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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9节

      第88章 生孩子

    后宫之中, 无风三尺浪, 流言比传话太监还快。皇帝前脚从春安殿出去, 后脚众人就知道当晚安嫔没有侍寝。无数念头在妃嫔脑海中闪现, 衍生出一二三中猜测, 四五六种应对。

    柳娘先带着宫人侍从去给皇后请安, 张皇后乃是嘉靖初年与原配孝洁皇后一同选入宫中的妃嫔,十分得皇帝宠爱。当初孝洁皇后便是因为张皇后在大宴上与皇帝眉来眼去,气得起身掷杯, 流产而亡。尔后十年, 皇宫中再未闻婴啼。

    张皇后已经知道了柳娘昨晚未曾侍寝, 一大堆女人关在这四方天里, 女儿家心思又细, 一件小事都能衍生出七八种意思来, 何况出了这等“大事”。

    柳娘再拜后起身,张皇后慈爱道:“委屈你了,安嫔切勿灰心,想来昨日是陛下累了, 与你并不相干。”

    张皇后才二十多岁, 此时做出老祖母般的慈祥,柳娘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想到自己妃妾的身份, 十五岁的年纪,又放下了。轻声回道:“多谢娘娘宽慰,妾明白,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妾不委屈。”

    “你明白就好。”张皇后微笑点头。

    郑贤嫔却在一旁巧笑嫣然道:“安嫔妹妹啊,你究竟是如何惹恼了陛下,快和我们说说,姐妹们也好帮你想办法。康嫔妹妹她们还未侍寝,也好让她们做个前车之鉴啊。”说完还捂嘴咯咯咯笑了起来,嘲讽之意甚是明显。

    来了,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唇枪舌剑”“刀光剑影”吗?

    “贤嫔想多了,陛下不过休息一下而已,并无他意。”柳娘淡淡回道。

    “安嫔妹妹不要害羞,不说出来姐妹们怎么帮你想办法,皇后娘娘也能为你做主啊。”郑贤嫔继续刺激柳娘,或者她认为这几句话就能刺激她了。

    “确实无事。”

    “安嫔妹妹还嘴硬,陛下今早从你宫中出来面色不悦,怒气冲冲的,还瞒着我们做什么?”郑贤嫔乃是此次册封九嫔之首,宫殿、待遇、侍寝都拔得头筹,就因为她一副好生养的模样。在十几岁的女孩儿中间,她的确发育得最好。

    柳娘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道:“妾以为娘娘知晓是女官报告的,众位姐妹知晓是娘娘告知的,怎么贤嫔却说是自己知道的?宫中长居,不可逾越,妃嫔侍寝、陛下行踪乃是娘娘的职责。”

    柳娘直来直往惯了,却往了她不是以往在民间做名士。郑贤嫔一听马上跪地哭泣道:“娘娘明鉴!妾绝无此意,是安嫔污蔑我!”郑贤嫔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扣了个觊觎后位、窥视帝踪的罪名,吓得直哭。

    皇后却认为安嫔看得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后宫中当以她为尊。不过安嫔刚刚捧着自己说话,现在再打她的脸,轻而易举饶了郑贤嫔是不是会让人寒心?

    皇后举棋不定让方德嫔看了出来,出声解围道:“贤嫔姐姐多虑了,安嫔妹妹不过随口一说,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娘娘慈悲,怎会为姐妹间口角怪罪姐姐呢。”

    柳娘直接走上前扶起贤嫔,道:“我指责你,说的对你日后改了就是,说的不对你反驳过来也好,哭什么呢!我与你同为嫔妾,排位尚在你之后,怎么可能怪罪你?这宫中还有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主持公道,日后我们也要生活在一起。一二嘴上官司,何至于此。”

    郑贤嫔愣愣的看着给自己擦眼泪的安嫔,半响反应不过来,前一秒不是还气势汹汹的想要给自己扣罪名吗?现在算什么?

    “是啊,是啊,安嫔说的是,贤嫔快坐下吧。理一理妆容,咱们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皇后赶紧搭台阶。

    柳娘环视一周,叹道:“唉,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这点儿小事,怎么就成这样了。”

    皇后不想搭理她,赶紧催促准备轿辇的宫人內侍,不过这一脸茫然的表情,怎么那么像家中惹恼姐妹却茫然不知的蠢大哥呢!安嫔这脑子是有多粗枝大叶,恐怕今早贤嫔的挑衅、德嫔的挑拨、自己的拉拢,她都没看明白吧,这种蠢才,怪不得陛下瞧不上呢!太后娘娘因她“稳重大方”选了她,知道她是蠢才显得稳重会不会后悔?皇后娘娘在脑子里吐得一手好嘈。

