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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5节

      所以,这些天来,赵匡胤和两府重臣心情都不是很好,赵普和赵光义也很是烦闷,在崇政殿上的奏对,基本上都是说完公事便就此告退,两人的暗斗虽然背后始终不断,但都默契的在洪水之事结束之前,不会进行太大的斗争。

    白马县靠着黄河,这一段的河堤甚至号称金堤,足有百里之长。

    叶尘来的当天,和主持修筑河堤的于越泽商量之后,便将五万修筑河堤劳役和五万厢军,以一千人为一组,分成了一百组,任命了组长和副组长。然后每天用奖励来鼓励各组竞争,每天总计五百贯的悬赏,只取前十名赏赐,就让这十万人拼了命的干活,一天的进度几乎能抵得上寻常的两天。正常情况下,不管是劳役和厢军士卒是绝对不可能会这般勤力。

    第169章 剑法

    于越泽则叹道:“也是祥符伯待人宽厚,才能得民伕信任。得了信任,才会如此卖力。”他看着大堤上,隔着一段就有一座的工棚,里面不仅仅是民夫们休息的地方,棚子下面还排着一只只盛满了掺了盐的绿豆汤水桶,不时的就能看到有人过来舀上一瓢灌下肚去。

    以往服劳役,什么时候给民夫们提供过绿豆汤喝,给过赏钱,那都是皮鞭加棍棒打出来的。

    叶尘说道:“民夫在烈日下辛苦做活,流汗极多,我们这边掺了盐的绿豆汤都是为他们准备着,一天差不多也就消耗两石的绿豆汤和一石半的盐而已,可是对他们的体力和身体状况保持,却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实事上,兴建工役,可不只是开封一府的任务,这是整条黄河流域的大事。一个多月前,不光是开封境内河堤,洛阳到大名的黄河曲折上千里地段都有征调劳役修河堤。只是比起开封地段,力度相差就太远了。叶尘此时已经不担心白马县,甚至开封境内河堤会决口,而是开始担心其它地方河堤。

    ……

    ……

    叶尘在白马县待了三天,看着他创立的包工奖励分组制度很好的落实,且取得了明显成效之后,便又前往其它五县逐一走了一圈。

    除了李君浩所负责的河堤因为人数只有一万五千人,人数稍微少了一些之外,其余四县河堤,因为四位行首用的人都是自家使唤习惯的人,且为了能够加快进度,所用的方法和叶尘在白马县分组奖励异曲同工,将河堤进行分片,进度快的除了工钱之外,另有丰厚奖励。

    总之,这四位行首,为了能够获得官品更高的一点官身,可谓是不遗余力。根本用不着叶尘担心。至于李君浩人数虽少,但叶尘却特意将河堤最短的一个县交给了他,所以总体进度不会比其他四位行首的慢。

    而治河堤司自己负责,以一万劳役所修建的那段河堤其实是最短的一段,甚至只有四位行首负责河堤的一半。

    实事上,除了李君浩亲自带着两百帮众整天吃住在河堤,亲自监管那一万五千名劳工修建河堤之外,其余四位行首只是派遣了得力的管家、掌柜,去负责修建河堤,他们也只是隔三岔五去看一下进度而已。

    ……

    ……

    赵德昭这些天依然一直在忙着运粮之事,且一切都很顺利。

    因为粮米源源不绝运往开封,朝廷这段时日为了购蓄粮草高价买入粮米的开销已经太大了,天子赵匡胤恨得直咬牙:朝廷缺粮,开封百万居民危在旦夕,可是那些粮商倒比朝廷还有办法,效率还高,粮食运的比朝廷还快,他们不但从江淮运粮,就连西北、河东的粮食也可着劲儿的往开封运,哪管当地会不会缺粮,就图大捞取一笔。

    “现在是该埋坑的时候了。”赵匡胤冷笑着对刚回开封的罗公明和楚昭辅说道。

    九月二十三日,三司使对外宣布,京师粮米已然充足,如今还在源源不断通过运河运来的粮食作为朝廷的储备,将蓄够三年以上的存粮,不过目前粮危已解,粮食敞开了供应,你能买多少,官仓就卖你多少。从即日起,官仓售粮恢复原价,仍是八十文。

