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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55节

      但不管怎么说,这人显然是个知情人,只是知道得不多而已。

    严易嘴角跟着扯了扯,“手法太过拙劣。”

    连盼迅速抹了抹泪,“如果三天内我没送钱呢?或者我报警了呢?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影响?”

    她平生最恨这些敲诈勒索的人,一张嘴颠倒黑白,抓住了别人的一点把柄就能直接害人一辈子。

    就算对方并么有什么证据,要是真有好事者把这事爆了出去,对严易来说,也是一桩惊天丑闻。

    何况因为父亲严学海的意外,严易手上的确沾了不少人命,连盼怕的就是这个。

    这件事虽然她站在严易这边,但说到底大家都已经游离在道法之外了,这不是什么值得四处宣扬的事。

    她怕的就是越扯越多,如今严易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健康,生活也走上正轨,连盼实在太害怕又有人像溺死鬼一样要把严易拉下马。

    信件里倒是没说不允许报警,反而说的是“报警也不怕,正好可以向警方报案,好好查一查严总”,似乎真的非常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时还真把连盼给唬住了。

    第284章 神秘贵客

    一时还真把连盼给唬住了。

    严易却根本不把这些文字游戏放在心上,信上压根就没半点实锤,全部都在恐吓,他行走江湖多年,泰山崩于前都面色不改,又哪里会把这些恐吓的话语放在眼里。

    “先不报警,等着吧,看看他下一步的动作。”

    以这人的智商来说,搞不好会自露马脚,只是信件上线索太少,查不出太多东西。

    但是……查不出太多东西,并不代表着查不出东西。

    秘辛刘在信件里要求连盼送钱的地点是城西的垃圾焚烧场,连盼人压根还没过去呢,他自己就在那儿转了好一阵子。鬼鬼祟祟的,还打扮成了清洁工的样子,一下子就被骆明远手下的两个退伍的侦查兵给抓住了。

    论侦查,还真没什么人能逃得过骆明远的眼睛。

    不过秘辛刘手上没有实锤,严易手段也做得干净,秘辛刘纵然一万张嘴,也说不出个花来,骆明远直接把他送到了局子里。

    起诉的理由很简单,“勒索敲诈”,与此同时,严易还让派人联系了周二叔,把圈子里好些个受过秘辛刘不实报道的明星全部团结起来了,一起状告秘辛刘。

    因为明星的加入,秘辛刘的案子一时间引来了许多关注,秘辛刘在圈中树敌很多,一时风起,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

    诬陷他人、恶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这种事儿秘辛刘就没少干,做明星的都怕丑闻,很多人往往都会选择花钱私了,这实际上已经属于勒索敲诈的范畴了,是可以判刑的。

    案子是公开受审的,连盼和严易也出席了,当然了,媒体都是严格筛选过的,聚光灯都在几位受害明星身上,拍不到他们这儿来。

    在法庭上,连盼才知道,原来秘辛刘压根就不是第一次办这件事了。

    他从前就经常挖掘明星的隐私,然后用这些隐私照来向明星勒索,牟取暴利。

    被他敲诈过的明星从一线大牌到三线小咖,简直数不胜数,大家平时怕得罪狗仔,都不敢说真话,此刻秘有人牵头,大家只需要一人踩一脚,就足够他在监狱里呆上十几年的了。

    最重要的是,经此一事,恐怕再也不会有人相信秘辛刘的新闻了,他之前偷偷发给线人的那封“惊天!广元董事竟是杀人犯!”的稿子,也从此成了废稿,一文不值。

    严十四从他电脑里翻出了好些乱七八糟的稿子,扫了一眼,简直恶心到不行,直接命人把他电脑给砸了心里才稍微好受点。

    其实前后也就一个星期左右的事儿,快得很,闹得沸沸扬扬的。

    众罪累加,秘辛刘直接被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无缓,三天后即刻行刑。

    休庭后,明星被被媒体包围地水泄不通,连盼被严易带着从特殊通道悄悄离开,直到出法庭,人都还有点晕乎乎的。

    说不上是虚惊一场,还是恍然梦里,她总觉得一切发生地太快又太突然了。

    最重要的是,经此一事,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拿严易这个说事了,她心里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有了家庭和孩子,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好像比之前要脆弱了很多,想起来不禁还是有些后怕。

    倘若他们家只是个普通家庭,严易也没有这么庞大的关系网和手段,是否一个家庭就此要毁于一旦?

    严易搂着她出来,看她精神恍惚,心中还是懊恼不已——要不是那一次动手太快,让左荣轩发现了端倪,恐怕也不会引出这么多事端了。

    如今尘埃落定,虽然没出什么大事,到底叫连盼担惊受怕一场。

    这回他也算履行承诺,走了正常的法律渠道,没过多插手,只是让秘辛刘受到了应有的法律惩罚。

    对付秘辛刘这种阴险的小人,不需要过多手段,监狱里多的是大佬会教他怎么做人的。

    “别多想了,先回去吧。”

    他轻轻摸了摸连盼的头,连盼嗯了一声。

    两人刚上车,离开法院没多久,连盼的电话就响了,是徒弟中的小十打来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十分焦急,“师傅不好了,有人踢馆!”