    皇后上了肩舆,其他妃嫔按照自己的次序依次上了相应品级的轿辇,缓缓向慈宁宫进发。慈宁宫本该是孝宗原配、武宗生母张太后的居所,可皇帝已经追封父母为皇帝,当然不能委屈了生母,执意让蒋太后居住慈宁宫。张太后已经住在慈宁宫的,不愿搬迁,以为自己占住地方皇帝就没办法。皇帝也是个绝的,直接把宫殿的名字换了,张太后所居宫殿更名慈庆宫,至于张太后,爱住就住吧。

    太后平日里并不要求妃嫔日日请安,只是这次九嫔侍寝期间,她也要多关心儿子的子嗣,才让这些人都来见一见。

    柳娘走在路上一回想,此次给皇后请安,基本上是她们这些新册封九嫔的舞台。刚刚在皇后宫中还有文妃,端坐在位子上,一句话也不多说。她是当年皇帝登基时候选美进宫的,与她一同进宫的还有三人,当初是按照“一后三夫人”的规格选录她们的。如今初封皇后的陈氏已经流产而亡。初封顺妃的张氏登上后位,初封恭妃的文氏因罪禁足,后宫中人不闻此人。只有她初封就是文妃,过了十年依旧是妃位。

    十年期间再未大型选秀,侍寝多为宫女,位分不高。

    嘉靖一朝的后宫格局如此鲜明,长久来看,的确是她们这批九嫔占据着历史舞台。

    到了太后宫中,众人就显得祥和起来,言语必定温柔,行事应懂礼,轻声细语,表现得无比端庄知礼。太后就比皇后心思更单纯些了,大面上问了皇后与诸位妃嫔就打发了她们,只道:“安嫔留下。”

    众人不知太后留下她是为了安慰还是敲打,面上都恭顺的退下了。

    太后坐在凤位上,居高临下的问道:“皇儿昨日去你宫中,你怎未曾侍寝。”

    “回禀娘娘,陛下太累了,妾为陛下抚琴,陛下在软榻上安睡。妾见陛下眼下青黑,面色疲惫,不忍陛下劳累,因此未有承/欢。”

    “这么说倒是你为皇帝着想了。”太后一拍椅子扶手,道:“你进宫是做什么的,不侍寝怎能诞下子嗣!”

    “娘娘息怒,都说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妾在宫中来日方长,相较而言,还是陛下身体更重要。”柳娘脸上带笑,不疾不徐的道,“这都是妾私下想法,请娘娘训示。”

    太后生气本就是装的,见安嫔不卑不亢,更觉得自己当初的眼光没错。伸手不打笑脸人,因此也缓和了脸色,道:“起来吧,宫里就缺你这种不计一己之私为皇帝着想的。”

    柳娘没觉得少睡一晚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后宫中从太后到末等妃嫔都拿它当件大事,柳娘也就默认了自己“高风亮节”。

    “不敢当娘娘赞誉,后宫姐妹也在以各自的方式,竭尽全力为陛下着想。”柳娘谦虚了一句,笑着转移话题道:“妾长居无事,为娘娘抄写经文,而今已得七七四十九篇,特奉与娘娘。”

    柳娘今天来原本是的打算讨好太后的,自然要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她做了一辈子道士,道家经典十分熟悉,写字也颇符合道家意境。太后是个识货的,略一翻看就拉着她的手赞道:“当真写得一笔好字,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功力!”太后身居高位十年,天下能人献上的道经不计其数,眼光也跟着养起来了。在她看来,这份经文笔力已不逊当朝大学士。

    柳娘自然该骄傲的,她本来就是可称“天下第一”的人物,在上辈子,也为嘉靖皇帝献过药,为蒋太后治过病。

    “妾父乃是武将,往日出门同闺秀交际,一到要展示才艺的时候总不能舞刀弄枪吧,只好苦练书法,倒是也有拿得出手的。”

    蒋太后也是武将家的子女,对此颇有共同语言,两人一同“讨伐”粗枝大叶的父兄,再“申讨”“矫揉造作”的文臣家女儿。

    两人聊得非常开心,蒋太后还特意赐了午饭。皇帝下午来问安的时候,蒋太后把柳娘写的经文拿出来炫耀,“不比皇帝献上的差。”

