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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8节

      “呵~”宁司元都被他逗乐了:“这么欢喜?”

    孟染乐得都快唱起来了:“今儿我是真呀真高兴~~”

    宁司元在他身边坐了,偏头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啊?”孟染下意识就愣住了,将自己心中认为重要的事情,一二三四五的一一确认过,最后一脸认真外加不确定地道:“没吧?”

    “看来我不重要咯?”宁司元笑问。

    孟染这才想起来,某人曾说,待灵峰之事定下,他便要回北天境一趟。

    孟染皱了皱鼻子:“不是说不急着回嘛?就不能别扫我的兴?”

    宁司元朝着孟染侧身,敞怀。

    孟染磨磨蹭蹭一小会,还是一软身,歪进了某人怀里:“我现在不高兴了,你高兴了?”

    “我最喜欢看你因为我才高兴。”宁司元抱着人晃了晃,应得还理所当然。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孟染哼,从宁司元怀中挣了挣,坐起来讲道理:“这世上有句话你得好好学着。”

    “什么话?”宁司元笑问。

    “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孟染道。

    “嗯……”宁司元却笑起来,道:“我要准备回北天境一趟,一想到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我就不开心。你说得,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孟染觉得自己好像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家阿染肯定不是自私的人。”宁司元笃定的道。

    “好的吧。”孟染道:“你得首先告诉我,怎么哄你,你会觉得开心。”

    宁司元沉吟了片刻,看着孟染道:“我回北天境的这段时间,只准想我一个人。”

    “……”两仪自从变成阿元,就特别肉麻,怎么办?

    看孟染一脸无语,宁司元忍着笑,接着道:“当然,我也只想你一个人。”

    “……”在线等,很急。

    宁司元终于笑出声:“我都把你装在星宫里了,我能做的可不只是想一想你哦。”

    孟染好奇:“那你还能干嘛?”

    第181章 王者之师也

    宁司元就笑了, 笑声又轻又苏, 听得孟染耳朵都直痒痒, 想法不自觉就往不可说的方向狂奔而去。然后,便听耳边宁司元道:“既然你都想到了~”

    话音刚落, 人已经被抱着站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这么污?”孟染问。

    宁司元微低头,把额头朝着孟染贴过来时:“那, 在你的识海里, 种颗星好不好?”

    “种星?”孟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什么用?”

    宁司元应道:“吾爱隔山海,星辰传吾情。”

    “说人话。”孟染又想打人。

    “呵~”宁司元笑起来:“我要回北天境一趟,神念传音到底距离有限,种颗星给你,想你就能与你说话。”

    越洋电话这么洋气?

    孟染问:“种星会疼吗?”

    这个反问, 让宁司元笑得更畅快了。他的阿染啊,偶有小狡黠, 大事不糊涂。高兴的事总是第一时间想找他分享,不高兴的事也第一时间想找他倾诉。也许不会甜言蜜语,但这些却比甜言蜜语更易动人心。

    “你说呢?”宁司元问。

    孟染将额头也抵到宁司元额上:“不疼的话, 就来的嘛。”

    “种在识海里哦。”宁司元确认道,温柔的声线里,却仿佛带了无数能勾人心弦的小刷子。又似乎是在警告:“虽然不会疼,说不定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孟染就笑起来,道:“本来就都听你的,还需要种星才听么?”

    “都听我的,嘴巴还这么硬?”宁司元轻声责问。

    孟染垫了垫脚, 用柔软的唇,蹭了蹭某人的唇:“哪里硬了?”

    宁司元抱着孟染的腰,往自己压过来,问道:“你说呢?”

    “……”两仪自从变成阿元,还学会了耍流氓!

    孟染伸手环住了宁司元的腰,问道:“什么时候走?”

    “吃饱再走!”应得理所当然的宁司元,将孟染抱起来就走。

    这次的孟染没抗议,两眼脉脉看着宁司元,还笑得很好看。

    宁司元忍不住就把人压在了木廊的墙边上,孟染被亲的笑起来,推拒道:“哈哈哈别这样,这屋子现在从外面能看到的。”

    并不能看到这种事,宁司元打算先不告诉有时候挺没常识的某人。哼了一声,把人扯进了房。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晒到眼睛时,孟染从榻上醒了过来。

    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孟染,完全没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体温。

    吾思居里安静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孟染拢了拢薄毯,缩在床上并不想动。

    “吾爱,晨安。”宁司元的声音忽然出现。

    孟染微撑起身,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末了终于想起来摸了摸额头。

    “找到我了没?”宁司元轻笑着问。

    “你种的星?”孟染问道,又颇为惊奇:“那你现在在哪里?”

