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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重要!”

    “那你既然知道如此重要, 你还敢要办这样的事, 还敢说出大开海禁这样的话。”延载帝冷面,板着脸冷冷道。

    “但海禁不开,长期以往,我国固步自封, 渐渐只知以自为尊, 哪知外域强敌厉害,不明外国之变化,不通外国之经济发展,未知外国之民生民力兵强利器, 是否会来攻伐我国?那便是孤陋寡闻,以蠡测海,到时候我们尚在为自己沾沾自喜,不定他国就以船为利器,剑指我国,那不真跟夜郎自大一样了吗?”贾政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一再追问,毕竟他一开始的时候, 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原来中国并不是这世上最强大最厉害的国家,打一出生起,他们都只知道□□乃是上邦,泱泱大国,万国来朝,万万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比他们更加厉害、强势的国家,而他们却根本一无所知。

    “哼。”延载帝心里挺生气,可他如此语重心长,反复启奏也不免疑惑。真有他所说的这么厉害吗?可为什么没有别人告诉过他呢?会不会是他在危言耸听呢?但他这样说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一个海外遥远之国,贾政除了金陵、山西都没出去过,祖辈都是跟着皇族打天下的……

    贾政想着夫人说的,要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一定要说服皇上,他便强忍着惧意,继续大胆道,“皇上,您可曾想过。为何不论哪朝哪代,除了开国先期,到了后期之后,都会有派别之争,有时候甚至不到国力稳定,就开始争先□□。就拿先帝爷来说,多少朋党之争,就连太子都两废两立,朝廷之中牵连甚广。”

    “那你觉得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延载帝没什么好气,这还用他说啊,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没少琢磨。

    “无非利益二字!微臣所说的利益。不止是贪污之辈,就连所谓忠君爱国也会有自己所图所想,人都只能在吃得起饭穿得上衣的情况下才能读诗书,生文采。皇上,您说也不是呢?将士爱国,若无兵器在手如何御敌。天灾饥荒在前,饿殍遍野,当地县官若无粮无银,就是心系百姓,忧急如焚,如何赈济黎民?请皇上看,纵观历史,哪代前朝之变法,不与兴利有关。天下间熙熙攘攘,为利者也!”

    “照你这样说,商人才是最重要的罗?”

    “非也,皇上您乃圣君,怎可偏爱偏信,为何朝廷政务渐分六部?户、礼、工、刑、兵、吏?虽有分别分工,但却同样重要。农民耕田养蚕有粮,手工业者制饼生丝发展,商者运东卖西输送,官府合理收税稳定秩序,天子坐朝问道,垂拱平章。以此循环,国力何不蒸蒸日上。若是单一发展,或是不喜之一,就如同水桶缺板,水自流出,必有缺失。”

    听到这里,延载帝不由在心里轻轻点头,这正和他所想。

    各司其职,各劳其事!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明君有圣德而不歌!臣愿追随圣上,做旷世明君,扬□□圣威。”贾政跪下道。

    延载帝扶起贾政,久久只说了一个字。

    “好。”他有些忠心,他又为何不信?“你是想让朕与你,天下行海的明旨吗?”

    贾政又跪下来道,“微臣不敢。臣一不敢保证能够顺利打开两广局面,也不敢保证自己是否在此重利之前能够清白一生!就算微臣敢为自己担保,也不敢为自己的家族亲属担保,圣旨金贵难得,所以还请皇上留下这道明旨,只希望在臣被弹劾攻击,有可能泥足深陷被诬陷的时候,皇上能拿出来看看,看能不能听微臣解释,再判决能否为臣网开一面!”

    “好!”延载帝同意道,果然是懂分寸识大理。

    “那你打算怎么开展两广工作?”

    贾政这个是商量过的,心中有谱,“首先是要先了解民情,融入其中方好发展地方,再以农展商,以商惠农,以诚以制御下,待上下一心之后,方会再行海外扩展。”这起码能拖个三五年!

    一看到贾政行事温和有度,延载帝却又有些着急,“那这时间还来得及吗?他们会不会已经想攻打过来了呢?”对于贾政所描述的强大敌国,延载帝有些担心。

    他还没有经历过战事,但也知道一旦战事开启,打的就是民生经济,如今国内实在是不成样子,内囊空虚,如何兴兵作战?更何况,强国有重大兵器,偌大海船。(贾政还拿了一把□□给他看,上面甚至配有可以增加视线的望远镜,那般小巧比他的眼镜更加清楚看到远方。还说这支只不过是强国的单兵常备武器,他们一般还另配有一把三菱刺,坚硬无比,一刺下去就可开孔放血,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材料,甚至会让伤者流血不止,以小小的孔洞让人失血而亡。可惜这样的武器,他未能淘换到手,毕竟算是国家军事机密。以小见大,足见可怕!还有据说在对方国家已经开始有连普通民众都能家常使用的新型钢材,例如可制作成一种叫弹簧的物件,进行避震出行或者是像钟表等配装。如此看来,那个国家一定非常强大!比起泱泱中国来说,也是一个庞然大物。更让他担忧得是强国的继承教育,居然是铁蹄所踏之地,必为我国之地,定要献出宝物归属为他。他们的所有皇子一到成年,就直接分派一支军队,由他们自己去开创国土……)