    皇帝接过一看,果然非数十年苦练之功不可得,可安嫔这么年轻,定是下了旁人不及的狠功夫才有这样的本领。

    看了,就记在心里了。

    等新册封九嫔侍寝完之后,皇帝第一站驾临的就是春安殿。

    皇帝到的时候,柳娘正在作画,长案上摆着她已经画好的大部分。山峦叠张,云雾缭绕,人行其间犹如踏在云彩上,马头边就是云霞,远处的太阳、云层、飞鸟清晰可见。

    皇帝阻止宫人通报,细细见她作画,只是见画上有以道士打扮的老者手持他不认识的工具,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柳娘吓一跳,手中毛笔一重,墨水就侵染在画纸上。柳娘惊叫一声,“我的画儿!”也不顾的搭理皇帝,连忙取大号毛笔沾清水,假装泼墨,画做山峦褶皱,飞溅的墨点,就改为山中飞鹤,寥寥几笔,形神兼备。

    抢救完画作柳娘才长吁一口气,倒打一耙道:“陛下来了怎么不出声,险些毁妾一幅好画。”

    皇帝没见过哪位妃嫔对她这么不客气,陪伴十年的张皇后遇到这种情况也该先告罪。皇帝到底是皇帝,心里嘀咕,面上却从容笑道:“若是通报,就不知安嫔有如此高超画技。”

    在太后宫中已经见识了她高明的书法,如今又见她这般画技。皇帝心想,有本事的人,总该高傲些,自己做夫主的包容就是。

    自我安慰完毕,皇帝笑问:“这画中人持的是什么?”

    “药锄,专门采摘悬崖峭壁上的野生药材,所以柄长长的。”柳娘说到这个十分精通,道:“此乃江宁风光,画中人乃是杭州自在观枯叶道长,幼时见过仙姑一面,今日偶然兴起入画。”

    这个时空依旧有自在观和枯叶仙姑,只是那个名为柳儿的齐家小姐已经过世多年,枯叶仙姑也因此名声未显,知道的人不多。

    “你倒是见的多。”皇帝略微明白安嫔为什么这般洒脱大气的模样,与一般在长在四方天的闺阁女子的确不同。

    “这里该填诗了吧,想好没有?”皇帝指着其中留白道。

    柳娘拿起一支笔塞到皇帝手中,巧笑嫣然道:“被陛下一吓,什么诗词都跑光了,罚陛下为妾提一首可好。”

    言语轻松,仿若皇帝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帝高兴的接过毛笔,略微沉吟,写下:“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第89章 生孩子

    皇帝在一旁题字, 柳娘也拿着紫毫蘸墨水玩儿, 脸上一副凝重思考的表情。

    “怎么了?”皇帝题好之后问道。

    “陛下的字飘逸俊秀, 有隐逸之风。”柳娘没有回答, 反倒仔细看了皇帝的字, 夸赞道:“果然好字!”

    “就会说好听的, 刚才想什么呢?”

    “想名号呢!这不是该落款了吗?在家的时候落款题的是扶柳主人,而今嫁人了,总不好再用闺阁名号。”

    “哦?有什么典故?”皇帝笑问。

    “娴静时犹如娇花照水, 行动处仿若弱柳扶风~”柳娘放下毛笔, 一帅袖子, 拖着长调, 犹如唱戏。“陛下知道妾乃武将之家, 母亲不知道多羡慕文臣家女儿的飘逸姿态, 偏偏我生得不漂亮,又是个粗枝大叶的性子,实在不符合她老人家的愿望,只能在名字里找补了。不仅闺名叫柳儿, 好不容易开辟新天地, 母亲连闲章落款都定了扶柳主人呢!”

    皇帝微笑,虽然安嫔嘴上嫌弃,但眼中的光彩瞒不了人, 想必母女关系甚好,玩笑话罢了。

    “都说待字闺中,出阁之后是该取字的, 不如就让朕给你取个字……嗯,叫嫏嬛主人如何,掌天帝藏书之所,配的上卿的才华。”

    “多谢夫君。”柳娘轻巧行礼,给女子取字的只有两个人,一是未嫁时父亲取的,一是出嫁后丈夫取的,皇帝此举,犹如把她当做妻子来对待,自当谢恩。

    皇帝上前牵她的手,道:“在母后那儿见了你的字,今日又见了你的画,果然非凡。难为你这么年幼,是怎么练的啊?”

    “陛下不妨猜一猜,妾给你做个示范可好?”柳娘走到桌案左侧,提笔署上自己的“嫏嬛主人”的名号。

    皇帝不甘示弱,接过她手中的笔写下“嘉靖十年丙申日题”字样。

    “陛下的字比我好。”柳娘仿若有些不甘心。

    “朕自当比你这小女子好些。”皇帝笑道,他还从未有过和后宫女子切磋书画造诣的时候,“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水准已经相当不错了,还未告诉朕是怎么练的呢。”

    “瞧瞧陛下的口气,好似为了妾脸面好看才夸赞一般,妾定好生练习,非叫陛下刮目相看不可!”柳娘摔了笔,气冲冲让人卷起画轴:“拿去裱了,我且日日看呢!”

