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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7节

      两人从学校开车出来,辛喜心情不怎么愉快,原本还很高兴,被他老师几句话整得很郁闷,沉默了半路才忍不住问:“是不是今天耽误你什么事了?刚才你老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田忱运明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在意,迟疑了几秒才说:“上次来实验室,有个女博士你还记得吧?”

    “好像是有,但是没有注意。”

    “她叫张丹红,是李老师的远房侄女……不过比起来你是亲近多了。”

    辛喜转不过来弯,蹙眉看着他,“怎么又扯到她了?”

    田忱运叹了口气,觉得不妥,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实验组,辛喜知道了心里别扭就麻烦了,“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那个张丹红不会是喜欢你吧?”辛喜随口问了一句。

    田忱运看她,似是而非地解释了一句,“我也不是没人追,资源还挺不错其实,你以后也要有点危机感。”

    辛喜忍不住笑了,嘟着嘴说:“我跟她谁漂亮?”

    田忱运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你,这都没必要问。”

    辛喜满意地点点头,“眼光不错,没毛病。”

    “以前李老师有意撮合过我跟张丹红,当时师母还亲自下了厨,说实话,做研究确实挺忙,原本想,一年能有三百天泡在实验室,也不可能在毕业前讨到老婆,所以就把人家婉拒了,跟李老师说自己太忙,短时间内没打算考虑个人问题,没想到话说出口还没有一个月,就遇见你了……换成你是李老师,你会怎么想?”

    “我?”辛喜指了指自己,田忱运点头,用眼角示意就是她。

    辛喜笑了笑,“我要是李凡超,肯定会想:噫,这小子艳福还不浅哩!”

    他顿时哈哈地笑起来,眼里含着很多情绪,浓浓的化不开。

    辛喜没有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要沉浸里面去。

    她抬手摘了他的眼镜,犹豫了两分钟,别扭地说:“我知道你挺忙的,我每次去实验室都看到刘强和展力豪在忙,你老师说你,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真得希望赶紧做出来东西,但是……但是我们毕竟还在热恋嘛,可能比较难舍难分一些……一个星期见一次面或者两三次的话,也太少了,我想、想每天都见一次……”

    她说出这些话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而且还特别害怕他会笑话她,或者觉得为难拒绝,谈恋爱之前,她也是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次分开都觉得揪心,就算只有一晚上,就算第二天还可以再见面。

    田忱运勾了勾唇角,很受用这些话,眉眼都舒展开,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行,没问题。”

    辛喜松了口气,察觉到肚子在叫嚣,推了推车门,“达成协议了,吃饭。”

    他手上稍微使了使劲,把她拉回来。

    “怎么了?”

    他舔了舔唇角,抬手握住她的脖子,她被拉过去,额头与他的额头相贴。

    田忱运迟疑片刻,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嘴唇摩挲着她的皮肤,从嘴角滑到她的耳唇,轻轻咬了一下,声音缓慢而低沉,如陈酿醉人心脾——

    “我想你了,今晚方便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田忱运:不住在一起确实不方便。

    二非:可以车震。

    田忱运眼睛一亮:麻烦亲妈好好构思一下细节,方便我实施。

    第40章 住酒店

    辛喜的脸瞬间红了一下, 抿着唇看他, 故作不明白地说:“什么意思啊?”

    田忱运撤开身子笑了,用食指挠了挠眼角, “你猜猜看。”

    她实在装不下去,撇过去头要下车。

    “这个事待会儿再议。”

    她说完赶紧推车门下来了。

    这样说他就明白了,弯着嘴角下车, 快走了两步追上她, 攥住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带。

    这一晚都让人有点心猿意马,田忱运旷了这几天,怎么还有心思放在美食上面。

    没有体验过的时候谈不上想, 一旦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他那晚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她躺在身边,让自己久久不能冷静, 虽然做了一次,但邪火却越撩越旺。

    田忱运不想让辛喜误解自己跟她在一起好像只是沉迷于她的身体,所以上一次之后他就没敢频频再提, 直到今天,才又向她暗示。

    吃饭, 结账。两人又拉着手出来。

    田忱运问她:“去我那还是?”

    “……”辛喜眨着眼看自己的脚尖,想说去自己家方便, 但是总觉得自己得半推半就才好,一定要给他很难得的感觉。

    没想到他就好像看透自己的心思一样,眼神越来越深, 搂着她低声说:“刘强今晚可能回来,我那边可能稍微放不开手脚……”

    他贴得更近,压低声音说:“你家里最好,不用忍着,你想多大声就多大声……”

    辛喜耳根子瞬间热了,推开他的脸,皱眉说:“谁、谁叫了?”

