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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82节

      这且不说,银子沉淀还有一大隐患便是,要有别有心思的人把手伸进去了,这可就大发了  。

    这个别有心思的人包括了太多,但凡是个励精图治的帝王都不会放任这个隐患。

    但要除了这个隐患也太难,就中国古代的四次灭佛运动,那也千多年来才遇到这么几回,可这千多年来换了多少个王朝,又换了多少帝王?

    一个王朝但凡不到绝路,都没人会去动这个,更别说许多皇帝自个儿还信这个。

    当今是个重名声的明君,自然也干不出“三武一宗”流传千古的事迹来,因而就只有重开朝阳观,让道家跟佛家来打擂台了。

    顺带着,又让朝阳观开门来骗骗银子,好解军饷与兵器制造之难。

    要陈郄说,就是灭宗教这种事儿不好弄,往里面塞几个户部的也成,收多少银子缴纳多少赋税,就算是只收五成,管他的和尚道士、庙里道观的赚的也还绰绰有余。

    这事儿弄到现在这般不好整,也还在开国之时,竟是没人对这些个事儿宁出个章程管理起来。

    就为皇帝又差银子来制造兵器的事情,陈郄跟刘喜玉说了不少。

    有那么个大坑摆在那,银子肯定是要赚的,矿山也还要找,说起来他们两个都是事业型的性子,这些事儿都比其他的都重要得多。

    反正不幸活在了这个世道,抱住了最大的那根金大腿自然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在哪处又真有自由逍遥处,人一辈子总避免不了挣扎。

    何况这也是有幸,环境再比不上以前,可两人能有幸又相遇,就为报答老天这份恩情,也少不得要造福一下百姓来还,顺带体现一下自己的人生价值。

    这一说陈郄就说到了树胶之事,“要真能弄出来,用处广泛,也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与人与己都方便。”

    刘喜玉就问:“摸到门道了?”

    陈郄说起来有些遗憾,“还没,以前只进厂里见过,大致知道一点,具体的就不明白,还得慢慢试着弄。”

    更别说现下连现代工业的半分基础都没有,陈郄跟刘喜玉说着,“没事儿弄几本物理化学印发出去,再抽空给人上上课,这个比诗词歌赋重要多了。”

    她一个人想不明白可以跟刘喜玉一起两个人琢磨,要两个人都琢磨不了就得让别人来研究了。

    这要别人来研究,就少不得要先把基础给交给别人。

    当初西方国家超过东方,历经几次工业革命,可不就是从这些里头来的。

    但要说起源,中国在春秋战国之时就有了《墨经》,里面就涉及了许多物理方面的东西,偏是几千年下来没能形成自己的系统,反而被埋没,最后带累国家落后于人。

    陈郄从来都不是吝啬的人,银子是赚不完的,脑子里既然有装着这些东西,从来都愿意跟人分享。

    要说中国古代后来为什么落后了,说白了就是各家藏着掖着自家的好东西不愿意分享给人,最后许多东西东西都随着家族起伏而遗落消失,发展的步伐自然就慢了。

    对着树胶的事情,两人又说了许多,旁边的无为可糟心了。

    明明先前还说着婚事,后来就扯在了别的地方,还一扯就是老远,所以你们俩到底还成不成亲?

    还是以为成亲就只出两个人,其余的什么都不做就够了?

    第170章 媒人上门

    刘喜玉再次上了傅家大房的门,这回傅家大夫人可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了,跟着傅三郎一道出来见了人。

    刘喜玉当傅家大夫人的儿子都还有些小,自然也不用避讳,直接把来意说了,又说及了两人之间的情义。

    这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傅家大夫人心里欢喜,自然应允  。

    就是傅家大老爷觉得高攀了,也早被傅家大夫人说服了去。

    陈家那头,傅家大夫人也有话说,“小公爷只管放心,这门亲事陈家也不会有异议。”

    都被滚回老家当乡绅去了,好不容易自家女儿嫁得好了点,陈老爷只要脑子没毛病,都不会对这一桩婚事有半点意见,说不定还盼着早点成了姻亲,好再往里面捞些好处。

    当然,这捞不捞得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家大夫人是真厌恶陈家老爷,不过自从去岁换了个主母,这逢年过节的竟然也知道走礼了,虽然送的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礼数诚意摆在那,倒也让她气顺了顺。

    想着陈家现下管事儿的虽然是个妾转正,但比起之前主母靠谱了许多,要陈郄这一门亲事真成了,她少不得要管住这一家子。

    其实刘喜玉想说他并不在意这些,一个陈家算不得什么麻烦,不过有人能替陈郄着想,他也不会拦着。

    “那晚辈就在此先谢过夫人了。”刘喜玉起身致谢道。

    傅家大夫人这会儿是舅母看外侄女婿,越看越满意,连忙让人重新坐下,“小公爷客气了,这本也是我们这些当长辈该做的。这谢来谢去的,可不就两家人的话了。”

    刘喜玉重新坐下来,就谈及了跟陈郄的婚期,“因去岁与陈姑娘就相约了明年再出京游历,因此晚辈就想在年后不久先把婚事办了后再离京。”

    成了亲再一道出去,身边不用再带上一大堆累赘,也能堵别人的嘴。

    这想法是好,可傅家大夫人这也有顾虑,“年后是不是早了点?就是郄娘的嫁妆怕也短时间备不齐。”

    陈郄母亲当年的嫁妆早被陈家糟践得只剩两间铺面跟一个庄子,其他的也还得重新置办,别的还好说,就床、桌椅这些个大件儿,短时间里如何收拢得起完整的一套来。

    这嫁的又不是一般人家,进堂堂国公府,这些面上的东西可是一个都不能少,一少就得满京城的丢脸,傅家也不用做人了。

    这一点刘喜玉倒是不怕,“夫人放心,嫁妆国公府倒是早备着了,到时候只用从贵府抬出门即可。”

    这般妥帖也算是少有了,傅家大夫人越发的高兴,却有些犹豫,“又哪到需要国公府出嫁妆的地步,傅家也非一般人家,这事儿大大的不妥!”

    虽说几万两的嫁妆置办不出来,但作为文官之家,能出三五千两已经算是一副好嫁妆,且也足够有面儿,毕竟又不是什么皇亲贵族,不用跟人家攀比。

    可刘喜玉嫌弃那三五千两少了,道:“也是因婚事有些急促,怕嫁妆准备不及才出此下策,还望夫人莫怪。就夫人与陈姑娘的心意,折合成别的也无妨。”

    嫁妆是国公府担的,得名声的却是傅家,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划算,但傅家大夫人在心里叫苦,也不知道国公府有多大的排场,要是排场大了,日后自家子孙嫁娶又当如何。

    总不能说,嫁个外侄女的嫁妆比自家嫡亲的孙子孙女还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