    “刚过通洲,正在穿过通辰海峡。”宁司元答得轻松,又叹了一声:“碧水浩浩,浪激银川。可惜这般景致,不能与卿共享。”

    孟染看着都晒到屁股的太阳,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对了,卯时我替你去了掌门大殿。”宁司元就算不看到他,似乎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师姐之前让他们卯时去议事的。

    “因为是我去的,所以没你什么事了。”宁司元继续道。

    “……你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骄傲?”孟染简直想把自己埋进毯子里,至少三天不想去外面见人了。

    “你爬不起来,就是我的骄傲。”宁司元骄傲。

    “滚!”孟染傲娇。

    宁司元闻声便是大笑,待听得孟染马上就要发脾气了,又一本正经道:“你这时起来,宛晚和子期应该已经离峰去了两仪坊,准备纳新,带着门下忆晓和盼儿等四十九名弟子同去的,用不着你操心。长柳在那批结丹修者中,挑了十二人做掌事客卿,由秋云负责交接之事。宋玺虽与破妄说了百灵上元舞,也要等弟子有百人筑基,才能前往演舞。所以先安排了柏安近期督促师弟妹修行,也没你什么事了。另外,星罗宗那群人,今晨也告辞了。”

    孟染听完,果断的把薄毯一裹,在榻上把自己缠成了蛹,并希望三天之后,大家不记得他“不早朝”这件事。

    ——

    三天后,孟染从吾思居出来,远远便看到,掌门大殿前的广场上,筑基期的柏安,正领着此前还未筑基的炼气期师弟妹们跳舞。

    身形修长体态美好的青年男女,动作优雅的舒展着身体,配合着优雅的乐声,每个人都像一个艺术品。

    孟染踩着浮游步在掌门大殿外的玉廊上落脚,往广场上细看了两眼。

    几天不见,又有数十名弟子竟筑基了。

    如今天舞门内上一批收入的弟子,只剩十来个人没有筑基。这几人的骨根,算是这些人中不那么好的几个。当初为了尽早凑齐百人大阵,乌长柳在搜寻弟子时,不得已只好降低了一定的标准。

    好在这几人生性刻苦,如今灵峰的灵气也颇为充裕,倒不是太担心他们不会筑基的问题。

    孟染往也站在玉廊上的宋玺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家大师姐并不是在督促弟子修行,而是在发呆。

    “师姐?”孟染很少见到宋玺这种失神的样子。

    被喊了一声的宋玺,才被惊回了神,却很镇定:“什么事?”

    让孟染差点以为自己刚刚看到的宋玺是错觉:“师姐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

    宋玺很是认真的看了孟染一眼,才问道:“这么明显吗?”

    “不妨说说?”孟染问道。

    宋玺从掌门大殿上,往如今一眼都看不到山门的下方望去,忽然笑了笑,起了兴致道:“不如,今日你陪我走走?在戊二十二峰时,都没来得及拿脚丈量每一寸土地,竟然就搬走了,颇有些可惜。”

    孟染顺着宋玺的视线往下望了一眼,沿着掌门大殿的玉廊,顺着山体很对称的往下延伸出飞涧廊桥,与大殿前的广场各距一端,又遥相呼应。飞涧廊桥往山崖上的每一节落脚处,如今都设着一间作为执事殿的小殿。再往下,才是与峰顶已有了很大地势落差的执教院。书楼拔地而起,从山下看似乎高耸入云,其实高度并没有超过掌门大殿,甚至比第三阶的广场还略矮一分。从掌门大殿后侧方射出的两湾飞涧,则让这些建筑都活了起来,如今的天舞峰上,有山有水有声有色。

    不仅值得远观,也着实值得细品。

    孟染往离得较近的飞涧廊桥迈步,应道:“如今的戊二十二峰,师姐若想去丈量,想来杨师兄也是很欢迎的。”

    宋玺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今再去丈量,到底没了那份心情,倒不如,你今日陪我丈量丈量这里。”

    孟染听罢,便问了:“师姐莫非,是在为派内之事烦心?”

    宋玺抿了抿嘴,到底是叹了口气,应道:“算是吧。”

    孟染道:“前几日我虽然没来,听阿元所述,不是一切都安排的很是妥当吗?”

    宋玺应道:“这些只是眼前事啊。”

    “曾有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孟染侧头对宋玺笑道:“师姐倒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因为远虑,而生近忧之人。”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宋玺跟着念叨了一遍,应道:“这句话,很有道理啊,阿染是在哪册玉简上见得?”

    孟染应道:“此语出自《论语·卫灵公》。”

    说完了,才一惊,又忙道:“不过,此书并不在书楼之内。”

    “又是两仪前辈与你说过的吧?”宋玺说着,便笑起来。

    看孟染含含糊糊的应了,便只当孟染是害羞。宋玺这次倒没有继续糗他,而是道:“我如今所遇之事,倒希望能有一位长者指教一二。”

    “那,等阿元从北天境回来?”孟染问道。

    宋玺却摇了摇头。

    “印师叔?”孟染又问。

    宋玺还是摇了摇头,甚至被孟染逗得笑起来,应道:“两仪前辈和印师叔,都太过闲云野鹤。虽然两位前辈在许多事情上能给予指教,但如今,阿染你看,这么大的一个门派,还要与两仪山境甚至确西洲的各派往来,并立于不败之地,我所需要知道的,太多,却又无从学起。如今我才懂了,为何你自掌执教院起,便开始筹备书楼。可惜的是,我在书楼中,也暂时未曾寻到,能解惑之典籍。”