    京师缺粮前一斗粮食八十文钱,粮荒消息散布开来后,粮价节节攀升,如今已涨至一斗粮食近三百文,如今官仓售粮恢复原价,仍是八十文。

    那些耗费大笔家财,抢购了大批粮食,把家里的缸、瓮、甚至竹篓、炕坑都塞满了粮食的富绅大户痛心的捶胸顿足,喜滋滋地高价购买大批粮食运到京师准备大发横财的奸商们更是痛哭流涕,跳黄河的心都有了。

    永庆公主这几天很开心,她和弟弟赵德芳两人用了三天的时间,有事没事便教那只鹦鹉说话,今日终于有了进展。那鹦鹉竟然真的学会了说话,虽然只是一句话——“你快说啊!”

    这只鹦鹉会说“你快说啊!”这四个字,重属小萝莉在这鹦鹉面前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四个字。但也因此,让永庆公主和赵德芳掌握了教鹦鹉说话的技巧,其实也是笨办法,那就是不断在鹦鹉面前重复一句话,重复的多了,这只鹦鹉便就学会了。

    兄妹俩正在兴致勃勃的教鹦鹉学“父皇!”两个字,这时两个小内侍各自捧着两个大包裹赶了来:“两位殿下,这是魏王殿下让祥符伯叶尘给二位殿下捎来的礼物。”

    永庆公主和赵德芳面面相觑,前者诧异地道:“大哥给我们的礼物?怎么反要托了旁人送来。”

    那内侍道:“听说,是魏王殿下买了之后,让祥符伯带到开封,今儿才整理出来,祥符伯本待归还魏王殿下,魏王殿下说不必绕那么个大圈子,直接命奴婢给您送来了。”

    凡是女人没有不喜欢礼物的,不管是老的小的都一样,即使是小萝莉公主也不能免俗,永庆公主蹦蹦跳跳地赶过来,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东西?”

    “是几斤淮南特产糟白鱼。”

    永庆公主和赵德芳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二人相视嘻嘻一笑,永庆公主认真地说道:“这个祥符伯人真的很好哎!”

    赵德芳附和道:“是啊!是啊!他知道的真的好多,连鹦鹉能够学会人说话都知道。”

    永庆公主让那小内侍捧着包裹,将其打开,撕了一块鱼肉,用两根手指拈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挥手道:“拿去,叫我宫里的人收好了。”

    赵德芳也如此吩咐道。

    ……

    ……

    时光如水,转眼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

    叶府,白子轩的小院子中,叶尘苦练剑法,白子轩在旁边指导。

    关中、关西、河东雨水依然不断,黄河的水位一如这些天一样,不断上涨。白马县的早已经超过了整修之前高度。其它几县河堤也差不多。

    这半个月时间,开封雨水也多,叶尘基本没什么事干。期间只是去几个河堤转了一圈,又抽空去了一躺禁军医院,检查了一下白一坤和和田明二人的工作,二人很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官位,更何况还很体面,又有油水。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着。即使是皇宫中充当御医的医官都对二人羡慕的要死。

    叶尘吩咐二人大肆采购石灰和防疫病的药材,越多越好,他要为防止洪灾真正到来之后,灾民救治和防疫做准备。

    其余时间,叶尘全部用在了苦练内功和白沧海教授给他的剑法上面。

    白沧海教授给叶尘的剑法,核心要点就一个字——快!

    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你的剑够快,即使功力没有对方深,但也能够在对手招式打在自己身上之前,剑已经刺在敌手身上。甚至在猝不及防之下,敌手反应稍慢,一剑便可见生死。

    而按照白沧海所说,要想拔剑快、出剑快,唯有一个办法——练!苦练。

    当同一个拔剑动作练上百次、千次、万次,甚至数万次,形成一种本能反应,由条件反射过渡到非条件反射时,你想慢都慢不了。

    同样的,当同一个出剑、刺剑姿势练上无数次之后,自然就会很快,甚至快到寻常肉眼捕捉不到痕迹,寻常武者根本反应不过来,便已经被一剑穿喉。

    所以,叶尘这些日子将自己能够利用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练剑之上。好在他体质特殊,如今内力小成,内气非同小可。力气精力好似无穷无尽,就算持续练上一天,也能够坚持得下来。

