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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3节

      说到这里,哮天突然控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珠毫无预兆地开始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因为你看,白泽、萧遥,还有、还有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那只猫,……还有秦川!他们都在找到前世恋人后,就、就追得很猛啊,然后都开开心心在一起了……如果我也是,为什么你要到现在才说……呜……”

    “哮天……”

    哮天抹了一把眼睛,突然倾身扑上去死死抱住了杨戬,抽噎道,“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不管你之前喜欢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说你喜欢我我好高兴的!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喜欢我为什么还不抱住我!”

    杨戬慢一拍地抬起手臂抱住了趴在他肩膀嚎啕大哭的少年。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得好苦!杨戬,虽然我身体长不大,还、还好像天生有些弱智,学什么很慢……但毕竟活了三千年了,我早就已经是个大人了!你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我一直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吗?”

    “因为我怕我长大了你就不宠着我了,我怕我长大了你就不管我了,我怕我长大了你就躲着我了,我怕我长大了就不能无理取闹地缠着你,跟你闹脾气了……”

    杨戬一手抱着怀中的少年,一手扣在他的后脑上,让他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自己。他紧皱着眉头努力向上看,试图忍住眼眶中涌上的酸胀,可越是忍着,喉间的肿痛越厉。

    “我知道你有过一个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的人,可是当我假装耍酒疯,你第一次吻了我的时候,我还是开心到爆炸!你知道你推开我走了之后我哭了多久吗?我哭得眼睛都肿了,然后还不敢让你看见,假装睡懒觉到眼皮消肿了才敢去见你,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你为什么不早点承认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呜……”

    杨戬深吸了口气,微微退开,双手捧着少年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毫无章法地吻上去,吻他的嘴唇、吻他的额头、吻他的脸颊、吻他的眼睛,吻一下,就是一句“对不起”,吻一下,就是一句“我爱你”。可是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杨戬重新把他紧紧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挚爱,声音哽咽得如同砂砾,“哮天,我爱你,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以及今后的所有时光,我爱的都只有你,只有你。……没有所谓的‘前世’,你只是……失忆了……”

    念及往事,杨戬痛苦地闭上眼睛,可充满悔恨的泪水还是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流出,在他的脸上蜿蜒开来,如同一道道疤痕,痛得他整张脸、整个人都在抖。

    “你骗人……只是失忆,连死都没有死过,那你干嘛要晾着我这么久……”哮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震,推开杨戬抓着他的肩膀紧张万分地问到,“是不是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问完哮天自己也觉得怪怪的。如果他对不起杨戬,杨戬又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杨戬把人搂进怀里,生怕不抱紧下一秒就会失去一般。“不、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不敢再说我爱你……”

    哮天:“……嗯?”

    听杨戬讲了过去的事情后,哮天抬手抚着一直单膝跪在他脚边的杨戬的脸,双目含泪到,“杨戬,谢谢你。谢谢你曾经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一个那么自私的我。”

    这一次,杨戬是真的愣住了。

    这不应该是……他对哮天说的话?

    杨戬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哮天,紧紧抓着他的双手,几次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哮天看看他,虽然还眼角挂着泪珠,但是努力笑了笑,抬手环住杨戬的肩膀,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他……我是说,曾经的我,因为活得比你久,经历得比你多,什么都得到过,也什么都失去过,所以才能无所顾忌地抛开一切,只为了得到一个你。可是你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啊,他……我是说我,却逼你抛开一切跟我在一起,我有什么资格呢?不是自私是什么呢?而你,百般挣扎,却一直没有抛弃过我……甚至用三千年的时光,去践行我那么……那么……”哮天皱眉思索了半晌,最后似是盖棺定论般道,“那么无耻的要求……我真是太坏了……”

    哮天低头抵上杨戬的额头,闭上眼睛轻声道,“谢谢你,杨戬。谢谢你喜欢我。谢谢这么好的你,不离不弃地喜欢曾经那么不堪的我。”

    杨戬愣怔了半晌。

    这一次,轮到他扑进哮天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像是一个委屈压抑了三千年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告诉我你来过~记得告诉我你爱我~

    不要等失去了才珍惜,好吗qaq

    第61章 日常part4-9

    原本已经坐了4个大男人的轿车倒也不是不能挤下一个温婉。

    但是能让身材偏瘦的温如昔、阮蒙和温婉挤在后排吗?棒打两对鸳鸯这么缺德的事儿怎么能让它发生!副驾必须是温婉的!阮蒙和白泽必须挨着!

