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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9节

      ------题外话------

    哎,让大家久等了,这段时间状态太差了写不动,不知道怎么和大家说就一直没出现,真的对不起,谢谢还在等的小天使,这本书一定一定不会坑的。

    第020章 风声鹤唳

    曦光微亮之时朝夕已经穿戴齐整,红裙墨发,脂粉未施,哪怕回了蜀国,她也依然是凤朝夕,坠儿端来温水药丸至窗前小几,“殿下,还有时间,您先服药。”

    朝夕行至窗前,吃药,喝水,速来冷冽的面上并没什么表情,待喝完了药,她一转身之时忽然脚下一顿,又转过头去,看向那已经合上的窗棂。

    坠儿仿佛想到什么,端着托盘茶盏默默退了下去。

    “吱呀”一声,雕工精致的窗棂在朝夕手中缓缓的打了开来,窗棂一开,那若有似无的淡香忽然间扑面而来,白日曦光之下,昨夜月色之下见到的紫蓝花树如梦似幻的出现在朝夕眼前,微风徐过,朝夕的眼也跟着眯了起来,血梦依稀暗浮。

    关窗,拂袖,朝夕出来之时蓝新带着四个侍奴正在外等候。

    “殿下,车马已经备好,您请——”

    朝夕扫过蓝新恭敬的面容,点了点头朝着府门走去。

    府中白日看来又是一番光景,洒扫庭除的下人们见朝夕出来全都跪地大礼,卑躬屈膝好似真正臣服,朝夕面色无波的看了一圈,“府中仆从怕是少了些"。”

    蓝新一愣,“殿下的意思是……”

    朝夕扬了扬下颌,“再去采买。”

    蓝新眉头微微一簇,“殿下的意思是……不走王宫?”

    朝夕看向蓝新,“既然已经在外建府,自然不敢麻烦内府。”

    公主府虽然独立成府,可朝夕是有封号的公主,若是需要仆从,内府大可安排,可朝夕显然不愿再从内府要奴仆过来,蓝新连忙颔首应是。

    仆人们行完礼,朝夕的马车便借着微曦的晨光驶出了公主府的大门,宽阔的街道,执坚披锐来回巡逻的巡城兵,早起准备生意的贩夫走卒,巴陵城仿佛刚刚睡醒的巨兽,正在一点点活动它锋利的爪牙,而时隔十三年,朝夕第一次在白日看这座城。

    “主子,外面都安排好了。”

    坠儿轻声一语,朝夕收回视线倚靠在了车壁之上,她神色不动,眉头却微微一簇,“这已经是第二日了,想必想知道和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今日进宫跟随的只有坠儿一人,马车之中朝夕的话幽然有余音。

    坠儿眼底闪过凝重,“您如今身份不同,她们绝不敢轻易妄为,只是暗地里的手脚却不会停,昨夜在前朝殿中,朝中氏族大都赞成尽快与燕国联姻。”

    朝夕唇角微抿,语气深长,“天道昭昭,我虽有煞星的名头,却又哪里值得他们如此急切,无外乎是因为当年的事心里畏怕罢了。”

    “他们还知害怕,便是好的。”

    坠儿颔首,又随即皱眉,“如此一来我们只怕会被动。”

    朝夕闻言却摇了摇头,“不必担心……”

    坠儿疑惑,朝夕的神色便意味深长起来。

    “可不是每个人都希望我早早嫁入燕国的。”

    坠儿心头一紧,朝夕却忽然垂眸轻笑了下,“不仅不希望我早日嫁入燕国,甚至,根本就不希望我嫁入燕国,王宫中的这些人啊……”

    坠儿从未见朝夕这样笑过,此刻见着,虽则车中光线幽暗却仍然让她眼前心头齐齐惊艳,然而惊艳之后,她直觉一股子凉意从脚底漫上来。

    “主子,您的意思是……”

    朝夕唇角微抿,“今日进宫,你便会知道了。”

    坠儿闻言眉头微皱,到底不曾多问。

    时辰尚早,朝夕话语落定便依靠着车壁闭上了眸子小憩,车轮声吱呀不停,伴随着街市上传来的吵闹声,坠儿也靠着车壁凝神屏息,某一刻,马车忽而狠狠的一停!

    坠儿双眸陡睁,转头去看,朝夕却还是闭眸养神的。

    她急忙掀开车帘探出身去,“怎么回事?”

    驾车的侍卫是蓝新安排,此刻神色有两分紧张的道,“和,和前面的马车……撞上了"!”

    坠儿皱眉抬眸看去,他们本靠右走在街市主道上,宽敞的大道哪里会有马车相撞之事,偏生右前方有一条岔道,而那和他们撞上的马车,恰好就从那岔道之中横出!

    再仔细一看,不过是马头相撞,坠儿垂了垂眸。

    “殿下赶着进宫,不必纠缠,走吧。”

    说着便要探身而回,可那侍卫面色却是几变,欲言又止的竟然十分紧张!

    坠儿身子一顿,挑眉,“怎的?”

    那侍卫意有所指的朝那马车方向扬了扬下颌,口中的话还未出前面就响起了叫骂声,这会儿大街上人迹稀少,那马车前后跟着五六个仆从,叫骂声一响,刺耳无比!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撞了我们的车?!”

    “去给我将人拖下来问罪!”

    随着喊声,当即便有马蹄声和脚步声响起,坐在车前的侍卫顿时慌了,他们马车边上配着两个侍卫,且还是公主车马,坠儿看着那侍卫模样心头一紧。

    “这是谁家——”

    若非有权有势之人,怎会如此招摇跋扈?