    所谓工夫不负有心人,这半个月时间的苦练,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只是如今他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实力,因为他所练剑法的特殊性,一出剑必见血,没法找人试招,所以叶尘自己都不知道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问白沧海,后者也是只摇头而不语。这让叶尘这两天心痒痒的不行。

    不过,练过白沧海教授的剑法之后,叶尘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凡是被白沧海挑战的剑客,最后都被白沧海杀死。这不是白沧海真的有多嗜杀,而是他的剑法就是杀人剑法,一出剑便难以留任何余地。对手实力低,不死都难。

    另外,叶尘在练功练剑之余,还去拜访了一下曹府和罗府。毕竟他被掳走之后,曹家和罗家都抽出一半护卫随麻刚子南下搜救于他。

    和曹彬、罗公明分别深谈之后,叶尘也更近一步明白当前朝廷明面上的平静之下,赵普和赵光义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越来越激烈。

    因为两赵当前争斗的关键——泗州知府窦士海囤积大量粮食一案的罪证实乃叶尘找出来的,所以曹彬和罗公明都再三给叶尘强调,千万不要掺合两赵之争中。叶尘对此也表示深以为然。

    ……

    ……

    鬼医自来到叶府之后,这是第二次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喻清妍知道,自己这位性格孤僻的师傅流露出这样的笑容,已经代表着他此时真的非常高兴。

    第170章 麻将的魔力

    虽然刚刚走起来,步伐缓慢,且一瘸一拐的像个大马猴,可这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走路。

    十一年了,终于脱离了拐杖,第一次站起来,即使以鬼医死寂般的情感,也有了哭的冲动。

    叶尘说道:“前辈!你走几步感觉一下有什么不合适的,晚辈再让人去修改。”

    “合适,合适,老夫现在都可以走了,没什么不合适的。”鬼医一刻也不想离开这双假脚,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他十一年时间没法走路,这是他几乎不出门,也不见人,性格越来越孤僻冷漠的主要原因。而这一刻心情舒展,他感觉自己性格好像都变得阳光了一些。

    牛筋熬成的软塑体充满了弹性,尤其在加入淡黄色染料,就与真脚区别不大,没有高硬度塑料,叶尘让铁匠把薄钢板嵌进去作为骨架,都是上好的百炼软钢,这两只假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用上个十年不是问题。尤其是喻清妍亲自出手,加班加点,雕刻出来脚的模样与鬼医整体腿脚形体极为相配,穿上裤子和鞋袜,甚至都看不出一双小腿是假的。

    随着鬼医对这双假腿脚越来越熟悉,走起路来,速度就快了几分,身体的颠簸程度更是减少了许多,剩下的就是熟悉程度,越熟悉,身体就越会自然的调整重心,以后只要是慢慢走路,就会与常人无异。

    ……

    ……

    叶尘这些天很忙,很充实,但叶府中的几位女子,除了喻清妍之外,玉道香、韩可儿、孙雪莹、小墨却是好无聊。无聊到已经影响心情的地步。

    叶尘也第一次认识到这个时代娱乐活动的稀少,平日间根本就没有多少供消遣娱乐的事情。特别是男人还可以去青楼风花雪月,赏舞听曲。可是对女子来说,就知道待在后院整天无聊着。

    叶尘有时心想,这般闲着,这般无聊,怪不得封建社会不论是后宫,还是大户人家后院,妻妾之间勾心斗角不断。

    叶府虽然还没出现这个问题,但自从一周前,叶尘正式纳韩可儿为妾之后,后院的氛围便有些诡异起来。

    先是喻清妍面对叶尘的言行举止开始有些奇怪,紧接着除了暗中跟着叶尘保护其安全,其余时间都在练功,或者教水儿练功的玉道香看着叶尘的神色越来越幽怨。甚至水儿那小丫头和叶尘在一起时也怪怪的。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发生什么真正的勾心斗角的事情,但叶尘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所以,当叶尘听韩可儿说“好无聊”次数多了,又见白沧海被自己两个女人也说得眉头都皱起来时,他便想改变一下这种情况。

