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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7节

      “缶大东家,我已经成亲了,是个妇人了,你该知道的吧。”

    缶自寒听了这前半句,竟然听出了风暖儿接下来想说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大笑对于风暖儿而来,却是很假的。

    “顾娘子怕是误会了吧?”

    “不管误会不误会,这宅子我买了,真金白银与你半分关系也没有,所以你也别想打着幌子来博我一点点的好感,我对你,从来不会动那份心思。”

    风暖儿真的很少自恋。

    但是这一下的自恋能恶心自己至少一年之久吧?

    纵然是再能伪装的他,再会算计的商人,一丝难堪露在表面之上,缶自寒握紧拳头,突然又松开,无奈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看出来的。”

    太明显了,从他第一次接触自己的时候,那赤果果的心意就表露在外,真不知道是他演技拙略还是根本就没有掩藏。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风暖儿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门:“那就请吧。”

    反正房契地契都在她这里,就算缶自寒想要反悔想把宅子要走,她不肯给,他能有什么办法?

    缶自寒微微苦笑了一下:“若是那日在秀鸾坊初次相识,我便对你这般费心思,会不会你就是我的了。”

    这话听着还是很噪的吧?风暖儿眯起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缶自寒自觉的离开了。

    就算是他那时候就献殷勤,风暖儿也不会对他有好感的。

    或许是因为缶自寒有这个认知,也就没有继续逼问。

    长秧站在房门口,苍白着小脸看着风暖儿。

    “师娘,他若是下次再来,等我养好了身子,定帮你打走他。”

    长秧总算是下了床,风暖儿已经谢天谢地了,上前轻轻揽住长秧:“他不会再来了,你把身子调养好,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带你去京城找你先生。”

    长秧抿唇,伸手抱住了风暖儿,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师娘,我怕。”

    “怕什么?什么都不要怕,你带着你娘的期望,等你爹爹回来。”

    “我怕他回不来了……”

    “不会的……”

    从京城那边来了好消息却也算是坏消息。

    吴世锦寄来了一封信,那段时间,正赶上僵野大乱,整个京城受到了牵连,吴世锦也被迫跟着外战被朝廷刮了一层油水,国库紧缺,京城之中谁敢随便霍霍。

    信中的内容大概就是向风暖儿说明一下,不是生意黄了,而是京城那边太紧了。

    风暖儿明白了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信,她那一手二十一世纪简体字写过去只怕没人看的通吧,毕竟风暖儿那千金小姐的身份还摆在那儿,可不能自己暴露了。

    正当风暖儿打算不管信不信的事,徒令琅找上了门。

    见一改最后一次见面的风暖儿,那白嫩美丽的脸蛋,徒令琅的确被美色所迷离了一下。

    “嗯咳,那个暖儿啊。”

    风暖儿将他请进了门,坐在梧桐树下重新给长秧缝补衣服。

    她是不会缝补,但是总不能让长秧的衣服烂着,因为风暖儿花钱有些大手大脚的,身上也确实没有什么银两了,就没有去给长秧重新买衣裳,而是从隔壁家里借来了针线自己动手缝补了起来。

    “你咋来了,顾倾温在京城怎么样?”

    这顾倾温喊的徒令琅一愣,连忙说道:“暖儿,你不知道,顾小二有多苦,先是惹了风寒不说又在顾家中了毒,在皇宫里调养了一阵子,现在正被丞相怼上了,过得很不好,你也别怨他。”

    “……我什么时候怨过他了……”风暖儿很无语,莫名其妙的看着徒令琅。

    徒令琅觉得是自己会错了意,连忙笑了两声摇了摇头:“没啥,没啥,顾小二让我来看看你,我去了趟村子,他们说你在谷镇,找了好久才知道你住在哪。”

    风暖儿点头,对顾倾温现在的状态没发表过多的言论,却记在了心上。

    “倾温他现在在哪呢?”

    “在我府上呢,皇宫那地方虽然治安可以,但毕竟顾小二那张脸吧……再被皇上困在皇宫里,只怕惹人口舌。”

    “……”风暖儿一阵沉默,徒令琅那一语带过的她当然听得懂。

    皇上要是再将顾倾温给留在皇宫之中,只怕别人要说皇上断袖了……

    风暖儿倪了一眼四处打量的徒令琅。

    “你收着顾倾温,就不怕别人说你是短袖的?”

    “……”顾倾温你娘子说话太噎人该怎么办?徒令琅的嘴角抽了抽,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转而坐下来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暖儿你此番跟我一起上京城去?”

    风暖儿一阵郁闷:“你不是挺聪明?怎么我不愿意去京城是什么原因,你看不出来?”

