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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节

      “我饿了。”这回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里带了一丝不爽和杀意。

    扁了扁嘴巴,塞斯利亚道:“虾仁馄饨。”

    点了点头,飞坦重新坐回去,靠在沙发上,道:“多些。”

    “知道了。”下沙发,塞斯利亚捡起画册,又低声咕哝道:“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说着,就朝厨房走去,她知道自己在不煮吃的给飞坦,这位大爷就该炸毛了。

    飞坦盯着塞斯利亚的背影,想到画册上一男一女干的事就觉得相当奇怪,那些事有什么好甜蜜的?吃饭,逛街,一起睡……不都是先很平常的事吗?

    塞斯利亚走到厨房,将画册放到一边后就开始烧水煮馄饨。说真的,她其实是有些沮丧的,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可飞坦的不上心还是让她有那么点小沮丧。她怎么就喜欢上了个强盗土匪呢?还是一个没有一丁点浪漫细胞的强盗土匪。

    煮好馄饨,回头去叫飞坦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看样子是上楼去洗澡换衣服了。现在,飞坦每回回来都会洗个澡把身上那件奇奇怪怪的衣服给换下。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飞坦下楼了,他也的确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件居家的衣服。宽大的v领t恤和一条休闲的灰色裤子,灰色裤子有点长,遮盖住了他的脚背,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用手上的毛巾擦拭着微湿的发。

    塞斯利亚走过去,从他手上拿过毛巾,道:“我给你擦。”

    飞坦没有拒绝,就那么站着让塞斯利亚给自己擦头发。

    现在的飞坦,在塞斯利亚面前简直亲民到爆,如果换做以前的他,谁碰他头发谁就去死一死吧。

    塞斯利亚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飞坦很喜欢塞斯利亚给自己擦头发,让他感觉很舒适,很温暖。

    现在这个动作,刚才画册里面好像也出现过,只不过他们恰好反了反。画册里面,可是男人给女人擦头发……眉微皱,飞坦似乎有点儿明白塞斯利亚为什么会希望他跟她做画册里面一模一样的事了。

    “待会儿,陪你做几件画册里面一模一样的事好了。”

    擦头发的手一顿,塞斯利亚惊讶地看着飞坦,不确定地问道:“真,真的?”

    “嗯。”

    似乎很高兴,塞斯利亚弯下腰一把抱住飞坦,下巴垫在飞坦的发旋上,开心道:“嗷,飞坦先生,你真好,爱死你了!!”说完,还不忘在飞坦的脸上亲了一口。

    飞坦摸了摸脸颊,唇角几不可见地往上翘了翘,道:“头发还没干。”

    “嗷嗷嗷!!”放开飞坦,继续给他擦头发,等擦得差不多了,塞斯利亚就心情愉快地拉着飞坦去吃宵夜。

    她煮了一大碗的馄饨,虾仁馄饨颗颗饱满,圆滚滚的,看上去肉都要滚出来了。

    飞坦吃得很尽兴,一碗下去后,他就陪塞斯利亚开始做画册上的事。

    比如一起洗碗,帮扎头发,一起睡什么的……

    三件事,一个晚上全部做了,塞斯利亚很满足地像只八爪鱼似的抱着飞坦睡了o(*////▽////*)q

    而飞坦则黑着脸,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so sad╮(╯▽╰)╭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阴暗的房内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紧闭的房门,密不透风的窗帘,一地的啤酒罐和玻璃烟灰缸内堆满的烟头交织出那名为颓废的味道。

    一个人,一个男人坐在靠窗的角落。

    原本灿烂的金发早已黏在一起,衬衣皱巴巴的,俊美的面庞削瘦凹陷,眼眶里血丝布满,下巴还有青色胡渣,显然有几天没洗漱过了。

    可弥尔阴着脸,手里还拿着一罐刚开的啤酒罐,他仰头喝了一口,冷冷笑了起来。“真是小看你们了,幻影旅团。”短短三个月,他从夏普家最有望的继承人跌到了让他祖父最不看好的继承人,明明他才是最正统的夏普家族继承人。

    那个密藏,传说中只有夏普家族当家人才知道的密藏莫名其妙地被格莱斯.劳.奥兹本.可弥尔,他的大表哥找到了。格莱斯的母亲,劳拉.夏普是可弥尔的亲姑姑,也是他父亲的亲生姐姐,她的丈夫凯利.奥兹本是招赘的,以前是哈伦斯的得力助手,后来由哈伦斯牵线,就将劳拉许配给了凯利。因此,在夏普家族,劳拉依然是夏普家的大小姐,也是夏普家族的继承人之一,而她的儿子格莱斯自然同他一样,都是夏普家族的未来继承人。

    帮助格莱斯找到密藏,一定跟幻影旅团的人脱不了干系,而从中帮忙的一定有沙丽斯的份。那个愚蠢的女人,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叫库洛洛.鲁西鲁的家伙,无论怎么劝说都不听,被卖了还不知道。

    沙丽斯.夏普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是他父亲跟外面的女人所生,一出生后就被祖父带回家里养着。沙丽斯的母亲除了父亲和祖父外谁也没见过,只是小时候听祖父偶然提过,说那个女人在生沙丽斯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沙丽斯很天真单纯,她是夏普家族这一辈中年纪最小,也是唯一一个女孩子。就因为是家族中独一无二的小公主,无论是谁都宠着她,久而久之也养成了她骄纵任性的性格。

    这一回,要不是她的关系,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想到这里,可弥尔将手里头的啤酒罐扔了出去。

    在这狭小的公寓里待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他一步都没走出过这间屋子。可弥尔在躲一个人,一个叫飞坦的人。那个男人比任何人都想他死,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一直被别人肖想着。

    而他,可弥尔.夏普一直肖想着那个叫塞斯利亚.米尔的女人。

    可弥尔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到底输在哪里,论容貌,论财力,论权利他哪一点输给那个连身份都没有的飞坦了?他跟飞坦,都不需要去细想,一般人不都会选择他的吗?可塞斯利亚.米尔没有,她选择了飞坦,那个叫飞坦的强盗!!

    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可弥尔略显疲惫地闭了闭眼,他掀开窗帘一角,明媚的光线折射进屋子,让五天都没见过阳光的他一时间有点不适应这刺目的光线。紧闭眼眸,等待了一小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恨意和不甘。

    窗外,塞斯利亚拉着那个娇小的青年有说有笑着从他楼下经过。她穿了件小立领的中袖衬衫和一条及小腿的米色裙子,长长的发披散在肩头。而那个恨不得他死的,身材娇小的青年则穿了件相当宽大的黑色v领套头衫和一条黑色裤子,他一只手跟塞斯利亚的手牵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提着个购物袋,袋子里满满当当一堆东西。

    现在的飞坦,说出去谁会信他是个强盗?还是赫赫有名的幻影旅团成员之一。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明明该待在塞斯利亚身边的人是他,可现在偏偏是另外一个人。

    他执着的女人不该跟一个强盗在一起。

    那么想着,可弥尔放下掀起一角的窗帘,背过身,唇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一个偏执狂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算十头牛也不一定拉得回来。

    两天后的一个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院子里,刚回来的飞坦一眼就看到随意落在地上的水管,水管连着院子里的水龙头,水龙头没有关,还在放水,他走过去,盯着水管边上那一个早被水浸透的手机,金色的眼瞳里划过一丝狠厉。

    他,对可弥尔太好了,本来看在库洛洛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他,现在看来,根本不该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