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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50节

      “在意什么?”宋问一甩长发,对此嗤之以鼻:“我是带三殿下出去了,我也的确不慎,让他受伤了,那又怎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天下有没犯过错的人吗?嘲笑别人的错误,就是最为卑劣的一种行径,由此可见他们的心胸与人品。”

    众学子齐齐点头。

    宋问瞪眼道:“三殿下愿意跟我出去,哪怕是去危险的地方,说明他信任我。被人信任,才是能力的表现。真有本事,让他们也带着三殿下出去啊!看三殿下会不会给他一巴掌,哼!”

    众学子:“……”

    这听着好有道理啊。

    宋问道:“像他们这些肤浅的学子,何必与他们计较?自傲自满,上不了台面。”

    孟为眼睛一亮:“那先生,今年的诗会我们可以不用参加了?”

    “参加!必须参加!”宋问拍桌道,“务必要当着他们的面,让他们明白己身的不足,难登大雅之堂。”

    孟为又是一喜:“先生要带我们出头?”

    “你,你,还有你们!”宋问抬起脚踩在矮桌上,呵呵冷笑道:“到时候谁敢让先生难堪啊,你们懂的。”

    众学子:“……”

    哪还有这样的……

    几人还想再说,宋问脸色一变,异常严肃。

    她抓起戒条走上前,对着前排的桌面狠狠抽下。

    众生吓得一凛。

    “转那么多弯,找那么多借口,废那么多心思,就是不想去一个诗会?什么讨厌?我只从你们的眼神和话语里听到畏惧和退缩,这还是我的学生吗!”宋问道,“裹足不前,你们将永远困在原地。我以为你们有豪情壮志,原来不过如此?你们的壮志只在一个小小的书院里吗?”

    宋问道:“我的学生里,没有妄自菲薄的人。你们应该是最优秀的学子,可你们看看自己,现在都是什么样子?”

    “不过一个国子监而已,不过一个诗会而已,就成了挡住你们的高山了?”宋问指向前方,大声道:“不管前面是什么玩意儿,都给老子抬头挺胸的越过去!”

    众学子低头不语。

    “抬起头!”宋问喝道,“不抬起头,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敌人是谁!你永远打败不了他们!”

    冯文述拍手道:“先生,我们根本不是怕他们,我们只是厌恶他们暗地里的那些阴招。他们赢得不光彩,也会觉得骄傲。可学生们实在是气不过!”

    宋问呵呵一笑,捏着戒尺道:“这次我在,有本事就让他们来。”

    第92章 兄台高姓

    乙班学子们明显对诗会一事非常抵触。包括甲班与隔壁明经科的学子都差不多。

    宋问和几位先生聊了一下, 各人都是唉声叹气,显然也不待见此事。

    宋问觉得这样不行的。这还没开始呢,气势已经差了半截了。

    不管是所谓的恶心还是真的畏惧, 天底下多的是阴招。因为讨厌阴招就直接退败, 宋问可不会接受。要知道,入朝之后,可没几个人会坦荡的和他们相交。

    多遇见几个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办?把他们玩得团团转的。

    这诗会并不是要求全部的人都参加,宋问将乙班学子全报了上去, 直接占满了名额。

    其他科的先生与学子, 看她的眼神, 顿时带上了感激。

    宋问客气一挥手, 让苦逼兮兮的学子们速去准备。

    虽说是诗会,但比的并不只有诗歌。主要还是各方面的才学, 诗会只是为了明面上叫着好听。

    以诗会友,却没人是来交友的。各书院为了展示学子实力的机会,选的最出类拔萃的学子, 互相间较劲比拼。

    相比之下, 云深书院的安排真是相当随性。

    宋问给他们布置了些课业, 让他们临时突击一下。学子间扫了一眼, 却没看见李洵的身影。

    冯文述见她动作猜到, 便提醒道:“李兄看着心情不好,方才出去了。”

    宋问点点头,出去找人。

    这时候书院里都在上课,没什么走动的人。

    宋问走出来没多远, 就发现李洵坐在书院前的长阶上,正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宋问负手过去道:“怎么了?你平日里素来稳重,倒是第一次见你如此颓废的模样。”

    李洵微微偏过头,又看回来,道:“对先生来说,是不是每个书院的学子,都是一样的?”

    “不,怎么会一样呢?”宋问拎着衣角坐到他旁边,笑道:“我的学子们都是最优秀的。一枝独秀好吗?”

    李洵失笑:“先生,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宋问回道,“每一位先生,都应该是这样的想法。然后他的学生们,也该是这样的想法。”

    李洵想了想,道:“先生说的不错。确实应该如此。”

    “我倒是有个疑问,你为何不去国子监呢?”宋问道,“云深书院再优秀,也比不过国子监吧?”

    李洵低下头,随手捡起一粒小石块道:“只是不愿与他们一同上课罢了。”

    “他们?”宋问伸长了腿,悠悠抖着,问道:“这个他们,是有具体的指代呢?还是泛指啊?”

    李洵将石块往前一砸,看它咕噜噜的滚下去,皱着眉头道:“就是国子监的监生。”

    “嗯?”宋问意味深长哼了一声,“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