    “是……是段氏……”

    坠儿眯眸朝前面看去,古老的氏族大都有族徽,而前面那马车之前果然有个暗黑色的标识,坠儿眯了眯眸,转身看来,马车之中的朝夕让人不曾睁眼。

    坠儿走出马车,站在了车辕之上。

    很快,前面的马蹄声便来到了跟前,对方六七个侍卫看到个小姑娘站在车辕之上满脸不屑,可等一眼扫过这马车,表情还是微微变了一变,公主府的马车,他们自然不会不认得,然而也只是微微一怔面上并无恭敬,继而继续朝他们来……

    坠儿皱眉,眼底锐光一闪,语声忽然拔高了两分,“这是摇光公主的车架,公主殿下奉王后之命入宫觐见,尔等意欲何为?”

    坠儿身量娇小,这话却十分有气势,那几个侍卫显然被唬了住!

    最前一人迟疑一瞬,到底还是调转马头到了前面的马车旁侧低声说了句什么,那马车中的人显然也是一阵迟疑,继而,那下垂的窗帘被掀了开,窗帘被掀开,立刻露出里头一张中年男人的脸,看到那人,坠儿神色微微一变。

    竟然是在归来船上遇见的那位主子……

    坠儿认出了来人,可那人随意一扫却是不曾认出她来,窗帘又是一垂,马车之中传来一声冷哼,而后便见对方的侍卫齐齐后退。

    这边是不打算继续纠缠了……

    坠儿面色沉沉,“入宫——”

    侍卫忙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马车从对方之前徐徐而过,坠儿明显的能感受到后面久久不曾转移的目光,直到又拐了个弯才将那目光甩开,坠儿轻呼出口气,转身掀帘入了车内,马车之中朝夕仍然闭着眸子小憩,仿佛真的睡着了。

    坠儿坐下,“主子,是段氏。”

    朝夕未睁眸,却是开了口,“段氏如日中天,有这些气焰是正常的。”

    坠儿犹豫一瞬,“主子,适才遇见的是咱们回程时候遇见的那位船客……”

    朝夕微微颔首,未曾言语。

    马车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到了宫门口,见是摇光公主的马车,宫门口的侍卫很快放行,倒真有几分尊敬,可他们的马车刚一走,后面的议论声便徐徐传来,朝夕仍然闭眸未动,直等到马车停在了内宫之前方才下了马车。

    即便是至尊的公主,也只能在外宫甬道驱车,朝夕此时方才睁眸,灿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明,拂袖起身,利落而又沉稳,刚下的马车便看到了站在外头等着的王宫太监!

    “给公主殿下见礼——”

    白日的王宫,巍峨,恢弘,只是高高的宫墙遮住了视线,无论如何都显得逼仄迫人,朝夕点了点头,口中语声温纯,“请公公带路。”

    “公主殿下这边请——”

    有人带路,朝夕跟着便可,一路行走,又将宫中的景致看了大半,王宫,无外乎是精致奢华,朝夕于两处王宫生活过,对这些自然看不进眼里,可她看着那些景致却有些痴迷的模样,走在前的太监回头见着不由得笑着搭话。

    “殿下多年未归,宫中景致未变呢。”

    太监年老,想来也是宫中老人,朝夕轻呼出口气,“只是人我都不认识了。”

    太监便不敢多言,只默默带路。

    慢行了一炷香,二人在昭仁宫门口停下,朝夕不经意抬头看到昭仁宫的匾额,那刚走在宫门台阶上的脚步便顿了住,昨夜的血梦,赫然现于眼前!

    “公主殿下?”太监回身,面带疑色。

    朝夕回神,摇了摇头跟了上去,“时辰尚早,不知王后是否起——”

    “身”字还未出,朝夕先听到了一阵哭声,距离大殿只有一门之隔,朝夕看不到里面景致,却能听到声音,那哭声是二人传出,都是女子,凄楚无比。

    朝夕神色微变,那走在前的太监已低声道,“是孙夫人和秦美人,这几日日日如此。”

    朝夕面上一片迷茫,眉头微皱不知何解。

    那太监见此忍不住又低声道,“孙夫人是四公子之母,秦美人是五公主之母。”

    朝夕点点头,却还是没有别的表情。

    那太监见了摇摇头目光怜惜。

    要知道那四公子和五公主都死在淮阴……

    可正是她刚回淮阴之后啊……

    ------题外话------

    对不起这次让大家等的太久了……大家先养养文~等更新多点了再看!/"/"

    第021章 离她远些

    清晨的昭仁宫因为女子幽咽的哭声显得万分凄怆。

    一墙之隔,屋内的哭声断续,连带着时而哽咽时而愤恨的说话声,而所有站在廊下的奴仆和下人一句话不敢多言,朝夕凝神静气的站着,很清楚等着她的是什么。

    “摇光公主,王后请您进来呢——”

    侍奴从门后闪出,语声低幽,朝夕点点头走了进去。

    这殿阁昨日她便来过,白日里来,没了夜间幽暗的灯,便少了那几分诡异之感,可因是晨间,屋内也并不十分敞亮,灰蒙蒙的曦光入室,映出前面薄纱之后两道跪在地上的身影,两个身材修长的背影皆是曼妙,可此时盈盈羸弱,不堪一击。

    “请王后为妾做主——”

    “请王后为妾做主——”

    薄纱掀起,那两个背影终于伏地跪倒,而坐在那嵌宝鎏金主座之上的缎锦衣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们啊,吾难道不心疼你们,可此事前朝已有定论,你们想问罪,怎么样也要等着淮阴的人马回来,哪里能急的来?”

    微微一顿,缎锦衣抬眸看向走进来的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