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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8节

      白风雨:……

    第207章 天舞门有毒

    宋玺是怎样的人, 孟染最清楚不过。白风雨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将天舞门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宋玺,就算对山海宫心存感激, 也绝不会任由山海宫再做出任何有损天舞门之事。

    只要宋玺这里把持住了,乌长柳便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孟染能在整件事情中,看得还算清楚,不过是孟染一直只管门内弟子修行之事, 对这些与外派的往来,牵涉不多。

    看宋玺情绪已稳,孟染也就不必多说。宋玺也道:“此事便等山海宫做出答复时,再行商议。”

    白风雨对宋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轻哼了一声,揖礼告退。

    孟染见了, 笑了一声, 对宋玺道:“恃才者总是傲物。”

    宋玺却很有容人之雅量,根本无需孟染安慰,已道:“白长老愿直言相谏,以示警醒, 是吾该三省吾身才是。”

    白风雨此时早已离开,可见宋玺这话也不过是想要提醒她自己。

    孟染放了心,便也告辞离开了。想到宋玺和乌长柳尚且如此,孟染不由想到翁晓岚。准备回吾思居的脚步顿了顿,往书院的方向折了过去。

    让孟染诧异的是,此前气呼呼走掉的白风雨, 已经一派怡然的与翁晓岚隔桌而坐,沐香煮酒,笑语晏晏。有白风雨在,还真的是格外省心。

    既然白风雨已经抢先一步,孟染也就转回吾思居了。

    不论何时回来,总能见到宁司元面带微笑的坐在厅上等他。孟染觉着,这才是他一直以来,能够遇事安稳,从容不迫的最大原因。不管发生了什么,他有归处,还有倚仗。

    看着面带笑容朝着他迎过来的宁司元,孟染忽然感性,将宁司元一把抱住。

    宁司元明显感觉这一抱,与平日有些不同,不由问道:“怎么了?”

    “嘘,别说话。”孟染将头靠在宁司元肩上,闭上了双眼,听着耳中被涨满的心跳声,格外安稳。

    却不知他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落在宁司元眼中是何等的诱人。

    唇角上落下一吻时,孟染睁开眼看宁司元。带着些疑惑的目光,落在宁司元眼中,更是只觉可亲可恋。

    “吾心焦焦,问君何扰。君身投怀,是邀相好?”宁司元低笑出声,将孟染反身扣在了怀里。

    人在吾思居,又是独处。孟染虽恼宁司元总爱说,却不妨碍他自己动手,含着羞恼应了一声:“是。”

    衣带都被扯散在了地上,宁司元哪里还忍得住,将人抱起来就往卧房去。

    孟染就很无语:“不能放我自己走吗?”

    自从两仪变成宁司元,他已经被迫尝试了公主抱、扛麻袋、臂坐等各种抱法。

    “嗯?”宁司元应着这一个字音时,孟染已被压在了榻上。一边解着孟染的衣带,一边笑得颇为性感,宁司元应道:“吾心焦焦,是以不能。”

    不多时,房内已传出了高吟低叹。

    还有一声宁司元的低问:“染君,我这曲,做得如何?”

    “宁!司!元!”

    “哪里不好?染君已品,不如点评一二,是这里?还是这里?”

    “……”感动已喂狗,不谢!

    孟染庆幸,如今各派元婴修者都还在天舞门,某人还知道节制。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孟染看着舞阵里站着的各位元婴时,竟然顺眼了许多。那跳成尬舞的姿势,孟染也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确西洲各派元婴,基本上在天舞门汇聚一堂,两仪山境内的各派,却都对着一纸契书犹豫不决。

    孟染表示不急,反正不签契书,有损失的又不是天舞门。

    随着多日的群舞,孟染发现,大约诸位元婴中,不少修者的修为较孟染要高的原因,与诸派元婴修者同舞,比之他之前仅带领门下弟子同舞,进益要快出许多。

    随着各派元婴修者,对本元通灵舞越来越熟悉,天舞门的广场之上,开始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场。而在这个场中,灵气与修者的融合性,正在进一步提升。

