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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0节

      “你说什么呢?”林父猛灌口水,缓过气来,眼睛转了一圈,不时偷瞄女儿的脸色。

    “没什么,”林声晚浅浅一笑,伸手敲了敲桌子,“怎么?不能换吗?”

    林父一愣,办公室里一时悄无声息。

    他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句话,“怎么……突然……”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斩钉截铁般一字一句道,“换,我宝贝女儿不喜欢,那就换。”

    林声晚见好就收,冲他一笑,“剧组那边想跟我签合同,你帮我找个律师吧。”

    有时候欠别人的人情反而会拉近关系,加上林父忙不迭想翻过这个话题,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我给你法务部部长的电话。”

    “这么说,你同意我进剧组啦?”

    “这……,”林父两三口把剩下的饭菜扫荡完毕,失声一笑,“你还真会做生意。”

    林声晚收拾他吃完的餐盒,仿佛不经意间提道,“谁家家里不养几只小猫小狗解闷呢,尽管我不喜欢,但只要不在我眼前晃,我就可以当作不存在,不过,如果想要霸占我的地盘,那非得把爪子剁掉不可,爸爸,你说对不对?”

    “对,对。”林父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全然没想到会被女儿吓得心脏险些停摆,“你说得都对!”

    “那我回去啦,”林声晚拎起食盒,朝他挥了挥手,“早点回家,别走错了家门。”

    捂着心脏的林父目送女儿远去,一见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松了口气,摊在办公椅上,心情复杂至极。

    而将餐盒送回家的林声晚和弟弟相处一会儿,便离开家回到剧组宿舍,夜晚,洗完澡后,她和姚甜甜在天台躺椅上吹风,望着遥不可及、闪烁不定的星星,她难得地叹了一声。

    “怎么了?你从家里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突然想起皇帝的新衣,”林声晚张开右手手掌,遮住眼睛,“什么事,一旦成习惯,便找不出任何不对劲了。”

    “对啊,”姚甜甜撕开一包饼干,往口里一扔,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假装很懂地附和道。

    “说好晚上不吃东西的呢。”

    “明天淘汰赛,我紧张嘛!”

    “这次又是什么?”

    “手指饼干,你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很可疑啊,还是先警告一遍再说,什么?是真的?

    林父:啥?原来只是试探?

    这章两个女人,一个在家里像个主人,一个在公司贴身秘书,威胁太强,所以晚晚才会旁敲侧击,换作其他,估计就不会管了,毕竟没有女儿插手父亲房丶帏的道理,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无关三观

    ※、第29章 蹦极

    参加总决赛的选手共有八十余人, 淘汰赛自然无法展示那么多人的淘汰过程,因此剧组以角色组为单位,先进行一次预淘汰赛,将每组垫底的人淘汰, 十五个角色, 这一刷便刷下十五人。

    然后,他们选出预淘汰赛上表现最优秀的四名选手、表现最差的三名选手和观众投票数最多的三名选手, 一共十名选手会在电视上出现, 淘汰一人, 林声晚自然而然被选中,同时还有她所熟识的潘冷之、薛如云、姚甜甜几人。

    周日下午, 十人坐上大巴, 开往平谷区的石林峡谷,今天天朗气清, 阳光和煦,是个好天气,摄像机一路跟随她们搭乘缆车上到山顶, 大货车里的摄影小组早已到齐, 打光和摄影机就位后,主持人奈奈戴上草帽,面对选手们洋溢着热情的微笑, “早上好!女孩们,我是主持人奈奈。”

    “你好奈奈!”她们应声回答。

    “今天我们的行程分为两部分,”草帽底下, 奈奈眨了眨刷着睫毛膏的长长睫毛,“但是,首先让我们欢迎来自香江的演员,陶元忠!他会以嘉宾的方式加入我们这期的节目。”

    “啊啊啊啊陶元忠!”女孩们兴奋地蹦蹦跳跳,林声晚听闻过这个名字,似乎是曾经香江的武打小生,代表一代人的回忆,近期略少有作品出现在大众面前。

    身穿一身长袍的中年男子马步往前一踏,拉出一个经典的武侠手势,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打招呼,“大家好。”

    又是一番热情的问候,主持人奈奈和陶元忠总算说明今天淘汰赛的内容。

    “我们知道,”林声晚要很努力才能听清他的话,“做演员要不怕苦,不怕累,夏天穿冬袍,冬天跳河淋雨,是常有的事,今天我们测试的,是胆量。”

    两人往旁边一让,露出他们身后的玻璃栈道,以及栈道顶端的玻璃观景台。

    林声晚立刻听到女孩们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你们以为只是这个?”陶元忠笑得含蓄,“还有那个。”

    选手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只见山顶边缘,伸出一段长长的栈道,阳光下,有名脚上挂着绳子的游客正从栈道一端直直往下跳,这是——“蹦极?!”

