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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但是看到言朔眼睛一亮的时候奥利维亚就觉得她大概又要失望了。

    沈之繁有点忐忑地等对方接通,对方很快就接了,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熟悉而低哑的嗓音慢慢地传了过来。

    “喂?”

    沈之繁刚才还忐忑如漂泊的心忽然一定。

    这个号码……果然是言朔的。

    “……嗯,您好。”

    沈之繁刚才清醒了很久了,一听到言朔的声音嗓音忽然又觉得酒劲有点上来,有些眩晕。

    “酒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给您添麻烦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你酒量那么浅,我下次会注意。”

    奥利维亚看着言朔的变脸表示眼睛也要瞎了。

    大哥,国家还需要你,可行行好吧。

    第27章

    “共情,就是……”

    易佳把沈之柔的手背放在自己的手心上,她有一个极秀气的鼻尖,从沈之柔的角度望下去是一个几近完美的形状。

    “这样。”

    沈之柔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忐忑,她略微有些失神地转过眼睛,但是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就这样吗?”

    沈之柔过了十分钟,愣是没有看出来哪里有什么事情,易佳并没有之前那样异样的举止,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她。

    “失败啦,看来和柔柔不是很配呢。”

    沈之柔一怔:“这玩意儿还会失败?”

    “当然会啦,”易佳一本正经地挠了挠沈之柔的手背,“共情这就是很说不好的,也可能是我遗传得不好,有时候不知不觉就进去了,有时候又怎么都没感觉。”

    沈之柔叹了口气,十分哀怨地捧起老娘的照片。

    “真的假的,我妈实在是……没什么感觉啊,有那么漂亮吗?”

    “有呀有呀,”易佳眼巴巴地上去瞅了一眼,认真到让沈之柔都不好意思质疑,“和kk很像啊。”

    沈之繁是长得很好看,可是……她还是怎么都没看出来。

    连眉眼上的一点相似都没有,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怎么没遗传到她呢?一点都没有吗?

    太过分了吧,太厚此薄彼了吧?

    她仍然有些狐疑,但是一看见那照片又有点失神。

    父母的逝世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可是那些故去的音容笑貌随时随地都能从某个内心深处蹦达出来。

    当年她和沈之繁在孤儿院相依为命的时候,沈之繁安慰她,人真正的死亡除了身体和灵魂的破灭,还有他是否存在在记忆中。

    如果不被遗忘,就不算全然的死去。

    “柔柔……柔柔?”

    沈之柔恍然间回过神来,抹了一把眼泪,神色怏怏。

    “好晚了,该睡觉了,你要回家吗?太晚了吧,要不直接留下来和我一块睡吧。”

    易佳张大了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沈之柔。

    “可,可以吗?”

    沈之柔被易佳的反应吓了一跳,易佳的美貌和智商成反比她一直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会差这么大。

    “只是睡一晚啊,这有什么。”

    沈之柔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整理一下床铺,刚走到过道就听见易佳抱着小抱枕眼巴巴地看着她。

    “可是这也太刺激了吧。”

    沈之柔脚下一踉跄,被这句一听就着实暧昧不清不堪入目的话语吓着了。

    “什,什么刺激啊,”沈之柔一紧张舌头也捋不直,“只是两个女孩子一块睡觉而已啊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

    易佳抿了抿唇,茫然地看着她。

    “啊,我是说,和kk在一个房子里睡觉,好刺激。”

    沈之柔:“……”

    沈之柔冷漠地“哦”了一声,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失落地回去理床铺了。

    ……还有,竟然个鬼啊,有个毛好竟然的。

    沈之柔稳住心神,为了让自己摒弃杂念,她有点小紧张地打开了自己的秘密小柜子,掏出一大堆半裸男模杂志之后,捂着半边的鼻血心满意足地仰天长叹。

    易佳那种性格的女生就是毒瘤啊。

    但是很好,我还有得救。

    沈之柔抱着色情杂志喜极而泣。

    ……

    沈之繁觉得自己快没救了。

    他竟然在和男神打电话,并且对话内容水平和十六岁小破孩无事找事的相差无几。

    并且……还很高兴。

    等他放下电话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嘴角一弯上天了,一低头就能感受到心脏也砰砰地跳着。

    或许是因为房间内过于寂静,以至于他能清晰地听到胸腔内的跳动声,心脏的跳动带起了所有的血流和情绪,好像一切都归属这里,于是便益发能感觉到这里的脆弱。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抚上心脏,一丝不动地坐在床上,另外一只手上随意地放在日记本上。

    然后微微扬起了头,半眯着眼睛。

    手指放在胸腔的外侧,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孜孜不倦的样子。

    也便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在外面如同一个懵懂无知的幼童,好奇地观察着它。

    而言朔就在那里面。

    想到他威严而英俊深邃的眉眼,想到他玩笑般地说着“不当中将大概会去开烤鱼店吧”,也想到他低头亲吻他额头时候嘴唇的温度。

    都是从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然后他就又很不好地低下了头。

    这样肖想男神会不会不太好啊,会不会很不尊重人啊,这样不好吧不好吧不好吧?

    欸不,这里暂停一下,等等,又不是我偷亲他的啊,是他偷亲我啊好吗,这本来就是事实啊,怎么是肖想呢!

    嚯,男神的偷亲能叫偷亲?那肯定不能啊,那叫垂怜。

    呸,沈之繁你出息呢。

    ……啊啊啊啊啊出息没了,脸没了,全都离家出走吧我不要了。

    沈之繁脑海中两个声音打来打去,从脑子尚存一息的时候打到彻底烂成一团棉絮,非常热闹。

    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他感受到脸烫得快冒烟了,像一个烟囱那种,他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一点,最后却无果,只是变成了一个强行理直气壮的烟囱。

    还有他想的根本没有错啊,以后的沈之繁怎么怎么高冷的高岭之花的人设全是假的吧,哪有那种玩意儿啊,看看床头的那些杂志吧,这么多年过去果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哎,你这个痴汉!

    沈之繁在心底义正言辞地教训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在自己的床头柜边上找到了另外一些刊物,大部分都是言朔的。

    言朔不是一个公共人物,他地位拔群,手中军权都是实打实的。

    但是偶尔也会参加一些采访,但是都很正经,除了现下这本……男性向的杂志。

    其实不是写真,只是对军营生活的一些照片。

    但是就是真的有人随时随地都活的跟摆拍的一样啊。

    明明拍得一点都不露骨,但是莫名有一种……非常神色的色气味道,比如这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微微露出的肩胛骨,精瘦细长的手指指节处,恰到好处的极为颀长的背影,还有这张,不得不说沈之繁没见过有人能把军装穿得这么禁欲的……嗷。

    我,草。

    受不了了。

    沈之繁捂住脸。

    虽然知道后面不可能有十八禁的东西但是沈之繁还是期待得不得了啊。

    这样不好啦沈之繁,这也太痴汉了吧?

    有什么不好的,请冷静面对这一点,你没看到这么多专访里只有这一份杂志被翻得最多吗,封面都快掉了,估计你平时也经常小偷小摸地那啥,能对着这些图来一发吧,嗯?

    ……别想了啊快打住啊,他真的想来一发了。

    说起来,这些这么不正经的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啊,未免也太……会拍了吧。

    拍的真好呜呜呜。

    沈之繁没忍住,抱住杂志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所以不管怎么说果然还是十六岁啊,能捧着男神的这种照片睡觉怎么说都是棒得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