    连盼到底是老江湖了,她虽不擅应对别的事情,但在做饭上还是没得说的,食园如今家喻户晓,早已被网友捧到了一个至高地位,徒弟们又都还没出师,尚还没有在别处开分店,如今一桌难求,有人看不惯是常事,来踢馆她也不意外。

    “慌什么!告诉客人我马上回来,叫他等着。”

    小十哎了一声,只得挂了电话。

    严易转头看她,连盼拿着手机轻轻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一来个硬茬就慌得跟什么似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老气横秋的,浑然忘了自己年龄也不过刚刚二十出头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还属于可以过五四青年节的青年人呢。

    严易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反正在连盼这里,他已经属于“老年人”范畴了。

    食园弟子一共十个,连盼出庭,剩下老大当家,开庭时间是早上9点,现在才10点过一会儿,连盼正准备赶回去准备今天中午的午餐。

    没想到今天园子里却来了一个贵客。

    这人大概六十上下的年纪,头发花白,还留着胡子,一身黑色夹克,穿得跟退休的国企老干部似的,今天整个食园都被这人给包场了。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预约单上今日的食客本来有十七个,但是除他之外,一个都没来。

    这人排场大得很,一来就点名要见厨师。

    连盼还在法院里,故而是徒弟中的老大出来见得他。

    这人看见大弟子便傲慢道,“我花了一百万,才进了你这园子,我只吃一顿,一汤一菜,别的要求没有,只一点,你们这菜,必须对得起我花的钱!”

    实际上,食园的价格压根就没他说的那么离谱。

    园子收费是按季节和菜式来的,有大菜、用了贵的食材,价钱就贵点,要是都是些时令蔬菜就便宜点,一般情况下都是在人均一两百到一千之间浮动。

    园子开了有一阵了,均价一般就是几百而已,很少有上千的时候。

    连盼做菜的宗旨一贯就是家常、亲民,她在宫中待得久了,见惯了一个煮白菜非要叫成“翡翠白玉汤”的把戏,心里对这些华而不实的把戏其实颇不赞同。

    若是要轮炫技,她大可以天天用人参鹿茸鲍翅之类的,把胡萝卜雕成凤凰,把豆腐做成八仙过海,以此谋取高价,只不过若是这样,她也就不是连盼了。

    吃这个东西,如果只为达官显贵服务,其实某种程度上和贵人的私宠又有何异?真正的美食应该是为大众所享受、所认可的。

    从前在宫里,她师傅连青就是因为特别擅长各种民间小吃,并不以华丽精巧取胜,故而才得了曾在民间游历过的皇后的青眼。

    这位客人一张口就是一百万,听着跟玩似的,大家一时却难辨真假。

    食园吃饭的确是不贵,贵只贵在位子难定,可以刷脸的人又不轻易卖自己的脸,故而那些想插队的人,真是花钱都订不到位子。

    真要为了一天的包场花一百万,倒也不是不可能。

    连盼人还没回来,这人一副踢馆的架势,谁也不敢贸然出去,怕折了师傅的面子。

    不过客人说了正菜一菜一汤,也没说不让上前菜,故而连盼的大弟子就用厨房里最贵的食材松茸,小煎了一盘送给他吃。

    这道菜连盼前不久才教过,给弟子们练手用的都是真松茸,一堂课下来光食材就花了不少钱,大伙儿一边学一边肉疼,大约是因为这个缘故,练习效果很好。

    还有一个原因,松茸贵比黄金,但做法却很简单,讲究的是保留食材原本的鲜味,也算是连盼不在一种投机取巧的办法。

    不过客人显然不买食材的单,连一小盘松茸都没吃完,连盼的大弟子直接被他喊出去骂了一顿,小十没办法,这才给连盼打了电话。

    现在,这位贵客,正在食园的会客厅里,瞅着一小盘松茸吹胡子瞪眼。

    第285章 天价菜肴

    现在,这位贵客,正在食园的会客厅里,瞅着一小盘松茸吹胡子瞪眼。

    一百万一菜一汤,算过分吗?

    算,又不算。

    要找高级餐厅,j市多的是,别说一百万了,一千万都花得出去。

    人家卖的是服务费,不是菜钱。

    跟着严易,连盼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好吃吗?谈不上。

    反正她没吃,严易也没吃。

    装修倒是最顶级的,服务生是八国语言精通的,餐具是维多利亚的古董,玫瑰是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牛肉也是日本空运的,葡萄酒得是八二的,配套服务无一不精,无一不贵。

    饭前等候那一会儿,大家玩骰子,谈笑之间输赢全都是百万乃至千万计。

    客人要是高兴,想让老板给表演钢管舞都成,唯一一样——饭菜对连盼来说,还真就是一般。

    至少这样的吃饭场所,并不是连盼所喜的。

    食园本来走的就不是高端路线,食园装修雅致,却不算奢华,并不是以高昂的服务费取胜的。连盼开这个园子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服务百姓,来这儿吃饭的人达官贵人也不是没有,但还是普通爱吃的老百姓占多数。

    所以,这人来踢馆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一百万一顿的饭,真要做,也不是做不出来,连盼稍稍沉吟片刻,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老公,”想到这里,她身子微微往严易身边靠了靠,嘴里语气忽而软了几分,一双秋水剪瞳莹莹如水,望向严易。

    一般情况下,她有事相求才会这么说话,平常对这严易就是你啊你这样说话的,有时候也直呼其名。

    严易淡淡“嗯”了一声,虽然知道她肯定是有所求,但单从脸色来看,他显然还是颇为受用的。

    连盼声音软糯,这么一叫,他身子都跟着酥了半边。

    “就是……”连盼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胳膊,“你有没有认识卖金龙鱼和孔雀的人呀?”

    其实严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严宅里还养过仙鹤呢,公母一对,是老太太的嫁妆,后面都寿终正寝了,家里头便再也没养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