    如贾政所言,言语不通,对方强悍,万一攻来,国民不知是敌是友,未曾防备,而他们怀有利器,一炮而炸,那岂不是边境防线如同虚无?边境居民,如同蝼蚁?他自登基以来,自认不愧于心,心系国家百姓,有这等外敌,他如何能不忧心呢?

    “虽然海上情况不明,但眼下还算无事,毕竟海之威力,于大家都是公平的。”贾政想着,听夫人说一趟木材离比较近的什么阿拉伯海、波斯湾回来,也需要个两年左右时光呢。

    延载帝心中稍安,却也记下了此事。

    两人继续长谈,延载帝同意贾政行开海禁之事,“你放心大胆得去办,正所谓清者自清,你保证不变初心,便朕如此。若朝廷之上**纷纷,可不必听之。”延载帝清楚,真行事起来,必有一番腥风血雨。

    贾政躬身而揖,“有皇上之信任,足矣。想干大事者,必当不畏艰险奋力拼搏,方才可成。微臣一定深信皇上之隆恩厚德,甘脑涂地报效。”

    正事说罢,延载帝笑问着,“这下你总愿意,让你女儿跟我孩儿见面了吧?”

    贾政一愣,便笑着道,“回皇上的话,这事儿真的不归微臣管,但微臣一定回去与夫人好生商量一番。”

    “哈哈哈哈,好吧,朕知道了,朕自有安排,你回去吧。”延载帝痛快一笑,既然贾政有计谋策略,就让他去两广大胆一试,也许真会有他所说的大成效也不一定,他回到龙椅之上,想到那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帝国之主,遥遥一礼,原来天下之大,仍有仁兄与我可敌,那便请了!

    且看之后,谁先至对方国境一观!孰兄孰弟!

    延载帝心里还有一点儿奇怪,这贾政,不是不喜欢他夫人吗?怎么好像,挺在乎王夫人的?

    “摆驾,去皇后那儿。”

    “是,皇上。”

    他也得跟梓潼商量一下,小儿子只怕还得派出去几年。

    “墨老太太,您的盛情厚意,我是了解了,可广东那边……”眼下还不发达啊,她这个身子骨这年龄,跟着去能行嘛!

    王桂枝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家老太太给打断了,“太太你只管说,愿意不愿意带我们婆孙两去就行!”她算是看明白了,跟着王夫人日子就能好过。之前王夫人在山西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过的是老年享乐日子,可王夫人一走,生活的品质就不断向下,好容易来到京里又恢复了,王夫人再想丢下他们可不行!

    “……这,这有啥不愿意的。”王桂枝解释着,“要不您等段日子,等我在那边安排好了……”

    得,人家已经走了。

    看着老人家健步如飞的样子,王桂枝再想着自己新型改良马车还是人家的工匠给修的,只好耸了耸肩,告诉彩霞,“把墨家一家人的名字添上,派个小丫头跟这件事,问清楚到底一共多少个人,我看他们也不用我们照顾别的,到时候就是大家一路走就行,吃食上可以要考虑,赶紧汇总一下告诉厨房,好准备干粮路菜。”

    那什么,兵马未起,粮草得先行不是。

    这回去广东,就能把广式茶点给引进了吧,她这回可选的是秦大娘跟一干子铁娘子军去‘进修学习’呢,什么马拉糕,水晶糕、炸油角光酥饼等等,让她统统一网打尽,到时候坐在茶楼上喝着茶听着小曲儿吃点心,再欣赏欣赏海景,日子定然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记者问皇族后人:请问在当时那般交通不便,通讯困难的时候,先祖延载帝为什么能够如此圣明烛照得坚持大力发展国民科技及防海沿线,有了人类创世界以来第一支海军,以至之后数百年整个□□几乎称霸全球?

    皇族后人:据不可公开的皇家档案记载,先祖延载帝一直深信自己有个非常强大比他还厉害的有力对手,怀着这种谦卑而努力。

    未来记者:哇,延载帝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他居然硬是在想象中给自己赋予了一个强大对手,从而使自己永远保持清醒,永不自满,他真是太伟大了!

    皇族后人:是的,我们也永远以我们的先祖为傲。

    鼓掌~

    王桂枝:这明明是我的功名!我的!