    那再把抱着猫的温如昔塞后边, 三个大男人就真的很挤了。

    可谁会这么没眼力见呢?

    所以三个男人纷纷表示,他们打车走就可以了。如果打不着车, 大不了步行回去。反正剩下的路程步行只要半小时左右。

    温婉红着脸说不行不行,你们都步行回去那我跟你们一起!

    萧遥怎么可能放温婉走。所以他迅速把一群人赶进了车里, 指挥抱着猫的温如昔先坐进后座, 然后是阮蒙。萧遥扶着后车门看白泽。白泽无奈地压压嘴角, 坐进去之后变成了缩小版萨摩耶在阮蒙腿上趴着。

    萧遥心满意足地拉开副驾的门,俯身伸臂, 像是欧洲中世纪的贵族执事一样……哦,对温婉而言, 简直就像《黑执事》中的塞巴斯钦一样。所以小姑娘就红着脸晕乎乎地上车了。车门一关, 她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了。

    车厢内静默得有些尴尬, 好在很快就回到了宠物店。

    虽然距离阮蒙的家还有一小段距离, 但是走回去也就十分钟的事儿, 车一停, 阮蒙就拉着白泽遁了。萧遥十分自觉地跟着一起进了宠物店。

    一句“谢谢”总是要说的。但想来除了“谢谢”之外, 总还会再说些什么。温如昔不想当电灯泡, 一句话都没说, 给萧遥温婉留下独处的空间,抱着小白蹭蹭蹭上楼了。

    门一关,踢掉鞋子,挂上外套,两三步窜进卧室往床上一扑。连灯都没开。

    客厅里传来饮水机放水的响动。片刻后,卧室的灯被打开, 白风从端着一杯水递过来,“喝点儿。”

    温如昔偏着头,睁开一双光华流转的桃花眼,挑着眼角看站在他床边的白衣谪仙,微微勾起嘴角,“你真是长得太犯规了。”

    他压着一侧胳膊肘半支起身子接过水杯喝了一半,递回去,继续躺尸。

    萧遥今天确实心情不好——在英雄救美事件发生前。他想拉个人陪他喝酒,可惜当年险些被他劈死的白泽必然是不能拉来灌酒的,杨戬显然离开酒桌之后还有“正事儿”要办,阮蒙和哮天视为“小孩”忽略不计,最佳人选白风从不肯化出人形,于是“惹人嫌”的温如昔成了被萧遥灌酒的唯一人选。

    当然,白风从不肯化出人形绝对不是“不疼老婆”。正相反,是“妻管严”。

    温如昔知道以萧遥和白风从的交情,一旦白风从亲身上阵,被灌的酒就绝对不是他今天喝的这些量。

    白风从身上有伤。

    可他自己装的太不在乎了。以至于会让别人忘记他身上带着怎样重的伤。

    别人会忘记。温如昔不会。

    “改天我帮你教训他。”白风从坐在床头,给温如昔轻轻按着太阳穴。

    “好。”温如昔枕在他盘起的小腿上,闭着眼睛笑。

    “为什么今天不许我跟萧遥喝酒?”白风从问。

    温如昔哼着鼻音似是思考了片刻,笑道,“因为我懒。不想照顾你,只想你照顾我。”

    “骗子。”白风从说。

    温如昔就笑。

    “把灯关了吧。”温如昔说。他仰面躺着,尽管闭着眼睛,还是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于是灯就灭了。温如昔又笑,“看了半年玄幻片,我还是没习惯。”

    “每天都觉得新鲜,不好吗?”