    短短三月过去,便有青虹峰和贯清宫的两位元婴修者,跨过了一个小境界,进入了元婴中期。而这两位,此前停留在元婴初期,已经百年有余。

    如此一来,两仪山境内久久未能签下契书的各派,内心更是松动的厉害。

    最先落契的,一如孟染等人之前所想,是无影宫。无影宫宫中十二道,均为单传,派中人数不多,对资源的需求并不旺盛。天舞门如今所拟章程,对无影宫而言有利无弊。甚至可以说从某种程度上,维护了无影宫的利益。迟迟不落契,不过是不想树大招风。但在天舞门所成的大局之下,就算落契也不会被针对,无影宫也就不再等待了。

    让孟染等人颇为诧异的,则是天剑门。紧随无影宫之后将契书送来的门派,竟然是一直以来对天舞门爱答不理的天剑门。

    随着无影宫和天剑门的契书落定,紫云宫、魏紫宗的契书也很快送了过来。

    山海宫终于没有再犹豫,将印了山海宫三个大字灵印的契书送了过来。

    云烟宗的契书几乎与山海宫同时送到,两派送契书过来的修者,还在天舞门的掌门大殿打了个照面,互相冷哼一声,才各自离去。

    几个大派的契书都送了过来,之前一直做观望之势的各派,自然再不敢犹豫,将各派落了灵印的契书纷纷送到了天舞门。

    至此,天舞门身为两仪山境仙盟盟首之事,不仅尘埃落定,还稳如磐石。

    契书递出,两仪山境各派的元婴修者,也终于有机会与其他各境的元婴修者一般,在天舞门体验一番这本元通灵舞的融灵之效。

    而各派一旦有一人试过了,便会忍不住将自己的同门都呼唤到天舞门来。

    一时之间,确西洲境内元婴,堪称齐聚天舞门。

    每日一早便会积极的赶到天舞门广场,每日黄昏才会意犹未尽的回返天舞门安排的客舍。

    清鸿圣君这日一大早,又兴冲冲沿着飞涧廊桥往天舞门的大殿广场去时,看着自己身前身后的各派元婴,再看看一直从大殿广场,延绵到飞涧廊桥那段的队伍。

    清鸿圣君悚然一惊,身为修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昼夜交替,也习惯了按照天舞门给他们安排的日程,按时集合、习舞、散场。

    清鸿圣君这一惊,让走在他身侧的清鸣圣君问了一句:“师兄?怎么了?”

    清鸿圣君下意识一把拖住了清鸣圣君,转而看了看身侧。不远处,飞涧廊桥的廊柱处,一左一右立着两名天舞门的筑基小修士。

    清鸿圣君往其中一人传音道:“转告染君,今日贯清宫两位,有派内要事商议,暂不出席。”

    接到传音的天舞门筑基女修,往清鸿圣君看了一眼,确定是清鸿圣君传音之后,袅袅屈身一礼:“晚辈这就前往禀告。”

    清鸣圣君虽不明缘由,却知道师兄定然是有话要说。

    清鸿圣君拽了拽清鸣圣君之后,两人往客舍所在快步走去。

    清鸿圣君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清鸣圣君的居所,随侍而来的侍女见两位圣君似乎有话要说,奉茶之后便悄然退下。

    清鸿圣君见屋门紧闭,这才松了口气,短短时间,清鸿圣君背后已起了一层毛毛汗。

    此时坐定,额上也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清鸣圣君看得甚是担忧:“师兄你这是,身体不适?”

