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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35节

      谁知道盛惟乔来长安都有几日了,竟一直不曾进宫来看望自己!

    孟皇后觉得,孟归羽最近一次过来的时候,看自己的脸色都有点改变了,很是意味深长,八成是觉得她在盛惟乔心目中的地位,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这让皇后感到无法接受。

    她因为坚信盛惟乔不会因为这两年没见就跟自己生分了,这会儿倒没什么埋怨这好友的,心知盛惟乔八成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到底盛家跟高密王府在长安都是有几家亲戚的,盛惟乔跟长安一别两载,如今归来,少不得有一番应酬,完了才有功夫进宫。

    如果皇后这会儿是自由的,当然可以主动召见,等若插队。

    问题是皇后此刻跟个囚犯没什么两样,哪里能传的出去这个话?

    孟归羽巴不得盛惟乔彻底忘记她,不要管她的死活好呢!

    “难道康昭早就来看过我了,只是孟归羽从中作梗,叫人说我不愿意见她,又或者是不方便见她?”皇后心里思索着,又觉得不对,“我这身孕的事情,阿喜那边应该知道了呀!那么康昭难道不知道么?就算是为阿喜着想,她也应该主动进宫来看我不是?”

    如果进宫途中遇见了阻拦,盛惟乔就更该担心她、想法子救她了啊!

    孟皇后绞尽脑汁,委实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实际上,盛惟乔主要是完全不知道她所怀之胎并非宣景帝骨血的事情。

    以为她怀的是皇嗣,还是宣景帝的嫡子,那么外戚出身的孟归羽,还能不将这孩子当成心肝宝贝看待?

    毕竟这可是孟归羽日后擅权的新一代靠山!

    尤其是宣景帝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至于孟归羽要立容清醉,盛惟乔觉得容清醉十成十就是个过渡的。

    不过是怕宣景帝撑不到孟皇后诞下嫡子,弄了这么个人凑数。

    回头皇后生产完了,说不得就是让容清醉“意外”驾崩,给他嫡亲外甥让位!

    盛惟乔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这眼接骨上进宫,只怕很难受到欢迎。

    毕竟她跟孟皇后关系好归好,立场却是不同的。

    再加上最近事情多,她也根本抽不出这空,遂将拜见皇后的事情这么压后了。

    这日她才起来,正梳妆的时候,就见仪珊走进来,说道:“娘娘,今儿个的朝会上,有人正式提出了要为陛下立嗣,如今正吵成一团呢!”

    盛惟乔挑了挑眉,心道:“这事儿总算闹上台面了!”

    第二十三章

    大穆朝堂为了立储之事起争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相比之前的不了了之,哪怕是平素政治嗅觉比较迟钝的人,也知道此番不比以往,说不得就是要决定大穆往后国运的走向了。

    是以错非是被彻底边缘化的人,否则都打点起全部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帝侄容清醉,乃高密王嫡子,与陛下血脉既近,年岁亦长,所谓国赖长君,宜托付社稷!”率先提出此事的是孟归羽的人,这人出列的时候声音洪亮,不怒自威,俨然信心满满,实际上心里却很是无奈:容清醉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优势!

    尤其是在跟容睡鹤对比的情况下,可以说,除了年岁略长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但孟归羽这边也实在拖不下去了!

    容睡鹤归返长安才几天?

    密贞郡王府的拜帖已经堆积如山。

    这还是容睡鹤归来至今大抵在处置一些琐事的情况下,这会儿密贞郡王妃盛惟乔都携子前来汇合了,接下来夫妇俩自然是一个前朝一个后院的笼络人心,到那时候,孟归羽这边岂非更加没有机会了?

    所以尽管知道在眼下这情况下推举容清醉,困难重重,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话真是滑稽!”不出这名臣子的预料,他话音才洛,容睡鹤这边就有人站了出来,冷笑着说道,“要论跟陛下血脉的亲近,密贞郡王何尝不是高密王嫡子,王妃所出,乃是陛下嫡侄?!”

    “至于国赖长君,乃是因为幼主尚未长成,关键时刻难以决断,恐怕误了国事!”

    “可不是说年纪越大越好的!”

    “否则国家选才,还要什么科考?”

    “比一比谁的年纪大,让坊间百岁老人来取代你我之位……试问届时朝野上下,该当如何?!”

    说到此处,他环顾了一圈周围,朗声说道,“倒是密贞郡王,既与陛下乃是嫡亲伯侄,又文武双全,才德兼备,放眼天下,都是绝无仅有的英明之才!且于国有大功劳,更数次大败茹茹,扬我国威,蜚声海外!”

    “如今陛下恐圣寿无多,欲从宗室之中择立储君,除却密贞郡王之外,更有何人能承担这样的重任?!”

    “荒谬!”孟归羽的党羽们虽然大抵觉得己方胜面不大,然而却也不打算就此投降,当下反驳回去,“君臣有别,你用我等之位,比拟择立储君,是什么居心?!”

    “再者,密贞郡王好大喜功,明知道茹茹肆虐大穆一日,我大穆的百姓,就受其荼毒一日,却执意不愿意与之虚与委蛇,用区区财帛,换取无辜百姓的安宁!”

    “密贞郡王且无孝行,其生身之父高密王卧病已久,非但不曾亲自侍奉病榻之前,甚至连不时探望都吝于给与!”

    “密贞郡王对兄弟手足,亦少关怀!”

    “如此对百姓无体恤之心,对生父无孝心,对手足无友悌,更有甚者,为出风头,贸然血洗王帐,导致茹茹迁怒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使得两位娘娘心中不安……可谓不当人子,试问有什么资格正位东宫,寄托万民?!”

    容睡鹤这边的人冷笑连连:“茹茹残暴,密贞郡王亲冒箭矢,数次拯黎庶于水火,这是何等功劳!诸位居然不以为功,反以为过?按照诸位的想法,就因为茹茹残暴,我大穆居然就不能反抗了?”

    “那么狮虎也很残暴,这位大人,却不知道,下官回头弄几头狮虎,放入贵府之中,不知道大人是勒令家丁乱棍齐出,将狮虎打死,以保护合府上下呢,还是慑于狮虎之威,束手就擒,坐看合府死于兽吻之下?!”

    “茹茹口出狂言,辱及太后与皇后两位娘娘,那是他们之过,日后密贞郡王承位,少不得励精图治,北伐草原,用郁久闾家的头颅,宣告对我大穆不敬的下场!”

    他说到此处,斜睨一眼对手,眼角眉梢都是不屑,“怪道当年周大将军赫赫声明,非但连个爵位也没有,反而落了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有大人这样的人在朝堂之上,敌国何必还要畏惧我大穆的良将名帅?!”

    “你!”那人气结。

    “两国交战,岂能以狮虎与人对比?”他的同伴连忙出来救场,说道,“狮虎乃是畜生,不可言语。茹茹却是国家,以我大穆如今的富庶,舍弃些许财帛,换得无辜百姓安宁,这才是老成谋国、体恤庶民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