    哈哈,看到大家这么爱我,写个小段子让大家开心一下下,今天有加更噢~爱鱼会激励鱼的激力噢~

    第171章 变脸

    想到大海, 王桂枝突然想起来,好像他们一家人似乎都不会水啊!

    去广东能不去海滩吗?到了海滩能不踏踏浪泡泡海水吗?那必须得不能啊!

    王桂枝立马又找来内宅回事处的杂物管事,“有没有水漂子?可以自己在水上浮起来的东西?”她记得在某个电视节目上看到过, 有牧民用古法流传下来一直在使用的皮筏子, 吹上气就能鼓起来多有几个扎在一块儿就可以顺水而漂。

    管事虽然不知,但夫人想要, 那肯定是得有的, “小的这就去办。”

    王桂枝点了下头, “若不难得,就多准备几个,大的小的都要,若是能套在小孩子的脖子上那样就更好。”

    “是的, 太太。”

    管事的记下太太的要求, 到了回事处就把同仁找来问,“你们可知道这说的是什么?”

    大家一时都有点摸不清头脑,想半天也没想出来,最后各自回头都问了个遍, 才有个祖上原先是南边的人说着,“有种木头极软,它中间有细孔,做好之后在上面刷上一层漆防水,可做浮木,浮环。”

    贾珠正从回事处领了他的信件物品,听见他们说, 便道,“还可以用薄胎的大葫芦以结实的线结成,做成腰舟,以此渡河。怎么?你们谁要过河玩水不曾?”

    “多谢大爷告知,这是太太要的。”

    “原来是太太要的。”贾珠笑着应了下,“东西我已经点清了,拿笔跟印泥来吧。”

    这些人家寄给他的都是先由门房收下交清到回事处,他确认拿了哪样就在哪样东西上面画勾签字用印,若是别人帮他拿了也需要得用她的印信,免得到时候东西找不着不知道寻谁去。

    管事的忙巴巴把东西捧到他跟前,“大爷,您这回定也会跟着太太去吧?不知道您打算带几个人呐,要是小子不够使唤,您只管告诉我一声,立马就能您安排妥当。”

    这事母亲还没跟他商量呢,贾珠也有些犹豫,他有心再下场一试,若去了两广,一来一回又要耽误时日,“还没定呢,你们行程单子上不是写着呢嘛,忙去吧。”

    “好嘞。”

    回到屋里,李纨正牵着贾兰在榻上蹦呢,见着儿子,贾珠放下东西也逗他玩,“母亲跟你说了没有?这回老爷去两广,她也要跟着去呢。”

    李纨把儿子的小手交到贾珠手上,反正她哄这个小淘皮也有些累了,“前儿跟太太请安的时候,她说了。”

    “噢?怎么没告诉我?”贾珠毕竟是男人,力气比李纨大多了,还能把兰哥儿抱起来抛高高。

    “我还以为太太早跟你说了呢。”李纨看着他们抿着嘴微笑,“太太说两广不比山西,来回一趟单是路上就得半年功夫呢,这不是又快要大比了嘛,等你参考之后,太太他们在那边也站稳了脚跟。我们若是想去,太太就再派船来接我们。”

    话是这样说,但贾珠倒有些觉得失落起来,虽说他已为人父,理应自撑门庭,为母亲张目,可一想到这回母亲定然会带上弟弟妹妹们,他倒要在家里……

    “咱们晚上去母亲那里用饭吧。”贾珠抱起儿子就想往外面走,李纨嗳了一声,“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母亲这几日可忙呢。”她说着就剩下门帘子晃动了,李纨摇了摇头,“告诉厨房,把我们这儿的菜送到太太那里去。”

    “是的,大奶奶。”

    李纨看着丫头收拾了个小孩子的包袱,防着兰哥儿一时拉了尿了什么的,也跟着往太太院里走去。

    她进了屋里,见正热闹呢,不但元春、迎春、美玉在,就连墨家的小子跟甄家的丫头也在,个个手里都拿着红通通的果子在串着什么,再走近一瞧,原来是以前小时候吃过,那外面叫卖的冰糖葫芦。

    “好太太,您这是在玩什么?可巧我是追着赶来了,不然岂不是少了我?”李纨笑着道。

    王桂枝看他们玩的正笑得直不起腰呢,见是李纨过来了,“你怕是来救场的吧,等他们做,我今日只怕是吃不上了。”

    迎春却是手稳又巧,“太太您吃我跟大姐姐做的吧,一会儿就可以沾上糖浆了。”她跟元春中间高凳的碟子上,已经串好了好几串了。

    墨天也做了五六串了,只见他一会儿摁住圆圆不许他偷吃,“你别再吃了,这东西酸牙,你再吃的话,一会儿连豆腐都咬不动。”一会又要提醒美玉记得先取山楂的核、小心对准了再往里面戳,免得刺到了手,自己手上的功夫也没落下,忙得是有模有样的。

