣回了房。

    这哪个是个抱枕?

    这是他回来之后,他哥第一次跟他打情骂俏的纪念。

    谁说他哥找状态时不好伺候的?简直睁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