    “清鸣。”清鸿圣君低沉的喊了一声师弟的名字。

    清鸣圣君听着这样叫法,不由正襟危坐。

    清鸿圣君见他如此,也不由猜疑是否自己想多,却还是忍不住道:“我知道,你之前刚刚晋阶中期,必然对天舞门心向往之,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也必须好好考虑。”

    “师兄,请讲。”

    “这天舞门……”清鸿圣君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天舞门如何?”清鸣圣君听着这开始,眉头便已经皱了起来,似乎不喜清鸿圣君这质疑的语气。

    清鸿圣君听着清鸣圣君的语气,心下便又是一紧。思来想去,只好问道:“师弟不觉得目前的局面有些怪异吗?吾等身为三鼎境的元婴修者,每日却如朝臣一般一大早就赶去天舞门的大殿广场,只为了一舞?甚至将自家宗门也抛在一旁,还毫无自觉……”

    清鸣圣君听着师兄所述,再一想近日所为,背上顿时也炸起了一层冷汗。

    经由师兄提醒,他才忽然发现,自己甚至已经好久没有想过宗门之事了。每日都在为自己能看得见的进益欣喜,每天晨起对于自己当天会有的进益而期盼。以往修行就算废了十分力,也不见得有一分果。而如今他同样出了十分力,却能看到十二分的果。充实、美满,不外如是。

    世上果然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

    宗门?反正有门下弟子打理,他这里强大了,还能闹出什么大事不成?

    但,清鸣圣君也不是真的看不懂形势。他一人如此也就罢了,如今却是整个确西洲都是如此。

    长此以往,不敢深想。

    就算心中明白,清鸣圣君却忍不住辩驳道:“但,天舞门也没有做什么,而且这本元通灵舞,也确实成效斐然。再说,天舞门也未曾强留吾等在此,之前醉星宫的攸海圣君有事告辞,天舞门不也什么都没说就让他走了吗?”

    “但,隔了没几日,攸海圣君理事已毕,便又匆匆赶了回来。”清鸿圣君道。

    “这……”清鸣圣君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不由脑洞大开:“但这舞,天舞门的修者带着门下弟子一起跳,还能有毒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孟染:有本事你就走,你走了,算我输!

    清鸿圣君:哼,我还会回来的!

    第208章 阿元很难受

    清鸿圣君问道:“倘若, 现在让你离开天舞门,你舍得?”

    “这好好的,我干嘛要离开啊。”清鸣圣君说完, 就觉得哪里不对了:“这……离不得,可不就是有毒了么?”

    莫说清鸣圣君舍不得离开,便是将此事看在眼中的清鸿圣君,也叹了口气道:“莫说是你, 便是我也舍不得。”

    清鸿圣君虽然不像清鸣圣君,刚刚提升了小境界,却也知道自己如今的修为,是眼看着在涨。这样的情况下, 让清鸿圣君说离开,清鸿圣君也是舍不得的。

    清鸣圣君又道:“便是只有你我二人舍得, 这事也是不成的。”如今各派齐聚天舞门, 谁先离开便是谁先在修为之事上落下一大截。

    想破此局,除非诸派全都一起离开天舞门。

    然而各派之间,哪里又能这般心齐?且不说各派之间,同属一境的, 本就还存在着竞争之事。

    这天舞门如今之事,给得又是各派看得见的好处。

    这种事情,就算意识到了,也只能是同门之间互相说一说。你真捅到外面去,就有人要问你了,你自己都不走, 怂恿我们走,是何居心?

    如今这形势看着虽然不对,但这修为的涨幅,总是会有一个尽头,不可能真的如此一直涨下去。

    既然如此,又何妨先赌一把呢?

    “或者,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清鸿圣君不太确定的道。

    纪欣言去往孟染禀告贯清宫二位圣君告假之事时,白风雨正好就站在孟染身侧。

    听了纪欣言所述,白风雨对孟染笑道:“看来,如今是有人已经回过味来了。”

    大殿广场之上,诸派元婴还在往场中汇聚,孟染对白风雨问道:“白长老可想好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