    李纨坐在彩霞搬给她的凳子上,跟着贾珠一起看着糖炉子,这糖加热着要时时搅动。她瞧见宝玉对着那甄家小头也是温柔小意,十分会照顾人。一时觉得太太会教导调-教人,一下子又想着,莫不是太太并不在意儿媳妇的出身门弟,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宝玉这才多大年龄,太太不过是让孩子们乐呵一下罢了。

    “来,这沾上糖还烫呢,你来弄吧,别让他们一下子把手给烫了。”贾珠听真正的手艺人说着糖熬得差不多了,就按照他教的那样开始给山楂串子挂浆,并把沾满糖衣的串子交到李纨手上。

    “噢噢。”李纨不好意思得回过神跟着弄了起来,别看大家嬉嬉哈哈得,倒真没含糊,陆陆续续大家都串得了。

    那手艺人弯着腰道,“这放在外头冻上一会儿就行了。”

    “好,辛苦你了。彩霞,赏他一两银子。”王桂枝满意极了,比赏钱倒不是她小气,而是什么事什么人,就只能赏这么多,就跟去真味馆的客人,也不会总给小二赏钱,要赏也就是几十个钱,以前看电视上什么随手一挥就是好几两几十两,都是夸张了的。她是不差这个钱,可她不能带着头把风气给带坏了,特别是在这些未来主子跟前。

    她就是有意想带着他们,给他们树立一个相对正确的金钱利益观。别跟原著里宝玉似的,什么珍珠盘玛瑙碗都不当一回事儿,为了哄丫头,还让她撕扇子玩!晴雯被王善保家的告状,未必没有宝玉娇纵之下,晴雯过于风头显露,让人嫉恨的缘故。

    屠云已是惊喜万分,收了那小巧的银锞子就欢天喜地得要回家去了。今日真是撞上大运了,还能来这荣国公府里转上一圈,没想到贾府的二太太果真是个菩萨似的人物,对着他这般的人也这样的和气,不但他的糖葫芦都卖完了,还给了他一两银子的赏钱!连带着还有一个极精致的荷包!他都不敢拿手去碰,就怕他手上的口子把那绸面给弄花了。

    彩霞见他傻气得可怜,把自己那份糕点包了,拿了一块早不使了的帕子给他都包起来,“好了,快走吧。”

    “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多谢!”

    屠云哼着调儿就乐嗔嗔往家走,走到巷子里,与倪二正好碰上,他忙拱手打招呼,“倪大哥您好啊,今日没喝酒?”

    “哈哈哈,这就正要去喝呢。你个屠小子,怎么没卖你的糖葫芦去?光背个娄子干什么去?这时候还要去摘果子不成。”倪二一看是自己街坊邻居年幼失怙的屠云,也答应着。

    “哈哈,我今日开了运,您瞧!”屠云正愁没人显摆呢,他把帕子一解开,那时时报喜的鲜艳荷包赫然在目。

    倪二一瞧就知道不是屠云能买得起的,“你今日遇上了哪位大财神,竟然赏你这个。啧啧,这荷包若是卖,也能卖个二三两银子。”

    “这是荣国府的二太太赏我的,我才不卖呢。”屠云又好生扎好,美滋滋道。

    “噢?你居然见着了夫人!”倪二瞪大了眼,这些个人只知道贾家是名门望族,可如今在这道上混的,谁不知道如今京里最大的财神爷是贾家的王夫人啊!谁要能被夫人看上一眼,那人就准能发财!如今铁槛寺那边的地价都高了,还不是因为王夫人!她那个陪房,每日里单卖饺子,就已经置了好几亩地了!

    屠云见醉金刚倪大哥都高看了他一眼,心里越发得意,“可不是,我还跟夫人的孩子们,就是贾家的小主子们说过话呢。”虽然不过是要这样取籽,这样穿,这样滚浆之类的,他怎么那时候胆子就不放开点,只顾着紧张担心了呢。

    “好你个小子,跟我走,跟着倪大哥喝酒去,好好告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倪二大手一把将屠云搂到跟前,往前推着走动着。这闹明白了,他也能见见夫人就好了。

    “爷,爷!快,快来信了!”秦保兴冲冲进了屋。

    元康懒洋洋在榻上翻了身,“不看。”他啥都不想干。

    秦保顿住脚,故意着大声说道,“那我就走了,可惜了,贾家大姑娘这回送了这么个大盒子来,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啊!”

    元康一听,顿时从榻上一跃而起,蹦至秦保跟前,“快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