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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12节

      那丫鬟笑道:“小蹄子,我就知道你肚子里没装好东西,你也快出去了,有什么忙就说,我眼皮子这么浅,这么多年情分就只看这几个首饰?”

    杏子忸怩了一会儿,说她还没见过她要许过去的那个人,想让她帮个忙。

    丫鬟脸皮子薄,一听这个刷的一下就红了,羞答答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呀!”

    杏子说:“能的能的!明儿个就是灯会,你要是劝着姑娘出去瞧灯会,我趁乱也能跟着出去,那时候”

    丫鬟眼睛瞪得老大,把杏子递过来的首饰推了回去:“这事儿我说不准能不能办成,咱家姑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自打有了身子就不好动。灯会年年都有,这么冷的天儿,我看够呛!”

    杏子又推回去:“好姐姐,平日里姑娘最疼你了,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

    丫鬟经不住她磨,又怕来来往往的人瞧见了,现如今杏子是在洗衣房里干粗使,轻易是不让往园子里进的。本来两人说说话没什么,要是叫别人有心人瞧见了,说不定又要做文章。

    “行行行,这些首饰我先帮你收起来,事儿要是没办成,我还退给你啊。”

    目送着丫鬟走了,杏子心里骂道:小贱蹄子,要没这些个珠宝首饰能说的动你?当了还要立牌坊,我呸!

    到了晚上,她洗完最后一件衣服站起身子,捶了捶酸痛腰,看着自己白的手被井水泡得掉了一层皮,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姑娘害的!要不是她狐媚子三爷,惹得爷神魂颠倒眼里瞧不见别人,她也轮不着这个地步。

    不是我害你,只能怪你天生的狐狸精!

    她把衣服甩开,用撑子撑开了,打算举着去屋里头烤干,突然面前多了两双深褐色的靴子。

    她手里的衣服吧嗒一声,连带着撑子摔在了地上。

    “杏子姑娘,您请吧。”李福气身后带着两个小厮,像是抬牲口一样,把她从洗衣房里给拖了出去。

    那丫鬟揣着沉甸甸的首饰,左想右想总觉得不大对劲,找人一打听,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把自己结结实实给吓了一大跳。

    门房告诉她今儿早上杏子才出了趟府,专程回的家。

    她明明能这么容易就出府,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姑娘出去呢?更何况她也不在姑娘跟前伺候了,就算姑娘出去了,也轮不着她跟着呀?

    她越想心里越发毛,撞上了李福气都忘了行礼,她想好了,这事儿还是得回了姑娘,杏子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她心气高,早就看不上姑娘了,总想着攀龙附凤,以后还把这些人都踩在脚底下。

    李福气叫住她,骂道:“慌手慌脚的做什么?这幅样子还要进去伺候主子?”

    丫鬟心里有事儿,被人一喊就心虚,浑身都,软绵绵地跪在地下,哭得不成人形,只求李哥哥饶命。

    然后,她有幸得到了钱昱的面见。

    她只记得从头到尾,三爷在上头坐着一声不吭,只是底下的李哥哥一问,她一答,她不敢把头抬起来,怕哭得太腌臜主子瞧见了恶心。

    “拖出去二十个板子。”

    丫鬟从来没挨过打,二十个板子还不得要了她的命,吓得要求饶,被李福气堵了嘴拽了出去。

    “爷没要了你的命就是你的福气,也甭哭了,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李福气把她交给底下人去用刑。

    丫鬟上下牙齿打颤,浑身哆嗦着还不忘谢他,李福气哭笑不得:“亏得我拦住了你,你是命真好,这事儿要传到了你家姑娘耳朵边,你可就不是二十个板子这么轻了。”

    丫鬟痛哭流涕地谢恩,临走前问杏子会怎么办?

    李福气上下看了会儿她:“你倒是挺讲情分的啊?她要是死了,你陪不陪她一块儿?”

    丫鬟脖子一缩,一就坐在地上了,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抽一大耳刮子,让你多嘴!

    李福气把杏子往纪氏跟前一扔,先规规矩矩地给纪氏请了个安:“太太万福。”然后道:“三爷说这丫鬟规矩没教好,叫奴才往您这儿给送来了。”

    纪氏一个人不敢做决断,上回三爷过来还只是暗示,这回不知道这丫头做了什么事儿,竟然直接就叫李福气拿了人。

    姜元听了消息,着火赶过来,又让李福气重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姜元再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后背透心凉。

    纪氏则是亲自动手,大耳瓜子朝杏子脸上挥过去:“我们姜家待你不薄,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黑了心肝的东西!”

    李福气回去后,在钱昱跟前把姜元两口子的反应学了一遍,钱昱摇头叹气,这一家子,实在是太不着调了。

    主子能被底下奴才算计成这样,他想到姜元还打算去京城置业,就这幅头脑,骨头都能让人吃得渣都不剩!

    第七十五章恶霸宋偲

    二半夜里,杏子被一桶凉水给浇醒了,睁眼外头一片黄澄澄的光亮,刺得她又赶紧把眼睛给闭了回去。

    再睁眼,胳膊已经被人提了起来,像是瞧牲口似的,看看爪子,瞧瞧牙口,又让她转过身看看腰身,好不好生养,能不能干活。

    “这细皮的,不好卖啊。”一个头上戴着紫黑色抹额,嘴上门牙上镶着颗金牙的婆子脸上露出为难。

    另一个人杏子认出来了,那是她娘。

    她娘半哈着腰,往那婆子怀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您就当行行好,就冲她这副皮肉,真给人去使唤做粗使,人也指望不上啊!”

    那婆子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用舌头嘬着嘴里那颗大金牙,那声音把杏子浑身的鸡皮疙瘩全给激了起来。

    那婆子说这点银子也不够啊,你这是要偷梁换柱,这银子可是救命的钱,要么你闺女被卖出去,我也犯不着干这种事儿,回头砸了招牌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氏说:“我在外头请个娘子做媒,也要不了这么多啊!您就当行行好,菩萨心肠,我谢谢您了!”

    婆子一下就翻脸了,你这是做媒吗?

    正经人家做媒,谁找牙婆子啊?

    银子也不肯还了,嘴上骂咧咧道:“那你找媒婆去呗,二半夜的偷摸敲我房门,把我吓了一跳还当是遭贼了呢!”

    杏子反应过来了,她娘这是要卖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