    女孩们一个个瞪大双眼,看看主持人,又看看那段蹦极栈道,心里的“????”几乎可以具现化。

    “蹦极设备上会有摄像头,”主持人扯了扯系在下巴的草帽带子,笑意融融地补充道,“你们需要抽签选定自己所需要阐释的情绪。”顿了一会儿,她环顾一圈选手说,“对了,有恐高症的选手请站出来。”

    有个林声晚不认识的女孩颤颤巍巍地向前迈一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奈奈和颜悦色地一笑,“还有没有呢?这是最后的机会,不然,哪怕哭,也得哭着上去。”

    又一个女孩走上前去,她的眼睛骨碌碌转动。

    “没有了吗?”奈奈又问几声,没人出列,她对两个女孩笑道,“那么,你们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般,将选手们炸得七荤八素。

    “没错,”奈奈收起笑容,脸隐在草帽下的阴影里,“你们被直接淘汰了,现在,请立刻回到宿舍,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

    听到她的话,几名助理上前,将想要抗议的两个女孩拉走,陶元忠这才解释道,“作为一名专业的演员,拍摄中出现问题,你需要积极和导演,和剧组沟通,恐高症、洁癖、过敏能当演员,但你不主动说,谁会知道呢?”

    “我方才已经留出足够的时间给你们提意见,提问题,”奈奈说,“你们很听话,这很好,但是对于影响整个拍摄任务的情况,请一定要率先说明,如果刚才我不问那一句,她不提的话,等到真站上去,出什么事,我担待不起,节目组也担待不起。”

    说着,刘哥拿出个签筒来,让她们每人从中抽一根,林声晚抽到的是“平静”。

    平静?

    喵喵喵?

    抽到签后,选手们进入随行大货车换装化妆,林声晚分到的是一套红衣,白衣白裤打底,外罩一层红色罩衫,头发简单地挽成发髻,如瀑的黑发及臀。

    正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刘哥跟着摄影师溜进货车,随机找人问她们对于这次淘汰的感想,以便剪进节目里。

    “从几百米高的悬崖上往下跳,”薛如云正好被抽到,“还要做出动作和表情,真是我从未想过的挑战。”

    “恐高?我不恐高,”潘冷之被问到时绽开一朵笑花,“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风可能会把表情刮走形。”

    她的话如此自信,让另一台车上的史蒂夫暗自点头。

    刘哥离开后,大家的造型基本做好,姚甜甜身穿一身鹅黄蹦跶着走过来,“晚晚,你分到什么情绪啊?”

    一旁的选手们竖起耳朵,林声晚倒不在意保密,反正迟早会知道,她坦然道出,“平静。”

    “啥?平静地蹦极?”姚甜甜一愣,“这个好有难度的样子。”她的是“痛苦”,“大概是被人捅刀,推下悬崖的痛苦吧。”

    两个女孩被淘汰后,现场还有八个选手,林声晚的顺序是第四个。

    化上浓厚的妆容,穿着五颜六色古装的选手们与其他游客格格不入,不少来体验玻璃观景台的游客们大多投去好奇的目光,询问她们是哪个节目的,甚至还想拍张照片留念,被节目组工作成员客气地制止了,而当她们走上通往蹦极台的栈道,游客们的好奇心达到最顶点,工作人员不准跟上去,他们就倚着另一边的玻璃观景台上看。

    “她们在干什么呢?”

    “蹦极吧?”

    “穿得真好看。”

    从这边可以看到一个绿衣女孩走上蹦极台,工作人员正帮她系安全设备,在游客们紧张而期待的目光里,她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朝下一跳。

    “哇!”

    “厉害!”

    蹦极这种极限运动,很少见娇滴滴的女孩们上去玩,因此,当看到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往崖下跳时,不由得连连赞叹她们的勇气,手快的人早已发到网上,配着远远拍下来的图片佐证,大家都在猜测是什么节目,居然玩得那么大。

    当第四个女孩出来的时候,游客们被震惊得麻木了,不过,还是有细心的人察觉到这个姑娘的不同之处。

    前几个女孩,大多类似普通蹦极一般,以脸朝下的姿势,张开双臂,宛如大写的“t”,但第四个女孩,不知和工作人员交谈了什么,总之,她面对蹦极台,背对悬崖站着,山风飒飒,如天然的鼓风机吹拂她的红衣黑发。

    就在游客们紧盯着她的时候,林声晚张开双臂,往后一倒,面朝天空,飘然而下。

    “哇哦,光这个姿势就比刚才那几个好看多了,”游客们连忙按下快门键。

    她的一双眼睛望着摄像头,又像望着遥不可及的远方。林声晚没有动用轻功,她能感受到自己在极速降落,风从两边吹拂她的长发,刮过她的衣衫,发出扑扑簌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