    徒令琅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皇上还没让顾小二办什么事,这高宇一看皇上护着他,就想了办法的怼顾小二,你要是去了,指不定还真危险。”

    风暖儿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至少谷镇还有你爹护着,我在这里那什么高宇丞相的,暂时动不了我。”

    就算要动,风暖儿进了空间凭空消失万事大吉。

    不是说她害怕,只是怕成了绊脚石。

    顾倾温于她来说的重要程度,如果在二十一世纪手机对她的重要程度,只是这话风暖儿不会说出来,顾倾温也不明白。

    “师娘,我回来了。”

    长秧从外打工回来,一进家门看到了徒令琅,两眼一亮,却怯于他的身份没敢靠近。

    徒令琅诧异的看了一眼风暖儿,转而走过去一把将长秧抱了起来。

    “怎么,你咋来了。”

    这话说来也长,也不长,风暖儿没说,给徒令琅使了个眼神,但那家伙愣是不看,直直盯着长秧。

    “我娘死了,爹去充了兵,是师娘照顾我。”

    徒令琅眉头一挑,他刚被大的噎住了,又被小的噎住了,灿灿的放下了长秧,伸手盖住了他的头。

    “……你什么时候走。”

    风暖儿这么问了一句,打破了尴尬,徒令琅连忙回道:“明儿就走,复大将军正和皇上商议着军粮的事,我要先回去带兵去僵野。”

    “那你怎么还有空来着。”

    徒令琅摸了摸头:“我一路赶来了,总归要见到人为兄弟办好事,僵野有僵野的将军镇守,我去早了然而遭那将军排挤。”

    他在风暖儿面前倒是没摆架子,风暖儿知道这是看到顾倾温的面子上,他说的那些军官上的交际事儿,风暖儿也不清楚,就点了点头指着长秧:“你带他去京城吧。”

    “师娘?!”

    “什么?!”

    他们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风暖儿,有点不可思议。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岂是凡人能染指的美貌

    不可思议风暖儿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让那么小的长秧去京城淌这趟浑水。

    长秧神情有些复杂的叫了一句师娘就没有说话。

    “长秧现在去京城不妥,先不说没有人照顾……”

    “倾温在京城,他既然诺了长秧做他先生,这一走了之课程必定落半了,让长秧跟着去,多学学多看看,实践实践总比跟着我一个农妇在一起有出息。”

    风暖儿皱眉说出了这番话,她心中也有些犹豫。

    说实在的,长秧在这种节骨眼上去京城,搞不好会因为顾倾温受到牵连,可人生又有几次磨难?把长秧留在谷镇,他丧母又失爹的,保不准会乱想,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长秧这个年纪真的不能在等什么时机了。

    徒令琅这小将军在,还有顾倾温为皇上谋事,他跟在左右必定能学到很多。

    长秧上前扯了扯徒令琅的衣服:“徒小将军,你带我去吧。”长秧说完这话,又转头看向风暖儿:“师娘是为了我好,如果我跟着先生和徒小将军走,有出息了,或许就能把我爹带回家了……”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徒令琅不满,他再次一手盖住了长秧的脑袋:“吾国有难,匹夫有责,你爹爹是为了保卫国家上了战场,你作为儿子应该感到骄傲。”

    长秧抬头看了一眼徒令琅,他年纪小,是不懂什么匹夫有责只知道一家子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是有多好,但是徒令琅是小将军,复琼堰又是他的偶像,身份一样自然想法也是一样,长秧没有反驳,抱着对复琼堰的尊敬。

    “我去了京城,能见到复大将军吗?”

    徒令琅想了一下点点头:“能,当然能,皇上这次将责任给了我,复大将军就负责接援。”

    风暖儿眉头一跳:“怎么,皇上不信任复大将军了?”

    “……”徒令琅愣住并未多言。

    因为风暖儿这小宅子有空房,徒令琅晚上就在这住下了。

    风暖儿强迫着徒令琅去将自己的臭脚洗了,看着他自己都嫌弃的表情,不禁莞尔一笑调味道:“怎么这次回来,没有去找生莲?”

    一向记不住人的徒令琅脑海里闪过一张怯生的脸来,他故作疑惑的想了想:“谁来着?”心下有点想去看看这小丫头在干嘛。

    “唱戏耍杂的姑娘,不过你也不用想着去找她了,不在那个客栈住了,在大戏园子,你定摸不着路,大晚上的也不方便。”

    徒令琅听着风暖儿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回应过来连忙红了脸:“谁说要去找一个不认识额的丫头,我可算是累了,要先去睡了,你让明儿个长秧早点起来。”

    这徒令琅还有这么不率真的一面,风暖儿总算是见识到了。

    长秧还没有弱冠,怎么也算的上是个孩子,风暖儿这几日为了照顾他,就跟他住了一个屋子,有两张大床榻子,刚上了床,就见长秧抱着枕头委屈巴巴的站在自己床榻边上。

    风暖儿让开了一个位,拍了拍:“怎么小屁孩,要跟师娘睡?”

    长秧小脸上一红,支支吾吾了一会:“我想娘了……”

    “……”这风暖儿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又往里挪了挪:“去把蜡烛吹了,上来,跟师娘睡。”

    “嗯……”

    夜色沉静,蜡烛灭了,长秧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榻,风暖儿伸手一把将他揽进怀中动作大气极了。

    那股好闻的薰衣草香味,长秧第一次离得这么近闻到它。

    “人,总是要脱离父母的怀抱的。”风暖儿有些笨拙的伸手拍着长秧的肩膀:“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咬着呀努了力根本没有以后那么高的身价。”这话风暖儿自然说的是没穿越前的自己,想来摔死在t台上就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