    叶尘仔细回想后世的消遣娱乐之事,能在这个时代让女人做的都有些什么。跳舞?唱曲?貌似都不太吸引人,很难转移后院中这些女人的注意力。

    “看来只有拿出大杀器了。”叶尘喃喃自语,神色诡异。

    麻将!在后世不是说十三亿人民九亿麻吗?就它了。女人只要沾上这东西,就离不了了,正是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的超级神器。再说,近日天气变凉,再加上李君浩带着南帮两百多人全部去了河堤上,冰店关门,除了前些天赢得一万贯,已经好些天没有收入了。当然俸禄一直不被叶尘算做之内。

    听到叶尘喊来养在府中的木匠,喻清妍也从鬼医小院中跑了过来。

    二十多名军匠中,有一半是木匠,全部前来报道。叶尘在纸片上画上条饼万东南西北中发白等画面,然后见画的不好看,让精通绘画的喻清妍又按照他的意思重新画了一遍。

    第一副麻将出来,叶尘感觉很满意,但却被喻清妍批判一无是处。喻清妍亲自以叶尘的名义,再次叫来木匠,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叶尘都不知道说的什么。不过看那些木匠的神色,对喻清妍无不一脸佩服尊重。

    第二副麻将是一水的檀香木,不知道是以什么妙法特意抹去了第一幅麻将所拥有的花纹,看起来都是一个模样,手艺好的让叶尘叫绝,特别是那幺鸡刻画的栩栩如生,让叶尘惊叹不已。远超第一幅麻将太多。且那些木匠都说这是喻清妍的功劳。

    这一下,叶尘才想起来喻清妍他爹爹喻皓,可是大宋一代木匠大师。甚至由此还被封了官。单从其女儿身上,便可看出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可惜如此人才竟然被赵匡胤给随便找了个油头给杀了。这让叶尘感慨可惜不已。

    玉道香、韩可儿、水儿品赏着麻将,但却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韩可儿拿着幺鸡就问叶尘:“阿郎,这些小木块是干什么用的?这只小鸡刻得真漂亮。”

    “有这东西你们就不用烦闷了,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玩具。”

    说完,叶尘看了一眼一脸雀跃的水儿,又补充道:“大人的玩具。”

    不理会撅着嘴,买着萌,又蕴含妩媚之气的水儿。

    叶尘让人将白沧海和孙雪莹、小墨叫来,然后便指挥着几位女子在小饭桌上码好牌,叶尘坐东,玉道香坐北,喻清妍坐西,孙雪莹坐南,小墨和喻叶带着几个丫鬟在旁边伺候。白沧海、水儿一脸好奇在旁边观看。

    在讲明规则之后,开始打明牌,叶尘帮助几位绝色佳人组牌,碰牌。吃牌,停牌,胡牌,用不了几圈,居然全都掌握了要领,甚至玉道香摸牌的本事都已经超越叶尘,手一碰便知道是什么牌。

    叶尘吃过晚饭,便将座位交给了早已等候半天的小墨接手。

    月上中天,一直到子时,可谓是深更半夜时,叶尘睡梦里还影约听到孙雪莹大喊碰牌的声音。

    ……

    ……

    叶尘要用麻将挣钱,自然要将麻将推广出去。如何推广自然是请名人来打一场,然后将消息传出去。

    魏王赵德昭今日闲着没事,被叶尘请到了府中,新任三司正使罗公明的二衙内罗耀顺特意跟人调了班,枢密副使曹彬长子曹玮没事干。这三人被叶尘给请了过来。

    赌局正式开始,麻将的诱惑的确难以抵挡。赌桌之上无身份,四个人赌得兴起,再也没有身份的隔阂。赵德昭得到好牌则喜笑颜开,得到乱牌那也只能埋怨,赵德昭双目圆睁努力的在摸手上的牌,快把牌捏碎了,罗耀顺正在催促赵德昭出牌,曹玮则一脸凝重肃然,紧盯着牌场,犹如要上阵杀敌将军一般。只有叶尘神态悠闲轻松。

    不觉间太阳即将西沉,四个人谁也没有罢休的意思,依然在噼噼啪啪的乱敲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