    “对,你没叫,是我叫的。”

    她依旧是不能释怀,咬牙反驳说:“就算是我、我……那也是因为你的技术不好!弄疼了我。”

    说起这个可能就伤了男人的尊严了,但是田忱运却依旧和煦地笑看她,反倒是一脸检讨地保证说:“这一次保证有进步,我回去以后又认真学习了一下。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辛喜:“……”

    冬天还没有正式到来,但是气温降了又降,天气已经冷得不行了。辛喜刚跟着他从电梯里出来就被冷风灌进鼻子,她缩了缩膀子,他已经伸手过来抱住了她。

    “赶紧上车。”

    车里暖气开得很充足,辛喜刚吃过饭,本来就爱犯困,被暖和的热气一吹,真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催眠了。

    田忱运刚过了一条马路,就看见辛喜歪着头闭上眼了。

    小区楼下停了一辆车,看车牌号有些眼熟,道路狭窄,会车很不方便,他只好下车想办法。

    刚下来迎面撞上张以从楼道口出来,嘴里叼着烟,下巴上胡茬清晰可见,人消瘦不少,模样颓废。

    他看见田忱运,愣了一下,慢悠悠地把烟从嘴边拿下来。

    田忱运知道他是来干嘛的,脸色有些阴沉,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笑笑呢?”他侧身子往田忱运身后看,“在你车里?”他有些激动,甩掉烟头就往田忱运车子的方向走。

    田忱运一把拦住他,客气地推开,冷笑说:“做什么?”

    “你他妈做什么?”

    “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的人。反倒是你,怎么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句话塞得张以无话可说,他咬了咬牙,自嘲说:“是,是,我真他妈没用。”

    田忱运深深吐了一口气,劝解说:“走吧,趁我现在还很客气,你们做朋友我不拦着,有别的想法趁早打消,不然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女朋友不是老婆,你这就管的有点宽了,要不要见我她说了算,你现在也管不着。”

    田忱运笑了一下,别有深意地说:“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想到,那我得加紧动作,赶紧把关系落实了。”

    “你……”张以苦笑了一下,“你也别故意激怒我,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打人,让笑笑看见了,心只怕更偏向着你……一起抽根烟?”

    他说着递了一根烟过来。

    这次换做田忱运不给面子,他并不接,只是眯了眯眼睛,“终于承认上次是故意喝醉打人了?”

    “打了,是打你了,那又怎么样,你不应该挨打?”

    “是男人就明目张胆的干,何必偷偷摸摸、故作高明?”

    张以摇头笑了一下,“说起来高明不高明,我是不如你高明……”

    田忱运不想多做解释,只说:“看样子你还没明白。”

    他说完扭身就走,不给张以追上来骚扰的机会,启动车子,打方向盘掉头,一脚油门到底,直接驶离小区,远远把张以甩在身后。

    田忱运不打算带着辛喜回宿舍,刘强女朋友可能过来,以前每晚过来就挺能闹腾。他已经习惯了,但如果辛喜在,四个人隔着一面墙那就尴尬多了。况且,他也不愿意别人听到辛喜娇媚如水的声音,让人有机会遐想,有机会yy。

    田忱运顺着指示标志进到地下车库,过缓冲带稍微颠簸,辛喜在晃荡中清醒,睁开眼看了看他,揉着眼问:“这是哪?”

    “今天谁家里都不回。”

    “嗯?”她揉着眼睛问,“为什么?”

    “住酒店。”

    “为什么啊?”辛喜完全醒了,诧异地说。

    田忱运已经停下来车子,拉起手刹,回过头沉默地看着她,抬头顺了顺她耳朵边的头发,一脸无害地问:“最近跟张以还有联系吗?”

    “嗯?”辛喜一直熟睡着,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不希望你跟张以过多联系,现在见面的话也不太合适……当然了,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建议不要,如果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可以按照自己想的来。”

    “你怎么突然说起来他了?”她茫然问。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怕他缠着你,而且……我可能是个心眼比较小的人,爱吃醋,这个缺点可能一时半会儿改不掉,我也并不打算改。”

    她禁不住笑了,“这个缺点我喜欢,为什么要改?好好保持。”

    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吻了吻,“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方才因为张以的出现心里一直不怎么自在,毕竟是在楼道下面碰见,如果不是跟她在一起,真的会误认为张以刚从她家里出来。现在阴霾完全消散,他搂着她下车,顺着通道往前台大厅走。

    辛喜低声说:“又不是没有住处,干嘛……”

    “这叫情趣,你不懂,很多结婚的夫妇也都会出来过二人世界。”

    辛喜:“……”

    他拿出身份证和钱包,“你先去那边坐一下,我办理入住。”

    辛喜听话地走到沙发上,掂起来杂志随手翻看,是一本酒店内部的杂志,上面有关于酒店的介绍,酒店各式各样主题房间的照片,酒店的平面布局。

    她翻到中间,竟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个中年男士,田什么总!

    上面的介绍很多,“生命科学突破奖基金会董事”、“登峰集团主要创始人”、“福布斯中国富豪榜”,洋洋洒洒大片篇幅。

    辛喜看到最后,其实就是想说有钱很有钱,非常有钱。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田忱运捏着房间卡走过来,咧嘴笑说。

    她抬头看他一眼,愣了一下,从她的视线看过去,田忱运的这个笑容和杂志上这位如出一辙,她把杂志往下挪了挪,卡着视野对比,联想到姓氏,心里突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