    “好,当然好。”顿了顿,温如昔睁开眼睛,看向正低头凝视着自己的美人,抬起手臂摸了摸他的脸,“有你在,什么都好。”

    过了一会,白风从放了手,轻声对着似乎枕着自己的腿睡着的人道,“要去洗个澡吗?”

    温如昔慵懒到,“不想动。”

    于是白风从丢了个净身诀,托着温如昔的脑袋把他扶起来,“那也脱了衣服再睡。”

    温如昔没骨头一样赖在床上,任白风从摆弄他。当然,白风从也不费什么劲儿,一个一百来斤的成年男子的体重对白风从来讲跟鸿毛也没有很大区别。

    被扒光塞进被窝的温如昔趴在床上瞧着白风从手里拎着他的睡衣睡裤走过来,冲着美人妩媚一笑,“你这人真没意思。”

    白风从逆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灯光沉默地站在床边,即便白衣银发仍旧成了一樽暗影,只有一双冰蓝的眸子静静地闪动着勾魂摄魄的流光。

    “怎么看出来我没意思的?”他说。

    温如昔撇撇嘴,“玉体横陈你都……”

    温如昔突然反应过来,然后哑巴了。

    他挑着眼角看看那樽暗默的人影,把手伸出被子抓了一把。

    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摸了一番,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还十分兴奋地跳了跳。

    温如昔把手缩回来,把脸埋进枕头“嘿嘿嘿”笑。

    “满意了?”白风从在床边坐下来,先把睡裤放一边,撑开睡衣,然后掀开被子把温如昔捞出来要给他套,“喝了那么多酒,早点睡。”

    温如昔挣扎,“不睡,饿。”

    想吃肉。

    白风从:“我去给你煮速冻饺子。”

    温如昔裸着上身赖在并无意放开他的白风从怀里,“冷。”

    白风从一手搂着他,一手扯过被子把人包好,“那还不把睡衣穿上。我去把散热器插上。”

    “我很穷的,交不起电费。”温如昔扒他衣襟,“不如我们做一下能取暖的运动。”

    古代的装束就是这样,右襟压左襟什么的,真是随便扒一扒就开。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口的温热,白风从叹了口气,“真不睡?”

    “春宵一刻值千金。像我这种爱财如命的人,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温如昔侧脸贴在白风从的胸口上,噘着嘴冲眼前的那个小小凸起吹气。

    白风从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流氓。

    “动动。”温如昔说。

    “你不是冷嘛,多动动就不冷了。”白风从把手枕在脑袋后,躺在床上享清福。

    温如昔:……

    “而且今天你不是还跟萧遥说很喜欢这样?一切尽在自己掌控。”

    温如昔绞尽最后一丝体力,扭了扭腰,感觉没什么滋味,叹了口气,软趴趴地趴下来,拨开美人的银色发丝,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是不是把你教坏了?”

    “嗯,近墨者黑。”

    “那你喜欢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

    白风从微微偏过头,与枕在他肩头的温如昔对视。

    “我觉得应该告诉温婉和阮蒙,他们的老板根本不是‘不纠结’,相反,小心眼儿的很。”他说。

    “你去说咯。反正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是圣人。”

    白风从一翻身把温如昔压在身下。还戳在体内的利刃角度变换引得温如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可是只呼出一半,另一半则被一个缠绵的吻消解于无形。

    “你圣人做得太久了。我更喜欢你凡人的模样。”

    “骗子。……唔!”

    “再说?”

    “骗子。……嗯!”

    温如昔咬着下唇瞪压在他身上对他“放暗箭”,还笑得一脸痞气的可恶家伙。

    银色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滑落,垂在温如昔的脸上,有些痒。温如昔抬手把他的长发拨到一侧,垂下来的部分放在掌心紧紧攥着,开口道,“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