    皇帝原本不高兴,谁在他面前敢耍小性子,尤其两人才初相处,脾气性格都在磨合中。柳娘也太大胆了,没见宫人都屏息凝神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但又听闻“日日”二字,皇帝心里又舒坦了,小女儿罢了,朕胸怀天下还不能包容吗?皇帝心头荡漾,嘴上却喝斥宫人道:“没听见娘娘吩咐吗?”

    宫人这才七手八脚上前整理画卷。

    “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一时歹一时的,朕又得罪你了。”皇帝捏了捏柳娘的脸,调笑道。

    “陛下瞧不起妾数十年的苦练呢!我且把秘方保密到最后,现在不过是我年幼功力不深,绝不是方法不对,陛下且等着瞧吧。”柳娘瞪着眼睛道。

    皇帝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眼睛圆溜溜好像御园里的小鹿,此时黄昏太阳的余辉正洒在她娇俏的脸庞上,皇帝心中说不尽的怜爱。

    皇帝来后宫本就是消遣的,如今兴致来了,俯身一把抱起柳娘,惊得柳娘搂住他的脖子。柳娘好似后知后觉发现了现在的状况,脸一下子就红了,连耳朵都红成了玲珑剔透的红玛瑙。和刚刚大方爽朗形成强烈对比,皇帝心头怜爱更甚。

    “这下子不嘴硬了,朕可找到治你的法子了。”皇帝低声调笑,往她耳朵里吹气,胸膛震动吓得躲在他怀里的柳娘更羞窘了。

    云雨过后,柳娘装作疲累不堪,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心中却想,先声夺人已经做到了,日后就是投其所好了。

    相处的时候,柳娘趁机为皇帝把脉,皇帝的身体不是很好,且有弱精的症状,这与他服食丹药分不开。嘉靖皇帝是著名的丹药爱好者,这是史书留名的,柳娘无力改变,只能积极调整自己配合。怪不得皇帝登基十年无子嗣呢,源头就有问题。她不能怀孕,其他人也不能,不会有人占据先机,日后慢慢再想办法就是。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才刚进宫,初来乍到、一切陌生,柳娘就算有本事怀也不敢生啊!

    几个月之后,后宫格局又基本稳定下来。这一批新册封的九嫔中,以安嫔沈氏最为受宠,德嫔方氏次之,其余诸人都排不上号。张皇后以妃妾之身、凭宠爱上位,而今十年过去了,恩宠渐弛,立身宫中靠的是皇帝的尊重和祖宗家法。

    任何事情就怕一心一意,这是柳娘上辈子最大的感慨,套用到这里,讨好人也是一样的。柳娘既然进宫,早就调整好心态,一心一意讨皇帝欢心。皇帝喜欢什么她就学什么,还时不时和皇帝闹个小别扭加深印象。柳娘知皇帝比任何人都深,皇帝这一生除了把生身父母乳娘乳兄当做亲人外,谁还能走入他的内心,恐怕连一母同胞的弟弟都不能。

    历史上的方皇后,如今的德嫔以后有这个可能,而今柳娘绝不给她这个机会。

    皇帝常常来和柳娘探讨书画,间或琴棋,闲了还要说一些闲话。越是相处,皇帝越发现自己的安嫔犹如一个巨大的宝库,取之不尽,或者说她更像一座高山,站在山南看到的是一面,站在山北看到的又是另一面。

    柳娘还被皇帝戏称为“醋坛子”,从不会引荐宫女固宠不说,还千方百计让皇帝把原本春安殿后殿居住的末等妃嫔都迁走了。

    “我家里还要和人分享夫君,这心口直疼!”柳娘振振有词。

    皇帝深深迷恋上了安嫔,这可大大不符合雨露均沾的后宫规矩,引得后宫众人记恨不已。皇后都忍不住捅到蒋太后跟前了,却不知为何蒋太后怎么对此视而不见,并未训斥安嫔。

    她们哪知安嫔早就给蒋太后打过预防针。

    曾有一日,柳娘在请安的路上听到两个宫人在假山后嘀咕,说自己独宠,妨碍皇帝诞育子嗣,太后知道了定不轻饶。还举例说明曾经有谁谁谁如何得宠,别太后发配冷宫的事情。柳娘就没感到害怕,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这么经典的套路,她怎么能错过呢。

    柳娘也没按套路出牌,直接把那两个说小话的宫人安了个非议主上的罪名扭送皇后宫中,请皇后做主。

    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柳娘单独留下来,把事情和太后说了,并道:“也不知哪个蠢人指使的,妾难道是吓一吓就退却的人,这岂配得上陛下的另眼相待?还扯着娘娘做大旗,真是小瞧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