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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84节

      窦清幽看她并不避讳,也不怕人认出她的样子,心里就更疑惑,“庄妈妈!你在京城可还有认识的相熟的人?”

    “有啊!榕树街的笑口酥,朱雀大街的板栗和酥花生,南门处有家烤鸭,咱们住的这地出去不远,有家糟鹅的,还有谁家的衣裳,哪家的首饰,老奴都认识!大少爷要待不短的时间,这些日子,老奴可以领着小姐到处都看看!哦!城外香山寺景色好!大觉寺的斋菜最好吃!每年三月逢庙会,可热闹了!”庄妈妈如数家珍。

    “秦安王府赦免了,你就没有想过去看看旧主?”窦清幽问她。

    去年太皇太后八十大寿,赦免了秦安王府所有家眷,虽然秦安王不在了,可其他女眷还有不少,年岁小的子女也都还在。

    庄妈妈脸色就僵了下,她又怎么会想到秦安王府这么快就赦免了,“小姐!老奴既然是小姐救的,自然一心一意伺候小姐!前事都成过往了!秦安王府家眷赦免,也自有忠仆护其左右的!老奴死过一次,以后就只一心为小姐好了!”像窦清幽表了一番忠心。

    窦清幽张嘴要说。

    庄妈妈以为她不信,又跪下表了一遍忠心,“小姐不用疑心,老奴一把年纪,也没啥别的想头,能伺候小姐,跟着小姐养老,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了!至于有危险麻烦的,老奴自然会让小姐和少爷避开来!”

    窦清幽伸手扶她起来,“我自然是信庄妈妈的!那你就先带我在京城逛一下吧!也打探打探京城的形势!”

    庄妈妈想了想,“小姐!有个抱月酒楼,还有云端书社,这两个地方消息最通!小姐先去酒楼吧!”

    ------题外话------

    等俺明天下午二更┭┮﹏┭┮

    第一百五十五章:打探

    窦清幽换了身衣裳,和窦三郎一块,跟着庄妈妈,就来到抱月酒楼。

    几个人上了楼,就挑个大堂上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几个招牌菜,慢慢的吃着。

    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各地举子提前赶来,酒楼里来往吃饭喝酒的,也多是谈论着今届科考之事。谁谁谁上届成绩就十分优异,哪哪家的天才子弟。

    一顿饭吃完,听的也多是些不大有用的。

    窦三郎叫了小二结账。

    隔着几桌上的几个人喝着喝着就议论起当今的宠臣。

    “说的是军功,宦官做监军就已经是胡闹,还掌管了兵权。什么军功,就是投机取巧,用将士们厮杀,他们领功!”

    “我看,不过就是长了一张妖媚的脸,蒙惑君上,要不然一个阉贼能转成了带兵都督!?”

    “就是因为这些阉贼,搞的整个朝堂乌烟瘴气!清流派中又一个骨干老臣辞官归隐了!”

    “谁叫今上鬼迷心窍,偏偏被一个宦狗迷惑住了。程老大人几个老臣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才求来了今届主考权!不然连今年的科考,那些宦狗都要插手了!”

    同桌的另一个低声说了两句,应该是让他们不要再在外议论,几个人就端起酒对饮起来。说起他们喝的酒,“这酒还是之前的那个酿果酒皇商的酒呢!之前可是作为贡酒的。皇商被潘家横刀夺去,这些酒倒是便宜了我们!”

    “这算啥!我还喝过更好的呢!”

    “难道是那潘家的酒?”

    “自古高手在民间!潘家的酒怕是也比不了!”

    “那是你自己喜好吧!”

    几个人又说笑着喝起来。

    窦清幽和窦三郎付了饭钱出来,对视一眼,“他们口中的这个阉贼……”

    窦三郎皱眉道,“是阉党推出来的,今上对朝臣多疑,宠信宦官,导致宦官专权,这被今上赐名燕麟的副都督,就是一个宦官,因为监军退敌有功,竟然从掌事太监做成了副都督,掌管军权。”

    窦清幽之前虽然也关注过,但她们家也算是山高皇帝远,手中事多,也连不上用场。朝局动荡已经到这个程度?

    两人转弯,趁着吃了饭,就到云端书社去看看。

    酒楼议论还是小范围的,云端书社里全都是文人士子,甚至还有些便装的官员。举子是可以参议朝政的,又正直青年,一腔热血,说到义愤填膺之处,还有人拽文骂上几句。

    又说今届科考由程老大人主考,国家有望,杏林士子也有望,进入朝堂,坚决为国为民,对抗宦官专权,肃清朝堂乌烟瘴气,以正朝野上下,还朝廷以青天朗月。

    窦清幽听着那些写文章骂阉党的士子,还有些群起激昂的议论谩骂,微微摇了摇头。宦官专权是封建社会特有的集权产物,皇帝若宠信宦官,除非真的昏庸到底,无非是两种情况。皇帝受到朝臣集团的重大威胁,大权旁落无法集权。一个是皇帝集权,个人权利和朝臣权利的平衡拉锯。

    当权皇帝无法用朝臣各方势力互相平衡制约,而用到宦官来分权牵制,那些朝臣也不能说都为国为民,是清流好官了。

    窦三郎看她摇头,低头喝茶,也拿起一本书,靠近些,“四妹看出啥了?”

    “愤青。”窦清幽低声回他。

    窦三郎忍不住笑起来,想起她一开始解释愤青的意思。看看那些愤怒的青年,也低下头翻书。

    “这位兄台!不知敢问这位兄台笑为何事?”一个二十出头的青袍男子朝兄妹二人走过来。

    窦三郎抬头,“只是想起晚饭吃什么了!”

    呃……

    来人没想到他这么回,顿时愣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好一会才笑道,“兄台真是……幽默风趣!冒昧问句,不知兄台晚饭准备吃什么?”

    “家母带的小吃食。”窦三郎笑道。

    来人自报完家门,刨根问题起来,“在下湖州府举子关承元,兄台也是今科举子吧!相逢即是有缘,我见兄台年纪甚小,幽默风趣,想与兄台结为好友,不知兄台可否?能让人发笑的家中小吃食,实不相瞒,在下倒也生了好奇之心呢!”

    窦三郎起身,也报上家门,“汝宁府举子窦孝征,兄台客气了!”

    “这位是……”关承元看向窦清幽。

    北方风俗稍开明些,街上也不乏各家小姐出门,随行带着丫鬟婆子和侍卫的。窦清幽随行带着庄妈妈,也没有变装。

    “这是舍妹。”窦三郎介绍,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