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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节

      许棠眼一亮,这是眼下最好的主意,兔子虽是活物,但不能长时间活动,而且活动范围也不大,时间一长,雷达扫描定位肯定会露陷。

    “好办法,那就这么办,阮霄军,我家在x县士家桥64号,你出来后,就直接来找我,从今以后,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许棠一边说一边脱背包,然后定定的望着阮霄军,再三确定,他的眼神很正色,没有半点欺骗后,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北跑。

    阮霄军看着许棠的背影,嘴角半扬,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就只见他翩若惊鸿,婉如游龙般闪进了另外一条岔路,身手敏捷的和之前的胆小怕事,判若两人。

    几分钟后,岔路的一棵树下,两个定位仪上,紧贴着两个不明物体,就像在行走时那般,一闪一闪的亮着绿灯。

    而阮霄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

    第535章逃跑回家

    一路往北的许棠,当越过电网架成的警界线时,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想着,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就算被发现,大不了再挨栾爱民一顿打,至于阮霄军,只要他逃脱成功,那他从军校出来,肯定会来找他。

    可没想到,一直到他越过了警界线,北仓军校也没半点动静,顿时他大喜过望,深吸了口气,就开始一路狂奔。

    两小时后,狂奔到国道边的许棠,再也跑不动了,正巧一辆灰扑仆的黑色桑塔纳开了过来,心一横,他就往路中间一站。

    开车的司机,见许棠猛不丁的站在马路中间,顿时慌了手,急赤白脸下刚踩了刹车,许棠就挤进前座,一把军用匕首直接顶住了司机的腰。

    “嗳?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咱能别动刀吗?”老司机吓的一脸发白,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别废话,想赚钱就送我到x县,要是不想赚钱,我现在就捅死你。”许棠没想杀人,他是想走捷径,两条腿跑那有四个轮子跑的更快?

    “别,别,别,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想去x县,我现在就送你去。”老司机那敢说不,吓的腿都发抖了。

    若是许棠洞察力强,此时他就会发现,老司机脚虽然在抖,但眼底却平静的慎人。

    “那敢情好,你好好开车,只要你把我送到x县,我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给你一大笔车费,现在就走,快走。”

    轰轰两声油门,黑色桑塔纳绝尘而去。

    ……

    又是时过两天,苗淑凤刚刚从教室出来,就见赖惠清一脸惊慌失措的拉住她,开口便道:“淑凤,不好了,棠儿回来了。”

    “棠儿回来了?他怎么回来的?小靳带他回来的?”苗淑凤惊讶的反问,立马放下手里的教课书,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

    赖惠清跟在后面,忙不迭的道:“不是,不是小靳带他回来的,是他自己回来的,说是军校把他开除了,还说不准我告诉小靳,还说……”

    “还说什么?”苗淑凤听到开除二字,脸色都变了。

    这还得了,好不容易才进了军校,她还欠了女婿天的人情,结果才几个月,儿子就被开除了,那她这张老脸,岂不是被丢的干干净净。

    “还说小靳送他去军校,根本就没指望他好,是想要他的命,才把他送去的,还,还……还断了他一根手指。”赖惠清脸色同样难看,眼里写满着不相信,但半小时前,许棠的一只手,确实只剩四根手指了。

    “你,你说什么?小靳断了棠儿一根手指?”苗淑凤倒抽了口气,脚底下越走越快,像是灌了风。

    “是不是小靳断的,我不确定,但棠儿确实少了一根手指头。”赖惠清说的惊慌,但从心里她不信许棠的话,小靳那么好的人,怎么会那样残忍?

    “我回去看看再说。”

    ……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苗淑凤前脚到家,后脚就下起瓢泼大雨。

    许棠堂而皇之的蹲在客厅的冰箱旁边,好像三天没吃饭那样,把冰箱里能吃的东西,全都摆在地上,苗淑凤一进门,就只看到他狼吞虎咽。

    “棠儿?”

    “吗……”许棠两腮圆鼓,看到苗淑凤,好像愣了神那般,定定了三到五秒,眼睛红了,伸着脖子强行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就是一声哭嚎,跪行到苗淑凤脚下。

    “妈,我回来了,妈啊,你救救我吧。”

    听到这一声哭嚎,再到刚才狼吞虎咽的一幕,还有许棠又黑又瘦,仿佛受尽折磨的样子,苗淑凤惊怔住了,下意识的环抱住许棠的头,就微微哆嗦道:“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你看看我这只手,我只有四个手指了,四个了,这是靳翰钦,是他拿刀给我切了的,妈啊,他送我去军校,那就是没安好心的啊,他想让我光明正大的死在哪。”

    许棠大声的哭诉,眼泪滚滚而落,他深知苗淑凤的要害在哪,也深知苗淑凤吃软不吃硬,只要他表现的好一点点,苗淑凤就会大喜过望,只要他不顾男儿尊严跪地哭求,苗淑凤就一定会心软。

    果不其然,回过神来的苗淑凤,立马想拉他起来:“你别跪着,你起来,你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有什么话,你起来再好好跟妈说。”

    身后的赖惠清,眼露出焦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棠儿,不管她怎么看,都感觉那样的陌生,好像不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长孙一样。

    至于他的话,赖惠清直觉,最多只能信五分。

    “妈如果不救我,我就是死路一条,那还讲什么膝下黄金,妈啊,你救救我吧,求你了。”

    “你这个手,真的是小靳切的?”苗淑凤脸色发白。

    “千真万确,不信妈妈可以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问问他,我这个手指头,是不是他切的。”许棠说的咬牙切齿,边说就边放开苗淑凤,跪着扑到座机面前,拿起电话就回头看苗淑凤和赖惠清。

    “妈,奶奶,许家就我这一个香火根子,如果我真死在北仓,那咱们许家的香火就断了,你们想想,只要香火断了,爸爸手里的股份,还有咱家的房子,是不是都归许韵了?许韵再嫁给他,他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妈,你来打电话,你来问,问他我这个手指,是不是他断的。”

    许棠自以为说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证据十足,却不想,赖惠清突然呵斥。

    “胡说,棠儿,你怎么可这样乱想,许家这点家业,跟小靳家比起来算什么?他,他,他家是……”

    赖惠清还没说完,苗淑凤就黑着脸打断道:“好,我来打电话,我到要问问小靳,你的手指是不是他切的,如果你说谎,棠儿,我不但不会维护你,我还会亲自送你回北仓。”

    许棠抬着头,红着眼睛把话筒出去,有持无恐:“妈,你打,你先别说我跑回来了,你就说我给您打了电话,告诉你手指是他断的。”

    赖惠清捂着“砰砰”的心脏,凝气屏神的望着苗淑凤。

    这一瞬间,整个堂屋都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到电话的嘟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